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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85책 (탈초본 60책) 영조 28년 8월 19일 정미 26/26 기사 1752년  乾隆(淸/高宗) 17년

○ 壬申八月十九日辰時, 上御明政殿。親臨翰林召試入侍時, 領監事李天輔, 弘文提學元景夏, 館閣堂上趙榮國, 對讀官趙重晦·鄭弘淳, 行都承旨金光世, 左承旨嚴瑀, 右承旨李彝章, 右副承旨徐命臣, 同副承旨KC02539, 注書KC01300, 假注書申致堯, 記事官成海龍, 記事官盧脩, 以次進伏訖。領監事李天輔, 藥房提調元景夏, 都承旨金光世進伏問曰, 日間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上曰, 中官不卽奉扇, 司謁不能檢下, 竝推考。出擧條  右相李天輔, 藥房提調元景夏曰, 王世子感氣, 不能快解云, 可悶。上曰, 不至大段矣。右相曰, 圈點人十九人中, 四人在喪, 今觀召試者十五人矣。上曰, 在喪者免喪後, 見後召試耶? 右相曰, 然矣。出題後, 上曰, 表東人有之耶? 右相曰, 古東人不知或有之, 而近來科作則無之矣。限未時, 則太遲緩矣。上曰, 不過三時而然, 則限未初, 可也。懸題板掛二何也? 右相曰, 場中人多, 故書掛兩題, 欲其面面皆見, 而此則擧子少, 不必掛二矣。上曰, 宋太祖建德三年五月, 五星聚奎, 擧子詳知此解題然後, 可以善作矣。元景夏曰, 厥後兩程生, 三蘇出, 人文煥燁, 說者謂其應也。上曰, 三蘇文章雖好, 終不如兩程道學之純美矣。說者曰, ·時亦不免黨論云, 而其時則只是辨君子小人爲黨而已, 豈若今世之黨論乎? 蘇軾至嫉叔程子立樣, 予常謂可惡矣。王安石亦非尋常人, 而執抝可惡。不洗面時, 亦可見其爲人矣。李彝章曰, 懿陵陵官事可悶矣。方無守直之人, 故昨以口傳差出事, 允下, 而吏判三牌不進。一日四牌, 有傷事體, 闕門已閉, 故不能更稟牌招矣。右相曰, 陵寢無守直之人, 而吏判不出, 誠可悶矣。上曰, 忠義必姑爲守直矣。李彝章曰, 臣更爲詳問, 則當陵官闕直之事, 該曹果無假官差送之事, 而洪獻猷, 則非其番次, 金相直當入直, 而雖未知其實故有無, 遽爾徑歸, 假官差牒, 則以五月限二日差定者, 至今因用云, 極爲駭然矣。兩陵官旣拿處, 忠義亦捉送該曹, 故方無守齋之人矣。上曰, 假官在京耶? 何其捉囚之速耶? 彝章曰, 常時在京者一人, 長爲懿陵假官, 故捉囚矣。上曰, 是眞忠義耶? 彝章曰, 忠義則眞忠義云矣。昨以更差假官之意, 分付禮曹, 則禮曹以爲, 旣以假官生事, 則今不可更差假官云矣。上曰, 擧子輩熟視其題, 必面生矣。寫手有之耶? 右相曰, 自藝文館擇定能書書吏一人, 各給一人爲寫手矣。上曰, 注書出去, 以禮判入侍之意, 傳之, 可也。禮判進伏曰, 臣與本曹正郞張世文, 率解事人, 依聖敎馳詣健元陵, 奉審丁字閣, 則間架大體, 姑無傾欹之形, 而殿內昌防道里及從保等材, 動退二三寸許, 所見至爲未安, 而此由於後面西隅柱礎低陷退縮之致, 而已經三百餘年之後, 因一柱礎之修改, 撤瓦撑柱之際, 久遠之材, 若皆腐傷, 則必不至於若干修補而止, 將有重建之事, 事甚重大, 而其動退淺深, 雖難的知, 昌防道里之如是動退者, 其來已久, 而亦不知其逐年增加云。