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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18책 (탈초본 22책) 숙종 30년 5월 17일 을묘 19/31 기사 1704년  康熙(淸/聖祖) 43년

金相稷 등이 입시하여 崔瑋의 罷職不敍, 徐二宗의 考律科罪, 李鳳徵의 圍籬를 철거하라는 명의 환수, 李基夏의 從重推考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司諫金相稷所啓, 請三和府使崔瑋罷職不敍。措語見上  上曰, 依啓。又所啓, 請放砲軍人徐二宗, 更令考律科罪。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再昨疏決時, 有巨濟圍籬安置罪人李鳳徵撤圍籬之命, 臣竊以爲不然也。鳳徵之當初疏語, 極其絶悖, 幸國家之不幸, 創禮外之異論, 其乘時繳幸之罪, 與知凶謀之跡, 昭不可掩, 雖與始復之賂結幽陰, 偵探內事者, 稍似有間, 而斷以春秋之義, 則厥罪惟均, 不可以一時疏釋, 而遽撤圍籬。請還收安置罪人李鳳徵撤圍籬之命。上曰, 不允。又所啓, 凡臺疏未入啓之前, 則被斥之人, 勿論罪犯輕重之如何, 不敢陳疏, 事體當然, 雖或有不得已辯破之事, 亦不當提起未徹疏中語, 徑先自解, 而訓鍊大將李基夏, 乃於臺疏未入啓之前, 敢以換易實狀等語, 肆然陳疏, 其昧事體輕臺閣, 甚矣。不可無警責之道, 請訓鍊大將李基夏從重推考。上曰, 依啓。又所啓, 堂后日記, 雖與史局祕藏有異, 而卽日後傳信之書, 則必須明自記錄, 俾無差違之端, 而辛已秋入侍說話與擧行條件, 詳略不同, 彼此爭端, 迄今未已, 伊日筵奏, 何等關係, 而記注之不審, 若是耶? 頃因憲臣疏批, 有至今記認之敎, 則伊時事實, 自可推知, 而其日記事, 史官終難免疎漏之失, 不可諉以旣往, 而無規敬言之道, 請其時入侍當該史官, 從重推考。上曰, 依啓。又所啓, 新除授大司諫宋相琦, 時在忠淸道懷德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上曰, 依啓。前啓, 蒙宥罪人崔益望等釋放之命還收事, 及掌樂正成任削去仕版事, 停啓。持平李東彦所啓, 臣素性愚戇, 屢忝言地, 惟以隨聞論事, 爲一分報效之地。日者疏論兪得一事, 臣本非有私愛憎於得一, 實採輿人之公誦, 則得一苛酷之實狀, 今日上下諸人, 孰不聞知? 而日昨筵中大臣, 徑先分解於臺議方張之日, 故臣不得不據實引避, 而夜深前席, 倉卒遣辭之際, 臣之所言, 亦安保其一一中窾耶? 今者大臣, 以此不安, 至於引嫌, 臣之情地, 到此益蹙, 其何敢晏然仍據於臺次?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又所啓, 請還收兄弟放歸田里之命, 亟命絶島定配。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 又所啓, 請還收殺人罪人李命減死定配之命, 更令依律處斷。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收禁衛營所屬所安島宮家折受之命。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自今以後, 內間所需凡物, 必分付喉司, 奉旨擧行事, 定式施行。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請自今以後, 別飭兵曹, 王子宮丘史婢出入, 嚴加禁斷。措語見上  上曰, 諸宮家丘史婢之出入闕內, 自是流來之規, 而非今斯今, 臺臣初見而爲訝耶? 朔望問安外, 常時出入, 則當令申飭矣。又所啓, 請全城君混遠竄。措語見上  上曰, , 嗜飮而不能自檢, 曾以此或罷或削, 而今次措語, 視前尤加, 渠雖嗜飮, 其罪豈至於竄逐乎? 近來外朝, 每有凌侮宗班之習, 予未知其穩當也。勿煩。又所啓, 請錦川君榰拿問定罪, 其所率畜之妓, 分付該曹, 本道, 刻期刷還, 交付本官後啓問, 俾無如前掩置之弊。