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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98책 (탈초본 21책) 숙종 27년 7월 15일 경자 22/25 기사 1701년  康熙(淸/聖祖) 40년

崔錫鼎 등이 입시하여 田政 등의 治績을 확인할 수 있는 시기에 맞춰 御使를 내보내는 문제, 謁聖 등이 얼마 남지 않았으므로 主文할 자를 差出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錫鼎又曰, 御使抄啓事, 臣已議定南左右道各一員當送, 而不可酌定其數, 故加抄湖西四道, 則先送, 而兩南·關東·北道, 則從後送之。治績之善否, 可見於田政軍政, 而田政軍政, 每於歲抄磨可以知之, 至於貢賦, 亦在於秋成後, 可知其實數, 今若趁早行之, 則未知便當, 參酌早晩, 先後出送, 好矣。上曰, 然矣。錫鼎又曰, 不但前頭之有科, 謁聖重科不遠, 而主文之人, 久不差出, 事涉未安, 而不敢自下擅便, 故敢達矣。上曰, 前頭科事, 不可無主文之人, 大提學趁速差出, 可也。錫鼎又啓曰, 當此炎熱, 姑停經筵, 而經筵長官久曠, 亦涉未安, 副提學亦當差出矣。上曰, 差出, 可也。錫鼎又曰, 春間將兵之臣, 以將官減額復舊之意, 有所陳達云, 而臣答之以不然也, 御營將官, 以八十減爲四十, 而四十亦減禁衛將官, 亦不可復舊, 故今此登對時, 敢此仰達矣。卽今將官盡出, 而以近來形勢觀之, 將官之數浩多, 則有關經費軍門米布不可無餘儲, 以其經費之有弊, 而不爲汰去, 亦涉苟簡, 上曰, 四十將官, 亦似, 不可, 每每縮數缺二行經費之數, 亦未知如何也。曾有御營將官書之敎, 而一時復舊之重難, 果如之所達, 姑不爲出, 而加出二十, 又加其數, 則便是冗官料布雖無匱乏之患, 其餘儲可知, 若因其減數, 而仍存, 則不無經費之減數矣, 脫有事不可不預爲區畫, 差出預差, 使之習鍊, 則好矣。一年一度之鍊習, 疏闊, 苟無常時私習之事, 而猝然當之, 則無可爲矣。李弘述曰, 臣待罪摠戎使, 未知如何, 而御營將官, 都數一百四十, 而減其六十矣, 因連歲凶歉, 又減四十, 而李基夏量其物力之相當, 以復舊之意敢達, 而大槪軍門, 武士所聚之地, 而近來科擧頻數, 出身甚多, 故欲於平常無事之際, 多置將官, 使之鍊習, 則似無臨亂窘急之不贍, 經費之有關, 實如領相所達, 而兵判之所達, 誠然矣。歲時操習, 遞相不頗有益矣。錫鼎曰, 兩大將之所陳, 意有所在, 武士不可盡用, 卽今非不足也, 亦不可容易變通, 以卽今之數, 姑爲仍存。錫鼎曰, 承文院殿最, 異於他例, 今未備者, 參贊徐宗泰, 今姑改差, 其代, 明日政差出。上曰, 依爲之。榻前定奪 當爲變通矣, 近來史官, 久未備員, 以兼春秋代行, 苟簡甚矣。錫鼎曰, 臣在外時, 相議變通, 而未及陳達矣, 臺啓實過, 坐罷宜矣。事已至此, 無他道理, 當出別兼春秋, 而卽今無故之人尠少, 退而相議, 當有本館草記之稟達矣。上曰, 臺啓之後, 新薦未及爲之, 而至於尹志和輩, 引嫌不出, 苟簡甚矣, 速出別兼春秋, 使之完薦, 可也。世白曰, 如此然後, 可以完薦, 卽出別兼, 似當矣。上曰, 依爲之, 榻前定奪 錫鼎曰, 翰林尹志和, 曾有陳疏, 而其中一款, 則史官時政記所於煙火易以香室爲便云, 而臣意則有不然者, 史記所藏, 旣有定處, 不可以一史官之言, 而猝難變通, 香室亦重地, 不可泛然移易, 而勢有拘礙, 故敢達矣。上曰, 然矣。