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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583책 (탈초본 31책) 영조 1년 1월 2일 신축 44/62 기사 1725년  雍正(淸/世宗) 3년

金一鏡 등의 옥사를 빌미로 부도한 말을 한 權𢜫의 削奪官爵, 상소로 李喜朝를 訟辨하면서 先正이라 칭한 申鏶의 定配를 청하는 尹晉의 계

○ 獻納尹晉啓曰, 人臣之罪, 莫大於護逆, 王者之討, 莫嚴於黨惡, 而申銋之頃年一疏, 右袒於賊之誣招, 惟恐逆節之綻露, 必欲驅逐獄官, 沮敗國事之計, 萬萬凶慘。若使其言, 得售於其時, 則國家之保有今日, 亦未可必也, 當初島棘之請, 至以減死爲言, 則及今奸情畢露, 諸賊盡戮之後, 得保首領, 於渠幸矣。不料向日疏決之際, 遽有出陸撤籬之命, 此雖出於先朝寬大之典, 論以國法, 實難容貸, 究其罪狀, 同是凶逆, 決不可與尋常竄配節次減等者, 爲比。若不嚴其堤防, 則不但刑政之解弛, 亂賊餘孽, 由是而無所懲畏, 擧國人心, 自此而日益憤鬱, 請還收大靜圍籬安置罪人申銋, 出陸撤籬之命。星樞罪惡, 明有根因, 信任正植, 締結宇寬, 黃兵新入之說, 銀貨交通之跡, 昭著於諸賊之招, 其所負犯, 固與賊, 少無異同。故兩司爭執, 必欲嚴覈, 而先大王屢賜允從, 及其數次加刑之後, 終又酌處者, 蓋從鞫廳之請, 而第以獄體論之, 則杖斃, 獨漏網, 罪同刑異, 用法斑駁, 輿情駭憤, 久而益激, 請還收罪人星樞, 減死之命, 仍前嚴鞫, 期於得情。自有·之獄, 一種不逞之徒, 乘時投章, 誣捏廷臣者, 前後相繼, 此若非素門平進, 希收華要之報者, 卽必遠方窶人, 受人啗利, 迫脅驅使之類, 皆不足多辨, 而至於崇班耆舊之列, 自權𢜫爲始焉。其疏大旨, 不過兩節, 而一鏡事, 已經親問, 逆宦之獄, 亦有先大王之嚴明處分, 此非疑晦難知之事, 而故以囫圇不辨白之語, 混驅滿庭諸臣於罔測之科, 甚至以陰謀秘計, 佯若不知爲言, 夫逆賊之陰謀秘計, 自非逆賊, 則孰得以知之哉? 知之而猶佯若不知, 則是亦逆也。𢜫若眞知如此, 則何不明白上急, 指名其某人知其計, 而見者某人, 傳者某人, 而徒爲此慢無指的之言, 使國家, 無以覈得其人, 而明正典刑也? 至於一鏡事, 廷臣之不能早討, 固其罪也。𢜫亦同是國家臣子, 旣自謂的知其主張·之謀, 則蓋其所知, 不但文字之誣上而已矣。然則何不及時早言, 默默坐視者, 今幾年所, 而及今天佑聖斷, 一鏡伏罪之後, 反爲此捏陷廷臣之言也。若諉其不在其位, 則今以西樞而可言者, 昔以軍銜而不可言耶? 卽此數事而觀, 則其急於構陷, 乘機希覬, 或自做危險之言, 或反售傾軋之謀者, 肝肺難掩, 尤亦痛矣。至於其疏中一毫以下二字, 渠若有一分嚴畏之心, 此等駭悖文字, 何敢泚筆, 騰[謄]諸奏御之文, 自不覺其語犯不道之科耶? 此不可以年老秩高, 有所容貸, 請知事權𢜫, 削奪官爵。日昨儒生申鏶等, 肆然投疏, 敢爲遠竄罪人李喜朝訟辨, 此固已極無嚴, 而觀其疏中, 至以先正, 稱喜朝, 喜朝是非, 姑置勿論。假令眞有名德, 如渠所言, 今方得罪先朝, 名在丹書, 則爲今日臣子者, 若有小畏國法之心, 安敢突然尊稱於奏御文字之中乎? 其黨邪侮法之罪, 決不可置而不論, 請疏頭申鏶定配。答曰, 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