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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84책 (탈초본 20책) 숙종 25년 4월 20일 기미 11/13 기사 1699년  康熙(淸/聖祖) 38년

引見에 李健命 등이 입시하여 新銀에 관한 일, 銀錢의 가격을 정하는 일, 戶籍을 差退하는 일, 물이 미치지 않아 成冊에 기록된 자라도 모두 儲水하게 할 것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引見時, 執義李健命所啓, 臣頃蒙恩暇, 往省病母, 感祝洪私, 糜粉難酬, 而嚴畏分義, 不敢久滯。且賴天幸, 母病小安, 仍有就醫之計, 故臣先期作行, 昨纔入來, 而柏府之命, 纔遞旋授, 俱係到京而始知者也。不意今者, 召牌下降, 不得不祗謝, 而惶感悚慄, 不知所以承當也。本府方有金德遠等還收之啓, 其爲罪狀, 乃庚申獄事翻案也。臣於頃年疏中, 有泛言討逆諸臣等語, 而不知妄犯於一家之嫌, 厥後果以此被斥於諫臣, 思之至今, 惶汗浹身, 今何可晏然參涉於此等論議乎? 且臣來時, 不知有新命, 路由驪州, 爲問內舅喪家, 費了多日, 以致下諭之相違路中, 當初下去, 旣帶職名, 則迂路轉它, 未覺違例, 而昨日之政, 臣兄觀命, 移拜持平, 一司之中, 兄弟竝處, 不但私分之不安, 亦有法式之應避者, 以此以彼, 俱何可一刻仍冒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退待物論。左議政崔錫鼎所啓, 獻納崔重泰疏本, 方下該曹, 而第一件, 卽新銀事也。其疏以爲京衙門, 擧皆不捧云, 卽今諸衙門, 無不捧之事, 訓局姑爲不捧, 而亦有委折之事, 此則似或未詳事狀之致, 而新銀之果準六成, 亦未可知, 令戶曹爲先吹鍊, 如準六成之數, 則仍爲行用, 可矣。第二件事, 卽銀錢定價事也。銀錢異於米穀, 無逐年豐歉之別, 善爲定價則似好, 而卽今錢極賤而銀甚貴, 此時强定其價, 使之永久遵行, 則事勢多有窒礙之端, 似難容易施行矣。上曰, 新銀, 令戶曹爲先吹鍊, 而定價事, 有難施行矣。崔錫鼎曰, 第三件事, 卽差退戶籍事也。此言亦是矣, 而第旣已分付外方, 今難續續分付, 各邑知此意, 勿拘早晩, 限今年內上納, 則好矣。上曰, 戶籍旣已始役, 今難差退, 使之緩限上納, 可也。戶曹判書閔鎭長所啓, 外方堤堰貯水之事, 自戶曹句管申飭者, 蓋所以備水旱也。其爲立法甚嚴, 至於量案懸主水不及處, 亦皆禁斷, 以爲儲水蒙利之地矣。近聞外方守令, 不知事目申明之本意, 以其量案所付之故, 間或許墾, 以致堤堰多有破壞, 不能貯水云, 事極寒心。自今分付諸道, 雖有水不及處, 從前載錄於成冊者, 勿論量案懸主, 使之一倂還陳儲水何如? 上曰, 依爲之。吏曹判書申琓所啓, 權專復官事, 無可考處, 故今番史官下去江都時, 使之考出以來, 則實錄亦無可考處云, 復官事命下, 而王后父母, 例封府院君·府夫人, 而恭靖大王追上廟號之後, 安定王后父母, 不無封爵之事矣。下詢大臣而處之, 何如? 左議政崔錫鼎曰, 實錄, 例多疏漏處矣。右議政李世白曰, 今若復爵, 依其舊職爲之, 似可矣。上曰, 依舊爵復官乎? 崔錫鼎曰, 小臣未詳故事, 而王子君爵號, 亦與近世不同, 今此判中樞院事, 如今之領中樞·判中樞之職, 乃是崇班, 依舊爵追復, 似可矣。上曰, 依前爵號追復, 可也。曰, 權專之追奪, 因其子自愼之辭連成三問獄事之故也。其子亦何以處之乎? 上曰, 權自愼, 亦爲復官, 權專復官後, 致祭, 可也。左議政崔錫鼎所啓, 愼妃立祠時節目, 自該曹啓下, 而仍請議于大臣裁定矣。當初建祠與否, 固當議大臣處之, 而今此節目間事, 該曹或有難於專斷者, 則或自下問議于廟堂爲之, 至於依倣昭顯廟一款, 當初定奪本意, 旣不得入廟, 則略倣昭顯廟儀節而已。其廟制與節目, 亦不無差異矣。上曰, 與昭顯廟有異, 昭顯墓所, 則設丁字閣, 而愼妃墓, 則只可稱祭廳矣。左議政崔錫鼎曰, 今無收議之事, 該曹自下問議于臣等, 而爲之宜矣。上曰, 依爲之。刑曹判書金構所啓, 安東討捕使金百祿啓本內, 賊黨中有窩主捉得之事, 考諸律文, 强盜窩主, 不行而分贓者, 亦斬而至於妻子爲奴定屬一款, 大典不爲擧論矣。旣無法文之可據, 則非該曹所可比照而論斷, 此一節, 必須明白定奪, 然後可以奉行矣。左議政崔錫鼎曰, 所謂窩主, 是接主人之類, 而旣已同謀作賊, 則其罪與强盜, 似無差別矣。律文旣有强盜處斬之文, 則爲奴一款, 似當一體處斷矣。右議政李世白曰, 處斬, 本律旣已無所差別, 此等事, 亦當一體施行矣。上曰, 依爲之。以上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