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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44책 (탈초본 57책) 영조 25년 5월 20일 정묘 18/19 기사 1749년  乾隆(淸/高宗) 14년

○ 己巳五月二十日辰時, 王世子坐時敏堂。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 領議政金在魯, 左議政趙顯命, 刑曹判書徐宗伋, 江華留守元景夏, 行副司直南泰良·徐命九·金尙星, 吏曹參判尹汲, 工曹參判申思建, 兵曹參判洪鳳漢, 刑曹參判洪啓禧, 左副承旨宋昌明, 校理李彝章, 假注書李賢汲, 記事官李垍·李齊顯以次進伏。在魯曰, 日氣不調, 氣候如何? 東宮曰, 無事矣。在魯曰, 大朝眩氣, 日間若何? 東宮曰, 一樣矣。在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若何? 東宮曰, 一樣安寧矣。在魯曰, 中宮殿氣候如何? 東宮曰, 一樣安寧矣。在魯曰, 曾因宰臣洪象漢所達, 有廣州城內居民勿定於收米軍之命。而其後廣州府尹南泰溫登對時, 陳其初從自願, 罷之不便, 又有令廟堂稟處之敎。故頃日侍坐次對時, 以勿罷爲便之意仰達, 則邸下以自何年有之査問後處之爲敎矣。更爲査問, 則京畿監司, 枚擧本府尹所報, 以爲本府城內居民所役, 有守禦標下軍與保人及防營標下, 中軍所標下, 合三百餘名。去庚午以來, 每年一次, 限十日輪番, 而不自立番者, 則番價米四斗, 備給於代立軍卒處, 此則旣無可論。此外甲寅創設軍需保十二名, 使令保二名, 弓人保七名, 亦以歇役, 願屬捧入身役米四斗, 此亦從其自願, 未嘗以此有難堪稱冤之端云。今若罷此名目, 則當歸於哨軍, 而民情皆不願矣。依舊施行爲宜, 此後或有他名目加定收米之事, 則其弊漸大, 嚴飭禁斷,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在魯曰, 黃海監司嚴瑀, 以部民柳泰五妻擊鼓事, 上書引嫌, 以令廟堂稟處下答矣。柳泰五妻擊鼓原情, 秋曹久無長官, 尙未回達矣。今則判書已出仕, 此非廟堂稟處之事, 該曹因其供辭, 自可査處, 使之速爲回達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在魯曰, 備邊司副提調李台重, 久不上來膺命, 故至請拿問, 纔已蒙放, 而日昨牌招, 又不承命, 有只推之命矣。聞台重, 本非有牢執不仕之意, 而曾於職名, 積費撕捱。今於籌司之任, 實難遽出云, 如是推去, 則豈有行公之日乎? 揆以事體, 誠極未安, 李台重從重推考, 更爲牌招, 各別申飭, 俾卽出承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顯命曰, 都下生民之休戚, 專係於刑漢城府郞廳之能否。而郞廳之任, 煩劇最甚, 人皆厭避, 全不擇差。詞訟之際, 人多稱冤, 故曾稟大朝, 各別擇差, 準朔後卽擬守令善窠事, 定式擧行。而行之未久, 又復如前矣。今當代理之初, 不可不申明擧行, 此後則刑漢城府郞廳, 另爲擇差, 準其限朔後, 自該曹該府, 移文吏曹。而吏曹, 若不卽差送守令, 則警責吏曹,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刑曹判書徐宗伋曰, 不但刑漢城府, 部官亦當一體爲之矣。趙顯命曰, 部官, 亦依刑漢城府郞廳例, 準朔後移文吏曹事, 定式施行,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顯命曰, 臣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矣。代理萬機, 自多酬應, 講學之工, 似不如前, 而第念講學應務, 元非二件物事, 講學, 卽應萬事之本也。邸下若看作二事, 則將心煩神疲, 而不暇於應接矣。在魯曰, 眼部所患, 有異於輪行之疾, 宜有各別調保之道。而大小公事, 自爾浩多, 邸下必欲詳看凡例, 故自致精神之勞瘁。臣等不勝憂慮, 竊願邸下, 不必躬自披覽, 使善文中官, 讀而告之, 未知如何。顯命曰, 明習國事, 固是邸下之責。而如當酬應至繁, 心氣或亂之時, 則必掩卷靜坐, 從容下氣, 則志氣自可淸明矣。在魯曰, 雖以私家事言之, 或有因劇而誤決之事矣。必以養心淸神, 爲應萬事之本焉。令曰, 當留念矣。在魯曰, 大朝每敎以代理後不欲參涉於國事, 故一月兩次之對, 亦待下敎而爲之。大小凡務, 自多未稟決者, 誠是憫事, 兩次次對勿爲停止之意, 必爲仰達如何? 顯命曰, 大朝每責臣等曰, 何以又問予? 以此推之, 則大朝之責望於邸下者, 亦然矣。大朝俯責之意, 雖如是, 而大小事務, 必仰稟而決之, 然後自有隨誨之益矣。令曰, 依爲之。景夏曰, 長寧殿前後面椽, 間有滲漏處, 卽當修改。而移安告由之祭, 事體至重, 且潦雨未收, 姑待潦收後修改, 何如? 在魯曰, 滲漏處, 旣異於殿內, 非一時爲急, 姑待潦收, 更爲狀聞, 似宜矣。令曰, 依爲之。景夏曰, 沁都還上, 以九千六百石定式分給矣。人戶多而穀數少, 故年年加請, 已成規例。臣於今年, 亦報備局, 加得五百石, 而每年請得, 殊甚有弊聞。南漢還上, 以一萬石劃給定式云, 沁都亦依此例, 以一萬石劃給事, 定式施行, 何如? 在魯曰, 今若加給四百石, 則恰滿萬石之數, 而可無年年加請之弊, 依留守所達, 定式施行, 似宜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臣方帶江原句管堂上, 當以關東事仰達矣。峽民生計, 尤可傷憐, 所食不過荒麥, 所衣不過葛布, 而應稅之多則無如關東矣。大抵原田·續田, 竝不滿二萬餘結, 而一年所應之役, 田稅·大同外, 錢六萬餘兩, 大小米八千餘石, 租太三千餘石, 而所納布, 又不知幾許同也。以此謂之詳定, 年年責應, 便是白地徵稅, 一道人民, 實有朝夕散亡之慮。此後則分付戶曹, 免稅雜役, 勿爲下送於江原一道, 然後峽民, 少有支保之道矣。在魯曰, 免稅者不納公家, 而自諸宮家收用, 故元結漸縮, 而應役則與前無異。峽民之難支, 其勢固然, 此後則勿送免稅於關東, 宜矣。顯命曰, 關東地勢險絶, 田土瘠薄, 應役煩重, 民心一搖, 則實有莫可收拾之慮矣。宰臣所達, 誠爲得宜。此後則新立禁令, 勿送免稅於關東一道如何? 令曰, 當仰稟大朝矣。在魯曰, 事係變通, 仰稟大朝後擧行, 誠宜矣。令曰, 然矣。大臣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