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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26책 (탈초본 17책) 숙종 13년 12월 3일 정미 9/9 기사 1687년  康熙(淸/聖祖) 26년

呂聖齊 등이 입시하여 李喜龍을 濟州牧使에 差出할 일, 還上를 虛錄한 沈極 등의 永勿除職, 4道 收布를 대신할 料布 分給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呂聖齊曰, 濟州牧使, 旣已瓜滿, 前頭當差出, 而此州與他有異, 且値連歲凶荒, 似當擇人以送, 而無可合之人。前監司李喜龍, 有才局, 而前任洪州時, 解由未出, 曾差江原監司時, 大臣陳達, 勿拘解由差送矣。今旣罷歸, 前頭濟州差出時擬望, 勿拘解由, 何如? 上顧南九萬曰, 此言, 如何? 南九萬曰, 濟州異於他處, 喜龍, 且有才局, 勿拘解由, 似宜。上曰, 勿拘解由, 特爲擬望, 可也。呂聖齊曰, 前郡守沈極·李斗熀, 縣監李羽成等, 俱以還上虛錄, 入於永勿除職之中矣。曾因筵臣陳達, 有區別分揀之敎, 而今番歲抄, 李羽成則旣已敍用, 沈極·李斗熀則落漏, 旣是同罪, 似當一體收敍, 故敢達矣。上曰, 一體收敍, 似可, 歲抄及傳旨, 竝付標以入, 可也。呂聖齊曰, 本曹本來淸寒, 下吏料布, 例以留此書吏收布分給, 常患不足矣。今年又因年凶, 蠲減四道所收之布, 其數甚多, 自常平廳計給其代, 以爲本曹下吏料布分給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南九萬曰, 北道邊將表裏, 自政院出給備局, 使之付撥以送, 而近來撥便虛疎, 至有狀啓後紙割去之弊, 莫重朝命, 似不可付此傳送, 而當初旣慮書吏齎去之有弊, 有此撥傳之擧, 而若以禁軍騎驛, 往傳監營, 自監營傳送邑鎭, 則似不至有弊數行缺聞刑曹判書徐文重, 遭其子喪, 服制前, 似難行公, 立春不遠, 似有變通之道矣。上曰, 立春不遠, 以佐貳官代行, 可也。崔錫鼎曰, 本館是養士之地, 而近來無物力不成貌樣, 誠爲可慮, 湖南蝟島, 祖宗朝折受, 本館凡百需用, 全賴於此矣。乙卯年, 因大眞山城修築之事, 自軍門移用於供饋, 自此以後, 變易不得, 專屬於本館, 數年以前, 因本道凶荒, 自監營次知, 補用於賑資, 而送若干收稅於本館, 賑政乃是一時之事, 不必永爲恒式, 而以當初啓聞定奪之故, 雖有文移, 本道不爲聽許, 今後依舊例, 自本館次知收稅, 以爲補用養士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南九萬曰, 黃海道長淵戰船, 頃自公洪水營造送, 而體制傾斜, 決不可使用之意, 本府報於防禦使, 轉報備局, 故使本道(監道)監司更爲査報矣。監司, 別定軍官, 一一尺量左右, 則腰腹高低不同, 首尾長短參差, 連板墜落, 不成貌樣云, 旣是戰船, 則造作之際, 不可有彼此, 當該水使, 拿問, 監色, 令本道從重決棍, 船隻則似當還送水營, 以爲改造之地, 而遠地往來有弊, 令本道覓得工匠及添補材木改造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崔錫鼎曰, 臣待罪館官, 被罰儒生, 使之抄出, 其中御前停擧文郁等七人, 乃甲子年搜挾時執捉者也。今已滿三年, 當解停, 仰達矣。上曰, 解停, 可也。李宏進曰, 暗行御史未捉不法文書之類, 勿爲擧論事, 有後日入侍稟處之敎, 故仰達。