元斗杓 등과 營將의 創設, 安興鎭의 掘浦, 原從功臣의 策錄, 獄訟 久滯, 良賤 許通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元斗杓曰, 守令三字缺處, 可以號令耳。鄭二字缺曰, 楊州若入, 則自他道送守鎭之亦可, 往在丙子, 楊根守韓晦一入城, 故以金迪察之。上曰, 無營將等處, 則鎭官當入, 而旣入之後一字缺無善策, 亦未可猝一字缺營將何以爲之? 太和曰, 營將不可創設, 當使廣州所屬砥平·楊根·驪州·利川等邑, 親往鎭官, 交付鎭一字缺受而入城, 可矣。李時昉曰, 前日則廣州五邑, 皆入之矣。上曰, 入後, 樵糧亦難。鄭太和曰, 然則自守禦廳, 爲啓目定之, 可也。李厚源啓曰, 前日安興鎭事, 屢言備邊司矣。近見徐必遠狀啓, 其言似爲不一字缺今後, 定爲事目, 如何。鄭太和曰, 自上以掘浦, 爲善二字缺本道水使之去時, 而監司以無發落爲言矣。四行缺元斗杓曰, 彼旣見, 分付之後, 則知之矣。三字缺知監司非走去之人臨亂, 則近水之處, 防備, 可也。鄭太和曰, 人之意見有異, 監司, 何可偏處於一隅乎? 若有事變, 監司在於安興, 則水路可以通之。李時昉曰, 非徒水行之可通, 水陸皆可通之。鄭太和曰, 李文柱上疏中, 所言皆善, 而若行之則難, 且有不可行之事。上曰, 昨見歲抄, 李文柱, 以安岳見破, 言行何其異也? 太和曰, 此人, 乃李文偉之四寸也。前後居官, 皆被論, 疏中有措施黜陟, 皆以勢力云, 彼必不服罪矣。疏中條件甚多, 而以勤儉公, 爲修聖德第一義, 此言, 自上體念, 則幸甚。官吏不擇, 且不久任之弊, 自前言之者非一, 而今亦更飭銓曹, 宜當, 至於是非黜陟, 一字缺於情面勢力, 胥一字缺僭渝等弊, 則令十三字缺侍。鄭太和進曰, 近日日十四字缺之故, 頃有感冒之二字缺太和曰, 外庭則未及知之, 而平一字缺後始知耳。太和曰, 備邊司有面稟事, 乃義州用錢事也。上曰, 凡干事, 一依定奪, 而無他事矣。鳳凰人, 以自己所利之事, 如是來云, 而監司狀啓云, 若盡罷諸處錢用, 則或有難便之事, 且云錢爲有用之處, 國家本欲罷之者, 以其無用也。不可二字缺勒用, 亦不可一字缺之勒罷, 但三字缺餉耗穀事, 不當率爾一字缺之, 欲與大臣議之。太和曰, 一字缺之用, 必爲公家物, 而用之若爲無一字缺之物, 則罷之誠是一字缺欲罷之, 彼處民情, 若願行之, 則不可勒罷, 然順民情而一字缺則可, 不可以公家之物, 爲歸虛之地。上曰, 若以此處無用者, 轉以爲彼處之有用, 則公私皆利四字缺太和曰, 臣之意, 則以無用爲有用則可, 以有用爲無用則不可, 前日李時昉四行缺之故, 其錢皆在鋪子。沈之源曰, 及今罷之則可, 不然三字缺益滋。鄭太和曰, 常平廳, 以錢得米之事, 無他利二字缺錢數加減一字缺之而已。若問于許積, 則可知也。積曰, 此言然, 民間欲以錢受米布者有, 不聞以米布願受錢者也。太和曰, 西路行錢, 雖不勒罷, 而不費公家之米布, 但以所在錢文, 轉用之則善矣。退爲粘目, 以爲擧行之地, 可也。又啓曰, 前日李時昉, 山城入屬守令事, 未有定奪, 江原道二鎭, 忠州及京畿新屬邑, 皆入於山城乎? 上曰, 此等邑宰, 若皆入城, 則不但地狹, 命令亦不得施於列邑, 監司亦不可入矣。李時昉曰, 忠州則營將當入。元斗杓曰, 屬邑調兵運糧, 專責守令, 忠州則營將在焉, 而江原道·京畿一字缺邑, 皆使入之, 則是棄望也。太和曰, 春川所屬, 則十三字缺又所啓, 李文柱疏十五字缺而言也。