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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48책 (탈초본 57책) 영조 25년 9월 14일 기미 24/25 기사 1749년  乾隆(淸/高宗) 14년

○ 己巳九月十四日午時, 上御歡慶殿。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 請對同爲入侍時, 右議政金若魯, 吏曹判書鄭羽良, 江華留守元景夏, 漢城判尹具聖任, 禮曹判書徐宗伋, 刑曹判書 申晩, 豐恩君趙載浩, 行副司直金聖應·李益炡·徐命九·洪鳳漢·李昌誼, 吏曹參判李天輔, 工曹參判申思建, 副提調趙明履, 記事官南鶴老·曺命胤·李宜哲, 醫官金應三·金壽煃·鄭文恒·許錭·方泰輿·金履亨·李道吉, 進伏訖。金若魯進曰, 日間聖體, 若何? 上曰, 感氣一樣矣。若魯曰, 搔痒之候, 何如? 上曰, 再昨則甚矣, 今日少愈矣。趙明履曰, 參蘇飮連爲進御乎? 上曰, 進二貼矣。若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矣。若魯曰,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若魯曰, 王世子睿候, 何如? 上曰, 安過矣。若魯曰, 使諸醫診候, 何如? 上曰, 唯。諸症今日, 則稍似減歇, 參蘇飮有效而然矣。前日製入者, 只有一貼, 當連進乎? 諸醫診察後, 各陳所見, 可也。應三診畢曰, 脈候左右三部, 似浮數矣。壽煃診畢曰, 左右三部, 微似帶數, 而大體調均矣。文恒··泰輿·履亨等, 以次診畢後, 所達之言, 與應三言略同。應三曰, 以脈候見之, 則感候猶未快解, 發散之劑, 不可不更爲進御, 參蘇飮三四貼, 繼進, 宜矣。壽煃以下, 諸醫之言, 皆如此。上曰, 參蘇飮, 依前方加製三貼以入。出榻敎 若魯曰, 以冬享大祭親行事, 有所下敎, 而卽今聖候, 在調攝中, 其時日氣必寒, 達夜將事, 必有添損之節, 臣等不勝憂慮, 敢此仰達矣。上曰, 予則宿於齋室, 豈以日寒爲慮乎? 若魯曰, 以殿下孝思, 親行祀事, 群下莫不欽仰我聖上享先之誠。而第卽今聖候如此, 四五日後, 雖有向減之勢, 日氣向寒之時, 經夜將事, 必有添加之患, 陟降之靈, 豈不深憂於冥冥之中乎? 殿下深思, 而亟降攝行之命, 則臣等欣喜之心, 當何如也? 上曰, 夏享則以爲, 日熱而難行, 冬享則以爲日寒而難行, 諸臣每以此爭執, 何時而可行耶? 若魯曰, 殿下有此症候, 而將入宗廟, 則陟降之靈, 必以爲諸臣, 何不力挽而入此乎? 殿下何不念及於此, 而一向違拒乎? 諸臣皆合辭力爭曰, 大臣之言如此, 亟許攝行, 宜矣。上曰, 大臣·諸宰之言如此, 當觀勢下敎矣。若魯曰, 凡公事, 啓下則回啓於大朝, 達下則回達於小朝, 而雖是達下者, 亦有不可不稟裁於大朝者, 此甚掣礙, 宜有一定之規。覆奏之際, 以臣等之意, 自爲之, 有所未安, 敢此仰稟矣。上曰, 所達然矣。啓下者回啓於大朝, 達下者回達於小朝, 而其中不可不稟裁於大朝者有之, 則元良當稟於予而處之, 或使卿等, 稟達於大朝而處之, 依此擧行, 宜矣。