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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762책 (탈초본 42책) 영조 9년 7월 4일 계미 17/18 기사 1733년  雍正(淸/世宗) 11년

罪人 李時蕃의 처벌을 청하는 司諫의 啓

○ 司諫李榕啓曰, 充軍罪人李時蕃, 當其嶺賊之跳梁, 身爲閫任, 初不出兵勦討, 又不及時狀聞, 自巡營催促其進兵, 而猶復推托不動, 顯有觀望逗留之心, 及其官軍四集, 賊勢窮蹙之後, 始乃塞責發兵, 緩緩作行。頃者諫臣疏陳其罪, 而事皆有據, 旣異風聞, 則論其負犯, 不宜置之於罪疑之科, 勘之以充軍之律, 未免失之太寬, 其在嚴紀律之道, 斷不可容貸, 請充軍罪人李時蕃, 依律處斷。答曰, 不允。逆之使之自盡, 初旣失刑, 應行孥籍之典, 尙未擧行, 神人之憤鬱, 久而益甚。頃者參酌島配之命, 固知聖意之有在, 而法者, 天下之至公, 人主所不得以私之, 況逆賊孥籍, 何等重事, 而以恩害法, 有所低仰於其間乎? 三尺至嚴, 斷不容貸, 請逆魁緣坐籍沒等事, 亟令王府, 依法擧行。答曰, 不允。姜世胤之同參逆謀, 雖以涵敬招, 見之可知矣。陣中賊, 皆言利川府使, 率軍相應麟佐諸賊, 亦曰, 利川亦吾同類, 曾與相議云者, 不但爲逆情節, 明白無疑, 況其所以憫不早起之說, 節節相合, 辭連狼藉, 則不待究竟, 徑先酌處, 論以鞫體, 失刑莫大, 請定配罪人世胤, 拿鞫嚴刑,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答曰, 不允。鞫廳罪人·, 緊出於諸賊之招, 而未及鞫問, 徑先酌處, 雖出於聖上敦親好生之至意, 而論以邦憲, 終爲失刑之歸, 請還收鞫廳罪人·遠地定配之命, 更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不允。遠地定配罪人黃翼再之當初被告, 非泛然援引之比, 名出諸賊之招, 不啻累次。噫, 裹給骨末, 密密善傳之囑, 何等惡逆, 而旣請拿來, 未及究竟, 薄竄善地, 使之自在耶? 渠若無綢繆往來之事, 則家在嶺外, 異於京居之人, 道昌奴輩, 何從而知渠耶? 所謂嶺査, 不過隣人之捧招, 則本非可信, 況見疑於分院, 則廣州黃順天之說, 亦已符合, 陰兇情狀, 節節可疑, 酌處已久輿情轉激, 請遠地定配罪人黃翼再, 更令拿鞫嚴訊, 期於得情。答曰, 不允。李夏宅賊脫瓜相贈, 送人往復之事, 海正之招, 亦不敢全然掩諱, 顯有半吐半呑之形, 而未及究問, 遽有此自本府刑訊之敎, 臣竊不勝驚駭訝惑之至, 夫夏宅賊結連通謀之說, 旣出於日佐之招。且今以蔡之洪之疏觀之, 則其同參凶謀, 綢繆相通之狀, 尤爲畢露無餘, 明白無疑, 請海正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夏宅, 亦令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答曰, 不允。新除授獻納沈聖希, 以督運慰諭御史, 時在全羅道濟州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 依啓。大司憲尹惠敎, 以臣情勢之外, 病狀危惡, 決難冒處臺地, 而黽勉一出, 只爲參鞫矣。症形添劇, 一味縮伏, 卽者以僚臺處置, 召牌儼降, 不得不承詣, 第憲臣啓辭中, 所論賑恤郞廳李道顯, 卽臣婦弟也。旣有應避之嫌, 勢難可否於立落之間, 持平李潤身, 以臣踪迹畸孤, 才分譾劣, 本不知於淸朝臺省之選, 況又經年痼廢, 念灰名塗, 杜門屛蟄之中, 銓筆, 忽以舊踐見檢, 天點不以末擬有遺, 恩數隆渥, 夐逾常例, 兢惶感戴, 義當竭蹶趨命, 以爲報答之萬一, 而第伏念臣是癸卯庭試榜中人也。科名二字, 爲世所惡, 十餘年來, 積被齮齕, 乍削旋復, 或通復枳, 出入羿彀之中, 古人所謂登科一不幸者, 政指如臣等輩也。所謂科名, 初非赴擧者之所可論, 而惟我聖上, 如日中天, 前後筵敎, 勘燭無餘, 臣不須更事呶呶, 而臣之同榜李玄輔, 又以科名, 新見拔於承宣例望。噫, 聖敎之飭勵愈勤, 而衆目之睢盱轉深, 私作律令, 暗相阻閼至此, 則臣在此時, 尤無去就之可言, 而況今本府, 方有正言趙鎭世罷職之啓, 及持平閔瑗退待之擧, 此實由於李玄輔, 承宣望見拔之事而發也。玄輔之見拔, 旣因科名, 鎭世之疏論, 又擧此事, 之避嫌, 亦以爲所拔人, 與全然無故者有異云云, 則臣以玄輔同榜之人, 固當自處之不暇, 顧何可參涉可否於其間哉? 洊違嚴召, 罰靳例罷, 拜章闕外, 見阻喉院, 惶霣抑塞, 不知所措。急於自劾, 冒沒出肅, 而以此情勢, 尤不可一刻仍冒於臺次, 竝引嫌而退, 嫌難處置, 其勢固然, 不可以此, 輕遞言官, 情勢難安, 則引避固宜, 而插入剩語, 殊失臺體, 請大司憲尹惠敎出仕, 持平李潤身遞差,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