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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16책 (탈초본 55책) 영조 23년 5월 20일 기묘[기유] 20/21 기사 1747년  乾隆(淸/高宗) 12년

○ 丁卯五月二十日未時, 上御歡慶殿。承旨·儒臣, 持自省編入侍時, 左副承旨鄭履儉, 副校理吳彦儒, 副修撰金尙喆, 假注書洪應輔, 記事官鄭光震·沈鑧, 諸臣入伏。上曰, 承旨書之。微誠未格, 尙靳一霈, 烈陽杲杲, 方切悶焉, 欲爲下敎, 依草記施行, 祭官執事, 其令該曹擇差。承旨書訖。上曰, 書之。兵判半夜前席, 開釋面諭之後, 一次習操, 一次動駕, 彌縫奉承, 屢次開政, 俱不參焉, 若此豈面諭之意乎? 今日候班, 亦不進參, 此何分義, 此何道理? 開政有命, 卽爲牌招, 擧行多窠。上曰, 耆人輩, 應俟賞典, 必於今日內, 開政施行之意, 注書出去, 分付。此下傳命在外, 不能記事  臣傳命入來, 臣言于承旨曰, 玉堂下番, 來待於閤門外矣。上曰, 出往與之入來。金尙喆入來。上曰, 諸臣小出廳。諸臣皆出。小頃, 中官復召諸臣。諸臣入伏。履儉曰, 病患中, 恐妨靜攝, 請退。上曰, 安臥聽之何妨。上曰, 上番讀之。彦儒讀十餘板。上曰, 下番讀之。尙喆讀十餘板。上以次命諸臣讀之。履儉, 臣應輔·光震·, 各讀數板。上曰, 衛武公事, 在下編耶? 尙喆曰, 在下編矣。上曰, 讀之。尙喆讀之。彦儒曰, 長語不敢仰達, 而靜攝中, 召臣等, 講讀於前, 聖學之勤, 可謂至矣。臣前進日三省之語, 尙記憶否? 此冊成後, 臣以御史入來, 以子路有聞之語, 仰達矣。終始之功, 臣竊望焉。尙喆曰, 觀刈之日, 爲粢盛, 爲農本之意, 已欽仰矣。駕纔還宮, 已有雨意, 雖未浹洽, 可見誠意之仰格, 臣言如附合, 而誠之一字, 其效如此。上曰, 昨日危雨而終不下矣。彦儒曰, 他處則似有浹洽之處矣。尙喆曰, 臣無可達之語矣。論語曰, 子之所愼, 齋戰疾, 以此, 仰達矣。以觀刈時言之, 烈陽之中, 動駕往返。又聞十八夜, 達曙坐廳, 其日又行內試射。今番未寧, 乃殿下自取也。上曰, 是矣。尙喆曰, 殿下雖有愛民之誠, 昨今年來, 筋力已異於前矣, 勤勞誠可悶矣。彦儒曰, 下番之言, 是矣。殿下向先重農之德, 人孰不欽嘆? 而勤勞如此, 恐傷玉體, 臣等之慮, 只恐殿下不善將攝, 雖春秋鼎盛之時, 過勞則尙有損傷, 況衰暮之境乎? 下番所陳, 齋戰疾之語, 惟殿下體念焉。天下萬事, 在殿下一身上, 臣等不以廢講爲慮, 而惟以病家[加]少愈, 爲戒矣。履儉曰, 酬酢, 得無害乎? 聖躬安後, 敬天安民, 方可論矣。以此惕念, 臣民之望也。上曰, 前日回鑾時, 見田疇皆乾枯, 有若予躬枯矣。其夜見雨, 心忻而久坐廳矣。還後, 脚部有寒氣, 少頃疾作, 此乃誠不足之致也。誠足則心廣體胖, 而病不生矣。尙喆曰, 心有所着, 則其時不覺有害, 病後方覺。殿下於敬天安民, 有毫分放忽, 則臣當進戒, 而殿下則輕身太過矣。上曰, 予則已有如此之慮矣。當夏則每多病矣。仍指中官曰, 病中閑臥, 將使此輩, 爲俚談乎? 故使儒臣, 講讀於前矣。昨日昏昏, 今日則頗安矣。彦儒曰, 玉體欠和, 則藥院例爲直宿, 而今則不設, 此亦殿下自輕也。臣前後三次當未寧時, 今番則床褥如此, 而尙不許藥院直宿, 豈不悶乎? 尙喆曰, 殿下雖調攝中, 洞洞二字加勉焉。上曰, 病雖如此, 雨下沛然則無恨矣。尙喆曰, 臣俄者, 出往外司, 不及於入侍之列, 臣誠惶恐。上曰, 査定廳耶? 郞廳誰某也? 尙喆曰, 李彝章也。臣等新啓下矣。上曰, 其廳在何所耶? 尙喆曰, 廳無別設, 而文書則在備局坐家, 而見文書矣。上曰, 印冊耶? 尙喆曰, 然矣。履儉曰, 刊布在三昨年, 條件若皆定, 則改處亦不少云矣。上曰, 然則將作新板耶? 尙喆曰, 不必作新板, 略有改處矣。履儉曰, 玉溝百姓上言, 民戶二千而軍數三千, 請變通矣。上曰, 有査定廳, 而如此何也? 履儉曰, 如此處多矣。臣爲忠淸御史時見之, 則如此處頗多, 朝家變通, 亦不少, 或有移兵於他道之擧矣。卽今所聞, 如寧海·鎭岑, 皆有此弊, 大抵初則其邑大, 當此額數而後, 則地屬他邑而兵不分去, 故有此弊云矣。上曰, 六鎭百姓, 多上言, 此屬有在京者而代爲之耶? 履儉曰, 遠地人, 何能專人上來乎? 多是仍便, 付上言矣。今者濟州官奴婢上言, 請以寺奴婢, 加定官奴婢, 方欲拔去矣。上曰, 拔之, 可也。上曰, 右副承旨尹東浚, 同副承旨徐命臣, 竝許遞, 其代, 今日政, 以在京無故人差出。仍卽牌招。出榻敎  諸臣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