出擧條 若魯曰, 此守禦使趙觀彬狀啓也。今秋面操, 已有定奪。而卽今南漢城中, 癘疫大熾, 此時有難聚軍, 退行習操於明春, 爲請矣。南漢癘疫如此, 則不可聚會許多軍兵, 詰戎之政雖重, 不可無變通, 今秋面操, 依狀請退行於明春,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此摠戎使具聖任狀啓也。巡操時所用賞格, 木·箭竹·犒饋米, 令廟堂稟處, 爲請矣。曾前三營巡操時, 兵曹木三同, 備局箭竹七十浮上下, 而今番則只行一營輪操, 前例中三分一上下, 犒饋米則以該邑所在儲置米, 依例取用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聖候如此之時, 只有副提調一人行公, 事極未安。內局之任, 與他有異, 而都提調閔應洙, 方在鄕不上來, 宜益加敦勉矣。上曰, 所陳如是, 徐當爲之矣。若魯曰, 提調李宗城, 臣於巡路歷見, 則雖有實病, 其病不至於不能供仕。而藥院之任, 恐難夙夜供劇, 然特敎之下, 其在分義, 豈敢不來乎? 從重推考, 催促, 宜矣。上曰, 李宗城申飭之下, 尙無動靜, 分義非矣。病狀, 重臣似知之矣。元景夏曰, 臣待罪此任, 故久不相見, 而聞其病, 不至於不能供仕, 情病俱苦, 不敢上來云矣。若聞藥院問候之報, 則似不敢不來矣。若魯曰, 當此間日問候之時, 不來尤未安矣。上曰, 只有副提調行公, 事體極爲寒心。提調李宗城, 從重推考, 催促上來, 可也。出擧條 若魯曰, 昨以牛禁嚴飭事定奪矣。各道習操後, 犒饋時, 不當宰殺多牛, 餠酒外勿爲屠牛, 以乾價代給, 爲宜, 此亦有前例, 以此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冬至使臣, 送言於臣以爲, 書狀官兪彦述罷職後, 其代尙未差出, 合有變通之道云矣。上曰, 敍用付職, 可也。若魯曰, 卽今民事多有變通者, 說弊易, 救弊難, 善變通則甚難, 不善變通則有害, 誠難下手矣。生民以錢貴之故, 百弊俱生, 至於倒懸, 而莫之能救也。上曰, 戶判亦以錢弊爲言, 而當禁鍮器云矣。予自在潛邸時, 已知錢弊, 而到今思之, 去錢亦難矣。新相初登筵席, 以民事變通爲言, 而果如卿言, 言之易行之難, 不如遵舊典而立紀綱也。若魯曰, 京外衙門, 給債及料理, 曾有禁令。而近來又不無此弊, 給債則不但關西, 兩南亦然, 統營則其弊尤甚云, 此莫非法禁解弛之致? 至於貢物年條預買之事, 特敎嚴禁, 何如? 而亦不無如前預買之處, 誠爲寒心。竝申明禁令, 更加嚴飭, 如有所犯, 隨現重論, 何如? 上曰, 三條所達, 是矣。各別申飭, 可也。若魯曰, 公私債, 無過什二, 在於續大典。近來私債, 則殖利太過云, 旣有法典, 而法不行如此, 非但爲民弊, 將至於無法之國, 申飭刑曹·京兆, 嚴禁, 何如? 上曰, 依續大典嚴飭, 可也。竝出擧條 若魯曰, 各廛都庫及外上之弊, 京江近郊尊位, 侵民之事, 曾有禁令, 而近來不無解弛之弊, 更加申飭, 何如? 趙載浩曰, 昔年西部洞里尊位, 有侵虐小民之事, 故臣父論請嚴勘, 至有遠配懲後之擧矣。上曰, 外方則無此弊乎? 李昌誼曰, 近京之地, 其弊尙如此, 外方土豪侵虐之狀, 尤何可勝言乎? 