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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71책 (탈초본 19책) 숙종 23년 4월 13일 임술 7/9 기사 1697년  康熙(淸/聖祖) 36년

引見에 柳尙運 등이 입시하여 서리의 災異, 盜賊 討捕, 東萊 公作米, 科場事目의 개정, 文殊山城의 군사와 군량 조달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領議政柳尙運, 行左參贊李世華, 禮曹判書申琓, 漢城府左尹李濡, 韓城君李基夏, 行副提學徐宗泰, 江華留守李頤命, 左副承旨李思永, 司諫李益壽, 掌令柳重茂, 記事官朴彙登, 假注書韓永徽, 記事官李宜顯·趙泰一尙運進伏曰, 風日不佳, 聖體, 若何? 上曰, 無事矣。尙運曰, 近來雨澤不下, 日氣稍寒。連觀諸道狀啓, 且聞往來傳言, 則畿內春牟之初有茂盛之望者, 漸至枯黃, 兩南牟麥, 亦無可望。纔聞關西監賑御史所帶軍官所傳之言, 則····定州等五邑之民, 其已死亡流散者, 今過太半, 餘存無幾, 自朝家所給一萬五千石, 已爲分賑, 今以監司所貿之穀, 方爲繼賑, 而其地土薄, 牟麥例爲不實。不意今者, 慘被霜降惡風之四字缺纔已發穗者, 擧皆枯損云。噫, 當夏霜降, 凄風害穀, 此何等變異, 實非偶然流行之災, 其在答譴之道, 身居三事之列者, 難免策免之典。且見江原監司兪得一狀啓, 則卽今民命, 皆將盡劉云, 而國儲已竭, 實無可救之策, 臣以當國之人, 烏得無罪? 自上若軫念國事民事, 治臣之罪, 遞臣之職, 而改卜賢德, 則庶有扶顚持危之道矣。上曰, 連歲凶荒, 未有此時之滋甚, 只恃牟麥之登熟矣。今觀諸道狀聞, 則無復可望云, 此皆由於寡昧之不德, 豈大臣有所失而然耶? 安心勿辭, 弘濟時艱。尙運曰, 國事至此, 罔知攸爲, 何可一向泄泄而已乎? 自前如此之時, 亦有面詢原任大臣之擧矣。今若自上, 引接老成大臣, 而講究民事, 則豈無補益之道乎? 上曰, 當於後日, 召見原任大臣, 而問以得失焉。尙運曰, 盜賊之患, 日漸熾發, 此皆由於救死不贍之致, 而近來都城二三十里或五六十里之間, 連有竊發之患, 而水原·廣州討捕使, 不但不能捕捉, 在此耳目所及者, 亦不報知備局, 其不謹擧職之責, 在所難免, 竝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啓。出擧行條 尙運曰, 自前各官境內, 如有賊患, 則討捕使, 有推治其鄕所·色吏·面任之擧, 此事極有弊端。蓋每於推治之際, 利歸營下人, 而害及本官, 及被盜村里, 故自備局, 申飭禁斷, 非止一再矣。今見長湍討捕使報狀, 則坡州面任色吏捉來治罪云云。朝令頒下之後, 不勤奉行如此, 此雖出於矇不致察之致, 而不遵朝令, 極爲非矣。長湍討捕使則從重推考, 諸道討捕使處, 一體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行條 尙運曰, 東萊府使李世載, 以公作米事馳啓矣。