上曰, 此是尹趾善之所達, 而乃仁廟朝定之之事也。未捉文書, 則似難成罪, 而若其不法之事, 不入抽栍中, 危不爲擧論, 事體則然。數行缺南九萬曰, 御史發送之時, 半行缺凡干不法文書, 豫爲隱藏, 御史實無執捉之路, 三四字缺自上裁處, 可矣。上曰, 予意亦以爲, 雖無文書不法之事, 若其狼藉, 則不可不論, 臨時量處, 可也。金澋啓曰, 金萬重遠竄還收事, 措語上同  答曰, 勿煩。又啓曰, 臣得伏見歲抄文書, 則有內官劉起漢敍用之命, 臣竊不勝驚歎之至, 夫起漢所犯, 乃是私奸官妓之罪也。當初官妓之招, 雖有發明之事, 固不足取信, 而臣於前年, 待罪西邑, 則西關之人, 傳說浪藉, 至今未已, 內官之私奸妓女者, 豈可收敍, 而復爲任使於內間哉? 請還收內官劉起漢敍用之命。上曰, 當初妓生之招, 別無可疑之端, 故循例敍用矣。臺啓如此, 勿敍用, 可也。又啓曰, 臣又伏見內官崔尙仰·朴斗卿等職牒還給之命, 夫尙仰等罪名, 元來甚重, 其時聖明, 特下嚴敎, 仍爲投畀, 則若此之類, 得蒙放釋, 已是失典, 何可以歲月稍遠, 還給其職名, 有若循例負犯者哉? 瞻聆所及, 莫不驚駭, 請還收內官崔尙仰·朴斗卿等職牒還給之命。答曰, 被罪旣已經年, 到今還給職牒, 似無不可, 不允。又啓曰, 新除授持平沈權, 以災傷敬差官, 時在全羅左道, 請斯速乘來馹上來事, 下諭。上曰, 竣事後自當上來, 勿爲下諭。獻納洪受瀗啓曰, 金萬重遠竄還收事。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收罪人韓錫祚減死定配之命, 更令該曹嚴鞫得情, 考律處斷, 措語上同  上曰, 勿煩。李宏曰, 臣兼察兵·刑房, 適有所聞, 敢此仰達, 西部靑坡近處, 有無賴, 數十成群, 出沒京外, 橫行作賊, 隣近閭家, 被害尤甚, 不敢告知云, 事之可駭, 莫此爲甚。數行缺 相臣作闕已久, 未有卜相之命, 小臣獨當重任, 憂懼倍切, 曾欲仰達, 而惶恐未果矣。上曰, 卜相, 或有卽時爲之之時, 或有差久爲之之時, 前頭當思量爲之矣。南九萬曰, 每欲陳達, 而惶恐未果, 旣有所懷, 不敢終默, 敢此仰達矣。領敦寧府事金壽恒, 以前日卜相之時, 久次之說, 自上有不直之敎, 其後臣未見壽恒, 雖未得詳問, 而上意則以爲, 相臣枚卜, 何許重事, 而豈可以久次爲對乎? 以此有未安之敎, 而壽恒之心, 則一時枚卜之人, 雖不無人才長短, 而旣是一體之人, 故無寧用數字缺之序, 故有所陳達, 實非虛飾之辭, 而自上至下不直之敎, 誠有所未盡俯燭者矣。至於頃日, 特下別諭, 辭旨懇惻, 莫不感悅, 況壽恒之心, 感激, 如何? 若不開釋不直之敎, 似無安心入來之勢, 故敢達矣。上曰, 當初錯認以出身久近爲言, 而內間, 有國朝榜目, 似非實狀三四字缺 其後聞筵臣之言, 非出身久近, 乃吏判久近云矣。南九萬曰, 相臣枚卜, 亦豈以吏判久近, 爲之乎? 當觀才望之如何, 而壽恒之心, 則實非虛飾仰達者, 不直之敎, 誠爲冤枉矣。上曰, 當初下敎, 出於錯認, 有此情外之言, 以此意, 政院措辭別諭, 遣史官傳諭, 可也。南九萬曰, 又有一事矣。自上以爲, 李端夏爲刑判時, 壽恒, 以無才局啓遞, 而卜相則爲之, 甚爲未安爲敎, 此亦未燭壽恒之本情也。壽恒, 常以刑判, 則渠亦無可堪之才, 故曾差此任, 卽爲辭遞, 而至於文衡·吏判, 則皆行公矣。李端夏, 則雖未知有相望, 而若以前日則啓遞刑判, 而今乃先爲卜相, 疑之, 則似非壽恒之本情矣。上曰, 當初未安之敎, 一時偶發矣。三四字缺果知其情外矣。遂罷出。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