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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93책 (탈초본 54책) 영조 21년 10월 10일 무신 23/24 기사 1745년  乾隆(淸/高宗) 10년

○ 乙丑十月初十日午時, 上御肅章門。親鞫入侍時, 都承旨鄭彦燮, 左承旨趙明履, 右承旨金尙迪, 左副承旨李成中, 右副承旨金光世, 同副承旨洪鳳漢, 記事官李壽鳳, 假注書許彙, 事變假注書李陽泰, 記事官權相龍·權杭[權抗], 領中樞府事金興慶, 領議政金在魯, 判義禁金若魯, 同義禁李益炡·沈聖希·李宗白, 司諫趙擎, 掌令全命肇, 問事郞廳尹學東·兪彦述·鄭夏彦·韓億增·李克祿·李永福·李昌儒·李光瀷, 別刑房都事尹光德·金履福, 文書色都事李普祥·鄭克淳諸臣, 以次進伏訖。在魯曰, 日氣乍冷, 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在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 上曰, 安寧矣。在魯曰, 王世子氣候已臻復常之境乎? 上曰, 安順矣。在魯曰, 龍發似無更問者矣。上曰, 旣與同來, 必知其排布矣。且其上京後逗留情跡殊常矣。若魯曰, 丹鳳門與殿坐相近, 令閉之, 何如? 上曰, 唯。上曰, 右相箚批已下, 入來參鞫事, 注書出去傳諭。出帳殿下敎 陽泰趨出。上曰, 問郞持草紙上來。永福入伏。在魯曰, 問郞尹志泰·李燮元, 移除臺職, 其代以李昌儒·兪彦述差下, 口傳付軍職, 使之入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帳殿下敎  上曰, 領相所問誰爲假瑞龍·假重福而代死者, 細思之, 甚怪矣。眞可入野談矣。陽泰入達曰, 右相以爲, 罪人雖已遲晩, 此鞫坐則情勢難安, 不可入參云矣。上問領相曰, 右相之所執, 何如? 在魯曰, 似未必然矣。上曰, 事體不然, 史官更爲傳諭, 與之偕入。出帳殿下敎 陽泰趨出。永福書問目訖。上曰, 大臣亦上來見之。在魯曰, 於一節, 似當改之矣。上曰, 然矣。尙迪入達曰, 宗簿正爲預備, 而旣已移拜臺職, 宗簿正有闕之代, 令該曹口傳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帳殿下敎 在魯曰, 其果之果字, 當改以可字矣。上曰, 是矣。上曰, 判義禁及韓億增進來。當初告變之事, 詳達可矣。億增曰, 當初龍發, 忽然直入, 以爲入坐房中則可以考文云, 故臣答以何必入房云爾, 則渠自懷中出紙片, 而見其題目, 則卽大蕩策也。若欲考文, 則必爲詩賦, 而題目殊常, 故推却不見。厥漢始曰, 辟左右則有祕密事可言云, 故心始警惶, 而適有常漢數人在傍, 使之推出, 而揚惡不去曰, 旣已展見, 何可逐之耶? 且以手劃地告變二字, 故其後則不敢逐出, 急招洞內所任, 着梏以置, 卽以此意, 來告於兵判矣。上笑曰, 其時景色甚難矣。其果咆哮乎? 億增曰, 其酬酢則別無狂言矣。上曰, 面貌何如? 億增曰, 不吉矣。若魯曰, 入京二十餘日, 而未知留連於何處矣。上命判義禁曰, 罪人上之。龍發拿入後, 上曰, 開蒙頭稍令近前。仍下傳敎曰, 欲爲直刑, 而若直招, 則不刑矣。光世曰, 此漢必知情矣。上曰, 厥漢面浮乎? 光世曰, 似浮矣。上召李宗白問之曰, 爾旣知謀及婦人之言, 必非不知文者矣。下傳敎訖。上曰, 陰慘矣。又召判義禁下傳敎。又召李益炡下敎曰, 爾雖同謀, 今若直告, 則其罪爲輕, 以此更問之。上曰, 嘉山倅則似嚴束矣。陽泰入達曰, 右相以爲, 雖不以此引嫌, 而此鞫坐, 則不可入參云矣。上曰, 今則拭目思之矣。又曰, 奸詐陰慘矣。上召李宗白下敎訖, 又召判義禁使問曰, 知情不告當死, 而如果直告, 則不死矣。又召問郞下敎曰, 必不欺如爾蟣蝨之人矣。上謂承旨曰, 臺諫一人誰也? 光世曰, 全命肇也。上曰, 此非易漢矣。在魯曰, 心中熟爲揣摩矣。上曰, 其言矛盾矣。在魯曰, 之兄在安邊, 而善爲居謫云。彦燮曰, 之兄謫居安邊者, 屢日飢餒, 而或饋食不受。順觀之子, 本以惡種, 作弊於隣邑者, 時或招來撻之云。上曰, 細思之, 謫居濟州者之作書云者, 其言陰慘矣。在魯曰, 聞有翼之子, 有勇力云矣。濟州雖是候風之地, 而各別防閑爲宜矣。上曰, 然矣。又召判義禁下敎曰, 木谷人何以視爲殊常乎? 亦詳問之, 若欲納其書, 則何以留連一月乎? 又曰, 兩往渼陰之說, 亦怪矣。局面稍變之說, 此如李得中輩一射兩中之計, 尤爲陰慘矣。上曰, 彼都事誰也? 光世曰, 金履福也。彦燮曰, 卽金敏行之子也。上召沈聖希問曰, 必有陰謀矣。又召李益炡·李宗白, 連下傳敎曰, 何以擇其色目而遠尋郊外乎? 又曰, 厥漢何以知承旨乎? 成中曰, 其時則未及爲承旨矣。上曰, 直爲擧行, 與李哥眞, 爲姓不同兄弟矣。