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福과 相避 혐의로 인해 遞職을 청하며, 李坰의 極邊定配 등은 大臣에게 물어서 처리하기를 청하는 柳鳳輝의 상소
○ 兵曹判書柳鳳輝疏曰, 伏以, 臣昨於特推之下, 分義惶悚, 不敢復爲自礪廉隅之計, 謹隨天牌, 祗詣闕外, 而適値禁門已閉, 自外承命而退, 竟未能以一疏, 更伸血懇, 終宵悶蹙, 如窮人無所歸矣。臣之痼疾, 決不可堪於所叨本職者, 不惟臣之所自劃, 實同朝之所共知。雖以大臣箚觀之, 亦不以臣事事能行, 至以變而通之, 無所不可爲辭, 知其有必不可行之職事。猶且苟然充位, 以待其變通之時者, 在臣私義, 固已萬萬不敢, 而其於朝家處分, 亦豈不萬萬苟簡乎? 且各道放未放啓本之下金吾者, 臣當覆奏, 而其中忠淸道稟秩量移罪人趙榮福, 臣有妻黨應避之嫌, 有不可循例回啓者。玆不得不冒死竝籲, 伏乞聖慈, 俯賜諒察, 將臣本職及兼帶判義禁之任, 亟先遞改, 以便公私, 不勝幸甚。臣於乞免之章, 不宜贅及他說, 而事關職掌, 略有區區所懷, 敢此附陳焉。惟玆僞批事, 當初臺啓所請拿, 趙泰呂則以爲參見於李華重傳示之際, 華重則以爲袖來於李坰處歷見之時, 此卽僞批來歷, 而至於坰, 則以爲刑曹退吏洪得輝, 過去出示, 仍爲謄置云, 而刑曹吏案, 旣無此人姓名, 捕廳譏察, 又無此人踪跡, 其人之有無, 固不可知, 而其事階梯, 亦已絶矣。揆以獄體, 惟當窮推於坰, 限以輸情, 而第以獄情論之, 坰, 以謄置僞批之人, 其中措語, 全然掩諱, 此殊可疑。若非渠自做作, 亦或知其出處, 而凡此等奸細之輩, 爲此等妖惡之事, 必深自隱伏, 故令傳播者, 卽其情狀, 而自爲做作, 自爲傳播, 以自陷於死罪者, 雖虛罔之人, 似不爲此。今以僞批斷定, 爲坰之做作, 則或不無一毫稱冤之端。且平生惡死, 人之常情, 累次嚴刑, 知其必死於桁楊之下, 而安以前招, 無加減爲供, 則亦不可直驅之於知其出處, 此眞所謂疑獄也。臣意則特以殺一不辜, 寧失不經之義, 減死定配於極邊或絶島, 似合於審克之道矣。尹時澤之持衰入場, 情理絶痛, 秋曹承款之招, 不翅明白, 到今變辭於淑問之下者, 可謂頑忍之甚, 而律文內釋服從吉, 情理深重者, 不過爲全家徙邊, 本非死罪, 一向加刑, 徑斃可慮, 臣意則依律文具衆證定罪之論, 考律定罪, 恐無不可。至於李囿春科名之多有人言, 臺啓論之已詳, 而雖以其人星彩招辭觀之, 有先赴武所之語, 其爲不文可知, 只因時澤之頑忍不服, 仍存其科名, 終爲未厭物情之歸。此三條, 議于大臣處之, 實合事宜, 伏願聖明, 竝賜裁察焉。答曰, 省疏具悉。疏辭, 令廟堂, 稟處, 議讞事, 令次官擧行, 卿其勿辭, 從速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