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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43책 (탈초본 7책) 효종 7년 12월 3일 병자 2/8 기사 1656년  順治(淸/世祖) 13년

元斗杓 등과 營將의 創設, 安興鎭의 掘浦, 原從功臣의 策錄, 獄訟 久滯, 良賤 許通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元斗杓曰, 守令三字缺處, 可以號令耳。鄭二字缺曰, 楊州若入, 則自他道送守鎭之亦可, 往在丙子, 楊根守韓晦一入城, 故以金迪察之。上曰, 無營將等處, 則鎭官當入, 而旣入之後一字缺無善策, 亦未可猝一字缺營將何以爲之? 太和曰, 營將不可創設, 當使廣州所屬砥平·楊根·驪州·利川等邑, 親往鎭官, 交付鎭一字缺受而入城, 可矣。李時昉曰, 前日則廣州五邑, 皆入之矣。上曰, 入後, 樵糧亦難。鄭太和曰, 然則自守禦廳, 爲啓目定之, 可也。李厚源啓曰, 前日安興鎭事, 屢言備邊司矣。近見徐必遠狀啓, 其言似爲不一字缺今後, 定爲事目, 如何。鄭太和曰, 自上以掘浦, 爲善二字缺本道水使之去時, 而監司以無發落爲言矣。四行缺元斗杓曰, 彼旣見, 分付之後, 則知之矣。三字缺知監司非走去之人臨亂, 則近水之處, 防備, 可也。鄭太和曰, 人之意見有異, 監司, 何可偏處於一隅乎? 若有事變, 監司在於安興, 則水路可以通之。李時昉曰, 非徒水行之可通, 水陸皆可通之。鄭太和曰, 李文柱上疏中, 所言皆善, 而若行之則難, 且有不可行之事。上曰, 昨見歲抄, 李文柱, 以安岳見破, 言行何其異也? 太和曰, 此人, 乃李文偉之四寸也。前後居官, 皆被論, 疏中有措施黜陟, 皆以勢力云, 彼必不服罪矣。疏中條件甚多, 而以勤儉公, 爲修聖德第一義, 此言, 自上體念, 則幸甚。官吏不擇, 且不久任之弊, 自前言之者非一, 而今亦更飭銓曹, 宜當, 至於是非黜陟, 一字缺於情面勢力, 胥一字缺僭渝等弊, 則令十三字缺侍。鄭太和進曰, 近日日十四字缺之故, 頃有感冒之二字缺太和曰, 外庭則未及知之, 而平一字缺後始知耳。太和曰, 備邊司有面稟事, 乃義州用錢事也。上曰, 凡干事, 一依定奪, 而無他事矣。鳳凰人, 以自己所利之事, 如是來云, 而監司狀啓云, 若盡罷諸處錢用, 則或有難便之事, 且云錢爲有用之處, 國家本欲罷之者, 以其無用也。不可二字缺勒用, 亦不可一字缺之勒罷, 但三字缺餉耗穀事, 不當率爾一字缺之, 欲與大臣議之。太和曰, 一字缺之用, 必爲公家物, 而用之若爲無一字缺之物, 則罷之誠是一字缺欲罷之, 彼處民情, 若願行之, 則不可勒罷, 然順民情而一字缺則可, 不可以公家之物, 爲歸虛之地。上曰, 若以此處無用者, 轉以爲彼處之有用, 則公私皆利四字缺太和曰, 臣之意, 則以無用爲有用則可, 以有用爲無用則不可, 前日李時昉四行缺之故, 其錢皆在鋪子。沈之源曰, 及今罷之則可, 不然三字缺益滋。鄭太和曰, 常平廳, 以錢得米之事, 無他利二字缺錢數加減一字缺之而已。若問于許積, 則可知也。曰, 此言然, 民間欲以錢受米布者有, 不聞以米布願受錢者也。太和曰, 西路行錢, 雖不勒罷, 而不費公家之米布, 但以所在錢文, 轉用之則善矣。退爲粘目, 以爲擧行之地, 可也。又啓曰, 前日李時昉, 山城入屬守令事, 未有定奪, 江原道二鎭, 忠州京畿新屬邑, 皆入於山城乎? 