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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59책 (탈초본 58책) 영조 26년 8월 29일 기해 25/32 기사 1750년  乾隆(淸/高宗) 15년

○ 持平朴弼遠達曰, 治逆之律, 三尺至嚴, 逆孥籍之典, 尙未擧行。頃年因院啓, 參酌島配之命, 固知聖意之有在, 而神人之憤, 久而益甚, 執法之論, 不可因以遽停。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鞫廳罪人泰績, 以泰徵之近族, 緊出於戊申諸賊之招, 情節狼藉。且渠所供, 前後相反, 顯有掩諱之狀, 屢次刑訊之下, 頑忍不服, 尙保首領, 輿情之憤鬱, 久而益甚。請罪人泰績, 令鞫廳,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瑞虎·元諧兩賊窮兇情節, 狼藉難掩。旣以逆律論斷, 則孥籍一事, 自在其中, 而遷延至今, 尙未擧行, 致令逆種, 多年偃息於覆載之間, 三尺至嚴, 輿情咸激。請瑞虎等兩賊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夏宅嚴訊之啓, 年久力爭, 終未蒙允, 使之自斃於配所, 神人之憤惋, 當復如何? 王章之所可訊者, 惟有孥籍一事也。當初啓語, 旣曰半款, 則執法之論, 惟當準請乃已。請物故罪人夏宅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徑斃罪人追施逆律之論, 累次爭執, 只命其應坐者島配。噫, 戊申遺孽之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自知爲凶逆種子, 而無所自容, 爲計益深, 則怨國思亂, 絓結陰謀, 雖於天網不漏, 情節畢露, 而先徑斃, 未施王章, 及其被捕之賊, 承款伏法, 之譸張凶圖, 尤爲彰著, 則懲亂賊而洩輿憤, 惟在孥籍一事。請逆孥籍等事, 依大逆例擧行。亂臣賊子, 何代無之, 而戊申之逆, 往牒所罕, 誠宜殄滅之無遺育。大朝至仁好生, 每欲使反側子自安, 而此不翅反側子之比。以頃年前冬獄觀之, 凶肚逆腸, 相與糾結, 其在懲患之道, 慮無所不至。獜佐一子之年滿者, 則曾因臺疏, 雖已追坐, 而其餘二子及他賊魁之子, 其時年未滿而貸死者, 年旣滿之後, 尙爾假息, 古今天下, 安有稱兵之賊, 而一任其留置餘孽也哉? 請戊申賊魁之子, 貸死爲奴, 而年滿者, 亟令王府, 考案抄出, 竝依獜佐子追坐例擧行。之與賊·德載, 謀逆情節, 難掩, 親問之下, 旣已承款, 則固當登時正法, 而只緣納招之後, 旋卽氣窒, 結案之際, 仍以物故, 國法未伸, 輿情益激, 今之少洩神人之憤, 惟有孥籍一事。請徑斃罪人孥籍等事, 亟令王府擧行。自古鞫事之陰慘妖兇, 未有若逆之獄者, 而顧其肯綮, 專在於, 則雖徑斃, 龍發尙在。以其陰受指使, 持書上京, 見之龍發之綢繆情狀, 便一逆, 斗齡之緣坐亡命, 合施當律, 而況其前後納招, 不過誦傳逆之言, 其所巧飾, 顯有隱情。至於戒剛, 當初斗齡之招, 旣不指名, 泛稱順觀之養子, 則其間逆節, 不當專諉於罷養已久之鐵剛, 而輒議容貸。其在嚴鞫體之道, 不可不竝加訊覈, 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聖德, 而諸賊之窮兇情節, 旣如是狼藉, 若不嚴施典刑, 則將無以懲亂賊而洩輿憤。請罪人龍發·斗齡·戒剛,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今番鞫獄, 萬萬妖惡, 一字之巧解, 三條之設問, 可見情節之難掩, 而·兩賊, 不服徑斃, 妖書根柢, 尙未究得, 王章莫伸, 輿憤愈激。請其時干連人英梅, 更令鞫廳, 嚴刑窮問, 期於得情。用履投書情節狼藉, 渠雖頑忍不服, 而益年自斃, 萬秀直招, 則證佐旣具, 便是斷案, 而宅履·德喜等私書句語, 爛熳謀議者, 情狀節節叵測, 而遽然酌處, 有乖於嚴獄體之道。請尹宅履·德喜等, 更令王府, 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賊之妖凶陰慘, 不但國人之所共誅, 其爲者, 揆以常理, 則必當驚痛斥絶之不暇, 而乃反與之對面, 溫言酬酢, 若使視之以家讎國賊, 則嵇之幸不幸, 何如是關念, 而至示寬慰之意乎? 況兩家慶事之說, 已納供, 則渠雖自明, 不可準信, 而至於慮禍權辭等說, 都出游辭粧撰之計, 論其情狀, 萬萬駭痛, 決不可以告身薄勘而止。請, 極邊遠竄。島置罪人, 其所負犯, 果何如也, 而特以大朝敦恤之德, 尙今容息於覆載。在渠之道, 惟當感祝聖恩, 席藁縮伏, 而乃敢多奪民舍, 率置家孥, 與其叔, 恣行不法, 推捉官吏而徵索不已, 侵擾島民而役使紛然, 致有守臣狀聞而至謂之海外愚氓, 不知有官府, 只知有謫家, 渠若有一分嚴畏之心, 則放恣無忌, 焉敢若是? 請濟州安置罪人, 仍其配所, 亟加圍籬。時囚罪人, 以之叔, 之弟, 固當杜門縮伏, 悚蹙不暇, 而初不呈由, 擅自越海, 橫拏島中, 無所顧憚, 其爲無嚴, 莫此爲甚。大朝方命拿處, 而渠之罪狀, 旣悉於守臣狀聞, 則不待供辭而可知其放恣不法。請時囚罪人遠竄。答曰, 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