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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71책 (탈초본 59책) 영조 27년 7월 27일 신묘 25/25 기사 1751년  乾隆(淸/高宗) 16년

○ 辛未七月二十七日辰時, 上御崇文堂。藥房入診時, 都提調金若魯, 提調洪象漢, 副提調趙雲逵, 假注書蔡緯夏, 記注官李廷重, 記事官鄭宅臣, 醫官金壽煃·金履亨·許錭·方泰輿·皮世麟·鄭行謹·金寶潤, 進伏訖。若魯曰, 數日間, 聖候, 若何? 上曰, 今日則似差勝, 而若有霧氣, 輪囷于中矣。若魯曰, 此專是痰候也。象漢曰, 玉音似失候, 恐或挾感矣。上曰, 湯劑自昨始服, 而小服似滯, 多服還勝矣。象漢曰, 小服似滯, 藥飮將下, 與中交戰而然也。多服還勝, 藥力得專, 浹洽充滿而然也。是以服藥之道, 將至十餘貼, 或卄餘貼然後, 方可以責效矣。若魯曰, 手寒症候, 今則若何? 上曰, 是則少愈矣。若魯曰, 使諸醫診候, 何如? 上曰, 唯。壽煃入診後曰, 左三部猶帶數候, 右三部大體調均, 而胃氣尙有不足矣。履亨入診後曰, 左三部帶數, 而右三部寸關闊體, 亦如前日矣。入診後曰, 左右三部虛大之氣, 比前日差勝, 而大體猶爲虛軟矣。泰輿入診後曰, 左三部帶數, 而右三部大體雖調均, 脾胃脈候, 尙有不足矣。世麟入診後曰, 左右三部大體比前日差勝, 而尙爲虛軟矣。行謹入診後曰, 小臣久未入侍, 今始診候, 而脈候大體雖似調均, 比乎前日, 不及三四分矣。寶潤入診後曰, 左右三部大體調均, 而猶有不足矣。壽煃曰, 頃服理中湯以後, 脈候似差勝, 前劑入益氣湯, 連日進御, 則必有效矣。象漢曰, 水剌進御之道, 何如? 上曰, 一樣矣。若魯曰, 無加進之道乎? 上曰, 減後加進, 豈能易乎? 象漢曰, 自補莫如穀氣, 而進御如此略少, 何以則得爲加進乎? 上曰, 食道之補, 比藥尤難矣。若魯曰, 以凡人言之, 當其厭食之時, 或有別般味助口之道。常食之外, 思進屬味之饌, 何如? 上曰, 予之自奉, 素是澹泊, 於此等事, 甚掃如矣, 未知何物可助口味也。雲逵曰, 雖常味, 或有適口者矣。壽煃曰, 此時汁醬好矣。上曰, 此則或可食之矣。象漢曰, 全州汁醬素稱品好, 少爲進上, 可也。上曰, 此亦弊也。全州則置之, 自京中得而一進之, 可也。若魯曰, 雌鷄中湯而進御, 則或可助味矣。上曰, 呼卵而行, 見甚殘忍矣。象漢曰, 豈可以此不進乎? 是以君子雖遠其庖廚, 而未聞以此不服也。上曰, 進而不食, 亦似梁武之道矣。予何必以此不進乎? 無思食之念, 是以置之。若魯曰, 兒雉或可助味, 自畿營求之, 則不無民弊, 自軍門, 令砲手求得, 似好矣。上曰, 割鷄焉用牛刀? 若魯曰, 軍門砲手, 因此習技, 少無傷矣。古人亦曰, 載纘武功, 其於民也, 少無有弊。上曰, 置之, 可也。月令, 意蓋在矣。若予供之, 則月令外, 必多入, 是以止之。象漢曰, 孝廟朝在瀋陽時親筆御札花押, 一譯官得來, 故奉在閤外矣。上曰, 注書持來。臣緯夏出而奉進。上覽畢曰, 下送於李綏邦處矣。象漢曰, 然。上曰, 在於誰家? 象漢曰, 新豐家有之云矣。上曰, 得來者誰? 象漢曰, 譯官李澤基得來矣。上曰, 御押得來, 譯官李澤基, 令本衙門施賞。出榻敎  上曰, 今番濟牧誰耶? 象漢曰, 尹九淵矣。上曰, 善爲之耶? 若魯曰, 必善治矣。上曰, 人雖得矣, 豈可無飭? 因命書傳敎曰, 頃者濟州前牧使鄭彦儒處分, 意蓋深矣。