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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683책 (탈초본 37책) 영조 5년 4월 30일 갑진 37/57 기사 1729년  雍正(淸/世宗) 7년

李台佐曰, 禁府罪人中, 出於臺啓臺疏, 而似或有冤狀者, 付黃籤以入矣。上曰, 金吾堂上進來以達, 而令次官陳達, 可也。顯命進曰, 李濟謙事。上曰, 此等處分, 不可不嚴也。台佐曰, 變亂之際, 走還其家, 其罪固不輕矣。上曰, 仍置之。顯命曰, 李之榦事。上曰, 放送。顯命曰, 金沃事。上曰, 比之榦着實矣, 此何如? 顯命曰, 全釋則不可矣。寅明曰, 此卽人燁之三寸姑母夫, 而同居一里, 故有所疑慮而發啓者也。然今日朝廷, 逆賊之至親多矣。豈可盡爲疑之而竄逐乎? 似當有參酌之道矣。上曰, 金沃適發露矣。尹東衡曰, 同義禁所謂, 不可全釋云者, 似爲得宜矣。李性孝曰, 罪名旣如此, 有不可全釋矣。寅明曰, 此則蟣蝨之類矣。上曰, 放送。顯命曰, 李萬春事。上曰, 此則專以逆賊之多出於至親切姻之所得罪, 而此類不必深治, 放送。顯命曰, 韓師億事。上曰, 此則初有鞫廳處決, 依此爲之, 何如? 台佐曰, 此人結締雜類, 至於此境矣。上曰, 減等。顯命曰, 權敍經事。上曰, 此亦減等。顯命曰, 鄭思孝事。上曰, 當初騎白馬者, 歸於慶祉, 則事已脫空, 無可論者。以其姪子之犯逆杖斃, 何可罪之耶? 顯命曰, 思孝之罪, 南中之人, 藉藉言之云矣。弼顯雖爲極凶, 若不與監司相通, 則必不敢白地驅兵, 直抵營下矣。李㙫曰, 思孝終不追捉弼顯, 極甚可疑矣。寅明曰, 大抵弼顯有所恃者, 故驅兵直到, 放送則殊常, 有不可輕易擧論矣。上曰, 仍置。顯命曰, 朴景淳事。上曰, 此無可論, 仍置。上曰, 尹哥多置絶島, 果何如? 旣有疑慮之心, 則固當使之永不爲西班, 不然則可以放送矣。此尹哥出於逆招, 而正法者有之乎? 寅明曰, 三人出於逆招, 尹相鼎卽賊之孫, 而杖斃矣。上曰, 麟佐卽何人之子耶? 顯命曰, 李弘德之子矣。上曰, 李慶佐·李楨佐·李命佐·李千祿竝仍置, 而義徵子孫, 竝爲仍置。顯命曰, 姜柏事。上曰, 仍置。顯命曰, 事。逆賊之子  上曰, 先朝所不竄之人, 卽今有不可置之絶島矣。寅明曰, 旣已送之, 姑爲仍置似宜矣。顯命曰, 此人行止凶惡, 垂其頭髮, 不見天日云矣。台佐曰, 在渠亦不害於置諸絶島矣。始煥曰, 今姑置之, 追後處分爲好矣。上曰, 之初付職, 卽潘陽都正也。寅明曰, 國家愼重之道, 固宜周詳, 亂定旣久之後放送, 亦非晩矣。上曰, 弼夢出陸而爲逆, 此非可預料之事也。王者之道, 有不可以疑字置人於黯黮之科, 若以猜疑罪人, 則其流之弊無窮矣。顯命曰, 防患之道, 自不得不如是矣。寅明曰, 臣子爲國家之慮, 無所不至, 碩德先輩, 亦多有如此之事。延平·昇平諸人, 若此之事, 固多有之, 聖帝明王, 亦多有如此之事矣。上曰, 金沃亦旣放之, 而此人獨爲不放乎? 非惜之意, 亦非敦親之心也。予意亦定, 其不齒於常人之類, 而以曾前凶逆餘孽, 疑之於今日, 而置諸絶島不可矣。台佐曰, 之坐地, 所當屛諸四裔者也。