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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69책 (탈초본 25책) 숙종 38년 6월 20일 임신 25/26 기사 1712년  康熙(淸/聖祖) 51년

引見에 徐宗泰 등이 입시하여 謝恩使 소식이 없으니 探問할 것, 犯越人에 대한 正刑, 濟州의 逃故米와 貧殘 未收米 등의 蕩減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引見時, 上曰, 謝恩使與節使有異, 似無遲滯之事, 若速還則先來當於今月初來到, 而訖今無聲息, 殊可怪也。自前有令義州探問鳳城之規, 今亦分付探問, 可也。領議政徐宗泰所啓, 昨年犯越人等江界移囚時, 中路放砲劫奪罪人四名中, 一名失捕, 三名竝承款, 本司以一罪處斷之意, 覆啓允下, 姑爲仍囚於西關營, 以待犯越人等勘處矣。犯越人等, 今旣勘處, 平安前監司李濟, 以此罪人處斷事, 稟報本司。當初雖以一罪定奪, 而未定律名, 令該曹考律稟達後, 分付, 何如? 罪人一名, 雖未畢捕。重囚淹久, 不無意外之患, 宜亟處斷, 失捕一名, 廣加譏捕之意, 更爲申飭, 宜矣。上曰, 當初備局回啓時, 旣引律文, 以處斷勘定矣。宗泰曰, 臣未及詳檢伊時回啓, 率然陳達。旣以處斷定奪, 則今無更令該曹考律之事矣。邊上民習頑悍, 至此之極, 宜爲正刑梟示, 以爲警動之地矣。上曰, 定律則分明矣。卽今卽當分付者, 待時與不待時而已矣。宗泰曰, 此罪人罪犯, 旣爲正刑, 則固當爲不待時矣。上曰, 邊民劫囚之變, 極爲驚心, 不可不嚴法懲後, 以不待時分付, 未捕罪人, 廣加譏捕事, 申飭, 可也。又所啓, 濟州牧使李翊漢狀啓, 以本牧逃故貧殘奴婢未收貢米, 特蒙蕩減事, 陳請矣。頃因特敎, 以辛卯以上軍兵奴婢逃故之侵徵隣族者, 一倂精査蕩減事, 行會諸道矣。今此狀啓以爲, 本島軍兵奴婢, 元無米布上納之規, 只以寺奴婢貢米, 會錄於戶曹, 以爲各樣公料之地矣。連値凶歉, 丙戌·戊子·庚寅三年條未捧貢米, 至於一千五百石零, 而就其中, 明査抄出, 則物故逃亡奴婢未收之米, 合爲四十三石零, 貧殘奴婢未收米, 爲二百十三石零, 逃故未收, 宜入於蕩減之中, 而至於貧殘, 毋論豐凶, 持瓢行乞之民也。今此大霈之日, 絶島疲氓, 獨未蒙曠蕩之恩, 三年條未收, 雖未得竝減, 逃故貧殘奴婢未收貢米, 一體蕩減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今此特敎之下, 許令蕩減, 當在於逃故之侵徵, 以貧殘蕩減, 是命令之外, 諸道之所未有, 而第本州異他陸邑, 本來土瘠, 民業無經, 而窮殘特甚, 朝家以此, 常加特恤矣。一名之貢納米二斗云, 雖甚輕歇, 而已成積逋, 必難追捧, 且無上納之事。當此廣布惠澤, 逃故米及貧殘未收米, 竝依狀請, 特令蕩減, 使絶海窮民, 均霑德惠, 似爲得宜矣。吏曹參判尹趾仁曰, 以狀啓觀之, 三年條未收奴婢貢米, 一千五百石云, 而逃故貧殘未收二百餘石之外, 其餘未捧, 無區別之事, 措語似不分明矣。左參贊趙泰采曰, 各司奴婢身貢之未收與軍兵逃故身布之逋欠有異, 牧使初不狀啓請減則已, 旣請之後, 則數百石穀物, 元非關重, 其在一視之道, 宜許蕩減, 以慰海外窮民之望, 似不可已矣。上曰, 絶島之民, 與他有異, 牧使旣已狀請, 特爲蕩減, 可也。又所啓, 濟州牧使狀啓, 以今春移轉穀物, 又於收捧後, 仍留本州, 以爲待變之需之意, 陳請矣。本州頻有災荒, 前後入送穀物, 其數甚多, 魚藿代捧之令, 亦不得擧行。近來魚藿之産, 視前罕貴, 收捧之難, 其勢使然矣。每於移穀之後, 輒無還報之事, 而其請未已, 則朝家應副, 亦將難繼, 而本州旣是絶海, 運粟還納, 固是不易事。民業素甚窮殘, 朝家常加特恤, 今春移轉, 只是租太竝三千五百石, 待秋捧留, 會錄取耗事, 特依狀請施行, 三邑還穀, 元來不裕, 仍以爲待變救荒之資, 今後毋復請粟之意, 竝爲申飭, 何如? 上曰, 狀啓以若許捧留此穀, 則更勿請移粟之意, 爲語矣。宗泰曰, 穀物旣優, 則雖値凶歉, 朝家移粟之擧, 似可以視前稍緩也。狀啓亦以若非大殺之年, 毋煩請粟, 爲辭矣。吏曹參判尹趾仁曰, 李翊漢若長在則不無留蓄措置之道, 而凶荒兩値, 守宰頻換, 似難一如今日狀請之意, 而絶島土薄, 無生穀之道, 魚藿代捧, 勢亦難矣, 在國家軫恤之道, 似當特爲許施矣。左參贊趙泰采曰, 濟州之民, 雖以漁採爲業, 而衣食尙患難繼, 有何餘力, 可以充報所食之穀乎? 以魚藿收捧, 其勢似難, 莫如依牧使狀聞, 以穀物從便收捧, 仍留本牧, 以爲糶糴賑救之資, 第旣許捧留之後, 則其着實收捧, 有未可必, 前後移轉, 待秋捧置, 使之牒報備局, 而自備局仍爲句管, 則似無虛疎之慮矣。上曰, 前後所給穀物, 使本牧着實捧留, 而自備局句管, 可也。吏曹參判尹趾仁所啓, 頃者臺臣以赴使臣擇差事, 疏陳矣。此非泛然之語, 似有所指而發者, 而赴使价, 前後絡續, 例以資級先後, 循次差送, 尙患苟簡, 其勢有難別爲掄擇, 而臣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臣之父兄, 皆經行, 家庭之間, 不無所聞見矣。及臣忝在西藩時, 以所聞參所見, 凡事多有不如古矣。近來使行去時, 各其親舊, 隨送人馬, 西路營邑扶助之物, 乞載以還, 實多苟且之端。且推奴之人, 又多隨往, 絡繹道路。以此之故, 各邑自多酬應之事, 使行入去後, 亦不無弊端。蓋紀綱之立, 不可他求, 宰臣先自奉法飭勵然後, 其次有官職之人, 可以取法, 而使臣乃是秩高之人, 猶尙如此, 則國綱何以振肅乎? 其弊已痼, 有非私相勉戒, 所可矯革者, 此後則自廟堂申飭使行, 勿令如前, 何如? 上曰, 所達是矣。令備局申飭使行,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