今新牧使, 可謂得人, 而其雖得人, 不能擧職, 與不擇無異, 凡事不出於懲勸二字。詩傳, 旣稱騋牝, 古人數對隣國, 國之重政, 莫右於此。申飭此牧, 恪勤擧行, 遞歸後, 若無其效, 限四年勿復檢擬於閫望事, 分付銓曹。雖曰文武交差, 此政文不若武, 限復舊間, 連差武宰, 此後不能擧職者, 亦依此例施行事, 一體分付。出榻敎 若魯曰, 今因濟州馬政, 申飭之聖敎, 敢有仰達矣。濟州馬停封之後, 各邑分養, 皆以牧場馬捉送, 故分養之馬體少, 疲殘特甚, 無一可合於分給軍兵, 誠可悶矣。至於馬帖許給, 濟馬停封間, 姑爲停止, 曾有定奪矣。明年濟馬當上來, 而帖給之路復開, 則分養無可給之馬。分養上來後, 軍兵分給之苟簡, 又當如昨今年, 不可無變通之道。明年濟馬雖上來, 帖給則限數年, 仍前姑爲防塞停止, 以爲分養之地, 宜矣。上曰, 依爲之。牧場馬政, 自本寺, 另加申飭於監牧官,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守令望, 承旨書來耶? 雲逵曰, 書來矣。上曰, 一通讀而達之。雲逵讀畢。上曰, 呂攀經防禦使乎? 雲逵曰, 未經矣。上曰, 柳恕誰耶? 象漢曰, 柳復明之子也。上曰, 善治守令乎? 雲逵曰, 然矣。上曰, 宋淳明誰耶? 象漢曰, 故相臣宋寅明之從弟, 而見任大丘第一治。今爲移差, 爲丘民大失望矣。上曰, 李國賢可用之人也。象漢曰, 然矣。上曰, 尹啓東少年良吏, 當善爲之矣。雲逵曰, 然矣。上曰, 李錫履亦善治守令耶? 雲逵曰, 能文佳士, 其於莅民必善治矣。上曰, 南肅寬誰耶? 若魯曰, 彰義門內新作家主人也。人甚勤幹, 治民當如治家則必善爲矣。上曰, 申一淸爲人精明矣。象漢曰, 然矣。上曰, 金時侃誰耶? 雲逵曰, 金時粲之兄也。上曰, 善治乎? 象漢曰, 然矣。上曰, 宋載遇作人則可, 而周變似不足矣。象漢曰, 自上未歷其人, 未必盡下燭, 而人則可用矣。上曰, 機張水土, 載遇必善堪耐矣。象漢曰, 殿下善觀之也。上曰, 李弘德, 予未知其如何矣。象漢曰, 韓山大族, 而曾經法從, 人甚廉謹矣。上曰, 渠經侍從, 豈不愼事乎? 上又曰, 申景閔, 予前日似見其人矣。雲逵曰, 少年精明之人也。上曰, 然矣。上曰, 白尙靑, 以宣傳官出身, 久爲沈滯矣。若魯曰, 臣於頃年, 以河東事, 有所仰達, 而其人不知其敏捷矣。然聖世無棄物, 當送而觀其莅事然後, 可驗矣。上曰, 鄭志翼必恢恢矣。雲逵曰, 然矣。上曰, 趙重稷亦歷久之人也。若魯曰, 善人矣。上曰, 李載海年尙少, 如何? 象漢曰, 雖少可試, 而見其履歷矣。上曰, 口蜜尙在矣。上曰, 魚有珪, 予亦見之矣。雲逵曰, 當善爲之矣。上曰, 尹東度, 予初欲置之, 而爲其一番遊來點下, 然此正所謂割鷄焉用牛刀也。承旨於昨日政, 必參之, 何爲而擬望乎? 雲逵曰, 故重臣惠敎, 位在宰列, 人甚淸白, 而朝廷亦知其貧寒, 故擬入云矣。上曰, 尹儆, 則如何? 象漢曰, 善爲之矣。上曰, 趙尙綏誰耶? 若魯曰, 故判書趙尙綗之庶弟也。上曰, 是見辱於柳綽者耶? 若魯曰, 其時有所遭彈, 而人則了了矣。上曰, 今番守令望, 皆好矣。若魯曰, 御乘首望, 御之已久, 副末望, 亦甚弱矣。金聖應家, 有馬健好云, 持來見之, 何如? 上曰, 何毛色也? 若魯曰, 黃色云矣。上曰, 靈城君之馬, 年近三十, 尙今桀驁, 每乘之, 常存戒心, 而副末則弱矣。象漢曰, 馬壯則壽多無傷。上曰, 御下之道, 亦如此也。諸臣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