雖無目前頹壓之慮, 如或趁今修改, 則諸材牽合之固不固, 有不可知, 撤毁之後, 恐或有狼狽之患。必須以重建物力先備, 然後撤瓦修改之節, 似可完備。臣之淺見如此, 惶恐敢達。上曰, 率崔天若往耶? 禮判曰, 然矣。上曰, 重建則重大矣。禮判曰, 崔天若則易之, 而三百年家舍撤毁改建, 豈不重難乎?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右相曰, 臣未嘗仔細奉審, 故未敢遙度, 而重建則誠重難矣。上曰, 孝純宮東月廊, 亦欹傾, 窓戶不入。此則不過費紫門監數月功役, 而猶未能改建, 久遠家舍撤毁, 誠重難矣。禮判曰, 崔天若則以爲材木別無腐傷之事, 椽木不可仍用云矣。上曰, 此則比松峴宮愈久矣。景夏曰, 更爲奉審後, 詳審爲之, 可矣。上曰, 雖百人見之必同矣。此則過矣, 豈可袖手傍觀乎? 上曰, 都令新自江華來。長寧殿亦傾欹, 而重修矣。必如此矣。金光世曰, 小臣未去之前, 已重修, 故臣未及見之矣。上曰, 大臣一番奉審, 宜矣。右相曰, 臣當率禮官及崔天若, 再明日進去奉審後, 決定, 宜矣。上曰, 崔天若言內, 置瓦而仍爲之耶? 禮判曰, 崔天若言內以爲, 當捲瓦爲之云矣。上曰, 若禮判所言, 則誠凜然矣。禮判曰, 卽今所見, 則可謂凜然矣。上曰, 他楹皆正立耶? 禮判曰, 他楹則皆正立矣。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健元陵丁字閣, 大臣·禮官, 更爲奉審後入侍。右相曰, 濟州判官旣瓜滿, 六月都政, 當出其代, 故新迎下人, 五月上來, 至今留滯, 流乞道路, 遠方之人, 極爲矜悶。濟州判官瓜滿代, 不待都政, 卽爲差出下送之意, 分付該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元景夏曰, 大臣旣奉審, 則例有工曹·觀象監同往之事矣。臣亦欲偕往奉審矣。上曰, 依爲之。上曰, 自內月廊, 有雨漏處, 紫門一張瓦, 足以補葺, 而至於穿穴見星, 因循未改矣。今此丁字閣, 若因循怠惰, 過數十年, 則必難修改, 豈不可㦖乎? 右相曰, 臣頃以兵曹入直堂上, 不待面看, 替直徑出事, 小朝入對時, 請拿處, 而仍請此後, 兵曹堂上, 如有徑出者, 則自政院直捧拿處徽旨矣。聞重臣, 以臣一切防塞親病受由, 有所陳達云。臣之所達, 非禁親病受由, 宿衛重地, 異於尋常禁直, 故欲申勅面看替直之法而已。重臣似不知其委折而陳達, 然至謂有傷於孝理之政, 則臣甚歉愧矣。上曰, 重臣之言, 出於不知其委折, 而拿處則太過。以禁推定式施行, 可也。上曰, 儀注事, 後日禮判, 與編輯堂上, 同爲入侍, 宜矣。禮判入侍事。榻前下敎。出榻敎  上曰, 傳香衣, 與服制衣, 異耶? 禮判曰, 似無異矣。上曰, 壓尊處, 諭太廟矣。承旨書之。傳曰, 凡服盡間, 予與世子一也。若有壓尊隨駕事, 則服色一從上服事, 定式擧行之意, 分付儀曹。