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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39책 (탈초본 18책) 숙종 16년 2월 13일 을해 20/20 기사 1690년  康熙(淸/聖祖) 29년

引見에 李觀徵 등이 입시하여 權愈가 나오지 않는 문제, 陵에 碑를 세우는 문제, 功臣의 子孫에 대해 定役하지 않는 문제, 內禁衛와 禁衛營이 함께 習陣하는 문제, 李端標의 아내 朴氏를 旌褒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牌不進之弊, 近來尤甚, 故頃日特爲分付矣。今日大司諫權兪[權愈], 再牌不進, 殊甚不當, 大槪若有不安情勢, 則出肅後避嫌請遞, 可也。至於再招三招而不進, 則其在分義, 果何如也? 政院更加申飭, 俾無如前之弊事, 榻前下敎。禮曹判書李觀徵啓曰, 頃日李玄逸處誌文改撰否, 收議後, 以後日登對時面稟處之, 爲敎矣。大運曰, 李玄逸獻議, 以誌文之改撰埋安, 爲未安, 有刻石立碑之語, 而第念國初健元陵·獻陵·英陵, 皆有碑矣。英陵, 自獻陵內, 遷奉於驪州時, 其碑, 埋安於獻陵內, 而此後陵寢, 皆無立碑之事, 槪以國家陵寢, 異於私家, 祖宗功德, 皆在國乘, 不必立碑紀載故也。今因誤撰誌文, 別爲立碑, 更擧祖宗朝所已停止之事, 殊涉未安, 臣意, 則改撰誌文, 付之史官, 書諸史冊, 則雖不立碑, 自可以傳信於後世矣。德遠曰, 立碑本意, 蓋爲表揚功德之地, 而今者只因改撰, 誌文一款, 至於立碑, 則誠未妥當, 更埋陵旁, 尤爲未安, 無已, 則改撰誌文, 付之史官, 書諸國乘, 以爲傳信, 似合事宜矣。上曰, 大臣所達, 誠甚得宜, 改撰誌文, 付之史官, 可也。擧行條件  兵曹判書閔黯啓曰, 凡係忠義衆子, 則以五代爲限, 而已出口傳者, 姑爲仍存, 未出口傳者, 勿施事, 丙寅年事目啓下矣。丙寅年以後, 功臣衆子子孫, 五代以下未出口傳者, 雖入於分揀中, 依事目勿施, 未定役者, 依事目定役, 丙寅年以後, 出口傳者, 係是圖出, 勿施定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擧行條件  又啓曰, 內禁衛與禁衛營, 其實一也。在前, 則內禁別將·禁衛別將, 一人兼之, 而至於習陳[陣]之時, 內禁衛, 則元無自初與習之規, 只於臨罷時, 在後追擊而已, 是以禁軍輩, 多不閑行陳[陣]之法, 頃日少臣, 試令設陳[陣], 則不能卽刻爲之, 與將士相議而後, 堇能成樣, 緩急之際, 其可望神速齊整之美乎? 自今以後, 禁衛別將, 率內禁衛, 一月二三次出往慕華館, 別爲習陳[陣], 俾曉坐作進退之法, 似宜矣。上曰, 內禁與禁衛, 不爲一體習陳[陣], 則無習陳[陣]之本意也。李鏶曰, 別將中軍, 不相統攝, 故如此矣。德遠曰, 兵判此言, 好矣。第只令別將, 專行敎鍊, 則不可, 如欲爲此, 大將率別將, 使馬軍同習, 似爲得宜。今後, 則兵判, 領禁衛將, 坐於慕華館, 使之習陳[陣], 則好矣。且禁軍之慕華館習陳[陣], 古有其規矣。上曰, 慕華館習陳[陣], 今雖久廢, 前旣有例, 自今以後, 無論晦日, 一月之內, 十日二十日, 分爲三次, 除八審禁軍外, 七番, 竝令出往慕華館, 與禁衛營別將習陳[陣]事, 定式, 可也。榻前下敎  領議政權大運啓曰, 故監司李溟翼之子學生端標之妻朴氏, 卽士人朴懏之女也。十五歸李氏, 甚得婦道, 不幸端標, 以奇疾, 客死他郡, 朴氏聞訃, 殮殯諸具, 手自經紀, 送于喪次, 卽以刀自刎, 家人急救活之, 仍令晝夜衛守, 朴氏, 密令婢, 採毒草根, 食不死, 於是, 朴氏, 懼不能死, 自投深井者, 再, 自縊殯次者, 一, 而猶不得死, 又自高投下, 體無完膚, 父母, 聞而赴之, 頃刻不離, 自是水漿不入口, 轉益毁敗, 臨絶呼婢子, 取衰麻, 着而扶起, 向其夫靈筵, 四拜, 拜訖, 奄然就盡, 時年十九, 其貞烈之節, 至今傳者, 莫不欽嘆, 其在激礪之道, 合有旌褒之典, 敢此仰達矣。