錫鼎曰, 臣方入直, 藥房前後引見, 皆得入侍, 蓋邇席出入, 異於闕安矣。嚴緝亦入方帶備局缺二行坐起後, 當有稟定之錫鼎啓曰, 丙丁年間, 都下生松以故別有禁令, 而漢城府及四山, 不能專當, 使各軍門出別牌一時爲之, 旣非軍門可爲之事, 而亦不當永久仍行, 別宜令京兆, 依前而軍門等處, 別缺二行體不輕, 不敢容易日筵中大臣, 以曾人, 使各薦其按道時善治人, 臣後按道人則頗多, 或在數十年之前, 其時守令, 今皆年滿, 不可復用, 或按而遞, 守令治否, 必未及審察, 此宜限以年數, 且必經一二殿最可作薦主, 以此文議于廟堂, 抄出當薦之人, 啓下分付, 其畢薦本此以其薦增減取舍, 議于廟堂, 抄錄啓達 當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李畬曰, 頃於筵中, 差出二師, 大臣有所陳達, 而以大典吏典見之, 贊成之兼二師, 如三公之例兼師傅, 差出贊成, 而兼行二師, 未知何如。錫鼎曰, 吏判之言好矣。臣曾以春宮輔導之得其人, 有所陳達, 官不必備, 惟其人, 差出贊成, 而兼行二師之職, 則好矣。上曰, 贊成差出, 可也。李畬筵官, 曾前抄啓人中, 爲外任者, 有隨窠內遷之命, 臣等當幸行, 而前洪川縣監朴鐔, 亦以書筵官被抄之人, 爲縣一而歸, 仍以遞職, 以此入於準期不敍之科, 朴鐔仕, 則與常調不同, 而一例準期, 似未妥當, 臣曾欲未及矣, 今因書筵官內遷事, 敢此竝達, 朴鐔準期蕩滌, 何如? 上曰, 準期蕩滌, 可也。出擧條 李畬曰, 曾以武承旨差出事, 大臣有所陳達, 而不可容易爲之矣。上曰, 武臣承旨, 有可合之人乎? 錫鼎曰, 臣雖未知某武臣可當此任, 而見其家世及才諝, 相議抄出而擬望, 則似好矣。曰, 武承旨自古稀罕, 不可猝然爲之矣。上曰, 卽今武臣, 有可合之人, 則爲之無妨, 而無可合之人, 則不必爲之, 而不可常常爲之矣。曰, 用人之道, 得其人則當用之, 而不但得人之爲難, 名器亦當愼惜, 不可輕議矣。上曰, 金有鉉·丁時悌·崔聖任等, 有除外任承傳, 而尙未施行, 大臣曾達於筵中, 崔聖任除授外任, 可也。李畬啓曰, 外邑軍門自辟, 因臺臣疏, 廟堂回啓, 有循次革罷之命, 臣等固當自今大政奉行, 而臣於此, 有區區所懷, 敢達矣。戰兵束伍軍, 亦疲弊無形, 緩急都監軍不過更無可用之兵。缺二行金構曰, 初則雖授武職, 而出六之便作南行, 必能使之操弓矢, 着武服習武事, 然後可爲武臣矣。上曰, 出身無文武, 而具爀之至今厭避, 極爲無嚴, 朝家雖無紀綱, 豈不能制一具爀, 而渠何敢終始不遵朝令耶? 紀綱不能行於具爀, 則於何用紀綱乎?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渠若終始不出, 依之以軍律, 亦可也。錫鼎曰, 武職中, 訓鍊院不可爲, 而如都摠內乘, 皆可爲之, 使之服武服行武事, 而終始厭避, 則重究, 可也。曰, 朝家之於具爀, 待之甚重大, 故惶恐不敢出, 而必欲用之, 先授職名, 如宣傳·部將之任, 而使之勸武則可也, 臣之所達, 與兵判之意異矣。曰, 勸武軍官, 曾有傳敎, 而不可勒使之從其武事, 故此仰達矣。曰, 渠於平時, 專不習武事, 以此持難, 而初授武職, 及其出六之後, 連差武職, 則渠何以南行, 自處耶? 勿除蔭官, 專以武職除授, 如此而更若違拒。弘述曰, 曾聞其訓將李基夏之言, 則具爀, 終無現云, 訓將不得入侍, 玆無所達, 而具爀厭避之事, 甚爲不可, 終若爲現身於大將, 則罪之何如? 曰, 旣有傳令, 又有傳敎, 而除官使之行公, 可也。上曰, 初授是職, 而出六之後, 亦以武職差授, 永塞其蔭職之路, 可也。