措語見上  上曰, 刻期刷還, 而若復不遵朝命, 則拿問論罪。又所啓, 臺閣章疏中, 如有重大刺擧, 則雖大臣·重臣, 不敢登卽露章自辯者, 蓋所以重臺閣而畏公議也。日昨掌令崔啓翁疏中所論元德徽等事, 則以以賂發身, 庸流膴仕爲言。持平柳泰明疏中所論李東馣事, 則以平生行己貪黷, 貂蔘等說爲言, 其所發擧, 俱極緊重, 則無論其事之虛實, 其在自處之道, 因當嚴畏縮伏, 恭竢物議, 而不此之爲, 乃反徑先投疏, 汲汲自明, 設令其疏言, 果可準的, 臺疏峻發, 未有處置之前, 自家分解之說, 何足取證於人, 而乃爲此無嚴之擧耶? 其蔑公議輕臺閣之罪, 不可不先加糾劾。請前副摠管元德徽, 判決事李東繩罷職。上曰, 依啓。又所啓, 外方官屬之刷還, 朝命極嚴, 近來人不畏法, 率畜官物, 則雖或免賤, 不許移居他處者, 蓋出實邊之意, 而西北官物之不計贖良與否, 擅自率畜者, 又不趐一二, 法綱解弛, 莫此爲甚。西北兩界及諸道官物之留蓄於士夫家者, 一邊申飭京外, 皆令自首, 一邊分付各道, 詳査啓聞, 一竝刷還于該邑。己卯·庚辰年間, 因臺啓新頒事目後, 免役免賤之類, 亦令各道, 一一摘發還賤後, 其圖贖人及許贖官員, 竝皆論罪。上曰, 此事已於年前申飭矣。依啓。又所啓, 湖南沿海邑浦民之偸採於耽羅三邑, 掠奪戕害, 爲弊已久。前牧使李衡祥之狀請禁捕者, 蓋由於此, 而海邑鮑作之結伴偸採, 其習如前, 一島之民, 苦其橫掠, 則身爲守臣, 固當申請嚴禁, 而牧使李喜泰, 猝然馳啓, 有曰, 船五十餘隻, 擺列海上, 實非偸採之類, 必是海賊。又曰, 追捕之船, 近入則無意潰走, 又圍數重, 矢石如雨, 非用兵刃, 則萬無退却之路。有若海外他賊, 欲犯島中者然, 末乃以此, 雖陸地浦民, 不有禁令, 自相矛盾, 夫邊臣狀聞, 何等緊重, 而船隻制樣, 人數服色, 及來泊日時, 俱不提論, 其所論列, 極爲矇矓, 而至於海賊用兵等說, 語涉報警, 致令朝野驚疑, 聽聞駭惑, 訛言沸謄[騰], 閭里驛騷。噫, 果有海寇, 則千里海外, 何可稟奏而勦討, 旣是浦民, 則欲禁偸採, 豈無變通之良策, 何敢以危疑之言, 恐動朝廷, 至此哉? 況其後狀啓中, 全不言其船隻之去住, 其處事俱極無據, 其在重邊機防後弊之道, 不可不重加究覈, 削職之罰, 不足以懲其罪。請濟州牧使李喜泰, 拿問考律勘罪。上曰, 不允。又所啓, 放歸田里罪人南九萬·柳尙運, 得罪名義, 負犯至重, 當初付處, 失之太寬, 輿情憤惋, 至今未已, 而歸田之命未幾, 放送之恩遽宣, 其在植倫常嚴懲勵之意, 殊極乖舛。請還收放歸田里罪人南九萬·柳尙運放送之命。上曰, 不允。又所啓, 司寇之長, 責任最重, 而刑曹判書兪得一, 性本褊急, 病在自用, 曾前莅外, 雖有剛果之稱, 已多不近情之誚, 及授本職, 煩苛尤甚, 刻核爲明, 磐酷爲威, 狀者少有失辭, 先施刑杖, 訟者或有盡情, 輒刪供辭, 覈一微事, 竟日未勘, 問一呈詐, 細如簡髮, 排日按事, 外似勤勞, 疑忌積中, 事多侵劫, 威喝徒尙, 衆志壅閼, 鉤鉅煩密, 獄訟凝滯, 民情雖有冤結, 伸訴無處, 僚寀雖有意見, 莫敢容喙, 專愎自任, 詑以無訟, 怨讟之言, 喧藉道路。請刑曹判書兪得一罷職。上曰, 上疏措語, 固已過當, 而今此所論, 尤爲過矣。勿煩。又所啓, 三年通喪, 貴賤無間, 天常禮防, 截然難越, 而我國尤愼喪禮, 雖心喪之制, 未盡禫期之前, 則不敢赴擧從仕, 況於三年之內乎? 昨年䄙嬪[嫇嬪]之喪, 二王子, 方在苫塊, 而殿下, 只爲其旁題一款, 特下備忘, 遄加爵號, 而異金革之變禮, 乖先王之定制, 已非聖朝率先之意, 至於宗親府有司堂上啓下, 尤違禮經, 宗臣循例擧擬, 政院矇然捧入, 至受天點, 有若無故受職者然。雖曰私喪, 禮制難撓, 風敎所關, 不可以事在旣往, 而仍置不論。請還收二王子延齡君宗親府有司堂上之任, 其時薦望宗臣, 及當該捧入承旨, 竝命罷職。上曰, 勿煩。前啓, 殺人罪人柳䤴·武明, 殺妻罪人金渭昌減死定配之命還收事, 及內兵曹正月以後入直郞廳從重推考事, 停啓。以上春坊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