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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90책 (탈초본 20책) 숙종 26년 2월 20일 갑신 16/17 기사 1700년  康熙(淸/聖祖) 39년

徐文重 등이 입시하여 書冊印出 때마다 冊板 1건을 濟州에 印送하는 문제, 암말을 分送하는 문제, 私屠의 죄수를 還送하는 문제, 蔡柱宇를 收用하는 문제 등을 논의함

徐文重曰, 濟州, 乃是兵火所不及處, 故公私書籍, 自古有藏置之規, 而中間廢閣不行者久矣。卽者濟州牧使, 報于本司, 以爲海外書籍甚少, 請得大典續錄·無冤錄·律文等冊云, 此則自當分付有冊板處, 使之印送, 而自今以後, 每於書冊印出時, 自校書館, 印送一件於濟州, 以爲藏置之地, 似好矣。上曰, 依爲之。初頭說語缺令本曹, 更爲稟處矣。亦不行公, 雖未及回啓, 而至敬之地, 旣難挨過, 之節, 尤爲可慮, 似當趁卽修改, 而第其大梁, 體大且長, 揀辦不可不急速分付, 戶曹諸宮家各衙門, 預爲搜覓, 若無有處, 則卽爲斫來於上游, 可以改建, 故敢此仰達矣。徐文重曰, 崇陵丁字閣大樑坼處, 臣不爲目見, 雖未能詳知, 而冬間所傷, 旣如此, 則若致雨露之時, 傷坼必倍於冬節, 不可不急爲改建矣。若於擇日後, 求得樑木, 則勢或有不及之慮, 預爲分付該曹, 急爲辦置後, 擇日擧行宜矣。上曰, 罅隙之處, 比前漸廣之, 參議旣已奉審而來, 莫重陵寢, 不可不急速修改, 不必待判書之上來, 預爲鳩材修建事, 分付可也。李寅燁曰, 曾前奉審健元陵丁字閣, 則制度不偏不大, 且甚完固, 今已累百年, 而無傾仄罅隙之患, 祖宗朝昭儉尙朴之德, 可作後世之法程矣。蓋各陵丁字閣制度, 正殿三間, 前楹二間, 而設爲風遮, 今此崇陵丁字閣, 則前楹一間, 比他陵有加, 又作衝椽, 故後輕前重, 道里付接處, 每有動退之弊。且爲風雨所傷, 易致朽落, 此不可不慮也。北面改建之時, 宜思經遠之道, 依他陵制度, 掇[撤]去前楹及長簷, 改以風遮, 則似無如前動退之患矣。上曰, 所達是矣。以此爲之之意, 分付可也。李寅燁曰, 向日靖陵奉審後還來時, 爲風雨所阻, 不卽復命, 臣不勝惶恐, 而第以津船事, 敢有所達矣。常時津船沙工等, 國家所以給復而優待者, 只爲行旅之渡涉, 而臣復命之路, 來到漢江, 則江水大漲, 風浪又作, 而船隻不爲豫待, 津夫亦皆逃避, 制船無人, 不得過涉, 未免投宿於江岸村上, 翌日僅得商賈船避風者, 官員先越, 人馬不得偕渡, 故今此復命, 尤致稽緩, 此實由於沙工輩, 不畏國家威令, 可痛矣。徐文重曰, 此有曲折矣。漢江津船, 其數十五, 頃因風雨, 飄失幾多, 令攸司金罪除下 李寅燁曰, 臣於前後奉審時, 驛馬之待令者, 蓋國家置郵之意, 而爲其傳令, 而各驛馬匹, 如是駑劣, 此蓋好馬絶種之致, 而各驛察訪, 如或着意馬政, 則豈至於如此乎? 似當爲各別申飭之道矣。上曰, 前因驛馬之疲殘, 有所申飭, 非止一再, 而察訪終無着意擧行之事矣。更爲申飭, 毋令如前抛棄, 而其中尤甚者, 摘發論責可也。李寅燁曰, 臣因驛馬申飭, 而竊有所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先臣慶億, 久爲司僕提調, 故濟州馬看品時見之, 則所謂八駿馬·遞任馬, 體大有風氣矣。近來此等馬抄來者, 雖未知何如, 而時於道上, 遇見濟州馬上來者, 則體容甚少, 反不如凡馬矣。蓋聞濟州田畓, 驅馬踏之, 故雖是駿蹄, 變作駑駘云, 我國馬政, 全恃濟州, 而濟州如此, 誠可駭然, 似當有別樣申飭之道矣。且彼中雌馬, 亦有貿來之規, 分送於牧場, 使之孶長, 則其在攻駒之道, 似爲得宜矣。上曰, 濟州馬匹, 漸不如前, 各別申飭事, 分付司僕寺可也。左副承旨趙泰耉曰, 頃日筵中, 刑官以私屠犯禁人, 依乙亥事目, 只令罪贖, 勿爲定配之意, 申明令甲施行事定奪, 自該曹旣已行會各道矣。