其他進上二字缺司饔院一字缺言也。自前禁二字缺退之弊, 亦非一二, 今又申飭, 何如? 上曰, 凡進上之物, 一字缺方所捧於民者, 必以不損一羽一毛之物云, 而及其上納則不然, 如柚子等物, 亦捧體大品好者云, 而中間換納, 徒爲厲民之歸, 而享上之物, 終至如此, 此意亦宜, 申飭于諸道監司, 可也。上曰, 近來進上之物, 臘肉·鹿尾, 否〈?〉皆爲折食, 甚無形矣。鄭太和曰, 此皆京主人所爲, 自昔外方各邑, 一字缺有京主人, 而皆以京人雇立, 其雇者皆有勢家人, 故雖或有不能之事, 而可以力圖之矣。且進獻馬事, 自上命罷, 臣則以爲八道藩臣, 或因誕日·節日進貢, 未爲不可, 臣恐自此以後, 進上之馬闕矣。上曰, 方物則三四二字缺一進, 藩臣享上之義, 不可埋沒, 前因災異, 只罷二字缺方物則已來, 故不罷矣。當時, 有以此爲三行缺輕罷, 代施他罰云, 而二字缺仍任亦有妨於待士夫, 二字缺實爲難便。上曰, 然矣。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疏二字缺原從功臣作隊, 忠義·忠順衛等子枝兄弟四人中, 一人習武, 三人助之, 公私賤之嫁良夫娶良妻所生, 竝從公役, 年少僧人下山定軍額外校生變通等事, 其言雖是而勢難施行。上曰, 忠翊衛者, 何也? 太和曰, 原從功臣之子孫也。亦有他人冒屬口傳而有此號, 其實乃軍士。上曰, 原從功臣事, 甚無據, 雖身在外方, 亦冒屬錄, 因用功減, 待之甚單, 而不防其端, 末世此事, 甚可笑也。太和曰, 甲子振武功臣, 皆三·五歲兒爲之。上曰, 原從, 自何時始而開國時, 數萬軍兵, 皆錄原從乎? 或有事變一字缺從, 罷之, 可也。上曰, 一字缺承休之汰定童蒙甚强, 彼童蒙輩, 因承休遭喪之十四字缺啓之事非他, 直以十六字缺李厚源曰, 安岳校生八百七十餘人, 李文柱皆降定一字缺故見敗矣。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 有北民苦於武官, 願得文官云, 宜令該曹, 間以文官差送, 而且念國無紀綱, 地非樂赴, 鍾城一邑, 亦僅以文官充差, 如姜栢年之殘弱多病者, 方在其任, 以此觀之, 則雖欲多送文官, 不可得也。上曰, 姜栢年之事, 予欲言之而未果, 今因言端, 始言之矣。頃日駙馬揀擇時, 姜栢年兒子入來, 予問及其父, 則泣說其父在遠病重, 誠可惻然, 令該曹, 遞授京職, 可也。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所陳軍器寺參上官員久任事, 兵曹判書元斗杓, 亦兼提調, 同爲入侍, 使之依其疏辭, 施行, 何如? 元斗杓曰, 本寺一字缺官, 多有老敗之人, 欲與提調李浣, 相議稟處, 二字缺及矣。吏曹判書洪命夏曰, 其中僉八字缺, 二行缺其方文一字缺其法, 何如? 上曰, 孔大信八字缺其任而善爲之。太和曰, 傳其任之人, 勿拘常規, 久任二字缺之, 可矣。又啓曰, 大將之任, 當愼簡其人, 南斗柄, 當授二字缺時雖不協, 物情熟習之後, 或有可取, 而外間人言多有云云, 臣久欲陳達而自上不允, 則恐損事體耳。沈之源曰, 人皆以爲不合, 而管下亦不愜云。鄭維城曰, 重任如是, 故臣不敢發言, 大臣之言及此, 果如所達。之源曰, 亦聞其嗜酒日醉矣。元斗杓曰, 人皆以臣等, 承順不言, 爲非耳。四萬餘軍, 安可付之如此之人。蔡裕後曰, 臣亦聞外間不合之言。