世白曰, 外方則僉萬戶, 內職則都摠·宣傳·內乘除授, 可也, 聖敎至當矣。上曰, 永塞南行之路, 不但具爀而已, 他武弁亦以此例用之, 可也。兵判親承傳敎, 故不出擧發 金構啓曰, 近來我國無好馬, 濟州及各道牧場, 良品幾絶種, 見武弁所騎馬, 則無一可乘者, 禁軍所騎, 非胡馬則皆駑駘, 而太僕所分給如此, 故不得致責矣。頃者咸鏡監司兪得一, 啓請嚴禁, 邊倅之以耗穀買淸馬, 而臣意則以爲不然, 耗穀雖多, 例爲邊倅之所用, 北邊倅將, 皆是武弁則以耗穀買戰馬, 有何不可, 開市不遠, 勿爲防禁事, 申飭兩界監司, 何如? 耗穀果濫用之, 則終始守令缺三行則專不可防塞矣。上曰, 瘦瘠太甚, 至於濟州馬則皮骨相連, 甚不似禁軍馬之無形, 據此可知矣。西北開市, 胡馬買得之路, 又爲禁, 則戰馬好品, 從何得來, 勿爲防塞, 可也。錫鼎曰, 買取彼國好馬, 以資我國戰馬, 不可形且未騸馬, 則□□彼國嚴禁買賣, 自下當相議善。上曰, 勿出擧條, 可也。寅燁啓曰, 乙丙宣惠廳江都木六百餘同, 啓下取用, 而至今未償者, 一百餘同, 南漢取用之數, 亦至五百餘同, 而亦未之償, 故相臣閔鎭長, 以此爲慮, 使兩南作木三百同, 且以本廳所餘二百同, 頃纔陳達下送, 而卽今又有用餘二百餘同, 江都木爲先準償, 戶曹所貸之木, 亦爲分付, 一體還償,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啓曰, 三南儲置米, 散在各邑, 守令易於下手, 故不能遵奉事目, 或以改色貸民, 或自官家貸用, 而其不能留置, 則列邑大抵同然, 朝家雖每每申飭, 而有名無實, 至於如此, 誠極寒心, 湖西楊津·黃津·安興, 設倉儲穀之後, 朝家多有所賴, 今此三南沿邊及山郡中, 可合設倉處, 設置倉庫, 儲置米, 逐年量宜收儲, 以爲日後不時之需, 誠合便宜, 而亦不可不以此意, 詢問兩道, 何如? 崔錫鼎曰, 儲置米, 姑無急用之事, 散處民間, 着實矣。以西路田稅, 缺三行初則至嚴, 故守令其不斂散, 而亦無未弊矣, 近年以來, 紀綱解弛, 不以儲置, 而或散民間, 或自貸用, 大槪, 皆歸虛疎, 脫有及時需用之事, 將何以取資, 極寒心矣, 若令設倉收儲之事, 似着實, 雖未知其各道事勢之如何, 而楊津·黃津倉, 設立之初, 論議亦多不一, 而到今朝家之得力甚多, 以此言之, 則捧留各邑, 有名無實, 終不如別爲設倉之着實矣。湖南則監司洪萬朝下去時, 言及此事, 則其意本來如此, 三南監司處, 詢問便否後處之, 似當矣。申琓曰, 各邑儲置米, 朝家意有所在, 而守令任意斂散, 留庫無多, 事甚可駭, 故從前或有別遣京官摘奸之時, 今亦依此爲之, 似有所益矣。李寅燁曰, 臣亦欲以此仰達而未及矣, 曾前亦有發遣郞官摘奸之時, 今年後發遣郞廳, 抽栍摘奸, 則似爲着實矣, 郞廳抽栍摘奸爲宜, 而使兩南監司啓聞, 可也。李寅燁兩道田稅收米, 關西等身布作米, 今方難保其留儲與三南設倉別儲之意, 分付鐵瓮·慈母兩城附近邑穀物, 輸納於兩處, 似爲便當, 且精三壯等今年身布, 亦令依上年例, 從自願作米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李寅燁啓曰, 前頭兩科, 試所有所拘礙, 敢此仰達。泮水堂, 別設監試試所, 則望前決難出場, 合有變通之道, 下詢大臣, 何如? 上曰, 何如? 崔錫鼎曰, 泮水堂, 爲監試試所, 則未出場之前, 殿坐有所拘礙, 監試試所, 當設他處, 而在前漢城府東學狹窄, 難於設場, 故以禮曹與泮水堂, 定爲設場之所, 此外無他處變通之地, 酌獻禮後, 移御春塘臺, 仍爲設科, 似爲便好矣。