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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55책 (탈초본 24책) 숙종 36년 윤 7월 23일 병진 6/7 기사 1710년  康熙(淸/聖祖) 49년

死黨을 체결해 鄭澔 등을 비호한 申鐔의 削奪官爵, 李師尙에 대해 構捏한 李相成의 削去仕版, 吳始復 등을 비호한 崔啓翁의 罷職不敍를 청하는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近日朝廷之上, 死黨之習成, 搢紳之間, 相敬之風衰, 趨合則唱聲和附, 天聰可眩, 議岐則恚訾力迫, 惡言肆行, 有識者之寒心, 固已久矣。副司果申鐔, 賦性麤厲, 持論乖悖, 平生伎倆, 業已聖明之所洞燭, 而自夫滌瑕甄復之後, 罔悛舊習, 乘時濁亂, 與鄭澔輩, 作爲血黨, 表裏和應, 恣行胸臆, 汲汲如狂, 凡所以傷人害物之事, 率皆攘臂而瞬目, 潛吹而陰嗾。頃以李東彦事, 下詢於筵席也, 挺身力護, 極口稱孝, 至謂贈職賜祭之典, 藉令東彦, 眞不替含, 是不過平人而止耳, 有何孝行之可論, 愍章之可施者乎? 其曲庇阿好, 恣意所欲, 輕瞞君父, 妄干濫恩之狀, 已極無嚴。前掌令韓重熙之還收復科也, , 以不叶己意, 大加聲色, 使氣噴薄, 忿懥之言, 至發於淸禁稠坐之中, 移怒李邦彦之在坐, 譬擧其亡父, 歷詆詬辱, 至以曾入科獄, 逮囚許久, 幸而得免等說, 厲色揚言。又怒於前正言李禎億之不聽指使, 穢言醜辱, 無所不至, 曾奴隷之不若, 傍傳唾詈未已, 其處心之不正, 口業之鄙悖, 有非士夫樣子。如此之人, 決不可置之侍從之班, 以貽淸朝之羞, 請副司果申鐔, 削奪官爵, 門外黜送。兵曹正郞李相成, 處地寒微, 爲人庸騃, 爲郞政府, 稔招鄙瑣之誚, 佐幕湖南, 重速貪饕之罪, 其他猥屑怪駭之擧, 不一而足, 伊時名官, 至有欲汰冗官, 宜先此人之論, 見棄於世, 固已久矣。趨附當路, 濫通臺職, 隨人口吻, 擔當搏擊, 以爲立公自效之計。雖以論劾李師尙之啓言之, 首尾臚列, 無非構捏, 而其曰馹邀林演, 勸爵致斃云者, 卽是毒殺於杯酒之謂也。假使師尙, 誠有此事, 則其罪, 奚但削職一黜而止哉? 所當覈其虛實, 考律定罪, 而杜撰之言, 唯恐脫漏, 只請削黜欲置黯黯之科。逮夫其子訟冤, 考據明卞, 國言喧藉, 皆歸虛罔, 則始乃蔓辭引避, 强顔枝梧。夫毒殺人命, 何等重罪, 而始則挺身立證, 若是其明白, 終則歸之風聞, 誘以一事之失, 有若細故薄物者, 蓋其意, 急於陷人, 姑假此言, 上動天聽, 只冀准請, 而於自已啓避之前後矛盾處, 全未暇顧, 此何異於傀儡登場, 專受擺弄, 不自主張者哉? 噫, 以林溥一事, 隨處揷入於論啓之中, 汚衊朝紳者, 固是此輩之伎倆, 而未有如相成此啓之尤極陰慘者, 其時公議猶不泯, 然銓注之間, 至有枳塞之議, 則其造意陷人之狀, 據此可知。如此之人, 不可以事在旣往, 置而不論, 請兵曹正郞李相成, 削去仕版。己卯科賊, 實是稀有之變怪, 海外編管, 未足以懲其罪惡, 輿情之憤惋, 至今未已。濟州牧使崔啓翁, 乃敢以移配之說, 肆然陳疏, 此輩旣已爲奴, 係屬本州, 則雖有犯科橫侵之弊, 身爲地主, 拘束操縱, 在其一號令之間, 而莫敢誰何, 至煩馳啓, 其疲軟庸懦之狀, 據此可知。若或陽排陰庇, 故爲此請, 則其所用意, 誠極叵測。且今春大霈, 雖是無前邦慶, 而苟係罪名至重, 干係非常者, 則不宜揀在此中。罪人吳始復·金春澤, 是何等罪名, 何等干係, 而或置稟秩, 或請全釋, 蔑法循情, 不少留難, 其顚妄怪駭之習, 不可不懲, 請濟州牧使崔啓翁, 罷職不敍。答曰, 不允。末端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