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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59책 (탈초본 8책) 현종 즉위년 12월 28일 갑인 22/22 기사 1659년  順治(淸/世祖) 16년

引見하는 자리에서 宋時烈을 돈유하는 일, 祭享物을 상납할 때 폐단이 있으니 給價 封進할 것, 明年에 號牌와 五家作統은 중지하고 式年戶籍만을 행할 것 등을 논함

○ 上御興政堂。引見入侍, 領議政鄭太和, 右議政鄭維城, 判尹李時昉, 戶曹判書許積, 禮曹判書洪命夏, 工曹判書閔應亨, 同副承旨趙胤錫, 假注書金錫之, 兼春秋許珽, 記事官鄭重徽。領議政鄭太和所啓, 移御之後, 慈殿症候, 何如, 而連日侍藥之餘, 聖候亦復, 何如? 上曰, 予則別無大段所傷, 而慈殿頃有感冒之候矣, 今則稍似減歇矣。右議政鄭維城所啓, 慈殿從權之請, 廷臣不敢仰達, 而自上善爲開陳, 期於回聽, 何如? 領議政鄭太和曰, 非但群下之情如此, 聖上憂慮之誠, 當復何如? 且歲改之後, 庶有回聽之望, 請自內某條變通幸甚。丸藥今方進御乎? 上謂禮曹判書洪命夏曰, 見卿箚辭, 不勝驚駭。至以駙馬爲執言之地, 尤極痛駭矣。洪命夏曰, 臣往來西路之日, 缺二行以爲流言之行於外矣。今聞流言入於宮中, 故宋時烈聞此言, 而顚倒出去云, 不勝驚怪矣。上曰, 若使流言入於內, 而予以此明言于時烈, 則流言之不信, 彼必釋然於此矣。鄭太和曰, 聖敎至當矣。上曰, 若果有以此言言於予, 則可知其言根之出處, 而無處可問, 奈何? 洪命夏曰, 若究言根之出處, 則似非聖世之美事矣。鄭維城曰, 自上明降聖旨, 使承旨代言, 措語之間, 極其懇到, 以示特異之典, 則流言自不得行矣。鄭太和曰, 此則惟在聖上處置之如何耳, 非群下之有所云云矣。鄭維城曰, 今此流言之做出, 實非國家之小變矣。上曰, 若入於宮中而云爾, 則猶或然矣, 曾是慮外, 而有此浮浪之說, 甚可怪也。鄭太和曰, 豈意今日, 有此所不可道之人[大]變乎? 上曰, 此言必非微賤者之做出, 指以駙馬入讒於內, 缺二字某樣兇人, 推諉虛無, 欲掩其言端, 而反做此言矣。鄭太和曰, 今此浮言, 於聖上受誣, 亦多矣。更加敦諭, 期致上來至當矣。判尹李時昉曰, 領相之言, 極可矣。上曰, 前日宋三宰引見時, 初無決去之意, 數日之內, 遽爾出去, 必有所以, 心甚缺然。今若下諭, 而其肯上來, 則幸何可言乎? 領議政鄭太和所啓, 京試官趙龜錫咸鏡道, 金萬基全南道, 吳始壽忠洪道, 自求差往之說, 傳播已久, 及見政目, 一如人言, 揆以政體, 不當如此, 請竝改差。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一年歲幣所用黃金一百兩, 貿得於北京, 而近年彼中, 以此爲禁物, 此非本國之産, 終有難繼之患, 黃金許貿咨文撰出, 付諸前頭使行, 使之觀勢圖之, 何如? 傳曰, 依爲之。