汲汲放送, 終未恰當, 出陸之後, 亦安知其所遭意外之擧耶? 在亦是全安之道, 不是置諸疑似黯黮之事也。前頭有慶霈時, 放送爲宜矣。上曰, 鞫獄收殺之後, 臺啓臺疏中人, 皆爲酌處, 獨不爲酌處乎? 渠若聞之, 豈無冤痛之心乎? 今日處分, 不欲置人於疑似之科矣。寅明曰, 臺諫往往以聞見論之, 其中不無混入之類。而若是表著之人, 雖或疑似, 有不可徑先放送矣。致雲曰, 臣意則減等似宜矣。上曰, 減等無依據矣。性孝曰, 諸臣所達, 旣如此, 有不可放釋矣。東衡曰, 諸臣所達是矣, 有難輕易放送矣。上曰, 以啓一事言之, 領相之言是矣。以爲見其凶詩者, 必爲殺之可乎否乎? 此言固的當矣。旣荷先朝敦親之仁, 生在人間, 則此時遠配不可矣, 安置田里則好矣。寅明曰, 安置田里無律名矣。上曰, 安置本郡, 使其官長拘束, 何如? 顯命曰, 此亦無律文矣。金浩曰, 殿下之持難, 臣未知其得當矣。寅明曰, 國家慮患之道, 固無所不至。先朝庚申年間, ·兩人, 竄之濟州, 先朝知其無罪, 而久置謫所, 蓋亦出於慮患之道矣。上曰, 金沃·李萬春輩, 旣是逆賊之切親切姻, 故臺啓遠斥, 出於慮患之意, 而今皆放釋。之坐地, 雖曰可疑, 與此輩何異耶? 始煥曰, 今此聖敎, 亦豈不得聞之耶? 上曰, 此啓卽前都憲李夏源之發啓, 而蓋出於蒼卒時慮患之意, 無深意矣。上因令顯命書之, 而口號曰, 旣無鞫招所出, 依前放歸田里。顯命曰, 裵胤命事。上曰, 諸臣之意, 何如? 顯命曰, 亂前多有云云之說, 故爲吏曹假郞廳時, 必欲遠爲出宰云矣。寅明曰, 其人頗有才, 而不吉云矣。曰, 胤命爲人, 極其奸詐矣。上曰, 定配屬耳, 仍置。顯命曰, 金海鳴事。上曰, 放送。顯命曰, 全近思事。上曰, 此何如? 台佐曰, 臣未詳其人物, 而無逃亡之事云矣。寅明曰, 此卽臣之發啓, 而嶺南守令, 亦多有如此者, 此何可獨爲仍置乎? 上曰, 放送。顯命曰, 金泰壽事。上曰, 放送。顯命曰, 李文標事。上曰, 此何如? 寅明曰, 差重於全近思, 仍置無妨矣。上曰, 文標旣在官舍, 則豈知其賊謀乎? 平橋聚兵之說, 果眞的耶? 台佐曰, 聞罪人之言, 則若干中人輩聚之, 而散去云矣。上曰, 旣放全近思, 放送。而李熙齡亦與全近思同一體放送, 申正模則無可論者矣。上曰, 李太元事, 鄭錫三曾有所言矣。此事, 何如? 台佐曰, 敎文中, 一字替改之罪矣。顯命曰, 丁未改紀後, 太元爲洪陽縣監, 以干係不輕, 有物議矣。因臺啓就理原情, 蹀血事則白脫, 而逆所謂, 不負朋友之語, 蓋指太元云, 而此則有所下敎矣。上曰, 持身不謹, 其罪目也, 因此遠竄如何矣。台佐曰, 太元仁川人也。與崔昌大家, 素相親切, 與逆異趣矣。上曰, 鄭錫三前言太元之助一字, 何重罪耶云矣, 特爲減等, 可也。寅明曰, 逆賊象極之用律, 極爲斑駁矣。若以逆律用之, 則其母當爲婢, 其子當處絞, 而今其子其姪, 皆爲奴絶島, 其母則在家。律名固無着落, 其姪之比於其子, 似有差等矣。上曰, 用一律矣。顯命曰, 象極景宗大王八年書於賊陳報狀中。其爲情狀, 極凶矣。上曰, 景宗大王八年之說, 極其凶獰, 此何可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