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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875책 (탈초본 48책) 영조 14년 7월 20일 경오 27/27 기사 1738년  乾隆(淸/高宗) 3년

○ 戊午七月二十日巳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咸鏡監司鄭錫五同爲引見。右議政宋寅明, 行吏曹判書趙顯命, 工曹參判具聖任, 戶曹參判李宗城, 兵曹參判尹容, 咸鏡監司鄭錫五, 左副承旨李益炡, 司諫沈星鎭, 假注書南德老, 記注官禹洪迪, 記事官李晉吉入侍。宋寅明進伏曰, 近來朝晝異候, 寒暖不適, 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寅明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若何? 上曰, 安寧矣。中宮殿氣候, 若何? 上曰, 無事矣。王世子氣候, 若何? 上曰, 好過矣。寅明曰, 眩氣往來之候, 頃有差愈之敎矣。其後一向加勝乎? 上曰, 差後一樣矣。寅明曰, 今日非有大段稟定事, 而卄五日則拜表相値, 累次頉稟未安, 故入來矣。卽今姑未降霜, 年事猶不判斷, 而在外所聞, 三南未免慘凶云矣。上年雖云失稔, 乃豐年之餘, 兩麥旣登, 秋亦穴農, 故至今春無憂矣。今年則異於上年, 麥凶之餘, 秋事又如此, 卽今民情, 擧皆遑遑, 如流丐之類, 春夏所無, 而今乃有之, 誠可悶矣。上曰, 嶺南失稔, 異於初料矣。寅明曰, 元輔出城, 尙未入來, 如臣憒憒, 獨當重任, 雖在平時, 尙恐僨敗, 況當此災荒之時乎? 首揆處, 各別敦勉, 期於入來, 何如? 上曰, 首揆所患, 今則, 何如? 寅明曰, 首揆方在郊外, 雖有伻人往復, 而未能詳知矣。上曰, 入侍宰臣, 想知之矣。李宗城曰, 臣亦不得往見, 而第聞所患不差云矣。寅明曰, 嶺伯尹陽來已發行, 全羅監司李眞淳, 將欲下去, 已定日期云, 而忠淸監司尹敬龍, 除拜已多日矣。本道當此災歲, 方伯下去, 一時爲急。尹敬龍無他端, 而尙不出肅, 從重推考, 使之卽爲肅謝, 以爲從近下去之地, 何如? 上曰, 尙未肅謝, 非矣。依爲之。出擧條 寅明曰, 三南災荒如此, 此時善治守令, 豈可遞易? 嶺南連有狀罷, 而大丘判官李埉, 以身病爲言, 昌寧縣監洪允輔, 謂有親病, 而允輔方將往, 則與在京遠離有別。兩人皆佳士, 又方有善治聲, 且聞兩邑, 被災尤甚, 則何可無端許遞乎? 當該道臣宜推考, 李埉·洪允輔, 竝仍任, 宜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趙顯命曰, 仍任重難矣。上曰, 此似毛皮, 宜同爲仍任矣。寅明曰, 次次仍任宜矣。大丘判官李埉旣仍任, 則新判官李時鼎, 以溫陽郡守移拜矣。時鼎亦善治, 曾被首薦, 溫陽又爲災邑, 所當請仍, 而如此之人, 久屈殘邑, 連經賑政, 而無所遷動, 亦非奬勸之道, 此可惜矣。上曰, 五六年何難耐過乎? 亦仍任, 可也。出擧條 寅明曰, 皆善治災邑矣。上曰, 惟其如此, 故漸漸懈惰矣。寅明曰, 大丘稍勝, 而溫陽則殘邑也。大抵湖西諸邑, 皆不好矣。上曰, 豈不勝於京畿乎? 