又召判義禁曰, 色目之說, 更勿問之, 與李哥眞, 是給約者矣。上曰, 騎曹郞誰也? 光世曰, 卽崔晑也。上又召李宗白問之曰, 與金德載面質, 則爾能勝之否? 仍命問郞, 持草紙上來。上曰, 彼問郞誰也? 光世曰, 卽李克祿也。上曰, 罪人所達往來處, 勿令問郞書之。在魯曰, 雖書何妨? 上召李益炡曰, 歸正之語, 亦問之, 其前綢繆情節, 亦必知之矣。又召判義禁曰, 金德載上之。罪人拿入後。上曰, 稍令近前, 以問目詳問之, 又召韓億增下敎訖。上曰, 厥漢所爲一般矣。光世曰, 之得此漢, 如順觀之得來天海矣。上曰, 其中必有陰慘之計矣。尙迪曰, 侍衛中有私語者, 事體未安。推考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使兩漢面質相較, 然後可知僞端矣。若符同, 則皆當刑推矣。上召李宗白下敎後, 又召鄭夏彦問之。在魯曰, 此數節皆隱諱, 當問之矣。上使召李益炡詳問之。又命問郞曰, 罪人所言, 頻頻傳達可矣。上召兩大臣近前, 下敎曰, 此事初以三條有量者, 而以今見之, 專出於一射兩中之計矣。在魯曰, 蓋出於盡放緣坐之計矣。元山南哥慶州李哥, 亦必有可問者矣。上曰, 此則與金吾堂上, 聚坐議之。在魯曰, 因此機會, 捉得斗永好矣。上召李益炡下傳敎訖。又召判義禁更問曰, 一何矛盾耶? 上曰, 注書出去, 兩捕將使之入侍。臣承命趨出, 兩捕將入伏。上曰, 南哥已譏捕耶? 壽松曰, 然矣。上曰, 今番出使捕校六人, 依前給馬, 可也。出帳殿下敎  上連召判義禁, 下傳敎訖。又召判義禁曰, 日暮更有可問者, 龍發, 姑令解縛可矣。上曰, 大臣進來。在魯入伏。上曰, 龍發嘉山人乎? 在魯曰, 然矣。上曰, 元山幾日程也? 在魯曰, 不過五日程矣。上召判義禁曰, 罪人若滿十度則達之。成中入達曰, 宣仁門·通化門門鑰, 姑待之乎? 上曰, 罪人下府後, 放鑰可矣。成中又入曰, 夜已深, 門鑰宜下矣。上曰, 金虎門·丹鳳門外, 皆下鑰可矣。上曰, 承旨勸杖, 問其與權哥·李哥爲陰謀之事。又曰, 羅將誰也? 若魯曰, 車後才矣。上入小次出坐時, 上召判義禁曰, 罪人上之, 龍發拿入。上曰, 右相何在? 陽泰曰, 方在家矣。罪人加刑後, 在魯曰, 恐其徑斃, 姑令生置宜矣。上曰, 然矣。杖斃殊常矣。在魯曰, 非强毒者矣。上召沈聖希下敎訖。又召判義禁問之。上笑曰, 科事尋常, 故亦不待榜矣。上曰, 已滿一次乎? 若魯曰, 十九度矣。上曰, 親鞫姑罷, 大臣·金吾堂上, 入侍于熙政堂竝出帳殿下敎 命肇曰, 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上曰, 旣諭何煩。命肇曰, 請還寢泰績酌處之命, 因令鞫廳,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其勿更煩。命肇曰, 請瑞虎等兩賊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上曰, 其勿更煩。命肇曰, 請徙邊罪人陸師聖, 依律處斷。上曰, 其勿更煩。命肇曰, 請物故罪人夏宅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上曰, 其勿更煩。措辭竝見上 命肇曰, 徑斃罪人之誣人惡逆, 誣罔朝廷之罪, 旣已自服, 況不道之說, 自發其口, 則所當以大逆取服, 快施肆市之典, 而至於徑斃, 事之憤惋, 莫此爲甚。請徑斃罪人, 令王府孥籍等事, 依大逆例擧行。上曰, 其所請雖是執法之意, 王者用法, 不可追施, 不允。命肇曰, 島配罪人李德濟之逆心遲晩之招, 尹光周之帳殿叵測之說, 究其情節, 不可不一番嚴覈, 明示典刑。當初酌處, 雖出於好生之德意, 而揆以王法, 不可以已經竄配而置之。請島配罪人李德濟·尹光周, 更令王府,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上曰, 兩囚所供, 雖是無君無嚴, 旣施寬典, 其何更執, 不允。命肇曰, 新除授執義閔宅洙, 時在江原道原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上曰, 依啓。曰, 請充軍罪人李時蕃, 依律處斷。上曰, 其勿更煩。曰, 請逆魁緣坐籍沒等事, 亟命王府, 依法擧行。上曰, 旣諭何煩。曰, 請還寢罪人泰績酌處之命, 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其勿更煩。措辭竝見上 曰, 新除授正言鄭漢奎, 時在公洪道沃川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上曰, 依啓。兩司前啓訖。上曰, 此誰也? 光世曰, 卽趙擎也。上曰, 初入侍乎? 光世曰, 必非初入侍矣。乘輿將還入。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