上曰, 此等邑宰, 若皆入城, 則不但地狹, 命令亦不得施於列邑, 監司亦不可入矣。李時昉曰, 忠州則營將當入。元斗杓曰, 屬邑調兵運糧, 專責守令, 忠州則營將在焉, 而江原道·京畿一字缺邑, 皆使入之, 則是棄望也。太和曰, 春川所屬, 則十三字缺又所啓, 李文柱十五字缺而言也。其他進上二字缺司饔院一字缺言也。自前禁二字缺退之弊, 亦非一二, 今又申飭, 何如? 上曰, 凡進上之物, 一字缺方所捧於民者, 必以不損一羽一毛之物云, 而及其上納則不然, 如柚子等物, 亦捧體大品好者云, 而中間換納, 徒爲厲民之歸, 而享上之物, 終至如此, 此意亦宜, 申飭于諸道監司, 可也。上曰, 近來進上之物, 臘肉·鹿尾, 否〈?〉皆爲折食, 甚無形矣。鄭太和曰, 此皆京主人所爲, 自昔外方各邑, 一字缺有京主人, 而皆以京人雇立, 其雇者皆有勢家人, 故雖或有不能之事, 而可以力圖之矣。且進獻馬事, 自上命罷, 臣則以爲八道藩臣, 或因誕日·節日進貢, 未爲不可, 臣恐自此以後, 進上之馬闕矣。上曰, 方物則三四二字缺一進, 藩臣享上之義, 不可埋沒, 前因災異, 只罷二字缺方物則已來, 故不罷矣。當時, 有以此爲三行缺輕罷, 代施他罰云, 而二字缺仍任亦有妨於待士夫, 二字缺實爲難便。上曰, 然矣。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二字缺原從功臣作隊, 忠義·忠順衛等子枝兄弟四人中, 一人習武, 三人助之, 公私賤之嫁良夫娶良妻所生, 竝從公役, 年少僧人下山定軍額外校生變通等事, 其言雖是而勢難施行。上曰, 忠翊衛者, 何也? 太和曰, 原從功臣之子孫也。亦有他人冒屬口傳而有此號, 其實乃軍士。上曰, 原從功臣事, 甚無據, 雖身在外方, 亦冒屬錄, 因用功減, 待之甚單, 而不防其端, 末世此事, 甚可笑也。太和曰, 甲子振武功臣, 皆三·五歲兒爲之。上曰, 原從, 自何時始而開國時, 數萬軍兵, 皆錄原從乎? 或有事變一字缺從, 罷之, 可也。上曰, 一字缺承休之汰定童蒙甚强, 彼童蒙輩, 因承休遭喪之十四字缺啓之事非他, 直以十六字缺李厚源曰, 安岳校生八百七十餘人, 李文柱皆降定一字缺故見敗矣。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 有北民苦於武官, 願得文官云, 宜令該曹, 間以文官差送, 而且念國無紀綱, 地非樂赴, 鍾城一邑, 亦僅以文官充差, 如姜栢年之殘弱多病者, 方在其任, 以此觀之, 則雖欲多送文官, 不可得也。上曰, 姜栢年之事, 予欲言之而未果, 今因言端, 始言之矣。頃日駙馬揀擇時, 姜栢年兒子入來, 予問及其父, 則泣說其父在遠病重, 誠可惻然, 令該曹, 遞授京職, 可也。鄭太和又啓曰, 李文柱所陳軍器寺參上官員久任事, 兵曹判書元斗杓, 亦兼提調, 同爲入侍, 使之依其疏辭, 施行, 何如? 元斗杓曰, 本寺一字缺官, 多有老敗之人, 欲與提調李浣, 相議稟處, 二字缺及矣。吏曹判書洪命夏曰, 其中僉八字缺, 二行缺其方文一字缺其法, 何如? 上曰, 孔大信八字缺其任而善爲之。太和曰, 傳其任之人, 勿拘常規, 久任二字缺之, 可矣。又啓曰, 大將之任, 當愼簡其人, 南斗柄, 當授二字缺時雖不協, 物情熟習之後, 或有可取, 而外間人言多有云云, 臣久欲陳達而自上不允, 則恐損事體耳。沈之源曰, 人皆以爲不合, 而管下亦不愜云。鄭維城曰, 重任如是, 故臣不敢發言, 大臣之言及此, 果如所達。之源曰, 亦聞其嗜酒日醉矣。元斗杓曰, 人皆以臣等, 承順不言, 爲非耳。