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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665책 (탈초본 36책) 영조 4년 7월 13일 임술 23/23 기사 1728년  雍正(淸/世宗) 6년

○ 掌令姜必愼啓曰, 請亡命罪人鳳祥, 依律處斷。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減死極邊安置罪人金重器, 拿鞫嚴問。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今番見告諸人中, 明白被誣者外, 竝命拿鞫嚴問。上曰, 勿煩。又啓曰請逆魁維賢, 亟施破家瀦澤之律, 以伸王法, 以慰群情。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寢罪人解杻之命。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收罪人李燾參酌島配之命, 仍令鞫廳嚴鞫得情。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收洪命源·李喜震放送之命, 仍爲嚴囚, 姑待結末, 與吳尙億等, 一體勘斷。上曰, 吳尙億等, 今已處決, 更無可問者, 勿煩。已上啓辭措語見上  又啓曰, 自古處地如, 而爲賊所援, 得免王章者, 未之有也。聖上, 雖以敦親之德, 不忍置辟, 祖宗三尺, 至嚴至公, 不可以一時私恩, 有所撓屈, 況所坐, 干係宗社, 而殿下處之以付處之薄罰, 王法未伸, 輿情咸憤, 請亟寢罪人參酌付處之命, 仍令鞫廳依律處斷。上曰, 予之不忍之意, 初頭帳殿下敎, 與向時判付及今日筵席, 已諭矣。于今五朔, 尙此遷延, 今玆酌處者, 猶念公議之咈菀而然也。亟停勿煩。又啓曰, 臣於罪人尹邃減死島配之命, 竊不勝驚惑之至, 夫有翼, 逆之魁也, 而與之聚會, 綢繆情狀, 陰秘蹤迹難掩, 徑先勘處, 實乖嚴鞫體之道, 請還收罪人尹邃, 減死島配之命, 仍令鞫廳嚴鞫得情。上曰, 已諭於處決判付中矣, 不允。又啓曰, 罪人南泰績, 身爲武弁, 名出賊招, 屢經刑訊, 終始抵賴, 不有他節拍, 而無端酌處, 殊非重鞫體治黨與之義, 請還收罪人南泰績島配之命, 仍令鞫廳嚴鞫得情。上曰, 此亦已諭於處決判付中矣, 不允。校理趙迪命曰, 之處地, 何如, 而負此罪名, 豈有一分可生之理乎? 殿下雖以敦親之私恩, 欲屈三尺之公法, 而臣等雖至於經年閱歲, 必將爭執, 期於得請而後已, 王法至嚴, 公議難遏, 上下相持, 有傷事體, 伏願亟允兩司之請焉。上曰, 已諭於俄者下敎, 更無可言者, 今此酌處者, 亦所以顧藉公議而然也。副修撰申致謹曰, 人臣負推戴之名, 而得一刻容息於覆載之間者, 未之有也。而殿下特以私恩, 欲屈公法, 殿下其以, 謂無可疑之端, 而遽有此萬萬意外之處分乎? 逆招·賊檄, 罪名狼藉, 則擧國臣民, 誓不欲共戴一天, 之一日假息, 實國家一日之憂, 今此臣等之所爭者, 非但爲殿下, 乃所以爲宗社, 則殿下其可强拂群情, 而不以爲宗社無窮之慮乎? 伏願亟允兩司之所請焉。上曰, 俄已盡諭予意矣。更何所言乎? 錫五曰, 吳尙億·吳尙稷·尹邃·南泰績等事, 雖有酌處之命, 而臺啓旣發, 不得捧傳旨之意, 敢稟。上曰, 知道。命恒曰, 今已夜深, 又此煩達, 極涉惶悚, 而此事旣爲三司重發之論, 似不可不允從矣。錫三曰, 臣等雖夜深, 未收成命之前, 決不敢退出, 若未準請而先退, 則外議其以臣等, 爲何如人也? 上曰, 俄者下敎之事, 今又還收, 則事體顚倒, 豈有如許道理乎? 命恒曰, 此事未得十分穩當, 則旋卽還收, 不害爲轉環之道, 臣則誠意未能上格, 實爲慙惶, 而錫三所達之言, 是矣, 若未得請而徑退, 則外議謂之何如也? 