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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78책 (탈초본 59책) 영조 28년 1월 22일 갑신 13/16 기사 1752년  乾隆(淸/高宗) 17년

○ 持平李思觀達曰, 治逆之律, 三尺至嚴。逆孥籍之典, 尙未擧行。頃年因院啓, 參酌島配之命, 固知聖意之有在, 而神人之憤, 久而益甚。執法之論, 不可因以遽停。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鞫廳罪人泰績, 以泰徵之近族, 緊出於戊申諸賊之招, 情節狼藉。且渠所供, 前後相返, 顯有掩諱之狀。屢次刑訊之下, 頑忍不服, 尙保首領, 輿情之憤鬱, 久而益甚。請罪人泰績, 令鞫廳,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瑞虎·元諧兩賊, 窮凶情節, 狼藉難掩, 旣已逆律論斷, 則孥籍一事, 自在其中。而遷延至今, 尙未擧行, 致令逆種, 多年偃息於覆載之間。三尺至嚴, 輿情感激, 請瑞虎等兩賊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夏宅嚴訊之啓, 年久力爭, 終未蒙允, 使之自斃於配所, 神人之憤惋, 當復如何? 王章之所可伸者, 唯有孥籍一事也。當初啓語, 旣曰半款, 則執法之論, 惟當準請乃已。請物故罪人夏宅孥籍, 亟令王府擧行。徑斃罪人, 追施逆律之論, 累次爭執, 只命其應坐者島配。噫, 戊申遺孽之尙今偃息於覆載之間者, 自知爲凶逆種子, 而無所自容, 爲計益深, 則怨國思亂, 絓結陰謀, 雖幸天網不漏, 情節畢露, 而先徑斃, 未施王章。及其被捕之賊, 承款伏法, 之譸張凶圖, 尤爲彰著。則懲亂賊而洩輿憤, 惟在於孥籍一事。請逆, 孥籍等事, 依大逆例擧行。亂臣賊子, 何代無之, 而戊申之逆, 往牒所罕, 誠宜殄滅之無遺育。大朝至仁好生, 每欲使反側子自安, 而此不翅反側子之比。以頃年前冬獄觀之, 凶肚逆腸, 相與糾結, 其在懲患之道, 慮無所不至。麟佐一子之年滿者, 則曾因臺疏, 雖已追坐, 而其餘二子及他賊魁之子, 其時年未滿而貸死者, 年旣滿之後, 尙爾假息。古今天下, 安有稱兵之賊, 而一任其留置餘孽也哉? 請戊申賊魁之子, 貸死爲奴而年滿者, 亟令王府, 考案抄出, 竝依麟佐子追坐例擧行。之與賊·德載, 謀逆情節, 狼藉難掩, 親問之下, 旣已承款, 則固當登時正法。而只緣納招之後, 旋卽氣窒, 結案之際, 因以物故, 國法未伸, 輿情益激。今之少洩神人之憤, 惟有孥籍一事。請徑斃罪人, 孥籍等事, 亟令王府擧行。斗齡之緣坐亡命, 合施當律, 而況其前後納招, 不過誦傳逆之言, 其所巧飾, 顯有隱情。至於戒剛, 當初斗齡之招, 旣不指名, 泛稱順觀之養子, 則其間逆節, 不當專諉於罷養已久之鐵剛, 而輒議容貸, 其在嚴鞫體之道, 不可不竝加訊覈。酌處之命, 雖出於好生之聖德, 而諸賊之窮凶情節, 旣如是狼藉, 若不嚴施典刑, 則將無以懲亂賊而洩輿憤。請罪人斗齡·戒剛,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今番鞫獄, 萬萬妖惡, 一字之巧解, 三條之設問, 可見情節之難掩, 而·兩賊, 不服徑斃, 妖書根柢, 尙未究得, 王章莫伸, 輿憤愈激。