斗杓曰, 尤有顚妄之事, 以朴敬祉爲中軍, 敬祉之名位, 固非當爲中軍者也。軍色郞廳差出之時, 以兄弟三人, 同擬於一望, 此皆取笑於人者也。且所受三百餘同之木, 欲以取利, 已用八十餘同矣。累萬之兵, 恐不能鎭定也。鄭太和又啓, 十三字缺使本道兼之, 而此事十三字缺又啓曰, 李文柱所陳海西箭竹爲貴, 輸送海州二字缺分給各官事, 當爲擧行, 而待明春新捧, 陸續下送, 不必一時多送矣。上曰, 然矣。又啓曰, 壬辰年東萊府使宋象賢之節死, 人到于今, 誰不歎服? 李文柱疏中, 以爲墓無立石, 荊棘埋沒云, 崇奬節義之臣, 有國一字缺所當先, 其奉祀子孫可用者, 令該曹, 隨才錄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 內外獄訟之久滯者, 爲先剖斷云, 以此意, 分付諸道監司, 使之申飭列邑, 從速處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一條, 乃親政事也。先王朝, 亦有親政之時, 而但有非便處, 下吏不得入, 則官資不一字缺知之矣。上曰, 親政固知無益, 而亦當一番爲之, 可也。許積曰, 戊寅二行缺陳告後免賤, 而各司奴婢, 則異於七字缺婢, 陳告後施賞, 則恐無一人蒙賞者矣。上曰, 官奴婢, 則必以官奴婢陳告後免賤者, 以其官奴婢之役甚苦, 陳告奴婢, 若非官奴婢, 則慮其官奴婢之漸縮也。此後官奴婢, 則雖非本官奴婢, 必以官奴婢陳告後免賤, 京衙門典僕, 亦依此爲之, 各司奴婢, 則雖以他各司奴婢陳告, 亦爲免賤, 可也。又所啓, 奴婢計口代納事, 當遵前日榻前之敎施行, 而必有定限然後, 可矣。上曰, 其限幾何而可乎? 之源曰, 臣意則五朔定限可矣, 其餘訴冤之類, 則依前定限, 過今年之後, 切勿聽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計口代納之奴婢, 恐有虛僞之弊, 令本邑守令, 詳察疤記而成冊點閱後, 又定差使員, 依二字缺點閱之例, 十分詳十一字缺末端書其各官十四字缺爲着署, 後日如有虛錄現露, 則差使員·守一字缺監官·色吏, 竝爲嚴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而不必別定差使員, 以可合御史者, 擇定都事, 使之專掌擧行, 守令之可罪者, 亦令狀啓, 可也。又啓曰, 推刷事, 久而愈難處, 奴婢中隱漏現出者, 隱漏時無物故公文, 故正案以貢奴懸之, 而已死之人, 不可徵貢矣。元斗杓曰, 落漏而無物故公文者, 徵於父母及一族之事, 已有定規矣。鄭太和曰, 以生爲死, 亦甚難處, 然寧受欺於生人, 不可致侵於死者。之源曰, 代奴婢免賤事, 限內物故, 當還賤, 而其奴婢雖死, 亦不出物故之文, 此尤難處。太和曰, 物故非公賤, 則不出, 故無可準公文耳。洪命夏曰, 若以奴婢之數考之, 則御史之善不善在矣。上曰, 一字缺御史善爲之耶? 命夏曰, 惟金始振二行缺名之文券, 以爲正文記, 此甚無據矣。七字缺婢之事, 臣意欲別爲一事者, 非但正案修改之難, 一字缺前則代納奴婢之所生, 不爲計口, 今則當爲計口, 一字缺之似有混同之弊, 故欲許於續案之時矣。鄭太和曰, 若令各官, 以代納奴婢爲別案, 而正案則於本奴婢之下, 懸頉而已, 則無正案修改之弊矣。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修理之役, 日勢凍寒, 故今姑停止, 春間當復爲之, 他事則雖已略備, 而石役未畢, 曳石之軍, 不可不預爲料理調用, 而僧軍之外, 更無他策。