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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41책 (탈초본 57책) 영조 25년 3월 16일 갑자 14/14 기사 1749년  乾隆(淸/高宗) 14년

○ 三月十六日卯時, 上行文廟酌獻後, 臨春塘臺。文武試才入侍時, 行都承旨李昌誼, 左承旨尹得載, 右承旨尹光毅, 右副承旨李益輔, 同副承旨尹光紹, 記事官朴師訥·李顯祚·蔡濟恭·黃仁儉入侍。行都承旨南泰良, 左承旨鄭翬良, 追後入侍。文試官, 讀券官, 領議政金在魯, 工曹判書趙觀彬, 吏曹判書鄭羽良, 兵曹判書金尙魯, 漢城判尹申晩, 禮曹判書李周鎭, 戶曹判書朴文秀, 兵曹參判金尙星, 行副司直尹汲, 吏曹參判李天輔, 對讀官吳遂采, 行副司直任珽, 吏曹參議沈星鎭, 行副司直尹東浚, 禮曹參議兪㝡基, 兵曹參知宋昌明, 行副司直李裕身, 行副護軍南泰溫, 行副司直權一衡·申致雲, 輔德鄭宲, 副司果趙載敏, 應敎黃景源, 副校理魚錫胤, 前修撰金陽澤, 副司果洪樂性, 校理金善行, 文學韓光肇, 副司果朴相德, 前正言沈鑧。武試官, 參試官, 行副司直具聖任, 咸寧君朴纘新, 副護軍成殷錫, 參考官, 兵曹正郞許彙, 訓鍊副正韓光德, 都摠經歷鄭與曾入侍。上曰, 前排入之, 記過人竝拿入。上曰, 油遮日雨傘張幕, 多於留門前入來, 紀綱可駭。空闕時, 或有如此之時, 猶爲駭然, 況時御所行敢如是, 假家尤可駭矣。前者李宗城請禁雨傘, 此則過矣, 而假家帳幕, 何可爲之, 而植枺之聲, 至通於大內, 故使中官, 取其號牌而來矣。上曰, 庭謁聖幾番經過, 而雨傘帳幕之先於留門前多入, 則今始有之, 汝何不能禁之耶? 問于兵郞及兩守門將。上曰, 不但自通化·宣仁兩門而入來, 安知不自金虎門入來也? 李昌誼曰, 各司依幕入來時, 朝官子弟輩雨傘, 似隨入來矣。上曰, 通化門·宣仁門之不入, 雖未可知, 而汝言亦似然矣, 故斟酌不爲決棍。號牌則當下兵曹, 厥漢決棍五十度, 其官員姓名, 使之問之, 來告於政院, 以爲拿處, 可也。上曰, 寶劍何不傳之耶? 寶劍差備中官, 推考, 可也。出擧條 昌誼曰, 試官當率儒生而肅拜, 儒生四拜事, 使之大呼而申飭, 何如? 尹得載曰, 此是以禮, 敎之之道, 可以申飭。上曰, 雖大聲, 儒生撓撓中, 何以聽之? 且試官今方肅拜, 雖申飭無及矣。金在魯曰, 夜中動駕,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在魯曰, 大妃殿氣體, 何如? 上曰, 差勝矣。在魯曰, 王世子氣候, 何如? 上曰, 好過矣。在魯曰, 眼患, 何如? 上曰, 近則得差矣。上曰, 讀券官二人, 持紙筆上來書之。尹汲·李天輔, 書賦題觀豐閣訖, 上曰, 題則豐, 而儒生欲製則難矣。觀豐閣懸板, 昔年所製, 而載在於列聖御製矣。鄭羽良曰, 邊地守令, 如理山·江界·吉州·鍾城, 銓曹或以當品中備擬, 或當品中乏人, 則啓請陞品備擬矣。如六鎭堂上窠文臣差擬之時, 亦當依理山·江界·吉州·鍾城等邑例, 或當品中備擬, 或當陞品啓請備擬, 而此是新出之窠, 須一番稟定, 然後可以擬望。六鎭守令文臣差出時, 亦依理山·江界等邑例爲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朴文秀曰, 所謂兩班, 雖有形勢, 何敢於禁中如是? 上曰, 今番事予亦初見, 兵曹郞廳何至今不爲査告耶? 問之。文秀曰, 殿下每以紀綱之解弛爲憂, 而紀綱之解弛與否, 在於殿下。今番事極其駭然, 而俄者守門將·兵曹郞廳, 猶不治罪。如是而其可以懲後科耶? 