又所啓, 咸鏡北道開市完畢後, 缺二行餘第念不探彼中事情, 徑呈此咨, 或有生梗之端, 循例畢市, 咨文及措辭咨文, 竝爲持去, 到彼之後, 使臣觀勢周旋, 方合事宜, 以此意該院及使臣處, 竝爲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自先朝, 以國族爲使臣入送之時, 例以禮物付送於把將等處, 彼雖不受, 在我之道, 今難遽廢, 因譯官輩聞之, 頃者李一善之來, 亦言把將及禮部戶部兩尙書處當送云云。今此益平尉之行, 何以爲之? 上曰, 令該曹考例備送。又所啓, 都目大政, 惟以遷轉爲務, 凡差除邊倅, 不暇顧其私情, 而今聞新除授理山郡守申謹, 父母之年, 俱垂八十, 而在於嶺南仁同云。理山非武夫厭避之地, 此則孝履之下, 合有變通矣。上曰, 改差, 可也。右議政鄭維城所啓, 當此新化之日, 宜以廉潔之行, 以勵朝臣, 而新除授潭陽府使柳慶昌, 雖未知其有過人之才, 一生以淸謹自持, 此亦可取處也。所當有優異之典, 而纔自安邊遞來, 年老之人, 又除外任, 雖因先朝更除外任之敎, 而此則未爲解由之前, 欲爲調用之意也, 似當有變通之擧矣。上曰, 然則換授近邑守令, 可也。判尹李時昉所啓, 敬慕殿祭肉生獐, 自明年正月爲始, 湖西一年所封, 乃是十二口, 而遠路上納, 多費日數, 未免求貿於京中, 其價刀蹬, 一口之價, 多至木綿七八十疋, 依京畿菜納進上例, 自本廳給價封進, 以除遠道封進之弊, 何如? 領議政鄭太和曰, 此是祭享所供之納, 缺四字令應封之官, 上送價木, 以爲自本廳給價缺二行餘今年歲前, 當爲頒布, 而曾於領議政鄭太和榻前所啓, 有五家統詳定節目後啓稟之敎, 故至今不得擧行矣。臣取考戶籍事目, 則依大典及先朝受敎磨鍊節目, 極其詳悉, 今若申明事目, 着實擧行, 則五家統之規, 亦在其中, 何以爲之? 鄭太和曰, 五家作統事, 曾已定奪, 而厥後因朴俊一請行號牌之上疏, 仍議五家統之事, 則備局諸臣, 皆以爲當此凶歲, 不但號牌之難行, 五家作統, 亦難擧行云。故其回啓中, 亦及五家統難行之意矣。試問於入侍諸臣, 何如? 上曰, 諸卿之意, 如何? 判尹李時昉·戶曹判書許積·禮曹判書洪命夏·工曹判書閔應亨等曰, 今年凶荒, 諸道同然, 居民流散, 不定厥居, 五家作統, 實非其時, 明年則只行式年戶籍, 五家統, 稍待年豐, 勿拘式年擧行, 宜當矣。上曰, 然則戶籍事目, 依前磨鍊, 五家作統一事, 姑勿擧行, 可也。戶曹判書許積所啓, 前日自備局移送咸鏡監司蠲役狀啓, 緣臣病未行公, 久不回啓矣。今與大臣入侍, 以本道各項貢物物種逐條稟定,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濟用監貢蔘價則頃已量減矣。司宰監大口魚, 奉常寺中脯, 卽今所存之數, 堇支一年之用, 此則勢難又減矣。鄭太和曰, 祭享御供元數不足之物, 則雖欲減之, 其勢不可得也。上曰, 然則勢難減矣。許積曰, 惠民署典醫監兩醫司所納通計, 麝香二十六部, 鹿角三封, 芎藭二十八斤, 此則何以爲之? 鄭太和曰, 外司貢物, 非係御供諸上司, 雖一年不得用此等藥材, 有何不可? 特爲限一年權減, 似當矣。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掌苑署生梨, 何以爲之? 鄭太和曰, 缺二行餘該署亦極爲悶云。生梨, 只明年四月, 供上於敬慕殿, 今若許令限三月用之, 而四月一朔, 代以他果, 則應減生梨, 其數亦多矣。