四萬餘軍, 安可付之如此之人。蔡裕後曰, 臣亦聞外間不合之言。斗杓曰, 尤有顚妄之事, 以朴敬祉爲中軍, 敬祉之名位, 固非當爲中軍者也。軍色郞廳差出之時, 以兄弟三人, 同擬於一望, 此皆取笑於人者也。且所受三百餘同之木, 欲以取利, 已用八十餘同矣。累萬之兵, 恐不能鎭定也。鄭太和又啓, 十三字缺使本道兼之, 而此事十三字缺又啓曰, 李文柱所陳海西箭竹爲貴, 輸送海州二字缺分給各官事, 當爲擧行, 而待明春新捧, 陸續下送, 不必一時多送矣。上曰, 然矣。又啓曰, 壬辰年東萊府使宋象賢之節死, 人到于今, 誰不歎服? 李文柱疏中, 以爲墓無立石, 荊棘埋沒云, 崇奬節義之臣, 有國一字缺所當先, 其奉祀子孫可用者, 令該曹, 隨才錄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 內外獄訟之久滯者, 爲先剖斷云, 以此意, 分付諸道監司, 使之申飭列邑, 從速處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李文柱疏中一條, 乃親政事也。先王朝, 亦有親政之時, 而但有非便處, 下吏不得入, 則官資不一字缺知之矣。上曰, 親政固知無益, 而亦當一番爲之, 可也。許積曰, 戊寅二行缺陳告後免賤, 而各司奴婢, 則異於七字缺婢, 陳告後施賞, 則恐無一人蒙賞者矣。上曰, 官奴婢, 則必以官奴婢陳告後免賤者, 以其官奴婢之役甚苦, 陳告奴婢, 若非官奴婢, 則慮其官奴婢之漸縮也。此後官奴婢, 則雖非本官奴婢, 必以官奴婢陳告後免賤, 京衙門典僕, 亦依此爲之, 各司奴婢, 則雖以他各司奴婢陳告, 亦爲免賤, 可也。又所啓, 奴婢計口代納事, 當遵前日榻前之敎施行, 而必有定限然後, 可矣。上曰, 其限幾何而可乎? 之源曰, 臣意則五朔定限可矣, 其餘訴冤之類, 則依前定限, 過今年之後, 切勿聽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計口代納之奴婢, 恐有虛僞之弊, 令本邑守令, 詳察疤記而成冊點閱後, 又定差使員, 依二字缺點閱之例, 十分詳十一字缺末端書其各官十四字缺爲着署, 後日如有虛錄現露, 則差使員·守一字缺監官·色吏, 竝爲嚴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而不必別定差使員, 以可合御史者, 擇定都事, 使之專掌擧行, 守令之可罪者, 亦令狀啓, 可也。又啓曰, 推刷事, 久而愈難處, 奴婢中隱漏現出者, 隱漏時無物故公文, 故正案以貢奴懸之, 而已死之人, 不可徵貢矣。元斗杓曰, 落漏而無物故公文者, 徵於父母及一族之事, 已有定規矣。鄭太和曰, 以生爲死, 亦甚難處, 然寧受欺於生人, 不可致侵於死者。之源曰, 代奴婢免賤事, 限內物故, 當還賤, 而其奴婢雖死, 亦不出物故之文, 此尤難處。太和曰, 物故非公賤, 則不出, 故無可準公文耳。洪命夏曰, 若以奴婢之數考之, 則御史之善不善在矣。上曰, 一字缺御史善爲之耶? 命夏曰, 惟金始振二行缺名之文券, 以爲正文記, 此甚無據矣。七字缺婢之事, 臣意欲別爲一事者, 非但正案修改之難, 一字缺前則代納奴婢之所生, 不爲計口, 今則當爲計口, 一字缺之似有混同之弊, 故欲許於續案之時矣。鄭太和曰, 若令各官, 以代納奴婢爲別案, 而正案則於本奴婢之下, 懸頉而已, 則無正案修改之弊矣。