卽見全羅監司啓本, 則淸州居幼學李廷梅, 以私屠之罪, 茂長縣流三千里徒配事也。乙亥事目以後, 徒流之類, 率皆稟旨放送, 則此亦當放之中, 而今來啓本, 未及見其行會, 而依例修上者也。自本院, 還爲近道, 此後諸道, 如有以此狀聞之事, 勿爲捧入, 直爲還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趙泰耉曰, 此臣職掌外, 而竊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矣。當初行錢之意, 蓋爲裕國之計, 而行之未數十年, 弊端無窮, 卽今則錢文甚賤, 不能直本色銅錢之價云, 若此不已, 終不可行矣。且聞外方賊患之熾, 由於行錢, 小民之不得支保, 亦由於行錢云事, 蓋民生之富饒者常少, 貧窮者常多, 其中有嬴餘之類, 以長利春散秋收, 則資生者多矣。一自行錢以後, 近年則外方之民, 以木花耕耘之功, 以爲轉換綿布之地云。木花種耕之數, 果不如前, 則其爲況各樣民役, 以木花應納之類, 朝家多以錢文代捧, 故民間不以木綿之不敷, 勢亦然矣。今聞以銀一兩, 換錢五兩云, 其錢文之甚賤, 可以見矣。雖難猝然變通, 或從容講論於廟堂, 罷革錢貨則好矣, 而如不能罷, 則自朝家, 參酌其價, 以銀一兩, 換錢二兩, 未知何如? 或以市價自相低仰, 不可勒定云, 而朝家定其法令之後, 各衙門民役所捧錢文, 必以此先行之, 則民間亦將從之, 銀錢貴賤, 似必不至如此之懸殊矣。卽今大臣及諸宰方入侍, 下詢而處之似好, 故敢達矣。上曰, 承旨所達, 何如? 徐文重曰, 此議果有之矣。錢貨, 天下皆行, 而我國獨不然, 臣外祖父文正公金堉, 常欲力行而未行, 今則行之未久, 無益而反有弊, 然此非立談間所可變通, 雖知其弊, 而救之甚難矣。上曰, 市價自有隨時低仰之道, 何可一定耶, 似難矣。文重曰, 木綿之稀貴, 實由於木花不實之致, 若於來秋, 木花或有豐登之事, 則木綿何至若此之甚貴乎? 泰耉曰, 當初則私鑄之類, 不得聞之矣。卽今則外處山海無人之境, 或有私鑄者云, 不可不別樣申飭矣。上曰, 前日有乘船入海而私鑄者矣。文重曰, 私鑄之法, 中外皆申飭, 而蓋當初則, 錢文有利, 故私鑄者或有之, 卽今則無利, 故不如當初云矣。錢弊雖知之, 不能改, 而此後木花, 或不如年前之稀貴, 南海通貨之路又開, 則弊端必不如今日之甚矣。上曰, 自古行貨甚難者, 良由奸弊之生也。今日錢弊已至於此, 雖欲變通, 不可倉卒爲之也。趙泰耉曰, 西北之人, 朝家別爲收拾, 意有所在。頃於筵中, 因吳命峻疏, 有各軍門將官, 有參量調用之命矣。兵曹有西北人付料一窠, 而此則只出身中試射付料, 而閑良則不得致焉。大抵北道, 距京甚遠, 故如庭·謁聖等科, 或因猝定, 未及聞知, 不得上來, 雖値大比之科, 得參初試, 而亦或以路遠裹糧之難, 不赴會試者, 可憐, 今後北道武士上來求仕者, 雖邑閑良, 許入於兵曹付料軍官中, 以爲試射後付料之地, 留滯京邸者, 庶無呼飢缺望之歎矣。徐文重曰, 北人之上來者, 出身或前銜, 則例爲付料, 而至於閑良, 想必無多矣。曾前則出身不必試射, 隨其來現, 卽爲付料, 而近年則其數漸多, 故試射而付料云矣。上曰, 勿論閑良出身, 一體試射付料事, 分付兵曹可也。趙泰耉曰, 臣於頃年, 以賑恤御史, 下往北道時, 自朝家有搜訪人才以啓之命, 故武士十數人, 儒生中翹楚者四人, 還朝後有所書啓矣。其中士人蔡宇柱, 最爲起名於北路, 故以別薦得除濬源殿參奉矣。受由歸家後, 與京參奉相換, 而家在慶源, 距京絶遠, 限內肅謝, 其勢末由, 而銓曹以過限, 入啓汰去, 北人之失望大矣。收拾人才, 以爲慰悅之意, 果安在哉? 如此之類, 實多冤抑, 似當有更爲收用之道, 敢達。上曰, 分付銓曹, 調用, 可也。已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