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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18책 (탈초본 22책) 숙종 30년 5월 15일 계축 26/33 기사 1704년  康熙(淸/聖祖) 43년

引見에 李觀命 등이 입시하여 억지로 引嫌하고 공무를 수행하지 않는 李縡 등의 문제, 李喜泰가 科獄罪人을 移配시켜 줄 것을 청한 것의 부당함에 대해 논의함

○ 引見時, 上曰, 李縡事, 極爲未安。卽今史局, 只有渠一人, 故前後因筵臣陳達, 敍用者累矣, 而每以違牌爲事, 予之累令禁推者, 欲其行公也。槪李縡, 非有他事, 只以壬午科事爲嫌, 而曾因崔世鎰疏, 已令刑曹査覈, 呂必重, 更爲提起, 極涉未穩矣。今當論議乖激之日, 强引不必嫌之事, 而必欲自廢, 則朝廷, 豈有無故行公之人乎? 一牌再牌, 至於三牌, 而每每不進, 揆以分義事體, 豈容如是? 今雖禁推, 從當有處置之道, 此意書出擧行條, 分付申飭, 可也。至於李海朝·趙道彬等, 亦不過引此爲嫌, 欲爲自廢之計, 而玆事旣經査下, 則每每違牌, 一向撕捱, 豈非未安之甚者乎? 此意亦出擧條, 一體分付, 可也。校理李觀命曰, 臣有所懷, 方欲仰達, 上敎及此, 玆敢備陳。卽今國勢委靡, 紀綱解弛, 大小臣僚, 玩愒成習, 服勤奉職之義廢, 圖便自安之弊痼, 此國事之所以日就陵夷也。以本館事言之, 新錄屬耳, 絶無行公之員, 莫重經幄之地, 只令魯莽如臣, 苟然充數, 徒備禁直, 擧皆强做引嫌之端, 以違命爲高致, 以便身爲得計。若李㙫, 以曾遭臺議, 設有難安情勢, 歲月已久, 物議已釋, 而猶且退臥近畿, 累度陳疏, 終至釋免。若正言李晩堅, 元無可引之嫌, 而只以才分之不堪, 過自控免, 終始不就, 若必待才堪啓沃, 然後方居是職, 則環視今世, 孰敢有唐突承命者乎? 且渠於春坊·兩司, 未聞有是讓, 而獨於此固讓者, 誠未可曉也。若李海朝, 過嫌冒嫉之言, 朝家旣已洞燭, 而欲以此自畫, 實涉太過。若李晩成, 半鄕半京, 出入無常, 少有間隙, 輒投閑便。若金興慶, 因金普澤之疏, 謂之語及祖先, 屢度違命, 普澤之揷入剩語, 誠爲不當, 而元無一毫侵詆之事, 興慶一疏陳暴, 旣已承批, 則萬無可嫌之理, 而兩日之內, 三違召命, 此豈非廉隅太勝, 分義反輕耶? 至於趙道彬, 尤有未安, 初因受由下鄕, 已過四朔, 翺翔江干, 偃然自在, 近臣之不畏分義如此, 其何以責庶官之越法乎? 大抵黨議橫流, 世道嘵嘵, 不樂仕進, 奉身就閑之心, 人孰無之, 而君臣之義, 天地莫逃, 彼皆以世祿之臣, 致身侍從, 固當忘身奉公, 夷險不避, 而慮不及此, 汲汲然惟以圖占便安爲計。今聖上, 悶旱憂勞, 祈禱閟宮之辰, 尙無一人來參駿奔之班, 臣竊慨然。古人所謂三事大夫, 莫肯夙夜, 亦云可仕, 怨及朋友者, 正衰周之亂象, 而不幸近之。若此不已, 臣恐恬嬉之習, 終無可矯之日, 顧問之列, 亦無備員之時, 徒使一日二日, 出牌旁午, 國體不尊, 朝綱日虧, 豈不大可寒心乎? 若別加申飭, 責以大義, 則彼數臣者, 自非山林長往之人, 豈敢一向偃蹇, 復踵前日之弊習耶? 伏見備忘記, 責勵群工之意, 反復懃懇, 至以玩愒委靡, 深軫聖慮, 若欲振起頹綱, 責勉臣僚, 必自近班始, 惶恐敢達。上曰, 所達, 誠是矣。金興慶, 以金普澤疏中揷入別語, 爲嫌, 而此非詆辱之比, 每每違牌, 徒傷事體, 而至於李海朝, 亦不必更爲引嫌, 李晩堅則別無難安情勢, 亦不行公, 極爲未安矣。金興慶·李海朝·李晩堅, 竝敍用, 以此分付, 使知分義之不當如是, 可也。左議政李畬所啓, 此卽濟州牧使李喜泰狀啓, 而科獄罪人等, 請移配事也。此罪人等, 當初臺啓, 擧地名改配, 與循例定配不同, 且到配屬耳, 何敢以移配之意, 有所請乎? 況爲奴罪人, 元無移配之例, 此狀啓, 極爲無據, 勿施, 可矣。上曰, 到配未幾, 旋請移配, 極爲無形矣。此狀啓, 勿施, 可也。以上春坊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