請其時干連人英梅, 更令鞫廳, 嚴刑窮問, 期於得情。用履投書, 情節狼藉, 渠雖頑忍不服, 而益年自斃, 萬秀直招, 則證左旣具, 便是斷案。而宅履·德喜等私書句語, 爛漫謀議者, 情狀節節叵測。而遽然酌處, 有乖於嚴獄體之道。請尹宅履·德喜等, 更令王府, 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 賊之妖凶陰慘, 不但國人之所共誅, 其爲者, 揆以常理, 則必當驚痛斥絶之不暇。而乃反與之對面, 溫言酬酢。若使, 視之以家讎國賊, 則之幸不幸, 何如是關念, 而至示寬慰之意乎? 況兩家慶事之說, 已納供, 則渠雖自明, 不可準信。而至於慮禍權辭等語, 都出游辭粧撰之計, 論其情狀, 萬萬駭痛, 決不可以告身薄勘而止。請極邊遠竄。之叔之弟, 擅自越海, 橫拏島中, 無所顧憚, 無嚴情跡, 莫此爲甚。其爲罪狀, 旣悉於守臣狀聞, 大朝方命拿處。而適當大霈之日, 遽有放送之命。此雖出於大朝敦恤之德意, 而王法至嚴, 輿情駭憤。請還收放送之命, 亟施遠竄之律。李愛之歐殺同德, 雖以其檢帳觀之, 可謂明白無疑矣。婢夫之母, 異於雇工, 殺人之律, 究於償命。而前日大朝, 特命減死, 此雖出於至仁好生之聖德, 而三章之法, 難可容貸。請忠州殺獄罪人李愛, 更令本道, 依前嚴法正刑。近來國法解弛, 人心巧惡, 至於鼎九而極矣。當初攔入, 欲售私訴, 已極無嚴。而捕廳納招, 譸出危言, 誑惑群心, 驚動天聽, 以爲親問之階。及夫親問, 反訴私怨, 自服誣人。論其情狀, 節節叵測。大朝雖以天地好生之德, 特命島配, 而誣人之罪, 三尺至嚴, 決不可容貸。請島配罪人鼎九, 亟令王府, 依律正刑。近來科場不嚴, 士習日乖。新及第趙潤玉, 不辨豕亥, 初不入場, 及其唱名, 遍索不得。末乃艱覓於泮村, 事之怪駭, 莫此爲甚。其在嚴科場勵士習之道, 不可置之。請新及第趙潤玉, 亟令有司, 明覈拔去。濟州安置罪人, 負犯至重, 覆載難容, 當初減死, 已是失刑。而加律之請未準, 全釋之令忽下, 此固出於體大朝敦宗之至德好生之深仁, 而王章至嚴, 固不可以私恩或屈, 赦典雖疊, 亦不宜令重犯混宥。請濟州安置罪人, 還收放送之令, 仍令卽其配所, 亟加圍籬。今日國勢時艱, 惟其棘矣。上天不豫, 乾文屢警, 陰隮之氣, 上干二曜, 非常之變, 實罕往牒。此政君臣上下, 慄慄危懼, 大有振勵之時。而靑臺之奏, 已至三四日, 院辭臺章, 草草應文外, 曾未有發一令措一事, 少答上穹仁愛之意, 仰體大朝側修之誠, 臣竊惑焉。縱今靷窆悲撓, 事有未遑, 亦豈容曠日引時, 都無猷爲, 有若尋常事務, 可且放過者哉? 請亟發德音, 預定返虞後賓對之期, 考求祖宗朝遇災修省之典, 擧以行之。凡係興作擾民之事, 明飭中外, 一切停罷。重明在上, 哲命伊始, 悠悠萬事, 無過於懋昭睿學, 日新盛德。而進德修業之要, 亦惟在於引近端人碩士, 與之朝夕左右, 以資啓沃輔翊之效。而明离之筵, 久矣作輟, 遐退之士, 無所登進, 臣竊憂之。矧玆天災荐臻, 國事憂虞之日, 尤宜收召名德, 布列經席, 俾任薰陶之責, 兼講消弛之猷。請在外抄選儒臣, 竝令, 下諭敦召。答曰, 不從。末端所陳切矣, 可不留念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