寅明曰, 兩西諸邑爲勝矣。上曰, 以其易爲守令, 故有此圖遞。若是不可爲者, 則猶恐其或遞矣。寅明曰, 此三人, 其才華, 皆可以科第進者也。寅明曰, 此黃海水使李守身狀啓也。以爲頃者荒唐船, 到吾叉浦作亂時, 僉使送言于長淵府使權喜學, 欲與合力猛追, 而喜學終不聽從, 請令廟堂, 稟處矣。上曰, 李守身, 渠自無聊, 得一權喜學, 而有此狀請矣。然喜學, 豈至如此乎? 寅明曰, 旣非其職守, 則喜學別無大段可罪, 而帥臣論罪旣如此, 事體不可置之, 拿問定罪宜矣。上曰, 大臣所達是矣。寅明曰, 喜學殿最居中, 其代已出矣。上曰, 誰也? 寅明曰, 具鼎也。上曰, 其時喜學, 來于其處耶? 寅明曰, 然矣。上曰, 依爲之。抄出擧條 寅明曰, 此黃海監司尹得和狀啓也。以爲本道旱災後水災, 漂沒人物事, 曾已狀聞, 而更爲摘奸, 則鳳山郡漂沒, 又有三十五戶之多, 列邑漂沒, 合爲千餘戶, 誠爲無前之事。依己亥丙辰年例, 渰壓死者及家舍漂沒之類, 宜有各別軫恤之典, 請令廟堂, 稟旨, 分付矣。鳳山郡追報三十五戶, 此狀啓下於戶曹, 恤典使之依他例擧行。前後漂沒人戶, 竝令各該邑, 爲先減除烟戶雜役, 所謂己亥前例, 待年分狀啓, 詳定減二斗矣。今亦自本道, 漂沒人田畓及尤甚被水災田結, 詳査精抄, 分等狀聞時, 論列開錄摠數, 則不無量減詳定之道。以此申飭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寅明曰, 近來人心巧惡, 京外私鑄者甚多, 此乃盜賊也。湖中私鑄, 出於兩班, 聞已承款矣。其子前已擊鼓, 該曹勿施, 而又復擊鼓云。其子之爲父擊鼓, 雖不可禁, 而勿施之後, 一向强聒, 有關法紀, 未知該曹, 已爲回啓否, 而使之刑推勿施。罪人旣已承款, 則卽當啓聞, 而道臣似以罷職之故, 不欲修啓。然自前道臣, 雖在罷職中, 此等應行之事, 例多擧行, 今亦卽爲狀聞, 無令大獄淹滯之意, 別爲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寅明曰, 臣以私書, 有所陳達, 極爲惶恐。而日前見湖西前監司李普赫書, 則前忠州營將金夢煃在任時, 捕捉嶺南劇盜, 今方窮覈, 未及收殺, 而移拜守令, 事甚可悶云矣。劇盜未知如何, 而如未及畢覈, 則已爲可惜。今年湖西災荒如此, 前頭竊發可慮, 善治盜之營將, 不可徑遞, 金夢煃姑令仍任營將,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寅明曰, 日者備忘, 以江華留守朴師正, 廟堂不爲催促下送, 至有寥寥之敎, 極爲惶恐矣。日昨筵對, 非不知以催促爲請, 而催促而不動, 則徒傷體統, 故更欲觀勢以請矣。然備忘旣下, 特敎催促之後, 宜卽還任, 而連觀備局進不進單子, 則以病懸頉, 可知無變動之意, 事體殊甚未安。江華留守朴師正, 從重推考, 催促還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及榻敎  上曰, 長寧殿有秋奉審矣。寅明曰, 吏曹參判洪鉉輔, 方在罷職, 敍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榻敎 寅明曰, 卽今玉堂方空, 修撰李性孝, 無他緣故, 可以出仕, 而其父安岳郡守李匡世, 方在就理中, 故不得承牌云。