李世白曰, 謁聖前監試, 決難出場, 監試試所, 雖欲移設, 久廢之地, 不可猝然設場, 酌獻禮後, 春塘臺設科, 惟在自上參酌處分矣。申琓曰, 謁聖擇日, 退定缺三行甚少, 而各鎭戰船修改又以江都船, 逐年改造之故, 船材日就乏絶, 而民間受弊, 亦莫甚於此矣。三南諸營鎭舊退船, 六年之後, 以五十石折價, 欲減於新造之價, 而若善爲修改, 則可用十餘年云, 江都待變船, 亦以戰船舊材改造, 則雖或速朽, 可支六七年, 而非但除弊於民間, 亦頗有益於長養船材之道, 下詢于大臣而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崔錫鼎曰, 船材之弊, 臣亦欲陳達而未及, 李寅燁之言, 誠爲得當, 待變船, 戰船舊退改造似好, 而不必仍爲定式, 或限年爲之, 宜矣。李世白曰, 待變船, 用之於急遽之時, 誠爲重大, 若以船材絶乏, 一向以舊退船改造, 則似不堅實, 如不得已, 則其中若干隻, 以退船之稍完者, 姑爲改造, 無不可矣。金昌集曰, 臣待罪江都, 詳知船之弊, 故敢此仰達矣。待變船, 五年改槳, 十年改造, 而次第修改, 故有若逐年改造者然矣, 且船隻, 若置朽敗, 故例付浦民, 春夏則秋冬則待變, 而送載穀物往來之際, 洋或棄置遠地, 因多, 而本府則不可不値隨補, 故有此難處之端矣。年大臣陳達, 欲減其數, 而上敎以關係海防持難, 故未果矣, 卽今船材之絶乏, 實如李寅燁之言, 雖不可盡以舊退改造, 而似有參酌變通之道矣。金構曰, 待變船設置, 意有所在, 若每以戰船舊材改造, 則不出數年, 盡爲舊船, 而無一新造, 豈不虛疎? 崔錫鼎曰, 姑試數年, 以觀前頭利害, 似爲無妨矣。上曰, 姑試爲之, 可也。竝出擧條 金昌集啓曰, 大興山城各邑所倉穀, 一依江都·南漢例, 專屬本府句管糶糴事, 前已狀聞矣, 及見備局回啓, 則只許泰安倉專屬本府, 此蓋由臣之辭不達意之致, 而蓋各邑分授之後, 如白川一邑, 越海轉輸, 固多民弊, 而各邑糶糴之際, 多不着實, 積成逋欠, 授各邑山城, 北倉, 及長湍玄化倉缺三行軍査出啓聞, 從重論罪後錫鼎曰, 各樣物件, 厥數甚夥, 現存者可以徵出, 而死亡缺可徵出, 以此責徵於一二邑監色, 事體不當, 若使其監色督捧, 卽可捧者, 定限嚴督, 則似可矣。金昌集曰, 木布則或有年久改色之事, 而至於鉛鐵, 則雖久無傷, 而任自貸下, 極爲無據矣。上曰, 依爲之。金昌集又啓曰, 臣待罪松都, 有區區所懷, 敢達。曾在癸酉年行幸時, 臣以太祖陵遣官致祭之擧, 大小人民, 孰不欽仰聖德哉, 第念麗朝後裔, 今無一人立朝, 曾在孝廟朝, 先正臣宋時烈, 陳達錄用之意, 先朝收用一人, 其後朝家更無檢擧之事, 今若依先朝例, 分付銓曹錄用, 則益有光於聖德矣。上曰, 所達誠是, 分付銓曹, 可也。竝出擧條 趙泰東啓曰, 臣於昨年, 待罪楊州時, 目見合沒幼穉等事, 至爲矜惻, 方欲陳疏之際, 遽移他職, 未果上聞矣。今聞乙·丙年飢饉合沒, 筵臣陳達, 已有査處之命, 而第其戊巳癘疫合沒之事, 缺四行或減或存, 此豈朝家本意, 而揆諸事當如是, 且戊巳癘疫, 幼稚則姑以三百十口査報, 自營門見退, 其後旋以元無論報, 遂未蒙均惠, 以本州幅員之大, 豈無一戶幼稚哉? 聞其數只是三十餘戶, 而所出還上各穀, 不過九十餘石, 錢文十五兩云, 此亦一體査處, 俾孑遺殘氓, 無向隅之嘆, 實是朝家均惠之道, 故敢此仰達矣。崔錫鼎曰, 承旨所達誠是, 更爲査處, 何如? 上曰, 詳査後, 一體蕩滌,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