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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86책 (탈초본 15책) 숙종 7년 12월 22일 신축 27/27 기사 1681년  康熙(淸/聖祖) 20년

병으로 직무를 다할 수 없다고 遞職을 청하고, 西路에서 戶布法을 먼저 시행하는 것과 韓范齊 등에 대한 臺臣의 논박에 대해 부당함을 지적하는 金萬重의 상소

○ 司憲府大司憲金萬重疏曰, 伏以臣之忝叨是任, 亦已再三矣, 闒茸孱劣, 萬不近似之狀, 何待乎人言? 初旣不能抵死 以至于今, 則誠不敢以人器不稱之說, 每瀆天聽, 而顧臣稟賦虛薄, 畏寒 日者實錄廳往來時, 冒寒成疾, 寒熱頭痛諸症, 似是傷寒之重者, 之內, 未易差復, 風憲重地, 豈可緣臣久曠乎? 且臣伏見本府, 有西路請寢之啓, 而臣於此, 有不敢自信者。臣本極愚, 於一切時務, 無所通曉, 利病, 無異聾瞽。知之爲知之, 不知爲不知, 此亦聖人之所以爲敎也。況玆之大事, 使臺臣, 誠能的然知其不可, 則當請詣朝堂, 與二三大臣及他任 反復商確, 期於歸一, 如是而猶有所不合, 則請於入侍之日, 發難於上□漢武嚴助·朱買臣諸人故事, 而聖上從而取捨之, 則其於謀國之道乎詳審矣。今乃以數行文字, 泛請還收, 閱歷日月, 以爲相持之計, 而至其爲說, 則未見條陳利害, 辨別得失, 唯以先行西路, 爲大段失計。苟其法之便也, 則雖施有先後, 未爲大害, 如其不便, 則又何先後之可論耶? 且其法, 果便於西路, 而不便於他道, 則只行一方, 未爲不可。前史所謂江南便雇役, 河北便者, 亦其證也, 是非之端, 恐不在此也。今臣之職, 凡於國家大論, 應得豫聞不能自出意見, 有所論難, 又不敢曲循僚議, 强所不知, 則雖微疾病, 其不可居也, 明矣。伏乞聖明, 亟賜遞改, 以便公私, 不勝大幸。抑臣有區區所懷, □於筵席奏達而未及者, 玆敢輒附於辭疏之末, 亦願聖明之省察焉。臣伏見頃日臺臣箚子中, 有三司擬望人沙汰之論, 臣竊以爲過矣。凡此諸臣之果合於三司, 臣不敢必保, 而聖人有言曰, 吾之於人, 何毁何譽, 如有所譽者, 其有所試矣。今諸臣之居官任職, 姑未有顯過, 則斷以爲不合, 恐意也。至於韓范齊云云之說, 臣誠有慨然者。當次玉獄事之復移禁血氣者, 孰不扼腕裂眦, 仰屋流涕, 而一范齊之外, 未聞有言之於君 此無他, 畏禍故耳。臣亦伊時畏禍者之一也。臣每見范齊, 不覺汗顔, 豈恥之發於性者耶? 今范齊, 則削名臺侍, 而乃使如臣者, 輒居首席, 非不勵直氣而開言路也。今范齊所坐, 乃爲人徵債事, 設令眞有是事, 此不過鄕曲之人, 新入臺閣, 未諳事體之致, 此何至擧一身而棄之耶? 今之言者, 可謂善善短而惡惡長也。朴致道之爲人, 臣所未知, 而聞其家, 乃南中望族, 而南來人人, 稱其才華, 則要其人, 未必不合於淸選也。且致道旣參弘錄, 則西銓·北幕備擬, 不過循例, 而今者不合之請, 不於經幄之重, 而反於幕官之微, 乃至□□□濟州判官時以實之, 亦可異也。評事之彈壓北路, 朝家固借其權矣, 官之設, 比之評事, 不亦徑庭乎? 身爲屬僚, 而使爲上官者, 憚其威風, 不敢是非, 此古人之所難能, 是何責人之太厚也? 又謂致道之得擬淸望, 出於攀附云者, 似謂附托權要, 而得其引進也。誠如是, 則攀附者, 固可鄙其攀附者, 亦所當論, 臺臣之不爲明白指陳, 恐非論事之體也。臣雖無敢有私於兩臣。顧念國家淸選, 多有門閥, 其奮自疎遠, 如致道·范齊, 十不能一二, 而今乃逆擊沮遏, 不少假借, 誠恐有違於成湯立賢之道, 而人之路, 因此而崎嶇也。臣無任激切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以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