耕耘使役, 殆若奴僕, 小民無以支堪, 其習極爲痛駭。大臣旣有所達, 諸道亦宜一體嚴飭矣。上曰, 所達誠是矣。但李昌誼纔經道臣, 而似不能禁絶此弊, 從重推考。各道道臣, 則各別嚴飭, 隨現論罪, 京中則自京兆申飭, 報備局處之, 大者草記, 小者論報, 不然則備局論罪判尹, 可也。出擧條 若魯曰, 湖南事, 誠多可悶矣。監司韓翼謩, 向來所遭, 雖曰難安, 其後朝家, 旣已開釋, 屢次申飭, 則分義道理, 不得不行公, 而至今不爲行公。報本司時, 輒以假都事替行, 六月殿最, 尙不封進, 已極未安, 而年分分等, 不卽擧行, 民事尤爲可慮。韓翼謩從重推考, 各別嚴飭, 殿最及分等, 使卽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備局堂上, 不爲不多。近來在外者甚多, 而趙觀彬受由出去屬耳。李宗城以內局提調, 纔已推考催促, 李箕鎭·金尙星·趙榮國, 竝從重推考, 使之卽爲上來,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若魯曰, 趙載浩之不爲行公, 於備局甚非, 昨日坐亦不參, 故臣囚其色丘矣。今日則入來, 而掃墳還歸屬耳。又以加土受由, 申飭政院, 勿捧其下直, 何如? 上曰, 呈辭捧入承旨推考, 呈辭勿施, 可也。出擧條 若魯曰, 近來耳目不備, 無實地規警之事, 雖有間間行公者, 只謄傳故紙而已。不然則以牌不進爲能事, 如是而何事可做耶? 景夏曰, 卽今深憂過慮, 唯在於妖獄之尙未鉤得, 而臺閣之上, 無一人以此爲言者, 獨有李翼元初出爲之, 臣實貴之矣。若魯曰, 殿下以敦宗之義, 尙不允從臺臣之言。臺言是公也, 殿下之不從臺言是私也。殿下宜顧宗社之重, 而速處之, 可也。上曰, 予則以爲過矣。景夏曰, 臣嘗狀稟秋操設行與否, 而備局以秋操停止, 遣中軍點試各邑覆啓矣。中軍金養中, 頗不健實, 點試之任, 似難堪當, 別無罪過, 臣不請罷, 而改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景夏曰, 今秋沁都, 當行觀武才, 而秋糴徵捧之際, 未暇設行, 畢捧後, 將値深冬, 當寒設場, 事多難便。自前觀武才有故, 多退行於春間矣。己未秋觀武才, 退行庚申春, 而臣嘗以御史, 奉命試才矣。前例如此, 故敢達矣。上曰, 幾年爲之乎? 景夏曰, 十年一次爲之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景夏曰, 沁都所屬, 各鎭堡土卒給代, 自兵曹逐朔上下矣。春夏等, 則木布參半, 或有其例, 而秋冬等, 曾無木布參半之例。今年八九月兩朔給代, 兵曹以木布參半上下, 貧殘土卒, 何以支保乎? 來訴本府, 甚可矜憐, 事係軍情, 故敢達矣。上曰, 今番則以純木上下, 此後秋冬等, 皆以此例施行, 可也。出擧條 景夏曰, 今年農事, 幸不失稔, 而牛疫孔酷, 明年必有廢農飢荒之慮矣。救荒之資, 莫如鹽太。故臣方煮鹽貿太, 以備嗣歲, 而若得甘藿, 補其作粥之資, 尤好矣。湖南羅里舖, 頃因惠廳堂上鄭羽良筵稟, 屬于本道道臣矣。濟州甘藿, 每年出來, 自羅里舖換米, 而適有江都米在湖南者, 劃送幾石于羅里舖, 以換濟州甘藿, 則實爲兩便之道矣。