上曰, 其貞烈可尙, 特爲旌閭, 可也。擧行條件  判義禁李觀徵啓曰, 頃因右議政金德遠陳達, 以濟州年凶, 定配罪人中, 罪名稍輕者, 移配陸地事, 命下矣。濟州定配罪人中, 本府罪人八人, 而譯官韓錫祚, 容有可議, 豈爲此一人, 而有所變通乎? 置之, 何如? 德遠曰, 前日自有移配之命, 而其後發配時, 無處分之事, 未知聖上, 或出於有意耶? 閔黯曰, 臣待罪金吾時, 左右相, 以韓錫祚事有所陳達, 自上令移配, 則相臣, 以錫祚, 方以他罪, 在囚, 其事結末後, 處分爲宜之意, 陳達矣。其後錫祚發配之日, 無移配之命, 而不敢復有所煩稟矣。上曰, 其時偶然忘却, 移配陸地, 可也。擧行條件  右參贊閔宗道啓曰, 全羅道長興·興陽等地, 有司饔院折受漁場, 中間久廢, 上年秋本院, 以兩邑漁場, 卽冬月生眞魚所産之地, 還爲復設, 生眞魚, 則以備御供, 且成送帖文, 募船募軍, 收稅補用於燔造之役事, 自本院入啓蒙允, 下送院吏矣。今見兩邑粘移, 則久遠革罷之漁場, 到今復設, 非但事理不當, 募船募軍之際, 浦民之逃役者, 避重就輕, 爭相投入, 在本官實爲有弊云。進上之物, 不過冬月生眞魚一次而已, 本院之收稅補用, 亦其能幾何, 貽弊遠邑, 誠爲可慮, 兩邑漁場還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擧行條件 閔黯啓曰, 戰亡人子與孫, 例爲忠壯衛, 口傳, 而上年因戰亡人白龍湖爾圭上言, 爾圭汝弘·汝淸等口傳後, 本役代定頉下事, 本曹回啓, 蒙允矣。戰亡人曾孫忠壯衛口傳, 旣非法例, 一開其路, 必致紛紜, 回啓內辭緣, 置之, 何如? 上曰, 依法例勿爲擧行, 可也。擧行條件  右議政金德遠啓曰, 事雖微細, 有抱枉而久不得伸白者, 故敢此仰達。前持平柳成運, 與前縣監柳昌運, 爲異母兄弟, 成運卽故正郞許穉之外孫, 昌運, 乃慶昌君之外孫也。成運爲持平時, 其僚臺兪集一, 素知前縣監安㙫, 曾任玉果時, 居官不謹之事, 欲以削版論劾, 安㙫, 爲慶昌君之賤妾女壻, 於成運之兄昌運, 爲外孽三寸叔母夫也。成運, 以其連家之故, 曲爲調停, 以汰去停當, 未及論啓, 集一, 因他事見遞, 已發之論, 有難中止, 成運竟爲汰去之論, 而其啓辭措語, 則乃其時長官李秀彦之所口占也。安㙫, 使其妾子, 至於擊錚, 構誣成運, 不遺餘力, 乃以啓辭中地甚卑微一款, 爲執言之端, 指成運·昌運, 爲同一外家, 有若構陷一家者然, 其巧飾誣罔, 甚矣, 而成運兄弟, 名在罪籍, 今已累年, 尙未蒙收敍之典, 其間事狀, 敢此仰達矣。上曰, 成運兄弟雖是微官, 今聞大臣所達, 始知其實狀, 柳成運·柳昌運, 竝特爲敍用, 可也。擧行條件 德遠啓曰, 官射時, 馬軍之騎芻五中者, 例許直赴, 而柳赫然爲大將時, 以爲馬軍役重, 當有別樣勸奬之道, 其中連三年騎芻四中者, 亦爲啓稟直赴事, 節目施行矣。丁卯年黃海道載寧馬兵朴順達, 則中日試射時, 騎芻四中者, 至於二次, 金繼日, 則四中者, 一次, 戊辰年, 則以國恤上番馬兵等, 不爲試射, 而己巳年上番時, 朴順達·金繼日, 皆再次四中, 前後通計, 則三年內, 朴順達則四次四中, 金繼日則三次四中, 所當依節目施行, 而戊辰停試, 雖非渠輩之咎, 以其間年之故, 不得直請依節目施行, 敢此仰稟。大運曰, 當初事目, 旣以連三年騎芻四中者, 稟啓, 則今此馬軍等, 雖云三四次四中, 與連三年得中者, 不無差別, 竝令直赴, 有違事目。且科擧重大, 有難施行, 當別樣施賞矣。上曰, 凡賞典不爲加資, 則例給馬匹, 朴順達·金繼日, 各給就馬一匹, 可也。擧行條件  大臣·諸臣奏事畢, 掌令南垕所啓, 工曹正郞金世輔事, 及兩司多官處置事。措語見上  上曰, 依啓。諸臣, 以次退出。燼餘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