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尙衣院貢物, 亦有可減者矣。鄭太和曰, 其中紅花五十五斤, 雉羽三百介, 則限一年權減宜當, 獤皮四十八領, 鼠皮五十六領, 以尙衣院貢木貿用, 責於本道, 而其中羊毛四十三斤六兩, 土豹皮二領, 本道所産, 京裏難貿, 亦非價重之物, 仍令上納, 似當矣。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繕工監納三甲所一百三十二艮, 衣條所一百三十二艮, 衣熟麻五十斤, 工曹連條黃毛五十五條, 則臣當自本曹辦備以用, 限今年權減宜當。上曰, 依爲之。許積曰, 典牲署所納羊十三口, 而本署付遺在, 尙有一百餘口, 此則何以爲之? 上曰, 遺儲旣多, 則亦限一年權減。許積曰, 端川稅貢銀, 各年未收, 多至四千七百餘兩, 此是年例應納之物, 似難議減, 而朝廷今方軫恤飢民, 或可變通乎? 上曰, 量減幾許, 則可乎? 鄭太和曰, 減除一千兩,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許積又所啓, 禮曹判書洪命夏箚子中, 咸鏡道流民之丐乞於平安道者, 以管餉耗米, 計口白給, 俾免餓死之患云者, 誠爲切實。依箚辭擧行事, 分付平安監司,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洪命夏箚辭中, 海西五斗米, 督徵於飢民, 則民不支堪, 請以本道沿海沿江所在管餉巡營米, 爲先上納於戶曹, 五斗收米, 則待明秋收捧, 以充其代云。海西收米五斗, 缺三字旣已蠲減, 尤甚失稔之邑, 更減一斗。缺二行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各道次歲幣, 則曾於榻前, 已爲蠲減, 而繼因大臣陳箚, 上歲幣蠲減時, 戶曹經用, 有所不逮, 而湖西湖南沿海行大同之過[縣], 則雖有一二斗減捧之擧, 餘米亦多, 故請以其米, 移用於上歲幣之價矣。頃者吏曹判書宋浚吉, 以兩湖獨未蒙蠲減次歲幣, 陳達於榻前, 故臣與李時昉相議, 則旣減次歲幣, 而仍爲移用, 次歲幣米於上歲幣之價, 果涉不當, 臣未免誤爲陳達。次歲幣則各道竝爲蠲減, 上歲幣則湖西湖南沿海行大同之過[縣], 自宣惠廳推移備納, 嶺南湖南山郡上歲幣, 自本曹某條拮据措備,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禮曹判書洪命夏所啓, 咸鏡道飢民, 流離於關西山郡, 而本道亦甚凶荒, 主客俱困, 生理頓絶, 至有傳留其稚兒於主家, 事甚憐惻, 故敢陳於箚子中矣。今此流民, 不可不錄其名數, 今[令]本道啓聞後, 除出餉耗, 計口白給, 待秋成還爲刷送於本鄕, 而各邑若不一一錄其名數, 着實賑救, 則不無久居入作, 流民渾雜之弊, 令本道十分申飭列邑, 惕念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各道郡邑之所以成樣者, 以其官屬之多也。臣往來西路時見之, 則近來守令遞歸時, 官吏及奴婢年未滿者, 盡爲老除, 至於官奴婢, 任自免役, 以爲要譽之地, 故兩西郡邑凋弊, 將不可收拾, 極可寒心。