甘藿最宜救荒, 不但用於江都賑資, 取用於京賑資亦好矣。臣雖遞任之後, 米藿相換, 以爲補賑之需,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若魯曰, 所達, 臣已聞於外, 無妨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景夏曰, 本營中軍雖自辟, 而自兵曹備三望落點矣。點試緊急, 兵判奉命出外, 合有變通之道。道臣狀請口傳差出, 雖有禁令, 兩都與外藩有異, 令次官差出, 點試趁速擧行, 何如? 上曰, 留守雖兼備堂, 卽外任, 旣有下敎, 而復請口傳差出, 江華留守推考, 大臣之意, 何如? 若魯曰, 江華中軍, 留守例多自辟, 兵曹方無長官, 使之自辟, 而令次官口傳差出, 無妨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江華各殿所用芙蓉香, 每年有下去者, 而守僕輩, 每每請之何耶? 景夏曰, 奉審擧動時, 用芙蓉香, 而每患不足矣。上曰, 長寧殿·萬寧殿, 下送芙蓉香尤香, 此後則依戶曹新定式, 自內醫院, 製送本府事, 分付。出傳敎  上曰, 開政命下, 吏判出去開政後, 更爲入侍。諸臣亦少退。上復命入侍。諸臣進伏。上曰, 凡物之浮費, 其亦侈道也。各道所封扇子, 比前體大, 近年尤有甚焉。故取覽沁都舊本, 今之一扇, 自可爲古二扇, 貼油同矣。此亦浮費之一端, 申飭所封各道, 其復舊制。以此推之, 凡封進之扇體大務華, 可以知之, 御供之物若此, 則況他乎? 令備局一例申飭。古人云, 宮中好高髻, 四方高一尺。御供之扇, 若是從略, 況在下者乎? 此後凡係務侈者, 亦爲嚴飭, 紙厚, 申飭。昔年聖敎非一, 而予則嗣服以後, 不爲申飭者, 法令之不能從故也。大抵近年以來, 紙品之過倍於前日, 以闕中所在舊本, 或有御筆封進。而其中有簡幅, 作帖者, 其長不過數寸餘, 而近若此乎? 御覽冊子, 今之一卷, 當昔之二卷, 近年尤甚, 此亦浮費。而噫, 苦民役爲僧徒, 其亦民也。而紙何從出? 此亦民僧之俱弊。頃者下敎中, 所謂飭浮費者, 意已在也。因一下敎詳諭, 竝爲申飭, 而豈徒紙扇? 雖文房之具, 其侈其費亦一也。令備局知悉嚴飭。出傳敎  上曰, 凡受由, 自有定限, 而覲親者, 古或有以親病陳章, 復爲請由者, 而於拜掃, 無踰定日。近年以來, 法綱懈弛, 一得其由, 十倍踰限者有, 可勝寒心。此後政院, 一遵舊例, 凡踰限者, 重宰請推, 申飭, 其中甚者, 當有特令, 而正三品以下, 直捧禁推, 以勵頹風。守令之踰限, 飭在道臣, 而近來爲方伯者, 不能擧職, 或有大臣, 替請下送, 此亦紀綱攸在, 此後復踵前習者, 當該道臣, 令備局嚴飭。出傳敎 若魯曰, 僧別扇之屬, 皆禁之, 而只存唐扇, 則庶爲省費之道矣。上曰, 予頃見自沁都來舊扇本, 則今之扇子, 其體太大矣。此亦浮費之一端也。言端已發, 而右相請禁僧別兩扇, 諸宰之意, 何如? 諸臣皆曰, 大臣之言是矣。禁僧別兩扇, 而只存唐扇, 宜矣。景夏曰, 臣以爲不當禁矣。上曰, 元景夏以爲, 僧頭扇不可禁, 而右相以爲當禁, 元景夏·右相之言, 孰爲是耶? 諸臣皆曰, 禁之, 宜矣。