上曰, 守門將則其言似然, 兵郞北道人, 故予止之矣。李周鎭曰, 壇所役事, 將以二十二日始役, 而壇役及典祀廳樂工廳新建之際, 土石自然多入。勿論城內外溪澗所在, 亂石拾用, 可用眞土, 亦爲掘取事, 分付京兆, 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築壇役事, 似當速成矣。文秀曰, 今此添築之役, 萬分時急, 而石子則以蘆原曾浮之軍門石子, 今方更鍊, 而但運入車子, 各軍門所送者, 姑未盡來, 故數三日後運來時, 欲令盡數送之, 而若不盡送, 則此甚可慮矣。上曰, 此役孰不盡心乎? 各軍門大將, 推考。運石車子, 盡數送之事, 更爲分付, 可也。出擧條 文秀曰, 壇所堂上處所, 當於拱北門內爲之, 拱北門開後, 可以爲之。上曰, 當令開之。尹光毅曰, 問于兵曹, 則以爲, 旣是常漢號牌, 故實難知之, 將使該部査出云矣。上曰, 使該部査出云者, 駭然矣。此何難知, 而其中弘文館引陪, 亦難知之耶? 極爲駭然。前排入之兵曹郞廳拿入, 守門將則俄者所達似有理, 而兵曹郞廳, 則予以鄕人而猶不決棍矣。弘文館引陪旣有之, 則何不爲現告耶? 上曰, 御苑何等重大, 而士子輩, 雨傘帳幕先入, 極爲駭然, 故出給號牌, 使之査覈。弘文館引陪旣在, 則何難査覈? 以兵曹郞廳, 不能檢飭弘文館引陪, 則安用如此兵郞耶? 使部官査覈云者, 太無狀, 故今爲決棍, 汝其知悉。昌誼曰, 兵曹郞廳事, 極涉駭然, 被罪固不足惜, 而第今當親臨試士, 八路觀瞻之所係, 宜示禮敎之方, 勘處恐有其道矣。得載曰, 都承旨之言然矣。上曰, 此則承旨非矣。承旨亦欲救弘文館耶? 兩承旨竝先遞後推。出擧條  上曰,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古今豈有預入帳幕之試所耶? 然則國法將不立於弘文館耶? 在魯曰, 試官中一人, 有難安者, 方欲出去矣。上曰, 誰也? 在魯曰, 玉堂矣。上曰, 金善行耶? 在魯曰, 魚錫胤矣。上曰, 現告若入, 則魚錫胤當拿處, 試官則遞之, 可也。上曰, 今則日晴, 雨傘盡撤事, 分付。近則坐板至入於場中, 豈不駭然? 分付於大司成, 場中有坐板, 則其士子査出停擧, 可也。分付兵曹禁喧郞, 臺下雜人嚴禁, 而雖差備內人, 直爲決棍, 可也。上曰, 下敎後, 南邊雨傘尙不捲。分付大司成, 査出其儒生停擧, 可也。上曰, 下敎後, 雨傘盡捲, 而北邊假家尙未撤, 知名停擧事, 分付大司成。文秀曰, 守門將豈獨無罪? 必自通化·宣仁兩門入來, 而渠必守門之將, 則不可無罪矣。李周鎭曰, 戶判所達是矣。守門將似不可無罪矣。上曰, 貫一中幾人耶? 金聖應曰, 三人矣。上曰, 昔年有如此事, 貫一中付之, 可也。在魯曰, 昔年會試之多少, 雖未知之, 而今初試一百人, 會試所出, 至於二十五人, 此已不小矣。貫一中許付, 恐涉如何。上曰, 昔年例一次用之, 亦好矣。在魯曰, 先輩以呼新來事, 或啓或疏, 而欲禁之矣。卽日唱榜之科, 上前脫衣服擔輿以來者, 誠極駭然。今番則申飭, 何如? 上曰, 分付大司成, 嚴禁館主人, 可也。在魯曰, 政院使令, 兵曹下人, 亦爲申飭, 何如? 上曰, 申飭, 可也。上曰, 武科壯元比較, 以片箭爲之。三次俱不, 故以柳葉箭比較, 又以帷箭比較 在魯曰, 咫尺之地, 武科人之脫身, 事體駭然, 差備官似當拿處。上曰, 嚴飭, 可也。李益輔曰, 新除授承旨南泰良·鄭翬良, 所當請牌, 而拘於廳規, 不得請牌, 何以爲之? 上曰, 牌招。上曰, 集春門把守事分付, 可也。尙魯曰, 以一哨排立乎? 上曰, 不必排立, 只把守, 而一哨太多矣。上曰, 右副承旨李益輔, 文試所進去。出榻敎 光紹曰, 大司成請對矣。上曰, 使之入侍。