所謂公作米, 卽公貿木之換給於對馬島者, 而公貿木, 亦非自初約條之事, 槪倭船之每年出來□□者, 歲遣船特送船萬半行缺物貨不得盡爲交易, 勢當還爲載去, 倭人輩, 乞令朝家, 給價換貿, 故有此公貿木許給之規, 而其數多至一千餘同矣。辛卯年間, 柳淰爲東萊府使時, 倭人之點退木色甚苛, 不勝支當, 以戶曹所管甘同場巖等所在米, 始開權許換給之路, 而一疋, 給米十二斗, 此則其時市價也。厥後市價, 每有高下之異, 嶺南之民, 以此稱冤, 及至京, 大同作木一疋, 定以米八斗之後, 朝家慮其民役之不均, 公作米十二斗之內, 四斗特爲推移充給, 其後柳淰, 爲本道監司, 啓聞定奪, 遂成謬例, 以至于今, 而一年所給之數, 至於一萬六千餘石之多。島倭輩, 專以此資生, 而每以好木出示曰, 若給如此之木, 當受去云云, 槪知我國木品之近甚低下故也。今雖果以木品如渠輩所示者給之, 渠之本意, 實在米而不在木也。且當初公貿木之給也, 其時木貴米賤, 故倭人輩, 私相貿米於商賈, 故雖無朝家換給之事, 渠輩之還爲載去者, 其數不多矣。今則我國市價, 與前大異, 故倭人之必欲得米者, 亦以此也, 而今反以不知年限爲言者, 實爲無據, 當初年限約定之時, 或限十年或限三五年者, 非止一再。至於丁卯·辛未兩年, 年限相約時, 譯官尙在, 今若下送, 與倭館之相對者面對, 則年限約定之事, 可以昭知。卽今館倭之稱以不知年限者, 巧惡莫甚。況於辛未年約定時, 渠輩以爲永爲恒式之說, 此出於年少倭人不知之言云云, 故朝廷特許之矣。此等往復之言, 文書俱在, 若令面對, 則奸狀立見, 而朝家大體, 不當爲此。且念五十年來, 朝廷爲其一島民命, 歲捐一萬六千石之米, 而渠輩全忘德意, 反生抵賴之計, 爲此不知年限之說, 狡倭之言, 本不足爲怒, 而情狀之巧惡旣如此, 卽今民飢又如此, 約條所無之事, 行之亦已久矣。何可一向徵出於飢民, 以飽反覆不信之倭乎? 與諸大臣相議, 則皆以爲公作米, 自今防塞, 以木還給爲宜云。以此分付邊臣, 使之言及館倭處, 何如? 上曰, 諸臣各陳所見。世華曰, 公貿木, 換爲公作米之後, 南民之弊端滋甚, 故故相臣李尙眞, 常以爲柳淰, 創出無限弊端云矣。今雖以本木還給之意, 據理言之, 島倭之命脈, 專在於此米, 必以死爭之, 想其勢有難終始不許, 姑以年限爭之, 可也。曰, 朝家於倭人之事, 每每强從, 故今反以不知年限爲言, 其爲狡詐, 莫此爲甚, 此非當初約條, 今以木還給之意爭之, 則操縱之權, 在我而不在彼。且此事, 實是島倭之命脈所關, 彼必哀乞, 哀乞之後, 猶可觀勢許之。曰, 初旣不能善處, 到今永爲防塞, 其勢極難, 而倭人之不知年限云者, 極爲狡詐。姑以以木還給之意言之, 以觀其勢而處之, 無妨矣。基夏曰, 小臣待罪濟州牧使時, 目見海島形勢, 雖以濟州言之, 非陸地無以資生, 對馬島形勢, 亦必如濟州, 姑以初非約條之意, 先爲言及, 從後更定年限, 似好矣。宗泰曰, 諸臣旣以盡達, 小臣有何所見? 第根本旣是無名, 且邦內之民, 方在塡壑之境, 而以累萬斛, 移給他邦, 實爲不可, 惟當據理力爭之, 如或哀乞, 則雖可許給, 今不可但已也。頤命曰, 臣不知此事之顚末, 今因大臣所達之言, 始爲得聞, 而諸臣所達, 似爲得當矣。