景夏曰, 土産猝然禁之, 似涉如何矣。上曰, 予意亦然矣。昌誼曰, 元景夏之言, 雖有意見, 而至於內入之物, 莫不節省, 則唯此僧別扇之禁, 何難之有哉? 上曰, 此與戶判禁鍮器之說相類, 不可行矣。景夏曰, 近以定式施行, 每有下敎, 而定式施行, 亦有其弊矣。上曰, 元景夏之言是矣。定式施行者, 亦可見衰世矣。上曰, 前日徐命珩, 疏斥洪致箕鏤扇以爲, 見者唾鄙, 予則以徐命珩爲過, 而其言則忠厚矣。聖任曰, 北漢行宮修理, 臣營旣已替當矣。許多物力, 艱辛經紀, 內外及左右行閣頹落傾仄處, 一倂修補後, 丹雘今已垂畢。而內外殿窓戶塗壁紙, 擧皆腐傷, 鋪陳雜物, 年久渝破, 其在事體, 改塗改備之道, 不可少緩。而其塗褙紙地, 實難辦貿, 各品彩席, 亦非京産。且臣營物力, 本來凋殘, 有同弩末之勢。而仍念各處宮闕, 塗褙鋪陳, 戶曹本自擔當, 卜定於所産各邑, 今亦依前例, 令戶曹擧行, 以重事體, 恐合事宜, 惶恐敢達。上曰, 窓戶紙, 爲先自戶曹備給, 塗褙從略爲之, 鋪陳置之, 可也。出擧條 申晩曰, 刑曹啓目中, 有松禾人擊錚者, 頃有登對時稟達之敎,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今番場中, 有進士入去云, 然乎? 曰, 有之, 故依本律施行矣。上曰, 松禾人擊錚者, 何事耶? 曰, 以鄕戰魁首, 被罪於御史, 御史又使本倅重治, 而逐日施刑, 以至於死。故其子, 爲父訟冤矣。上曰, 其啓目入之。鄭羽良曰, 小臣有所聞, 而甚駭然, 故仰達矣。科擧, 卽三代薦法後, 寄公道於天者也。人臣於此, 苟或把弄行私, 則將何以爲國乎? 是以列聖朝, 以科事多有永錮者矣。今番忠淸右道監試榜出後, 人言狼藉, 當該試官, 俱有所犯, 不可不論罪矣。若魯曰, 科場事重, 吏判旣已筵達, 不可不論罪矣。上曰, 甚駭然, 試官竝削職, 可也。曰, 事係科場, 其在國體, 不可不拿問嚴處矣。益炡曰, 凡此等事, 旣無摸捉, 則一番原情, 而自歸白脫矣。上曰, 然則削職姑置之, 諸試官拿處, 而此則關係科事, 捧招後, 判義禁求對以稟, 可也。出擧條 若魯曰, 臣聞武二所擧子輩, 作挐特甚, 歐打已多得畫數之擧子, 使不得更赴他技, 甚至拘置家舍。故多得畫數之擧子, 多不得更見技藝云。傅說狼藉, 事極驚駭。而試官不能禁戢, 以至如此, 尤爲寒心。試官則拿問, 作挐擧子, 則令該曹査出, 嚴治, 何如? 上曰, 聞甚駭然。當該試官竝拿處, 作挐人, 令該曹卽爲査出, 嚴刑三次後, 定配,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備局堂上, 受由在外人, 從重推考。催促上來事。出榻敎, 又出擧條  上曰, 內局提調李宗城, 從重推考。催促上來事及書狀官兪彦述, 敍用還付事及豐恩君趙載浩, 加土呈辭, 捧入承旨推考。受由勿施事。竝出榻敎擧條  上曰, 翰林在外者幾人耶? 明履曰, 黃仁儉·金聖祐·李齊顯, 俱在外矣。上曰, 新進怠慢之習, 不可不嚴飭。檢閱金聖祐, 除拜已久, 尙不謝命, 檢閱李齊顯, 下諭後, 亦無動靜, 竝下義禁府推考。出傳敎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