大司成趙載浩曰, 下敎後, 臣率下人, 親往場中申飭, 則儒生輩, 一時盡撤其雨傘帳幕。今則國家命令已行, 此旣慰悅之科, 則停擧事, 將何以爲之乎? 上曰, 置之, 可也。尙魯曰, 玉堂引陪外, 掖隷奪去號牌時, 盡爲逃去, 故方遍搜, 而終不得。臣已分付兩捕廳從事官, 使之譏捕捕納後, 勢將現告矣。上曰, 依爲之。上曰, 申致雲, 都承旨前望中無之, 或漏耶, 罷職前耶? 問之。光紹曰, 問之則申致雲連在外, 且有罪名, 不入望中, 而近來連拔之云矣。上曰, 李喆輔何不入都承旨望耶? 問之。光紹曰, 前日都承旨擬望時, 適以罪名, 不參云矣。上曰, 大司成引見。載浩曰, 臣目見變怪事, 方欲草記, 或請對之際, 有入侍之命, 故入來矣。臣出入場中數三十年, 猶未見食床之入來矣。有雨傘帳幕嚴禁之下敎, 故臣方開帳, 而坐見場中矣, 有一兒持木函, 而往來於儒生近處。臣捉來, 則其兒年十六, 而極奸詐, 多般詰問, 末曰, 門外權哥兩班, 乃渠之學書之人, 而渠則別監田姓人之子云。開見函[函見]之, 則有食器五箇, 而上以平盤蓋之。問其器數, 則一則權哥兩班, 一則渠父云, 而亦不明白言之。外方白日場, 監司若嚴禁, 則無如此事, 況親臨試士, 何等重大, 而至有如此事, 事極寒心。臣方拘留矣, 若送刑曹査問則好矣。上曰, 禁亂官應知之矣。載浩曰, 若深責禁亂官, 則烏得辭其責, 而食床無數往來, 渠何以知之? 近來試官已自持飯, 而其在遠嫌之道, 每多借食於各司矣。上曰, 此異於用情耶? 載浩曰, 異於用情, 而此是科場不嚴之致, 亦用情之階梯也。載浩又曰, 今日場中, 有一墨制衣下人, 往來場中及懸題板下, 故使之捉來, 則袖中有一正草, 急急投擲而來。凡場中擧子之呈券者, 必皆手指正草, 急步來呈, 而此則置之袖中而往來, 極爲殊常, 故厥漢捉送禁亂所矣。移送刑曹, 以爲科治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使之科治。出擧條  命承旨書之曰, 近來紀綱解弛, 昨夜齋宿映花堂時, 留門之前, 植枺之聲連聞, 其令摘奸, 則乃儒生不入場前, 先置儒生依幕者也。此曾所無者, 旣決棍騎郞, 令兵曹棍治下人, 已涉駭然矣。今聞大司成陳達, 場中傳食見捉, 卽別監之子云, 此亦曾所無聞, 事之痛駭, 莫此爲甚。況以差備下人, 有此無前之駭擧, 若不嚴懲, 何以嚴科場? 其傳食人及所謂別監者, 令該曹爲先囚禁嚴査後, 從重科治。上曰, 士習如此, 卿亦當宣力禁之。載浩曰, 如臣不似, 忝居師儒之位, 其何能爲之? 上曰, 予曾書周而不比, 比而不周, 而立碑於中矣。士子輩猶無其效, 如古之伴食宰相矣。今此傳食, 雖非用情, 以此言之, 同車運冊, 亦將有之。載浩曰, 此後科擧, 則前期嚴禁宜矣。傳食之弊出後, 若不嚴禁, 則其弊將至無所不有矣。上曰, 儒生之速作, 莫如今日。太祖高皇帝, 欲出儒生所不知之題, 而末則又欲不設科。予亦欲使儒生, 難於製述而無奈何矣。光紹曰, 近來儒生速作, 故科製無可觀, 輒皆一笑而棄之矣。光毅曰, 兵曹査覈以來, 而一漢尙未捕云矣。命承旨書之曰, 業已下敎, 而此國綱攸在。魚錫胤旣已自現, 令該府直施告身之律, 無論有職無職, 令該府直施徒一年之律。上曰, 旣曰兩班, 而豈敢闌入? 若如高皇帝律, 則必施重律。尙魯曰, 其下人則何以爲之? 上曰, 引陪則決棍三十度, 其他五十度決棍, 可也。一漢則於義宮奴子云, 而猶未詳知。尙魯曰, 不知去處, 方譏捕矣。上曰, 其漢則節節痛駭。命承旨書之曰, 下敎之下, 因爲逃躱人, 令該曹譏捕定配。上曰, 擊鼓人何事耶? 問之。光毅曰, 永平常漢尹今先, 加平境有隱結, 納于毓祥廟, 則還爲出給, 而自官家奪之云矣。有如此猥濫事, 而不能禁, 兵曹郞廳推考, 下吏從重科罪, 何如? 