上曰, 聞對馬島, 以此爲命脈所關云。故每每許之, 而此與鬱陵島事有異, 本非約條之事, 而今又以不知年限爲言者, 巧惡莫甚, 依此分付邊臣, 使之力爭其不然, 而彼若哀乞, 則更許之無妨矣。抄出擧行條 尙運曰, 臣之所達, 只是卽今分付擧行之事, 前頭往復後更置, 則不敢豫爲陳達矣。倭人極狡詐, 而此事關係, 尤爲重大, 彼人所爲, 雖不可預料, 若非哀乞, 則或不無肆惡之弊, 而其曲實在於彼, 不可不使操縱之權, 在於我矣。此乃渠輩命脈所關, 初雖肆惡, 終必哀乞, 哀乞之後, 亦豈無處之之道耶? 上曰, 唯。曰, 以移館時事言之, 倭人之怪擧罔測矣。二字缺以年限爭之而已。若以非約條爲言而斥之, 則彼必以此爲資生所關, 而不無怪駭之擧矣。今者渠等, 雖以無文書爲言, 而我國則有之, 且當初以木作米, 定以年限, 莫非我國恤憐之恩德, 而如是背恩忘德, 極爲不可之意, 切責可矣。尙運曰, 彼人雖毒, 此係渠輩之命脈, 且五十年流來之事, 一朝生梗, 萬無是理矣。前則譯舌輩, 以口舌酬答而講定矣。今府使, 每事必欲着實爲之, 使之受出文書, 此非一差, 倭所可斷定, 故推諉於島主者, 良以此也。世華曰, 今若直以非約條斥絶之, 則事必不成, 而恐不無怪駭之擧, 如其不成而徒致怪擧, 初不若只以年限爭之之爲愈也。上曰, 唯。尙運曰, 頃日筵臣, 以永柔臥龍祠變通事陳達, 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此事, 當初自本道觀其便否, 直爲處斷, 似無不可, 啓聞之後, 旣已覆啓分付, 不當續續稟定, 如典僕屯畓, 亦不必劃給, 而武學生一款, 分付道臣, 使之從便處之, 可矣。上曰, 頃日筵臣, 亦不過陳列起弊之由而已, 分付本道監司, 從便處置, 使無爭端, 可也。出擧行條 尙運曰, 平安道監賑御史之直請仍任閫帥, 事體則似爲未安, 而此出於爲救飢民之意, 依北兵使仍任之例, 姑令仍任, 而其瓜滿, 在於六月, 差遲數月, 使之出代, 何如? 上曰, 御史特爲馳啓, 意非偶然, 限秋成仍任, 可也。出擧行條 曰, 科場隨從見捉者, 頃日筵中, 旣已變通, 而當初事目, 以幼學則永永停擧, 水軍充定, 生進·朝士, 則邊遠充軍, 勿揀赦前定式矣。今若以水軍, 許令赴擧, 以開自新之路, 則朝士之充軍者, 反重於幼學, 似爲不均矣。科場事目, 例爲前期啓下, 故敢此仰達, 下詢大臣, 而處之, 何如? 尙運曰, 朝家用罰之道, 豈宜異同? 水軍則旣許赴擧, 以開自新之路, 充軍則身在謫所, 不得赴擧, 且令勿揀赦前, 則終身無自新之路, 或於年六之後, 遇赦疏釋, 則爲可耶? 上曰, 水軍赴擧, 而充軍不得赴擧, 罪同律異, 輕重不均, 固當一體變通, 而水軍則雖被罪之年, 赴擧參榜, 則自可免役, 充軍則雖限十年, 其時若無赦宥, 則似無蒙放之道, 此一款, 最爲矛盾矣。尙運曰, 大凡法太重, 則反爲難行, 故有此更改之議, 而初旣從重立法, 今不可太歇矣。上曰, 十年太久, 何以則可耶? 曰, 幼學之永永停擧, 朝士之勿揀赦前, 當初定律之意, 蓋所以相等也。幼學之有才者參榜, 則雖得免役, 無才者, 一生當爲水軍矣。今若以充軍者, 只限年數而疏釋, 則彼此輕重, 似爲不均矣。