自今以後, 官屬之年未滿者, 絶勿老除, 官奴婢亦勿許免役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而已前年未滿老除者及不當免役而缺二行餘朝家以侍從之臣差遣, 意非偶然, 而前後察訪, 未嘗留在本驛, 一經制[勅]行, 則輒受由上來, 久不還驛, 且如嶺南遠地之人, 受由往來之際, 人馬之弊, 有不可言, 似當有變通之道矣。鄭太和曰, 先朝, 鏡城判官, 有受由往來之弊, 故使不得離其任所矣。上曰, 然則魚川察訪, 依鏡城判官例, 勿許給由。又所啓, 西路饑饉特甚, 至如平壤監司留駐之處, 而日暮之後, 則城外至近之地, 亦有攘奪之患, 事甚可慮。黃海道則自鳳山捕賊之後, 時無火賊, 而明春則難保其必不更發矣。臣聞本道監兵使之言, 則鳳山郡守柳潝, 捕得大倘取服者, 至於九名之多, 而以其一名見失之故, 不得蒙賞, 殊無朝家勸奬之意, 所謂所失之魁一名, 蓋有所以, 本非本官之責, 而從前守令捕賊者, 數雖不多, 亦且蒙嘗[賞], 而柳潝則旣捕八賊, 獨無賞典, 事涉不均, 亦無以勸日後云矣。鄭太和曰, 該曹雖以見失一名, 不請論賞, 其在勸懲之道, 似不當無論賞之擧矣。上曰, 令該曹更考前例, 稟處。工曹判書閔應亨所啓, 臣以先朝舊臣, 樗櫟之壽, 尙延于今, 十年之內, 再遭大戚, 曾未溘然之痛, 常切于中, 而臣伏聞初服之政, 動合繼述規模, 臣將見拭目之化, 反以不死, 爲幸矣。一望見天表, 犬馬之誠, 不能自抑, 狃爲請對入來矣。旣已入來缺三字所仰屋之憂, 請爲陳達焉。今年飢饉之災, 前古所無者也。蓋飢饉之患, 出於兵火之後者, 亂離之缺五字作農之致也。此則末世偸有之變缺二行餘自生, 必有其由, 臣請先陳致災之由, 而繼以捄之之策, 丙子之亂, 六道瘡殘, 孑遺之民, 蕩無恒産, 而彼中入送客使供億, 出於科外, 則此疊徵貢物也。然則貢案之內, 當減其科外之數, 而非但不減, 貢物價日漸刁蹬, 民安得不困乎? 天人怨怒, 積漸而致此災也。非但此也, 都監恒食之軍, 其數過多, 國中民力, 盡歸軍食, 此亦致災之由也。蓋都監軍士, 當初所定三千之外, 其餘加額之數, 致於六千, 故戶曹一年經費, 只十二萬石, 而歸於軍餉者, 至於八萬石矣。古者三年耕餘, 一年之食, 九年耕餘, 三年之食, 是以·之時, 雖遇水旱之災, 而國無捐瘠之民者, 以其有畜積也。今軍餉之外, 戶曹所用只四萬, 而給災則亦不備數萬石, 以何畜積, 可以賑救乎? 然則賑救之策, 不可以他救, 各司貢物之不緊者, 竝宜裁減, 而如供上紙, 則尤有民弊, 特許勿封, 以除外方一分無弊宜當。且月課軍器, 盡爲減之, 而御供秀魚, 旣缺二字半, 則乾秀魚寸尺, 亦爲裁減, 他餘不緊貢物計減, 則其價米之餘, 不爲不多矣。恒食軍則物故本老弱, 除勿出其代, 而去年加抄七百名, 盡爲還送本道, 則恒食者頗多, 其食亦可爲賑救之資, 而此減去之軍, 則以御營軍代定, 則軍政亦少無疎漏之事矣。若因循此缺二字爲裁省賑救, 不得其方, 則明年飢饉, 難保其必無, 而國勢益至虞危矣。古語云, 事不師古而能治其國者, 未之有也。孟子曰, 國必自伐而後人伐之, 今此恒食軍, 自古所無之事, 而國之自伐, 無大於此者矣。上曰, 兩慈殿供上紙, 則雖不加減, 予之所用供上紙, 令該曹量減, 可也。又所啓, 湖南大同, 已有先朝成命, 去秋缺三字至今未行, 事甚未妥, 此事詢問大臣及缺二行餘監司亦欲行於明秋矣。