匡世所坐, 雖爲照律, 不過爲奪告身削職。李匡世削職放送, 何如? 上曰, 皆好矣。依爲之。出榻敎 寅明曰, 判義禁有實病, 故重囚多滯, 如金時發事, 尙未一問, 待其病差, 卽爲開坐議讞事, 申飭, 宜矣。寅明曰, 史薦事, 亦可悶矣。上曰, 元景淳當上來耶? 李德重爲別兼而不入直, 此則遞差, 似好矣。寅明曰, 李德重, 外議以爲, 當不行公云矣。上曰, 不知李德重, 以爲鄭履儉云者, 可謂善形容申致謹矣。德重必不行公矣。景淳何如耶? 寅明曰, 回薦而不成, 則不可行公, 而此則非薦事也。上曰, 不使李宗迪參薦事, 則他人必不行公矣。寅明曰, 以薦事見敗者, 辭疏捧入, 許遞似宜矣。自前別兼, 每多撕捱矣。上曰, 李德重只推, 傳旨置之, 其疏踏啓字, 可也。寅明曰, 只遞其別兼,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寅明曰, 具宅奎事, 臣頃有所達矣。下敎以爲, 當令赴任, 而數日前有辭狀矣。雖論理題給, 而聞其邁邁無行公之意, 期於被罪云。本府有宴享倭人之事, 若循例宴享, 則釜山僉使可以代行, 大差倭宴享, 則無代行之規, 外議皆以爲當遞云。此不可羈縻不決, 遞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榻敎  上曰, 謂之千百億化身云耶? 顯命曰, 廉隅所在, 固當遞差, 而宅奎今當所遭, 冤痛極矣。臺疏所論, 誠甚謬戾, 而大臣與之爲從兄弟, 故嫌不敢言矣。其曰要譽麤鄙, 百億化身云者非矣。其少時, 當辛壬年間, 有癡騃之事, 而其後則未嘗當言議之地矣。寅明曰, 非則當改, 臣以爲改之善矣。上曰, 朝鮮只有數三色目, 豈有千百億化身之事? 其言過矣。於彼於此, 隨處詭隨者, 宜被百億化身之誚, 若知其非而改之, 則何妨乎? 顯命曰, 所謂料理榻前定奪, 以防民役者, 豈要譽乎? 上曰, 辛壬年間, 渠有紛鬧之事, 而予未嘗見其爲人矣。其後爲書狀時見之, 予心以爲, 如此之人, 何其爲如此之事矣。吏判所謂癡騃者, 可謂過矣, 而多氣者, 例有如此之事, 若反而思之, 則勝於庸下之人矣。無識者, 固難覺悟, 而有識者, 自改能遷改。近來動引···者亦多矣, 豈皆眞知的見乎? 予故惜宅奎, 而有此下敎矣。宋昌明所謂, 千百億化身云者, 予所未曉, 而强引前人之語, 詬辱宅奎非矣。至於下款事, 則於宅奎又別矣。宅奎年少乎? 具聖任曰, 其年四十六, 乃小臣宗家子弟也。宗城曰, 故府院君具仁垕之後孫也。寅明曰, 頃者筵對入侍諸臣, 誠有過失, 而自上隨事誨責, 臣竊以爲喜矣。近來或多姑息假借之事, 臺啓未下批之前, 諸臣有所論辨, 事體未安。自上警責, 誠爲至當, 而宮府一體之敎亦好矣。凡人之心, 如此然後, 方有飭勵之道。此後每每敎責, 是臣之望也。上曰, 凡事數數爲之, 則反不好矣。一體之義, 當留意焉。寅明曰, 古則亦有卽席譴罷之事矣。顯命曰, 今年春夏等褒貶, 慶尙·公洪道, 以方伯遞罷, 尙未上來。湖西新伯, 姑未知下去早晩, 而在前方伯雖在罪罷中, 亦有擧行殿最之例。前監司李普赫從重推考, 使於交龜前, 卽爲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嶺南褒貶, 則新舊監司中, 誰當爲之乎? 寅明曰, 何可待新伯日限, 舊伯封進, 旣有例, 則上來後, 使之擧行無妨矣。