曰, 幼學與朝士, 朝家待之之道自別, 律名亦異矣。今若較量輕重, 與之相等, 則朝家用法, 無乃太細乎? 幼學之充定水軍者, 初試入格, 則卽爲頉下, 朝士·生進之充軍者, 遇赦蒙放, 則自當赴擧, 此所以開其自新之路也。幼學之無才者, 不得入格初試, 則終身水軍而已, 朝士·生進, 不得遇赦, 則亦終身充軍而已, 初試之得不得, 係於其才之有無, 赦令亦有遲速之不同, 惟在其人之幸不幸耳。朝家用法, 只存大體而已。何可絜其輕重, 反爲煩瑣之歸乎? 世華曰, 聖敎水軍之被罪當年, 參榜免役, 與充軍之限年, 輕重不均云者, 誠爲允當矣。幼學之定水軍停擧者, 及生進·朝士之充軍者, 俱定年限, 年限之後, 幼學, 參榜則免役, 生進·朝士, 遇赦則疏釋, 似宜矣。尙運曰, 如是定式, 恐涉太細。水軍則許令赴擧, 充軍則除去勿揀赦前之律, 而觀其所犯之輕重, 年歲之久近, 參酌疏釋, 惟在自上處分, 似可矣。上曰, 勿揀赦前一款, 除去, 可也。出擧行條 頤命曰, 本府穀物素多, 每年還上, 劃給八千石, 又再三加請得, 與會付外四五千石, 合而計之, 則多至一萬五千餘石, 上年依此數分給, 故無一人致斃者矣。今年則國穀已一處賑救, 若至一萬五千餘石, 則其在聽聞, 雖似數多, 而麥秋尙遠, 且當農節, 救民之道, 當倍於春初無事之時, 而卽今餘儲, 只有七八千石, 臣不敢多數請得, 限二千石加給, 則庶可救矣。上曰, 保障之地, 不可不加給, 未知何如。尙運曰, 本府係是保障之地, 而到今大命近止之後, 均是赤子, 惟當觀其緩急而處之, 何可有此輕重於其間哉? 今年畿甸一路所給之穀, 不過上年各邑所納萬石之穀, 則江都雖曰民多, 不過一島而已。分給者萬石, 守臣之更請, 實是始慮之所不到, 況今江原監司狀啓纔已啓下, 一道之民, 擧將盡劉云。不可無救濟之道, 前頭畿甸麥事, 且難繼食於六七月之間, 到此亦何可坐視, 而南漢·江都留庫之數, 通計僅萬餘石, 卽今形勢, 實無推移加給之道, 而守臣旣已來請, 今若全然防塞, 則亦無以慰軍民仰哺之望, 就其所請中三分之一, 特許劃給, 何如? 上曰, 江都若有餘儲, 則多數加給不難, 而事勢如許, 七百石爲先劃給, 可也。出擧行條 頤命曰, 乙丑年間, 有兩南田稅數千石劃給本府之事, 而稅米直納戶曹, 戶曹仍用此米。其後戊戌年間, 守臣啓請還償, 自戶曹以五斗作木, 計數輸送數百同於本府, 會付於甲倉, 中間自朝家取用, 亦有城役時用下者, 卽今餘存, 僅八十一同零矣。倉穀已竭, 麥後賑民之道, 實無他策, 若自朝家, 出給此木, 則本府有船隻兩麥産出後, 貿麥於傍近水邊諸邑, 以濟麥後之飢, 秋捧時, 以本色米捧上, 則儲穀勝於布木, 且此木, 改色已久, 久置則亦當爲棄物矣。下詢諸大臣, 許給, 何如? 尙運曰, 此木, 旣是本府會付, 年條且久云, 劃給本府, 使之貿麥, 以爲麥盡後賑給之資, 而秋成後, 以本色米, 還捧會錄, 似宜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行條 頤命曰, 文殊山城, 旣自三軍門, 大費物力而築, 諸議或以爲不緊, 而旣築之後, 不可還棄, 以資賊兵之來據, 今不可不豫爲講定守堞峙糧之道矣。