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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10책 (탈초본 22책) 숙종 29년 3월 5일 경술 13/22 기사 1703년  康熙(淸/聖祖) 42년

引見에 金鎭龜가 入侍하여 對馬島에 대한 回賜物을 減送해서 倭人을 분노케 했던 朴泰恒의 처리 문제, 倭館에 闌入했던 무리의 처리 문제 등을 논의함

○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行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頃日東萊府使狀啓, 對馬島所送禮單, 朝廷有依例回賜之物矣。其後泰恒, 報于本曹, 以爲島主所送, 非舊銀, 乃是新銀。我國回賜之物, 亦當計劣減給云, 故臣以此有所陳達, 令廟堂覆啓, 其中人蔘·白木綿等物, 斟酌減送矣。倭人, 見減數別單而發怒, 故泰恒, 因倭人之發怒, 不爲更稟朝廷, 又傳前送別單, 未免大段失誤, 而臣曹請推之外, 無他論罰之道。大臣今方入侍, 下詢而處之, 何如? 右議政申琓曰, 朴泰恒處事, 殊甚無據矣。禮物贈遺, 關係重大, 而不復啓稟, 任意徑給, 其不遵朝令之罪, 不可不論也。且頃日渡海渰死人屍親等, 闌入倭館, 多般作拏, 自本府嚴責云者, 尤極駭然。倭館之任意出入, 旣有禁令, 渰死人屍親, 雖曰情理痛迫之致, 何可任意闌入, 至於打傷倭人乎? 不可以屍親之故, 有所容恕, 而狀啓中, 只曰嚴責而已者, 此豈邊臣事體乎? 政院雖已請推, 決不可只施問備之罰, 拿問定罪, 似宜矣。刑曹判書閔鎭厚曰, 屍親於私情, 雖云痛迫, 至於冒入倭館, 条[條]制甚嚴, 而有此作挐之擧, 事極驚駭。爲邊臣者, 所當別樣痛治, 而只以嚴責之意馳啓, 只此一款, 亦難免罪罰矣。金鎭龜曰, 頃於倭人燔造之請, 不能據理退斥, 而至於累度啓聞者, 亦不過驚動於倭人恐喝之言也。旣不能奉行朝令, 又不能禁防闌入, 邊上受任之臣, 豈容如是乎? 行兵曹判書李濡曰, 朴泰恒, 自初以渡海船敗沒事, 疑責太過, 至於屍親輩恣意闌入, 而旣不能禁防, 又但嚴責而已者, 殊涉疏闊矣。且有他不稟朝廷, 處事顚倒之罪, 而此則不必備論曲折, 只以闌入一款爲主, 而拿問, 似可矣。大司諫李健命曰, 渰死人親族, 私情雖矜側[惻], 任意作挐於館中, 極爲驚駭。作挐之罪, 雖未知其律之如何, 而嚴責分付云者, 誠極疏緩也。我國之人, 闌入館中, 而不爲嚴懲, 則籍[藉]令倭人闌出作挐, 亦何以禁止乎? 今若置之, 則後弊難防, 且常時別爲禁防, 則必無如許之事, 似當有論罪之道矣。行副提學金鎭圭曰, 邊臣不遵朝令, 則他日之慮, 有不可言。雖以禮單事言之, 禮官旣已稟啓, 廟堂又爲覆奏, 定奪分付之後, 則邊臣, 何敢不復稟告朝廷, 而徑先擅斷乎? 況我國人與彼國人, 私相往來, 禁条[條]旣嚴, 則今此屍親, 於私情雖痛迫, 何可一任其冒入作挐, 而莫之禁戢乎? 如此邊臣, 若不重究, 則後弊可慮矣。上曰, 不稟朝廷, 徑給別幅, 而至於屍親作挐, 亦不嚴戢, 俱極駭異, 拿問定罪, 可也。鎭厚曰, 闌入館中, 打傷倭人之類, 亦令本道, 嚴査科罪, 何如? 上曰, 令本道査出啓聞, 可也。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行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小臣待罪掌樂院提調, 以樂工事, 敢有所達。當初樂工祿遞兒, 四十一遞兒, 而中間減省十二遞兒, 以此試取輪付, 而樂工數多, 遞兒數少, 輪付之際, 常患苟簡。