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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64책 (탈초본 58책) 영조 27년 1월 27일 을축 24/24 기사 1751년  乾隆(淸/高宗) 16년

○ 持平李晉吉達曰, 治逆之律, 三尺至嚴, 逆孥籍之典, 尙未擧行。頃年因院啓, 參酌島配之命, 固知聖意之有在, 而神人之憤, 久而益甚, 執法之論, 不可因以遽停。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鞫廳罪人泰績, 以泰徵之近族, 緊出於戊申諸賊之招, 情節狼藉。且渠所供, 前後相反, 顯有掩諱之狀, 屢次刑訊之下, 頑忍不服, 尙保首領, 輿情之憤鬱, 久而益甚。請罪人泰績, 令鞫廳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瑞虎·元諧兩賊, 窮兇情節, 狼藉難掩。旣以逆律論斷, 則孥籍一事, 自在其中, 而遷延至今, 尙未擧行, 致令逆種, 多年偃息於覆載之間, 三尺至嚴, 輿情咸激。請瑞虎等兩賊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夏宅嚴訊之啓, 年久力爭, 終未蒙允, 使之自斃於配所, 神人之憤惋, 當復如何? 王章之所可伸者, 惟有孥籍一事也。當初啓語旣曰半款, 則執法之論, 唯當準請乃已。請物故罪人夏宅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徑斃罪人追施逆律之論, 累次爭執, 只命其應坐者島配。噫, 戊申遺孽之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自知爲兇逆種子, 而無所自容, 爲計益深, 則怨國思亂, 絓結陰謀。雖幸天網不漏, 情節畢露, 而先徑斃, 未施王章, 及其被捕之賊, 承款伏法。之譸張兇圖, 尤爲彰著, 則懲亂賊而洩輿憤, 惟在於孥籍一事。請逆孥籍等事, 依大逆例擧行。亂臣賊子, 何代無之? 而戊申之逆, 往牒所罕。誠宜殄滅之無遺育大朝至仁好生, 每欲使反側者自安, 而此不啻反側子之比。以頃年前冬獄觀之, 凶肚逆腸, 相與糾結, 其在懲患之道, 慮無所不至。麟佐一子之年滿者, 則曾因臺疏, 雖已追坐, 而其餘二子及他賊魁之子, 其時年未滿而貸死者, 年旣滿之後, 尙爾假息。古今天下, 安有稱兵之賊, 而一任其留置餘孽也哉。請戊申賊魁之子貸死爲奴, 而年滿者, 亟令王府, 考案抄出, 竝依麟佐子追坐例擧行。之與賊·德載, 謀逆情節, 狼藉難掩, 親問之下, 旣以承款, 則固當登時正法。而只緣納招之後, 旋卽氣窒, 結案之際, 因以物故, 國法未伸, 輿情益激, 今之少洩神人之憤, 惟有孥籍一事。請徑斃罪人孥籍等事, 亟令王府擧行。斗齡之緣坐亡命, 合施當律, 而況其前後納招, 不過誦傳逆之言, 其所巧飾, 顯有隱情。至於戒剛, 當初斗齡之招, 旣不指名, 泛稱順觀之養子, 則其間逆節, 不但專委於罷養已久之鐵剛, 而輒議容貸。其在嚴鞫體之道, 不可不竝加訊覈。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聖德, 而諸賊之窮兇情節, 旣如是狼藉, 若不嚴施典刑, 則將無以懲亂賊而洩輿憤。請罪人斗齡·戒剛,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今番鞫獄, 萬萬妖惡, 一字之巧解, 三條之設問, 可見情節之難掩。而·兩賊, 不服徑斃, 妖書根抵, 尙未究得, 王章莫伸, 輿憤愈激。請其時干連人英梅, 更令鞫廳, 嚴刑窮問, 期於得情。用履投書, 情節狼藉, 渠雖頑忍不服, 而益年自斃。萬秀直招, 則證左旣具, 便是斷案。而宅履·德喜等, 私書句語, 爛漫謀議者情狀, 節節叵測, 而遽然酌處, 有乖於嚴獄體之道。請尹宅履·德喜等, 更令王府, 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賊之妖兇陰慘, 不但國人之所共誅, 其爲者, 揆以常理, 則必當驚痛斥絶之不暇, 而乃反與之對面, 溫言酬酢。若使, 視之以家讎國賊, 則之幸不幸, 何如是關念, 而至示寬慰之意乎? 況兩家慶事之說, 已納供, 則渠雖自明, 不可準信, 而至於慮禍權辭等語, 都出游辭粧撰之計, 論其情狀, 萬萬駭痛, 決不可以告身薄勘而止。請極邊遠竄。島置罪人, 其所負犯, 果何如也? 而特以大朝敦恤之德, 尙今容息於覆載。在渠之道, 惟當感祝聖恩, 席藁縮伏, 而乃敢多奪民舍, 率置家孥, 與其叔, 恣行不法, 推捉官吏而徵索不已, 侵擾島民而役使紛然。致有守臣狀聞, 而至謂之海外愚氓, 不知有官府, 而只知有謫家。渠若有一分嚴畏之心, 則放恣無忌, 焉敢若是? 請濟州安置罪人, 仍其配所, 亟加圍籬。之叔·之弟, 擅自越海, 橫挐島中, 無所顧憚, 無嚴情跡, 莫此爲甚。其爲罪狀, 旣悉於守臣狀聞, 大朝方命拿處, 而適當大霈之日, 遽有放送之命, 此雖出於大朝敦恤之意, 而王法至嚴, 輿情駭憤。請還收放送之命, 亟施遠竄之律。李愛之歐殺同德, 雖以檢帳觀之, 可謂明白無疑矣。婢夫之母, 異於雇工, 殺人之律, 究於償命, 而日昨大朝, 特命減死, 蓋出於至仁好生之聖德也。李愛之子駕前泣訴, 情雖矜憐, 而三章之法, 難可容貸。請忠州殺獄罪人李愛, 更令本道, 依前嚴刑正法。新除授持平徐海朝, 時在忠淸道大興地, 司諫院正言李星慶, 時在京畿龍仁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掌令權基彦, 以臣之情勢, 不可復叨於臺職, 非但臣之自劃如是, 抑亦通朝之所共悉。且臣於前秋, 以金由行·宋濟愚等削版事, 猥陳辭章之末, 至蒙依施。厥後筵臣, 陳達大朝, 以臣職在風憲, 不分黑白, 渾請其律, 至下極涉過矣之敎, 臣惶懍震駭, 靡所容措。蓋被其捽曳者宋濟愚, 使之捽曳者金由行, 則其非似專在於捽曳之人。而外邑佩符之官, 自有體貌, 苟能不失其體貌, 則豈可使人錯認爲功曹, 至於捽曳之境乎? 臣之所聞如是, 故以爲使之捽曳者, 固爲非矣。失其體貌者, 亦不能無責。混請其罪, 不復商量於彼此輕重之別矣。聖敎旣甚嚴峻, 且宋濟愚削版之律, 仍爲勿施, 則臣之擬律不審之失, 無以自逃。揆以廉義, 不可以時月之稍久, 晏然復就於臺端也, 明矣。本來情勢之外, 又添此難進之端, 其何可一刻暫冒於職次乎? 引嫌而退, 其所論列, 雖或欠詳, 不可以此輕遞言官。請掌令權基彦出仕。答曰, 不從。下諭及處置事, 依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