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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42책 (탈초본 23책) 숙종 34년 5월 12일 정해 41/57 기사 1708년  康熙(淸/聖祖) 47년

李濡 등이 입시하여 侍從과 臺諫을 역임한 守令이 犯科했을 때 決杖과 罷職하지 않도록 한 前例의 變通에 대해 논의함

李濡曰, 守令曾經二品實職者, 事體自別, 故例爲除杖罷職, 而曾經臺侍者, 曾無除杖罷職之規矣。丙戌年濫率守令論罪時, 曾經臺侍之人及曾經二品實職者, 一體除決杖罷職事, 定奪矣。上年還上居末守令論罪之際, 祥原郡守朴台東, 淸州牧使李萬齡, 循例置之決杖之中, 而此兩人, 曾經臺侍, 故該道監司, 因丙戌年定式, 稟報備局矣。守令之應爲決杖者, 以曾經臺侍, 除杖罷職, 非舊例也。朝家待臺閣之道自別, 而爲守令犯科者, 以曾經臺侍, 不爲決杖, 則似涉太過, 若以罷職, 則數遞之弊, 亦可慮也。雖有丙戌年一時定式, 不可不更爲稟定, 故報狀不爲題送, 而今此仰達矣。上曰, 諸臣所見, 如何? 趙泰東曰, 待士夫之道然矣, 而旣有犯科, 則雖曾經玉堂之人, 禁府照律, 無除決杖之事, 犯科之後, 營門決杖, 此非監司之所爲。乃是朝家之命令, 則營門無異於禁府, 以事體言之, 則雖經三司之人, 法典無除決杖之事矣。禮曹判書趙相愚曰, 頃年濫率守令中, 曾經臺侍之人, 雖不決杖罷職, 而若以此定式, 則守令之犯科者, 非止一二, 不但遞易之煩數, 必多故犯之人, 今若拿致京獄, 決杖之後, 還發任所, 則似有畏戢之端矣。尹世紀曰, 以曾經臺侍之故, 不爲決杖, 而只罷其職, 則似爲過重, 旣已犯科之後, 自京獄決杖仍任, 則此非重巡宣委任之道, 官通訓自斷, 罪大辟啓聞之意, 果安在哉? 自監營決杖, 似無所傷矣。校理鄭栻曰, 決杖輕於罷職云, 而營門決杖, 擧措不好, 決杖之後, 則雖不罷職, 無仍存之理, 自當圖遞矣。上曰, 儒臣所達, 非矣。營門, 以王命決杖, 則與禁府無異, 而近來營門決杖之類, 以爲羞恥事, 百般圖遞, 殊極無據。此由於國綱之解弛, 而儒臣必遞之言, 誠爲非矣。此事, 前後累發於筵中, 此後各別申飭, 俾無決杖後圖遞之弊, 而如或有之, 監司從重論責事, 定式, 可也。鄭纘先曰, 儒臣欲陳其弊, 而辭不達意矣。曰, 決杖, 非監司私事, 而以此羞恥, 不欲在官, 殿最居中者, 亦必欲圖遞, 此等風習, 俱可駭然。以古事言之, 延陽府院君李時白爲守禦使, 洪瑱爲廣州府尹, 聚操山城時, 廣尹帳幕中, 有喧嘈之聲, 捉致數罪, 方欲決杖, 而聞其曲折, 斟酌退出, 而少無羞愧之色, 出謂府屬曰, 此非使道之過擧也, 實吾之過也, 終無引嫌之意。今則以王命決杖, 極爲羞恥事, 多般圖遞, 非獨文臣爲然, 雖南行·武人, 亦皆如此。今以論責監司之意, 下敎定式, 而此後, 則凡諸關係體統事, 自上嚴加申飭, 則國綱庶可振矣。上曰, 以法例言之, 則大明律徒三年杖八十, 徒二年杖七十, 徒一年杖六十。雖士大夫, 無除決〈杖〉之法, 而近來風習怪駭。曩日齊厚陵擧動時, 坡州牧使呂翼齊有罪, 決杖於作門外, 其時大司諫柳瑎元, 不見事之是非, 徒以決杖士夫爲非, 思之至今, 不勝痛駭。時勢如此, 遠外監司之決杖, 不可言也。曰, 曾經臺侍之除杖, 非法例事也。依前決杖, 而俾無圖遞之弊, 則體統所關, 誠爲得當矣。上曰, 守令中曾經臺侍者, 依前決杖, 可也。出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