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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34책 (탈초본 17책) 숙종 15년 윤 3월 13일 경술 23/25 기사 1689년  康熙(淸/聖祖) 28년

李煥 등에 대한 司諫院의 계, 權大運 등이 입시하여 元子의 定號, 免請帖의 작성, 군량미의 저장과 운영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院啓, ·事, 金炫事。啓辭同前  上曰, 勿煩。金萬直事。上曰, 旣已酌處, 勿煩。韓范齊等事。啓辭同前  上曰, 其中表著二人, 旣已允從, 其餘七人則當問於大臣, 處之。因下詢大臣, 曰何如? 大運進曰, 臣久在外, 不知情節, 陳達誠難矣。來善曰, 出於臺啓之後, 始知其名字, 其間情節, 實未聞知耳。玄紀曰, 其中微細者, 誠或有之, 而若韓范齊及秩高武弁, 則萬無可恕之道矣。曰, 小臣亦不得詳知, 師命·益勳不但秉柄旣久, 且多財貨, 散出市恩, 故人多附麗, 其勢固然, 其中表表尤甚者外, 固不可一一盡罪矣。大運曰, 秉柄旣久, 出入其門者, 豈可盡罪耶? 上曰, 尤甚表著者外, 其餘勿論, 可也。曰, 申汝哲言內, 武弁被論者, 李惠疇之外, 其他則稱冤云矣。上曰, 汝哲有所見, 則達。汝哲進曰, 惠疇之親密師命, 衆所共知, 而其他則人皆稱冤, 故在外時發口矣。其中李晩輝則丙寅年間, 言于小臣曰, 兵判本來不知之人, 近數相招, 殊不知其故云。臣曰, 以君輩與我相親之故, 彼必有欲害我之心而然也。若以私人親近密勿, 則豈可以此等說話, 輕泄於他乎? 臣以此知晩輝之冤也。上曰, 諸臣有懷, 則各陳。李宇鼎曰, 實未知其何如, 而且臺啓方張之時, 各陳私見, 似爲不可。曰, 宇鼎之言, 誠然矣。大運曰, 旣承上敎, 則何妨之有? 曰, 臺啓方張, 雖有所懷, 似難率發於其間矣。大運曰, 宇鼎之言, 似是而非, 非與臺啓相抗, 而爲非斥之, 只陳其所見, 則元無所妨矣。來善曰, 不但如此, 宰相·臺閣, 元相可否, 則有懷必陳, 果何所妨? 曰, 竊有愚見, 敢此畢達矣。大臣出外商量, 擇其中尤甚者論啓, 則似可矣。玄紀曰, 臺啓中, 豈有擇出之事耶? 宇鼎曰, 臺啓方張之時, 決不當如是。來善曰, 之所達, 臣意亦以爲非矣。權瑎啓曰, 禮曹判書閔黯, 當臺啓方張之時, 敢爲分疏之言, 殊失事體, 請推考。上曰, 不知推考之合宜, 勿推。玄紀曰, 臣爲接倭, 出往嶺南, 晩輝, 時爲釜山僉使, 其居官處事之無狀, 固已審知, 雖非此事, 決不可置諸仕版矣。上曰, 李惠疇事, 依啓, 其餘諸人, 臺官, 十分詳察, 可以連啓, 則連啓, 可以停啓, 則停啓。玄紀啓曰, 祥雲察訪李榏, 爲人奸濫, 行己反覆, 及授本職, 貪縱特甚, 侵漁郵卒, 濫徵魚藿, 駄致其家, 必以驛馬, 嶺外殘驛, 將不得支保, 不可以人微之故, 而置而不問, 請祥雲察訪李榏罷職。上曰, 不允。洪州牧使金灝, 本以奸細之徒, 托迹權貴之門, 吮舐之行, 人皆唾鄙, 側媚之態, 不忍正視, 而曾守湖邑, 貪恣特甚, 偸出近百之官穀, 買取綺段[縀]·馬匹·奴婢之屬, 使印文書, 見捉於後官, 卽今搢紳之間, 多有目覩者, 其人之無狀, 本來如許, 及授本職, 不悛舊惡, 椎剝孔酷, 駄載靡節, 性又躁妄, 刑杖過濫, 官庫如洗, 闔境鼎沸, 湖西雄邑, 決不可仍畀於此人, 請洪州牧吏金灝罷職不敍。上曰, 更加詳察處之。