上曰, 入門時, 似未可禁, 而至於擊鼓於予之前, 而不能禁, 禁喧郞廳拿處。今則更無可問事, 事極猥濫, 厥漢令該曹定配, 可也。因命承旨書之曰, 帳殿至近之處, 有此可駭之擧。當該禁喧郞廳, 令該府處之, 其犯者, 令該曹定配。上曰, 此後百官應擧者, 場中有傳食者, 當施科場之律, 以此定式, 分付。出擧條  上曰, 號牌主以李時中書之, 則兵曹郞廳之不爲査告, 無形矣。命承旨書之曰, 人臣事君以直, 可也。兵曹郞廳朱炯質, 畏其京華士夫, 甚於其君, 決棍申飭之下, 猶不直陳。此不嚴懲, 何以勵末世? 先汰後拿, 施以私罪勘律。尙魯曰, 下人等輩, 依下敎決棍矣。上曰, 放之。益輔曰, 時前已爲盡呈, 合以計之, 則呈券當爲六千餘丈矣。上曰, 大司成引見。上曰, 今日掌議·色掌皆備乎? 載浩曰, 皆備矣。上曰, 釋菜有飮福乎? 載浩曰, 臣二十時, 參釋菜, 而其後則不參, 故不能記得矣。光紹曰, 有之, 載在於五禮儀矣。載浩曰, 臣俄者見有一儒生於殿座望見處, 衣同衣橫煙竹, 以手入袴中, 而立望殿座處, 故臣使禁之, 則其儒直走來於臣前, 幾辱臣矣。臣曰, 汝若士子, 則何敢望見殿座處, 而如是無禮? 答曰, 大司成何可如是? 臣曰, 汝於殿座望見處, 無禮爲之, 故禁之矣。我旣師儒之長, 則汝又何敢於我之前, 如是乎? 因撻楚七度。師儒長之撻楚儒生, 例也。故參判李濟爲大司成時, 亦多撻楚矣。此後必將以臣之撻楚其儒爲怪,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卿之所爲是矣, 然卿弱矣。撻楚事已是矣, 而猶有怯耶? 光紹曰, 太學例有榎楚之罰, 大司成强柔得中矣。南泰良·鄭翬良入侍。上曰, 新恩政事, 待出榜, 卽爲擧行。出榻敎  吏曹判書鄭羽良曰, 長湍府使, 今當差出矣。以僉使中可合人竝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百官雨具, 侍衛軍兵, 亦爲雨具。上曰, 鄕儒能避雨耶? 使試所軍卒, 往見之。光紹曰, 鄕儒或避雨, 或不能避雨, 而有抱川一士氣塞, 願得藥云矣。上曰, 使醫司急賜藥, 若無之, 則自內局, 卽爲賜之。使繕工, 速作假家, 使鄕儒避雨, 如或遲緩, 則水剌間假家, 卽爲移作, 可也。上曰, 有士子一人氣塞云, 此必飢餒之餘, 冒沾寒雨而然, 戶判速以粥飮藥物救之。予旣使卿救之其士, 若死則是卿殺之也。上曰, 如此雨中, 若脫衣, 則儒生易死。政院·兵曹下人當決棍, 別爲申飭, 不爲解衣, 可也。文秀曰, 其儒以藥物救之則起坐, 故又以粥救之, 今則不至死境。臣方使出送, 別爲救治, 得差後, 欲給糧米以送矣。上曰, 予知卿能如是, 故任卿矣, 卿其善爲之。上親拆皮封曰, 李亮天何人也? 在魯曰, 故監司李德英之孫。金善行曰, 有文章之名矣。上曰, 朴正源何人也? 善行曰, 司直朴盛源之兄也。上曰, 故相沈壽賢之子爲之矣。上曰, 鄭楺何人也? 羽良曰, 臣之同姓遠族, 而前灣尹鄭夏彦之五寸姪也。上曰, 李允勗何人也? 在魯曰, 前縣監李允執之弟, 而孝寧大君之孫云矣。上曰, 天童爭隨新來, 有何所益而然耶? 光毅曰, 遊街時, 親舊家給某物矣。上曰, 唱榜後, 新來竝引見。上曰, 新來, 以次竝上來於榻前。上曰, 新來竝起立擧頭。上曰, 沈鉍汝有汝父典刑, 心覺愴感。汝以先卿事國之心事國, 可也。李允勗汝旣孝寧大君之孫, 則異於他人, 以公字事國, 可也。鄭楺一家, 有仕宦人耶? 曰, 今遞來之義州府〈尹〉, 卽臣之五寸叔。上曰, 李亮天汝於李德英爲誰? 亮天曰, 爲孫也。上曰, 朴正源以公字事國, 可也。上曰, 汝等旣出身, 以一公字事元良, 可也。仍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