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誼 등이 입시하여 柳復明이 三司의 관원들을 배척한 문제, 文有道 등을 鞫問하는 문제, 金昌集 등을 按律處斷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獻納李明誼所啓, 臣於日昨, 以逆宦賊婢正法事, 與三司諸臣, 論啓蒙允矣。追聞物議, 則以徑先正法, 大以爲非, 而頃日辭疏還入之後, 尙未承批, 拘於格例, 不得詣臺自列。卽以擬律不審之嫌, 設鞫究覈之請, 露章陳籲, 喉司終始退却, 末由登徹。又聞司果柳復明之疏, 構誣三司, 罔有紀極。而亦不敢詣臺, 與憲臣聯名陳章請譴, 方惶隕之際, 伏見政院啓辭, 則有逆宦依判付擧行之敎, 臣不勝驚惑, 不顧常格, 遂與兩司諸僚, 汲汲登對, 以爲力爭之計。而第復明, 敢藉鞫問逆宦之請, 欲售構陷廷臣之計, 其設心造意, 誠極叵測。伊日春宮不敢聞之敎, 遽下夜深之後, 大小臣僚, 驚惶崩迫, 晨夜奔馳, 汲汲詣闕, 再次請對。或抗辭於前席, 或陳戒於閤外, 其時涕泣遑遑, 苦口血忱, 聖明亦已俯燭其事狀, 其於人言也, 一毫近乎? 否乎? 天日照臨, 萬目同瞻, 雖欲誣人, 其可得乎? 蓋當初律之以亟正邦刑者, 實出於痛疾凶賊, 不欲一刻偃息之意, 而構誣之言, 至於如此。若果以鞫問論請, 則必將以遲回延拖爲罪乎? 以凶黨陷人之計, 何患無辭, 而至於其疏所謂緩緩等說, 卽渠凶魁向日之心跡, 乃反勒加於人, 肆口亂嚷, 彼若反顧, 能不靦然乎? 今日臣子盡忠殿下者, 亦盡忠於東宮者也。四凶餘黨, 旣已不忠於殿下, 則至於東宮, 未必眞有願忠之誠。而猶其失志怨國, 陰蓄禍心, 乘機逞毒, 躑躅跳踉, 必欲禍人國家而已。彼復明者, 向以庭請時事, 見棄於渠輩, 故乃爲自效之計, 爲此駭悖之擧, 是豈本心哉? 蓋有所不得自已者, 其亦可哀, 不足怒也。然, 勿論其言之如何, 旣被其斥, 則理難晏然,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兩司合啓所懷, 請內官文有道·朴尙儉等, 亟命設鞫得情, 以正典刑事。上曰, 依啓。又所懷, 請絶島圍籬安置罪人金昌集·李頤命, 按律處斷。李健命待其回還, 一體勘斷, 趙泰采減死, 濟州圍籬安置事。上曰, 勿煩。憲府所懷, 請亟寢趙聖復發配之命, 嚴刑鞫問事。上曰, 依前擧行, 還發配所。又所懷, 請金雲澤遠竄, 民澤等以下, 竝命邊遠定配, 卽日押送, 以絶禍根事。上曰, 勿煩。又所懷, 請兵曹判書宋相琦, 極邊遠竄事。上曰, 依啓。諫院所懷, 請寢趙聖復發配之命, 仍前設鞫, 嚴刑究問事。上曰, 依前擧行, 還發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