閔應亨曰, 經國用之道, 不外於內修外攘, 而年飢不得保民, 則內修闕, 何如也? 外方束伍, 不得操鍊, 則外攘亦廢矣。內外修攘, 俱爲弛廢, 何以爲國乎? 外攘中舟師尤緊, 而臣竊聞舟師軍政, 頹廢已久, 而統制使金逷, 年近七十, 且多疾病云, 舟師少無所恃, 可以知矣。臣前疏中所達李禬, 淸謙字民, 且多才智, 若速移差統制之任, 使之責勵, 則南邊禦侮, 必能修擧, 外攘不至專廢矣。去春御史發送時, 使之兼察舟師, 而御史徑還之後, 至今不爲更送, 邊事之變者, 必有非常之擧, 然後可以轉危爲安, 因亂爲治矣。昔周成王, 遇大風之災, 執書以泣, 終致大猷之治, 宣王, 遇雲漢之災, 側身修行, 亦致中興之業, 今殿下所遇之災, 不啻大風雲漢, 則飭身正事, 當如何而可致中興也。今臣所陳達數三條事, 皆是緊切, 而殿下只減供上紙, 則殊無採用之實矣。上曰, 他餘所陳之事, 予已悉聞, 亦當徐徐斟酌減除矣。又所啓, 近來邊事, 雖無可憂之顯著, 而天變式月斯生, 罔有其極。水災, 是陰冷之聚, 兵火之象也。癸亥有大水之災而甲子變生, 己亥亦有大水而丙子亂至, 則今年水災, 不但爲凶荒, 而意外之憂, 亦不可不慮。且魯成公元年, 有無氷之災。傳曰, 寒極而無氷者, 常燠也, 此政事舒緩, 紀綱縱弛之象也。洪範曰, 日蒙恒風若, 當此涸陰沍寒之時, 晝霧閉塞, 彌月不已, 則今日政治, 不無弛緩, 蒙昧可以知矣, 亦非小憂矣。鄭維城曰, 頃日大風, 南山松栢, 盡爲摧折, 此亦變之事也。閔應亨曰, 臣竊考天文書曰, 政失於此, 則缺二行餘漢文帝遇水旱之災, 則必問於群臣缺三字災之策, 宋之太宗·眞宗, 皆遇旱蝗之災, 亦問群臣缺二字應天以實, 則此非今日龜鑑乎? 殿下凡其遇災, 必知其咎, 益盡修省, 則轉危爲安, 誠不如是矣。且自古興治之君, 莫不崇儉, 衰亂之主, 無不尙侈, 而論語曰, 節用而重民, 然則必崇儉然後可爲節用, 節用然後可謂重民, 而崇儉之主, 唐宋以後, 僅有而無幾, 故先儒稱宋仁宗之儉德曰, 四十一年終始如一, 此又今日之可監者也。臣得近耿光, 瞻望天顔, 至願已畢, 死無餘恨, 而臣素有聾症, 今年八十有餘, 衰朽已極, 不能供仕, 身退朝班者, 亦已八年, 今不可虛帶職名, 伏乞遞職退去矣。上曰, 此乃閑官, 非劇務之地, 何難仕爲? 閔應亨曰, 遞臣職而用臣言, 何如? 上曰, 老臣之在朝廷, 亦云幸矣。勿遞職而用其言, 不亦可乎? 安心勿辭察職。領議政鄭太和所啓, 水原防禦使韓震琦狀啓二道, 啓下備局矣。臣未及入侍之前, 與諸堂上相議, 則速[束]伍軍蠲役收米減捧等事, 在前亦有此言, 而二南給復蠲役之擧, 議者猶以爲難便, 不可又施於他道, 此則今缺二字之, 而鳥銃下送事, 則軍器所儲, 皆是別造者, 箇箇精好, 數亦不多, 訓鍊都監時存之數, 倍於該守, 以都監鳥銃, 準其所請, 下送似當, 臣與提調李浣, 以此通議矣。且軍器寺, 有丁丑年間收拾破鳥銃, 自備局移來者九十餘柄, 此則送于都監, 使之修粧以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判尹李時昉所啓, 南漢之事, 缺五字狀啓中, 自前每於登對時啓稟。缺二行餘以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