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司 등이 죄인들에 대해 엄중히 판단하지 못한 사례들을 지적한 徐文重의 계
○ 徐文重啓曰, 大凡刑獄文案, 關係甚重, 必須詳愼, 可無獄情疑亂之患, 而臣伏見啓覆推案, 則初覆檢, 所以憑驗其差違, 不厭重複, 而孟山罪人朴億萬推案中, 覆檢文報, 只稱與初檢無加減而承服, 及親問招辭, 皆稱泥醉不知, 殊無詳審之意矣。法禁私和, 所以防鬻獄之奸, 而長連罪人忠一推案中, 屍親, 以和論呈狀, 而推官題給立旨, 違法律文, 甚矣。律有十歲以下, 不令爲證, 反逆殺人外, 餘皆勿論, 而載寧罪人吳稷善推案中, 信吉[俊吉], 以九歲兒, 爲證於前後檢屍同推, 終以漏籍定罪, 似非古先王幼幼之政矣。一罪先發, 已經論決, 餘罪後發, 若等勿論, 乃是法文, 而羅州罪人宣升推案中, 殺人之罪, 已服於平問, 而以同黨鉤問, 更施三十次之刑, 因致變辭, 滯獄至於十二年之久, 大失按獄之體矣。情犯已完, 斷決過限, 律著淹禁之文, 而泰川罪人韓應善等推案中, 應善等, 旣已就服於考覆親問之時, 而不卽捧結案之招, 致令罪人, 變辭於經年之後, 以此滯獄, 亦至四年, 難免玩忽之失, 獄情輕重, 係於供辭, 所當躬問, 俾無修飾, 而公州罪人加應之金推案中, 各人等招辭張皇, 文字至於引用經史, 顯有外間借述之跡, 亦欠詳察之道矣。此皆由於外方治獄, 例有疏漏, 以致做錯, 甚非細故, 各其該道監司及推官, 似當有警責之擧。仍竊伏念父子夫婦, 雖使相隱, 揆以情法, 理宜容恕, 反逆大辟外, 不當相證, 而遂安罪人大明之劫奸, 竝按其子明善, 韓應先[韓應善]之殺人, 亦問其母呂玉, 趙廷伯之承服, 蓋由於其妻得禮, 吳中方之死罪, 亦出於其妻武香, 若此之類, 按問不服, 則有干王法, 輸情伏法, 則有乖風敎, 納人於難處之地, 而攸司, 又從而議其律, 有非王者以刑補治之意也。臣之愚意, 如使該曹, 將此辭意, 一體知委中外, 以遵法文之意, 實合事宜, 旣有區區所懷, 敢啓。傳曰, 依啓。各該道監司·推官竝推考。又啓曰, 昨日啓覆時, 以弘文館博士李頤命所啓, 水原罪人宋水貴與奉伊, 乃是四寸兄弟, 而該曹, 以凡人照律, 與韓應善事有異, 令本院考啓事, 命下矣。取考推案, 招問律官, 則以爲泰川罪人韓應善等, 與鐵石, 俱是族屬, 而應善, 以四寸兄爲造意, 故照律時, 以尊屬歐卑幼條勘斷, 而今此金小元, 則以他人爲造意, 故以謀殺人照勘, 而宋水貴等, 雖四寸兄加功, 自當次第勘斷, 以此不同云。而彼此俱是絞罪, 似無所輕重, 照斷之際, 凡人與族屬, 所當區別勘罪, 而該曹援據, 未免前後異同矣, 敢啓。傳曰, 令該曹區別付標以入,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