上曰, 嶺南褒貶, 舊監司上來後, 使之擧行, 可也。出擧條 顯命曰, 沈聖希爲濟州御史時, 見軍器中, 有別樣弓弩, 歸言于臣, 故分付本州, 使上其樣, 而今春始爲上來。自守禦廳, 造十數坐, 近與兵判, 同爲試射而觀之, 軍器中最爲精巧, 其矢力所及, 遠則帿場, 近則貫革, 而男女老少, 皆能發射, 前矢與後矢, 首尾相銜矣。上曰, 旣張之後, 誰不能發其機乎? 曾見軍門, 有五矢俱發之弩。其矢力, 不能及貫革場矣。此武侯之遺制耶? 顯命曰, 此則張之甚遲, 而五矢不能齊發, 或中間墮落, 而濟州之弩, 則以鐵控引, 異於發機之弩矣。二坐以進上次, 方爲待令於外, 自上下覽後, 若以爲可用, 則分付各軍門及八道監兵營, 皆令依樣造置, 而最緊於守城, 京軍門所造, 分置於山城,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顯命曰, 宮官疏請瞻望東宮, 而自上已爲允許矣。卽今暑濕已盡, 涼氣稍生, 小臣忝在賓客之列, 亦願同入於書筵矣。上曰, 卿今方以朔試射試官進去乎? 顯命曰, 然矣。今將進去, 故敢此預達矣。上曰, 東宮向來則所抄之書, 皆能誦讀, 亦能識字矣, 今則厭讀矣, 今日欲使引接矣。所達如此, 當差退爲之矣。寅明曰, 沈星希爲廣尹善治, 爲人亦疎明矣。上曰, 頃入湖西伯首擬, 而不爲賜點者, 以遞廣尹爲難, 非惜官也。宗城曰, 災歲民憂, 專在道臣·守令。三南失稔, 民事政急, 而方伯今始下去, 其弊何如? 災邑善治守令, 不得遷動, 且有闕之代, 一向擇差宜矣。上曰, 然矣。宗城曰, 李匡世事, 當初臣亦以不可拿處陳達矣。守令遞易, 是何大事, 而屢煩筵稟, 殊爲未安。當初拿囚時, 聖意亦欲還爲下送, 而今至削職, 河東守召來還送之事, 留意, 何如? 上曰, 所達好矣。上曰, 北伯進來。凡所申飭, 皆在敎書。至於謹飭奉法, 卿似不待下敎矣。北道御史還來, 聞今年年事稍豐云, 卿赴任後, 別無他事, 凡事必須盡心奉公, 精神所到, 何事不成? 將來必有可觀之效, 努力爲之, 可也。鄭錫五曰, 臣未經守令, 未諳民事, 而凡民事利害, 有難遙度, 下去後, 當爲啓聞, 故未敢輒有所稟達矣。昨年北關慘凶, 故別遣繡衣, 移粟振濟, 民皆有復生之喜, 此莫非國家之恩也。常時北關之民, 每欲移居南道, 昨年以年事失稔, 民多移來。自朝家, 分付道臣, 多般勸諭, 期於麥秋後, 盡爲刷還, 而御史則以爲, 雖爲還送, 必無安土之樂云矣。卽今年事, 未判豐歉, 若少有擾民之政, 則蚩愚之民, 易興怨咨, 或忘昨年捄活之德意。臣下去後, 當爲啓聞矣。上曰, 依爲之。錫五曰, 朝家旣令限麥秋刷還, 想必已盡入去矣。寅明曰, 道臣所達是矣。譬如雨露霜雪, 各有其時。國家所以設浦項倉者, 北道饑則移轉北道, 嶺南饑則振捄嶺南, 互相灌輸於二道者也。今雖未能盡捧, 於北道, 嶺南形勢, 若甚切急, 則固當量宜收捧矣。上曰, 嶺伯固欲還推此穀, 頃者下去時, 有所稟達, 而今北伯所達, 則意在於不爲還償矣。畢捧固未易, 而不捧亦甚難, 嶺伯之所欲捧, 蓋南關貸去之穀也。李宗城下去時, 南關之穀, 卽爲償還乎? 宗城曰, 嶺南移轉穀物, 賑捄北道, 卽所謂泛舟之役也。道臣不欲償還, 雖不無所執, 而若干還送宜矣。寅明曰, 廟堂當參酌處之, 道臣不可逆爲防塞矣。上曰, 道臣所達, 予則泛聽, 而大臣知其意向矣。