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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99책 (탈초본 15책) 숙종 9년 윤 6월 12일 임자 4/10 기사 1683년  康熙(淸/聖祖) 22년

金錫胄 등이 입시하여 주인을 살해한 愛得의 일로 파직당한 全州判官을 仍任시키는 문제, 有旨를 망각한 李東郁의 罷職不敍, 文臣 參下로 三館에 적체된 자가 많은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右議政金錫胄請對入侍。入侍時, 殷山縣監權守經改差, 武弁擇差以送, 丹陽縣監金盛最罷黜, 其代, 今日政差出事, 下敎。右議政金錫胄所啓, 三省罪人伏法之後, 例有降其邑號, 罷其守令之事, 而自先朝, 改爲定式, 不降胎生之邑, 而降其時居守令, 亦罷其作變時時任者矣。今此謀弑主罪人愛得, 雖是全州士人之奴, 而叛主逃匿於寶城者, 已至累年。且其往來謀議者, 亦非全州之地, 而全州判官尹𧂍, 今以此坐罷, 似與受敎, 有所不同者, 更令該曹, 明査處之, 而尹𧂍則劇地善治, 失去可惜, 尹𧂍仍任, 何如? 上曰, 當罷之邑, 令該曹, 更査處之, 尹𧂍則仍任, 可也。又所啓, 臣昨伏見濟州牧使愼景尹啓本, 其中所載宣諭御史李東郁事, 殊極可駭矣。東郁, 旣已下去之後, 以濟州罪人一體句管疏釋之意, 自政院, 追下有旨, 則東郁, 所當更稟于朝廷, 仍與監司相議, 取其營上文案, 直爲疏釋, 雖自朝廷使之入往, 亦當入往宣諭以來, 而中間掩置, 都不擧論, 還京之後, 始稱忘却, 身爲御史, 旣奉有旨, 此豈忘却之事耶? 不可以事在旣往, 而因循假貸, 無所警責, 全羅道宣諭御史李東郁, 請罷職不敍, 以爲奉命慢棄者之戒。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臣曾聞領議政金壽恒之言, 文臣參下, 積滯於三館者, 幾至百人, 不可不一番變通, 以爲疏鬱之地云。臣爲取該曹官案計, 則承文院·成均館·校書館博士以下, 至新榜權知, 多至九十四人, 若以在翰苑者通計, 則將有百數, 每年兩都目及春秋別薦陞六者, 不過七八人, 以此推之, 則十年之內, 亦難盡陞, 其中, 亦多年老者, 雖有懷才抱藝之人, 亦何以試其用乎? 近來蔭仕, 最爲捷徑, 如別檢·監役·都事之類, 不過三年, 便陞參上, 而獨使身登科甲之人, 沈淪不振, 誠爲可惜。其中, 年滿五十者, 爲先許陞六品, 其餘則詢問大臣以變通之道, 以爲漸次疏滯之地, 何如? 上曰, 文臣參下中, 年滿五十者, 竝出六品, 而其餘近百之人, 亦不可無疏通滯閼之事, 令該堂[該曹], 就議大臣而處之。又所啓, 昨日政院, 請推司錄事, 有不可知者矣。自前舍人, 每於受批出去之時, 不行曲拜, 則政院, 必爲請推, 舍人則必不行禮, 紛紜靡定, 臣嘗思之, 勿論舍人·司錄, 當其入來之時, 旣行曲拜於啓板之前, 則有何驕傲之志, 而獨不行禮於出去之際乎? 試以事勢言之, 旣已擧手, 高擎批旨, 則出戶之後, 何可便拉於懷袖, 屈折拜乎? 啓板, 固是極尊敬之地, 而若以親臨正殿, 頒赦宣敎之時言之, 則入侍承旨·翰·注, 分左右曲拜以入, 至於吏曹所差奉敎官二人, 則手擎敎文, 直由正門而出, 亦無曲拜之事, 今此受批之官, 亦何異於奉敎之官乎? 似聞政院之議, 以監·兵使, 受符·受敎·諭書而行拜者爲例云。臣則以爲, 此有不同, 密符·諭敎, 乃是直傳於渠, 而渠已受之爲己之物, 則佩之懷之, 進退擎跽, 誠無不可, 而受批之官, 則雖曰各司郞廳, 未及傳批之前, 便是親奉命旨之人, 何可與此, 比而同之乎? 至於推治下吏, 似非其罪矣。左承旨申琓曰, 下吏則以司錄不禮之故, 自本院, 有所推治矣。蓋本院, 號令百司, 檢察怠慢, 故依舊例爲之, 元非今日創開之事, 如中樞府, 亦是大臣衙門, 而受批之際, 郞廳, 每爲拜禮矣。然而大臣之言如此, 此後則似當爲定式, 使之有所遵行矣。金錫胄曰, 中樞〈府〉郞廳之獨爲行拜, 蓋是屈於政院之督促矣。上曰, 舍人·司錄, 旣於入來之際, 已行曲拜, 而受批出去之時, 不得行拜者, 蓋因批旨在手, 而然則其言實有所執, 中樞府郞廳, 一體勿拜事, 定式施行, 政府下吏, 亦勿推治, 可也。出諫院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