鄭太和曰, 前日所定僧軍, 元數之中, 計減之敎, 只四百名, 以此立役, 勢難運石, 全南·慶尙兩道僧軍, 加定其數, 預爲分付上送, 如何。元斗杓曰, 僧軍必用千名, 以計減僧軍四百名之數, 當加六百名, 以足二字缺全南道四百名, 慶尙道二百名。九字缺許積曰, 宮墻外, 至十三字缺因居今將移去, 而古繕工監基, 有空地, 渠輩二字缺結舍移入, 欲受官家公文, 此輩時居宮墻外家垈, 亦非私基, 乃是紫門所屬, 公地不可泛然折給, 有若永作自己之物, 姑爲依願移接之意, 論理題給, 以爲後考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軍資監無面, 合二萬七千五百餘石, 此則何以處之乎? 大臣入侍時, 詢問處置, 宜當。鄭太和曰, 此乃二十年流來事也。使戶判考出一年上下數, 而通計則可知一年無面幾許石, 然後原情定罪, 似可矣。上曰, 依大臣言爲之。許積曰, 二品實職曾經者, 身死則例有賜祭及棺槨價題給之典, 而以老職加資者, 亦授此例如一字缺同知, 似與宰相有間, 欲爲稟定矣。上曰, 豈可二字缺宰相比也? 鄭太和曰, 中樞府同知八字缺, 二行缺矣。今因老職同知之說, 敢此陳達, 五字缺之恩, 則寧使受祿一等, 而卽爲改差, 俾得均一字缺可矣。上曰, 依爲之。元斗杓曰, 臣亦不能無顔情, 以老職陞資之人, 除授同知, 始願則一番謝恩後, 以爲身後之榮云, 而旣授之後, 雖累年虛帶, 萬無自遞之意, 如金守玄·李元俊等, 爲先遞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李厚源曰, 弔祭等事, 本曹主掌, 而今當稟定式例, 此後則以老職加資, 除授同知者, 勿爲施行乎? 上曰, 依爲之。洪命夏曰, 前頭褒貶已迫, 而本曹正郞李廷夔, 出使未還, 遲速難期, 佐郞洪葳, 與參議南老星, 相避當遞, 都目之政, 不可無實郞廳, 而旣無現存郞官, 前日擬薦之人, 亦有有故者, 將不得備望, 郞官之望, 事異常規, 何以爲之? 上謂鄭太和曰, 此言, 何如? 太和十四字缺古規, 必有郞官十四字缺則判書與諸堂上, 相議擬望, 亦多有之, 臣亦冒一字缺銓郞, 而無郞廳時, 堂上之所薦也。上曰, 然則依爲之。洪命夏曰, 江界·鍾城等官, 今當差出, 而皆文官爲之乎? 鄭太和曰, 江界則近以文武交差, 而鍾城則連送文臣矣。上曰, 江界則武臣差出, 而鍾城則文官差送, 可也。李時昉曰, 臣前日習放南漢時, 新造之器皆好, 而前在拂狼器, 但不合於用, 以水鐵鑄之, 故三放皆拆矣。火器必須堅實大完, 箍三以熟銅爲之, 甚爲堅實, 以五十兩火藥, 載而放之, 皆越望月峯, 欲以言陳達而恐不能詳, 故別單入啓, 以爲御覽之地。上受而覽之。李厚源曰, 許通良賤, 當爲分等, 而庶孽一字缺子, 則無許通而赴擧乎? 鄭太和曰, 許通古無規, 自一字缺珥始, 許通之子不可復爲許通, 未許通五字缺, 三行缺乎? 皆曰不可, 庶孽無許通帖, 而欲免庶孽之二字缺名紙, 皆以加資書之, 必嚴禁其書資之法, 可也。洪命夏曰, 仕路混雜之說, 無可奈何, 而亦有五品之人, 無陞四品之時矣。上曰, 何爲其然耶? 命夏曰, 如洪履一輩, 久居而不遞, 故在下者, 無可遷之窠矣, 乃罷出。已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