南關所償, 頃已允許, 而此在道臣商量善處, 先捧南關, 次捧北道, 而北道則稍爲寬徐, 可也。此時豈可使畢捧乎? 朴文秀嶺南時, 不待朝令, 載送三千石, 此非道臣之物, 商量爲之宜矣。寅明曰, 北關人物雖私賤, 爲其上典者, 不敢捉來。況公賤, 尤何可任自率來耶? 以此大典法解由條, 北關人物之未及刷還, 爲見拘之一端。近來北關公賤, 人多率來, 而道臣·守令, 不知大典法之如是嚴重, 不爲刷還。今宜申飭道臣, 嚴加刷還, 修明舊典矣。上曰, 果有率來者乎? 雖朝家所給奴婢, 不得率來者, 乃大典法也。大臣所達是矣。依爲之。出擧條 李益炡進讀宣諭, 又讀別諭訖。寅明曰, 北伯守法奉公, 淸愼謹畏, 諸臣無出其右者。此將來可合大用之人, 而快斷似不足矣。古之名臣, 必於爲方伯·守令時, 建立宰相根基, 以之發迹矣。今北伯, 謹守規矩, 乃其所長, 而恢拓夬斷, 乃其所短, 自上, 申飭以送, 何如? 上曰, 何以則可以快斷耶? 凡人氣習, 有難變改。雖强欲恢拓, 豈是易事? 只守本來規矩善矣。寅明曰, 此將來可以遠到之人, 故欲勉其不足處矣。上曰, 凡人技倆, 自有優劣, 北伯技倆, 予素喜之, 不可使之變改矣。若强其不能, 或生他病, 則初不如守本來性稟之爲愈矣。下敎雖如此, 亦勿膠守本性, 過爲謹畏, 凡事思量善處, 可也。寅明曰, 臣之必請飭勵者, 其意有在。此人豈可責之以只稱監司之職而已乎? 上曰, 湖南舊伯, 何時往乎? 宗城曰, 幾至瓜滿矣。司諫沈星鎭傳啓。上曰, 只擧其下端, 可也。星鎭所啓, 請充軍罪人李時蕃, 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請逆魁, 緣坐籍沒等事, 亟命王府, 依法擧行。措辭見上  上曰, 亟停勿煩。請還寢泰績, 酌處之命, 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請聖鐸等三人, 竝令還發配所。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請敏益所引諸人, 竝命鞫廳, 拿致嚴問,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新除授司憲府執義尹東源, 時在公洪道尼山地。掌令尹志遠, 時在京畿豐德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上曰, 依啓。寅明曰, 豐德府使鄭檝, 慘遭臺疏論劾, 尙不赴任, 而本邑以被災之邑, 邑事緊急, 誠爲可悶, 事當遞差矣。顯命曰, 渠方請遞於本曹, 而臺言過實, 故不爲啓遞, 而邑事則誠可悶矣。寅明曰, 吏曹所以不許遞者, 以其稱冤也。然臺臣, 以贓汚爲言, 則事體所在, 不可循例遞改而止。爲先遞差後, 拿問, 何如? 上曰, 以此時守令, 而遞之則可矣, 依爲之。抄出擧條及榻敎 寅明曰, 宋敎明別無撕捱之事, 而不爲出仕矣。宗城曰, 新涼乍動, 講筵宜開, 而以無講官, 不得爲之, 誠可悶矣。上曰, 承旨進來書之。益炡進書。傳曰, 其欲法講, 而儒臣則撕捱, 此何分義, 此何道理? 違牌儒臣只推, 其他儒臣, 批下後, 竝牌招察任, 仍稟經筵。益炡書訖, 讀一遍。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