必愼曰, 殿下當以此事, 一付之公議而已, 國人皆曰可殺者, 其可以殿下一時之私恩, 有所容貸, 而徑先酌處乎? 上曰, 此豈國人皆曰可殺之事乎? 東弼曰, 今已夜深, 恐妨玉體, 而此非殿下持難之事, 人臣旣負此罪名, 則一番捧其原情者, 在所不可已, 而不此之爲, 今豈可徑先酌處乎? 爲先捧其原情, 若有可恕之事, 更與未入侍大臣, 從容相議處之, 似得事宜矣。迪命曰, 東弼之言, 是矣。今拿囚後, 不捧其一番供辭, 遽有此酌處之敎, 其在群下之道, 豈不欲極力爭執, 而彼亦豈有生出獄門之日乎? 爲先受其原情, 徐徐究覈, 如或有一分可恕之端, 從容區處, 未爲不可。今聖上, 强拂群情, 遽有意外之擧, 臣等雖閱歲爭執, 決無奉承之理矣。上曰, 原情一節爲難, 旣有下敎, 決難允從矣。錫三曰, 臣以吏曹判書尹淳不擇守令事, 有所陳達, 大司憲朴師洙亦有所指名論罷之事, 臣聞都政新除各邑守令, 以此擧有不安之意, 不欲下去云。至如靈山縣監李夏英, 則亦在不擇之中, 決難赴任, 而其他守令, 則別爲申飭, 使之速爲下往, 爲宜矣。上曰, 李夏英, 何如? 命恒曰, 臣則不知其爲何許人矣。翊漢曰, 李夏英爲本府都事, 臣則詳見其爲人, 頗爲勤幹, 可合字牧之任, 錫三所達之言, 似爲過矣。上曰, 重臣有何可達之事乎? 東弼曰, 臣方以西路試士事下去, 今番都政所差西路守令, 以宰臣多有不擇之言, 引嫌而不敢下去。安州近處守令, 必須催促下送, 然後可以推移於各差備, 而開場矣。申飭, 爲宜矣。上曰, 今此酌處文書, 別爲出置焉。命恒曰, 李夏英事, 宰臣旣已論斥於筵席, 決無冒赴之理, 改差爲宜, 而其他守令, 則催促下送, 爲好矣。上曰, 宰臣旣以多不擇人爲言, 只遞李夏英, 有所逕庭, 都憲疏中所論之人, 竝遞爲好耶? 朴鐄方爲何邑之守乎? 東弼曰, 朴鐄方爲宣川府使矣。上曰, 靈山縣監李夏英, 宣川府使朴鐄, 山陰縣監KC02144, 竝改差, 其代待開政差出, 而其他守令, 別爲催促, 西路守令則竝給馬發送, 可也。出於榻前下敎  上曰, 京兆詞訟之地, 事務積滯, 委屬可慮, 判尹李秉常今姑遞改, 其代卽爲差出事, 分付, 可也。出於榻前下敎 命恒曰, 臣與領相, 以西北路設科事, 有所酬酢, 故敢達。西北之凶荒, 挽近爲甚, 設科爲難, 退行似宜云。西路則不至大歉, 且道內之人, 擧皆顒望, 不可退行, 而北路則年事尤爲慘凶, 不可設場, 退行, 爲宜矣。上曰, 北路, 則道臣已有狀請, 而西路, 則仍爲設行, 爲好矣。曰, 以西路科場事, 臣有所聞, 故敢達。頃年道科, 有書題漏洩之事, 西路之人, 有預知其題, 借得他作而入格者, 故今番亦有載賂而上來, 欲爲預圖書題而下去者云, 人言藉藉, 毋論京外, 科場事體, 何等嚴重乎? 試題之事, 所宜嚴秘矣。東弼曰, 曾於丙申年西路設科時, 閔鎭遠爲別遣試官, 臣亦待罪殷山縣, 而爲參試官, 開拆書題, 則乃是草尙之風必偃之賦題, 而及其出懸試題也, 儒生輩似有先知之事, 出題未幾, 呈券數多, 有若預構以待者然, 極以爲怪, 而出來聞之, 亦不無外間之人言, 書題出入, 極爲嚴秘, 而此事實爲可怪矣。上曰, 科場事體至嚴, 大凡書題, 先爲列書表·箋·賦·策等各樣題目, 而納於望筒, 入啓落點後, 更以所當出之題, 書納受點, 則防閑之道, 極爲嚴密, 試官豈得有漏洩之事乎? 東弼曰, 向者關西之人言, 實爲可訝, 今番則書題奉往之際, 臣當別爲嚴秘之道矣。上曰, 頃者濟州書題之出送, 乃是卽今大提學之所出, 而書題出納之際, 極爲嚴秘矣。豈有漏洩之理乎? 今聞所達之言, 誠是怪事矣。錫五曰, 大臣以下, 今當留門出去, 請出標信。上曰依爲之。吏曹參判宋寅明疏批已下, 參議尹惠敎, 旣有只推之命, 待明朝一體牌招開政, 可也。出於榻前下敎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