臣意則遠邑之兵, 不可來守。以通津一邑, 專屬此城, 則軍丁之數, 雖不能爲每堞五人, 亦可爲每堞三人, 嘗與本府相議矣。通津府, 水軍最多, 幾至四五百名, 朝家每以水軍之難處爲慮, 而今雖除此水軍, 其他各衙門諸色軍及本府哨軍專屬, 則可以成樣矣。且通津府, 旣屬鎭撫營, 則如南漢守堞軍官摠戎廳諸色軍, 不可仍屬兩軍門, 此亦當移給於山城矣。此事, 下詢大臣, 而處之, 何如? 尙運曰, 他大臣, 今不入侍, 臣且素昧軍務事, 而第以水軍一款言之, 亦爲難處。見存水軍雖存, 本役逃故代定之際, 本府稱以專屬山城, 則將移定於何邑乎? 恐不可倉卒議定, 姑待從容講論, 更爲稟處, 似宜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行條 頤命曰, 長寧殿墻垣之役, 有待秋之令, 民情感祝, 而若開路於西邊, 則事勢便當, 而與內向有異, 若開路於南邊, 則門外作路之處, 必毁民家數十餘戶, 然後可以作路, 此雖待秋擧行之事, 而不可不豫爲定奪, 作門於何處乎? 上曰, 大門, 西向爲之, 可也。頤命曰, 長寧殿御容奉安之處, 作爲房舍, 而儀仗在於左右夾室, 故不得相見, 是所欠也。若於半寢, 作爲分閤, 則可以通望矣。且溫堗煙氣薰登, 以致塗排每每修改, 事體未安, 與夾室左右, 改作分閤, 一體待明春修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頤命曰, 延安·白川, 亦屬本府, 而兩邑爲馬軍, 若値習操之時, 則棄馬乘船而來, 本府旣無用馬之事, 只自本道, 出用於撥軍云。此非緩急之用, 臣意則罷此馬軍, 而爲步兵, 似宜矣。尙運曰, 此是難行之事。海西撥軍之役, 最爲緊重, 罷此馬軍之後, 撥馬何以充定乎? 入侍承旨纔遞海伯, 下詢, 何如? 思永曰, 西海撥軍, 最爲緊役, 罷此之後, 無他推移充定之路矣。上曰, 本道形勢如此, 不可施行矣。尙運曰, 棄馬赴操事, 果爲不可, 此則問于本道, 而處之爲可耶? 思永曰, 今若問于本道, 則必以越江赴操, 爲不便矣。上曰, 然則今姑置之, 可也。頤命曰, 內浦·海美京畿交河·高陽等邑, 皆已還屬本道, 卽今本府所屬, 只餘畿內四五邑, 軍兵零星, 不成軍門貌樣, 蓋京畿一道, 旣有三大軍門, 其勢不得不如此, 臣之愚意, 此雖猝然難行之事, 若罷畿內一軍門, 專屬江都, 則庶爲緩急可恃之望。然當此凶歲, 有難容易變通, 而民不支堪之狀, 則不可不仰達矣。上無發落。頤命曰, 文殊山城, 旣設倉庫, 而除防米, 亦不能捧上, 令無粟可儲。臣意則通津府本倉還上折半, 傍近三四十里內金浦·陽川·仁川·富平等數邑還上, 或折半或三分之一, 每年糶糴於山城, 雖似有弊, 可作軍餉, 此亦出擧行條件, 令廟堂議處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行條 益壽所啓, 請還收罪人崔尙仰放送之命。措語同前  上曰, 勿煩, 請還收罪人李玄逸撤去圍籬之命。措語同前  上曰, 勿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