又傳曰, 將下手書, 令兼春秋, 傳于左相, 仍爲偕來。又傳曰, 收券雖畢, 殿坐後科次爲之。右相曰, 都政愆期, 誠甚可㦖矣。上曰, 明日當召見吏判矣。頃者魂宮差祭奉審時, 心事甚惡, 不能召見矣。右相曰, 一次召見勉勵, 宜矣。臣向見吏判, 其意亦欲一次入侍, 陳達其私情, 然後定其去就矣。上曰, 予亦因同副聞之矣。上曰, 今番則無曳白者矣。鄕人幾何耶? 徐命臣曰, 金應濂一人矣。上曰, 李徽中增廣, 而李最中春塘臺矣。彼十五人催促若是, 庭試殿試, 則必尤甚矣。上曰, 禁亂官護送冊褓, 紀綱寒心矣。徐命臣曰, 近來士子, 無挾冊意思矣。上曰, 場中換手, 則自古有之矣。徐命臣曰, 取士之道, 無如我朝之疎闊。北京法則一間一人, 不得與他人相通。自皇朝取士之法, 蓋如是嚴矣。戶判趙榮國曰, 其所謂場屋, 遠見之, 則如蜂窠。中有一臺, 御史坐, 又四面皆有臺, 御史四人, 各坐一臺。其所以糾察防奸者, 如是密矣。上曰, 初試則不必有屋矣。命臣曰, 初試則鄕貢矣。上曰, 所謂鄕貢, 生員耶? 命臣曰, 然矣。鄕貢之縣, 縣陞之郡, 郡陞之州, 州陞之禮部, 仍爲試才而用之矣。上曰, 近來中庶輩, 文詞何如耶? 元景〈夏〉曰, 近來中庶輩, 學問文辭, 甚彬彬矣。上曰, 渠輩安用學問云乎? 景夏曰, 學問則雖渠輩, 豈不可爲之耶? 所謂李夢悝者, 以學問有名, 年前身死, 故自禮曹啓請旌閭云矣。上曰, 我國中庶之習, 誠可㦖矣。文字則容或可也, 而渠何敢稱學問乎? 予與故承旨金尙迪, 嘗有所慨然於中庶之習, 而有所云云矣。故判書金始炯亦曰, 自柏洞曉夜來時, 見士大夫家, 則皆滅燭而眠, 中庶家則皆挑燈而讀云矣。上曰, 趙載厚必善作矣。景夏曰, 載厚布衣時, 以善表稱, 必善作矣。上曰, 呂善亨誰耶? 李彝章曰, 故文學呂弼喜孫也。上曰, 以小學見辱之呂弼喜耶? 彝章曰, 然矣。上曰, 柳脩何人耶? 戶判曰, 柳健之從弟也。上曰, 付職則以榜次, 可也。景夏曰, 例以榜次矣。上曰, 趙榮順何人也? 景夏曰, 趙觀彬之侄也。上曰, 踰洞仙嶺來者爲之, 踰鳥嶺者落矣。右相曰, 嶺南人例不善表, 而金應濂之作, 雖不參榜, 亦足可賞矣。上曰, 嶺南之人, 如此亦難矣。鄭存謙亨復, 幾寸耶? 右相曰, 從孫也。上曰, 建德年云者, 知而作者, 其外皆臆作也。上顧金聖佑曰, 彼以翰林出六者, 亦嶺人耶? KC02539曰, 金聖佑亦以洛人, 近來流寓於驪州矣。上曰, 李最中三兄弟耶? 景夏曰, 然矣。上曰, 李明中, 方任江西耶? 景夏曰, 然矣。以吏治有名矣。上曰, 與徽中近耶? 景夏曰, 六寸矣。上曰, 中字行登科者幾人耶? 景夏曰, 四人也。上曰, 與存中幾寸耶? 景夏曰, 四寸也。上曰, 中字多故不好矣。上曰, 李命植與同副幾寸耶? KC02539曰, 十一寸也。出榜訖。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翰林召試旣行, 應付翰林, 令該曹卽爲口傳付職, 仍爲牌招入直。彝章書訖。上曰, 健元陵大臣奉審時, 工判同爲奉審事。出榻敎  諸臣以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