權瑎, 以所懷陳達曰, 時烈之罪, 萬死無惜, 旣已栫棘, 何必按律爲敎, 臣等之惑, 滋甚。若以其罪爲不當死, 則已。旣曰有罪, 而不之罪, 則其弊無窮矣。玄紀曰, 檀弓免, 子游衰, 旣已彰露, 不足更說, 而至於遷陵時事, 是人臣所不忍言之事也。古人, 或有面折廷諍, 至比其君於·者, 容或有之, 豈有以私書, 捃摭君上所無之過失, 有若數罪者然哉? 玉堂曰, 兩司合啓二日, 尙不允從, 下情鬱抑矣。上曰, 時烈罪狀, 誠然矣。當初元子定號之後, 敢爲撓動國本, 一疏足爲死, 三司合辭曰, 前日之罪, 今日之罪, 其心則一矣。其小罪, 固難毛擧, 而特其所論者, 無將也。上曰, 初旣貸死, 豈必按律而後, 快哉? 玄紀曰, 朴廷藎事, 雖知設鞫之重難, 而設鞫則得情似易, 不可不設鞫。曰, 吳始壽, 雖凡流, 無罪枉死, 尙可愍然, 況以大臣, 抱冤於地下者, 十年矣。幸賴聖明, 洞燭其冤狀, 旣復官爵, 且究當時獄情, 此實休世之盛典, 而至於設鞫一款, 尙未允許, 此臣等之不無抑鬱者也。上曰, 予非惜譯舌輩, 不爲允從, 設鞫事體重大, 故不允矣。曰, 湖南倭書, 師命元情中, 當初其軍官申範, 得之來示云, 不可以師命, 旣死而置之, 申範, 似當拿問矣。上曰, 申範拿問。李沃曰, 元子定號之後, 頒赦八路, 大霈旁流, 各道罪纍, 分秩啓本, 皆已入來, 濟州雖在越海數千里外, 亦已來到, 而獨咸鏡道啓本, 尙不入來, 事極可駭。古詩云, 赦書一日行千里, 此言亟被大澤天下同慶之意也。今此元子定號, 實擧國兆庶之慶, 而咸鏡道罪纍輩, 因狀啓遲延, 尙未蒙維新之化, 方伯之臣, 難免不職之責, 請咸鏡監司朴泰尙推考。出擧條   上曰, 事極可駭, 推考, 可也。又啓曰, 臣承嘉惠, 謫居南方三四年, 蒙聖上不世之典, 寬宥帶職而歸, 非臣粉骨, 所可上報也。居鄕時, 道內民怨及弊端, 有所詳知, 今者陳達, 若蒙朝家採施, 則可爲悅民心之一助矣。往在甲子, 湖南大侵, 伊時師命爲方伯, 托稱已爲稟定, 授免講帖於校生, 而每一人捧十石米, 臣未能的知其數, 蓋不下累千石云。其後朝家, 不許其免講之啓, 列邑, 仍行降丁之規, 此輩之呼冤, 愈往愈甚, 師命之專擅, 誠爲無理, 國家之市怨, 實非細故, 合有變通之道矣。大運曰, 所捧米數, 未知其幾石, 而勢將自朝家貸給, 至於免講, 則不可許矣。上曰, 令本道査啓稟處, 可也。出擧條   又啓曰, 凡建設城鎭, 有國之不可廢, 而若有不得力之地, 則亦不可膠守而不廢也。潭陽·淳昌地有所謂金山山城者, 近處八九郡公糴, 收置於此城, 而自七八年以來, 泉脈漸渴, 今則糶糴時, 往來人民牛馬, 亦艱於解渴云, 果如此說, 則此誠不可用也。平時運數萬之穀, 徒貽人民輸運之弊, 臨亂終歸無用之地, 宜令本道監司·兵使, 眼同周覽後, 以爲啓問議處之地矣。且曾經湖南伯之臣, 亦有入侍筵中者, 可下詢矣。大載曰, 臣年前待罪湖南伯, 其形便險塞, 實合防守之所, 泉水不足之說, 自前有之, 而不至於李沃所達之說矣。曰, 經略設置之時, 泉水如今日之枯渴, 則初必不設, 且聞地道泉脈, 有時變易者云矣。命賢〈曰〉, 十年前, 臣亦待罪湖南方伯, 一嘗登覽其形便險塞, 果如大載所達, 而且此城創設旣久, 當初制置, 必有所見, 今若以一人之言, 廢之, 後若以一人之言, 復設則事涉顚倒, 徒費物力, 不可猝廢, 而近侍, 新自其處來, 隨其所聞, 有此陳達, 固當問于本道監司而處之矣。出擧條   上曰, 令本道監司, 査啓變通,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