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修理之役, 日勢凍寒, 故今姑停止, 春間當復爲之, 他事則雖已略備, 而石役未畢, 曳石之軍, 不可不預爲料理調用, 而僧軍之外, 更無他策。鄭太和曰, 前日所定僧軍, 元數之中, 計減之敎, 只四百名, 以此立役, 勢難運石, 全南·慶尙兩道僧軍, 加定其數, 預爲分付上送, 如何。元斗杓曰, 僧軍必用千名, 以計減僧軍四百名之數, 當加六百名, 以足二字缺全南道四百名, 慶尙道二百名。九字缺許積曰, 宮墻外, 至十三字缺因居今將移去, 而古繕工監基, 有空地, 渠輩二字缺結舍移入, 欲受官家公文, 此輩時居宮墻外家垈, 亦非私基, 乃是紫門所屬, 公地不可泛然折給, 有若永作自己之物, 姑爲依願移接之意, 論理題給, 以爲後考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啓曰, 軍資監無面, 合二萬七千五百餘石, 此則何以處之乎? 大臣入侍時, 詢問處置, 宜當。鄭太和曰, 此乃二十年流來事也。使戶判考出一年上下數, 而通計則可知一年無面幾許石, 然後原情定罪, 似可矣。上曰, 依大臣言爲之。許積曰, 二品實職曾經者, 身死則例有賜祭及棺槨價題給之典, 而以老職加資者, 亦授此例如一字缺同知, 似與宰相有間, 欲爲稟定矣。上曰, 豈可二字缺宰相比也? 鄭太和曰, 中樞府同知八字缺, 二行缺矣。今因老職同知之說, 敢此陳達, 五字缺之恩, 則寧使受祿一等, 而卽爲改差, 俾得均一字缺可矣。上曰, 依爲之。元斗杓曰, 臣亦不能無顔情, 以老職陞資之人, 除授同知, 始願則一番謝恩後, 以爲身後之榮云, 而旣授之後, 雖累年虛帶, 萬無自遞之意, 如金守玄·李元俊等, 爲先遞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李厚源曰, 弔祭等事, 本曹主掌, 而今當稟定式例, 此後則以老職加資, 除授同知者, 勿爲施行乎? 上曰, 依爲之。洪命夏曰, 前頭褒貶已迫, 而本曹正郞李廷夔, 出使未還, 遲速難期, 佐郞洪葳, 與參議南老星, 相避當遞, 都目之政, 不可無實郞廳, 而旣無現存郞官, 前日擬薦之人, 亦有有故者, 將不得備望, 郞官之望, 事異常規, 何以爲之? 上謂鄭太和曰, 此言, 何如? 太和十四字缺古規, 必有郞官十四字缺則判書與諸堂上, 相議擬望, 亦多有之, 臣亦冒一字缺銓郞, 而無郞廳時, 堂上之所薦也。上曰, 然則依爲之。洪命夏曰, 江界·鍾城等官, 今當差出, 而皆文官爲之乎? 鄭太和曰, 江界則近以文武交差, 而鍾城則連送文臣矣。上曰, 江界則武臣差出, 而鍾城則文官差送, 可也。李時昉曰, 臣前日習放南漢時, 新造之器皆好, 而前在拂狼器, 但不合於用, 以水鐵鑄之, 故三放皆拆矣。火器必須堅實大完, 箍三以熟銅爲之, 甚爲堅實, 以五十兩火藥, 載而放之, 皆越望月峯, 欲以言陳達而恐不能詳, 故別單入啓, 以爲御覽之地。上受而覽之。李厚源曰, 許通良賤, 當爲分等, 而庶孽一字缺子, 則無許通而赴擧乎? 鄭太和曰, 許通古無規, 自一字缺珥始, 許通之子不可復爲許通, 未許通五字缺, 三行缺乎? 皆曰不可, 庶孽無許通帖, 而欲免庶孽之二字缺名紙, 皆以加資書之, 必嚴禁其書資之法, 可也。洪命夏曰, 仕路混雜之說, 無可奈何, 而亦有五品之人, 無陞四品之時矣。上曰, 何爲其然耶? 命夏曰, 如洪履一輩, 久居而不遞, 故在下者, 無可遷之窠矣, 乃罷出。已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