上年敬寧殿工人三十七名, 旣爲加定, 以本來數少之遞兒, 無以輪付, 資生極爲可慮。卽今凶荒如此, 凡事當務省減, 不宜增加, 而樂工異於他員, 祭享所用, 別宜軫念, 俾得保存, 前所減十二遞兒, 雖難盡爲復古, 而若干遞兒, 不可不參酌變通矣。上曰, 若干遞兒參酌復舊事, 分付該曹, 可也。上曰, 昨見東萊府使狀啓, 則渰死八人屍身, 彼旣拯得之後, 又以飛船連續督責之擧, 殊未知其可矣。彼將乘船待風, 而早晩自當出來, 何必連以飛船而督迫乎? 右議政申琓曰, 此蓋示申飭之意也。敗船後七日, 始爲來報, 似爲遲緩, 故以此執言, 有此致詰之端。凡事弛張緩急, 惟在隨幾而處之, 姑無顯著奸巧之狀, 則何可一向苛責, 使遠人失望耶? 飛船來報之後, 旋則[卽]還送, 則似爲太刻矣。行兵曹判書李濡曰, 自初過疑倭人之狀, 臣於頃日, 已爲陳達, 彼果不謹, 或有現著之端, 則固當嚴責, 而渡海船致敗, 在於馬島稍遠之處, 向來風勢, 甚爲不順, 往復周旋之間, 刻期如意, 亦或未易。近聞新川津船, 渰死之屍體尙多, 未及拯出, 蓋〈出〉於人力所難容之地, 意無諒察, 惟事呵責, 徑示致疑之色, 則雖在平人, 必不心服, 況於柔遠之道, 豈不有損於寬大之體, 而反爲渠輩之所窺測乎? 今此聖敎, 誠爲至當矣。行禮曹判書金鎭龜曰, 東萊府使, 過有所疑於倭人, 誠爲失誤矣。今番渡海之徒, 雖不合於前例, 旣出相好之意, 則似無可疑之事, 且彼旣謂拯出屍體八人, 則惟當更待其所爲, 商量詰問, 而先爲致疑, 徑加呵責, 亦極失體矣。上曰, 許多人命之渰沒, 誠極驚慘, 申飭拯出, 可也, 而風波敗船, 亦非人力之所可容, 則以此致疑於彼人, 似涉太過, 至於八人屍身, 彼旣拯出, 則亦隨其連續拯出, 自當待風出來, 姑宜待之。且旣渰沒之後, 雖以飛船迫促, 實亦無益, 而如是刻督, 事甚顚倒矣。李濡曰, 此後則以不可一向督迫之意, 申飭分付, 似當矣。上曰, 此後勿爲督迫之意, 申飭分付, 可也。右承旨崔重泰曰, 此事出於擧行条[條]件乎? 上曰, 出於擧行条[條]件, 可也。行司直李寅燁曰, 渡海譯官全船敗沒, 曾所未有之事, 故或不無致疑之心, 而然其可疑之端, 姑不現著, 則過自生疑, 先加督責, 殊非待遠人之道也。至於日供停撤, 亦似未妥, 故頃有所達, 而姑無發落矣。然而勿爲督迫等事, 不必出於擧行條件, 或自備局分付, 或以私書通報, 似當矣。上曰, 邊臣旣已狀聞, 不可以私報矣。雖出於擧行条[條]件, 何害於柔遠寬大之道也? 申琓曰, 前日日供撤罷一款, 初出於略示嚴責之意, 而渠旣引罪之後, 則亦不當一向堅持, 許令還供, 以示朝家寬大之意, 似好矣。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小臣待罪掌樂院提調, 以樂工事, 敢有所達。當初樂工祿遞兒, 四十一遞兒, 而中間減省十二遞兒, 以此試取輪付, 而樂工數多, 遞兒數少, 輪付之際, 常患苟簡。上年敬寧殿工人三十七名, 旣爲加定, 以本來數少之遞兒, 無以輪付, 資生極爲可慮。卽今凶荒如此, 凡事當務省減, 不宜增加, 而樂工異於他員役, 祭享所用, 別宜軫念, 俾得保存, 前所減十二遞兒, 雖難盡爲復舊, 而若干遞兒, 不可不參酌變通矣。上曰, 若干遞兒, 參酌復舊事, 分付該曹, 可也事, 命下矣。取考掌樂院付祿之例, 則樂工·樂生, 合幾至三百名, 而祿遞兒爲二十九名, 以此輪回付祿矣。敬寧殿加定樂工三十七名祿科, 今若復設三遞兒, 則當與三百名[?]二十九遞兒相敵, 典聲一科, 副典聲二科, 合三科復舊, 何如? 傳曰, 允。已上禮曹謄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