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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93책 (탈초본 60책) 영조 29년 4월 14일 기해 18/22 기사 1753년  乾隆(淸/高宗) 18년

尙魯曰, 前判義禁申晩, 當初特罷, 不過出於一時飭勵, 而爲日今已久矣。敍用,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出榻敎  上曰, 頃者伸冤中, 其一則予似過爲, 而此後則必爲嚴飭, 而此後, 雖有如此之事, 知而不知可矣。天輔曰, 闕門外紛亂之類, 何不禁之耶? 上曰, 左相, 每飭漢城府, 使之切禁, 而雖漢城府, 豈可維繫其足也? 光肇曰, 代理之後, 何不有次對之命耶? 今久而不爲, 實是大臣之所當另請, 而不爲爭執, 臣竊爲大僚慨然也。尙魯曰, 儒臣之言, 得體, 臣等, 受以爲罪之外, 無他辭矣。上曰, 次對, 當爲於元良, 豈爲於予耶? 常參·次對, 人間, 豈有兩處爲之之事耶? 光肇曰, 名目各異矣。上曰, 次對, 於節目, 刪去矣。光肇曰, 豈爲刪去也? 若爾則臣等及大臣, 尤當力爭矣。上曰, 此則非今大臣之所知也。天輔曰, 何論其知不知? 儒臣之言, 誠是矣。上曰, 予則不知其是矣。今予不見大臣·備堂乎? 尙星曰, 雖見之, 名目與次對異矣。上曰, 京兆堂上, 考籍而來耶? KC02539取進戶籍曰, 尹光纘則本以主戶, 年年皆書左贊成, 而至庚午, 始以大司憲書之, 李聖述則連書左贊成, 而中間則不書, 至己酉, 又以左贊成書之, 庚午, 始改書大司憲矣。上曰, 大臣之意, 如何? 天輔曰, 削勳後, 書其僞贈, 宜當嚴處矣。尙魯曰, 書籍, 必非無心之事。旣爲發覺, 則其罪宜可嚴處矣。聖述則與主戶異, 若以帳籍言之, 似有間隔, 而生墨一事, 極爲凶悖矣。上曰, 諸臣之意, 何如? 尙星曰, 朝家旣處分削勳之後, 光纘, 書其僞贈於帳籍, 勿論有心無心, 宜當嚴處, 而聖述則又加有解墨之罪, 尤宜嚴處矣。鳳漢曰, 帳籍事, 雖不直謂有心事, 而削勳之後, 苟有一分人心, 則安敢書其僞贈於帳籍乎? 宜當嚴處, 而聖述則疏下諸賊, 解墨之罪尤重矣。天輔曰, 解墨事, 與一鏡, 同一心腸矣。KC02539曰, 此皆堤防不嚴之致, 而解墨諸賊之罪, 尤當如何? 光會曰, 堤防不嚴, 源頭誤入, 有如此之事, 必嚴賜處分然後, 使世道人心歸正矣。光肇曰, 大臣·諸臣, 已盡言之, 小臣, 別無他辭, 而嚴明處之, 宜矣。上曰, 光纘之至庚午不書者, 何耶? 尙魯曰, 因羅㶷之疏, 聖述, 驚動不書, 故光纘, 亦不書云矣。上曰, 予當直言之矣。戊申前墨名者, 出於黨心, 而戊申後解墨者, 其心腸殊常, 以此觀之好矣。益三曰, 其所墨名, 戊申後事矣。上曰, 聖述則因羅㶷之疏改書, 而光纘之至庚午始改者殊常矣。天輔曰, 儒臣之源頭誤入之言, 誠是矣。吏判則昨日以光纘爲重於聖述者, 以其出入經幄, 責望尤重之言也。然比聖述, 似有間矣。上曰, 予意則與吏判同。書籍, 似重於解墨矣。天輔曰, 解墨, 重矣。以逆謂非逆矣。上曰, 光纘, 若有爲其外祖之心, 則不書僞贈, 乃所以爲其外祖也。若有心書之, 則無異於虎龍, 甚無謂矣。然若有意, 則豈書於帳籍乎? 解墨與書籍, 誰輕誰重? 尙星曰, 解墨, 重矣。尙魯曰, 解墨, 有意事也。鳳漢曰, 光纘, 若扶而言之, 則可謂之無心, 不然則當謂之無所不至矣。上曰, 此事當問之耶? 直爲處之耶? 天輔曰, 臺達, 雖請問, 而別無可知之事矣。雖問之, 渠必對以無心書之, 直爲絶島定配, 似宜矣。尙魯曰, 臣意與僚相同矣。上仍命書傳旨曰, 頃者大臣陳箚, 儒臣陳白, 而不可以此遽爲處分。故不敎。今因事端, 令京兆·太學, 詳考李聖述僞贈冒錄, 旣皆非渠主戶之時, 心雖同, 王者處分, 不可以渠父之事, 治其子, 而至於疏下賊解墨事, 不問, 其心可知。此等堤防不嚴, 何以樹君君臣臣之義於靑丘? 大靜縣勿限年島配。尹光纘, 以法從之臣, 不能洞然莫重堤防, 肆然錄籍其僞贈, 事之無嚴, 莫此爲甚。海南縣極邊定配。榻前下敎  上曰, 臺達收殺後, 可以發配耶? 天輔曰, 如此處分之後, 復何有爭執之端耶? 似當停達矣。上曰, 此事不招問, 於渠亦幸矣。天輔取進太學守僕日記。上命承旨讀之。上曰, 其日記, 書月日耶? 益三曰, 乙卯十二月十五日, 而掌議則李聖述矣。上曰, 其齋會發論也, 與堂丈盧述符同, 空中提出前掌議之言, 欲爲憑藉渾入者, 極爲陰譎矣。天輔曰, 金績熙之疏下賊生墨等說, 似是虛言矣。尙魯曰, 權絳, 以先諾後悔, 付罰績熙云矣。上曰, 光纘兄弟, 性品絶異矣。天輔曰, 然矣。光紹則聰明强記矣。尙星曰, 性品果不同, 光纘, 多氣而好偏矣。鳳漢曰, 別無相異矣。鳳漢曰, 各陵寢修改時, 所入材瓦等物載運時船隻, 分付工曹, 使之執捉輸運後, 船價則自均廳, 從其水路遠近, 磨鍊上下事, 已載於事目, 其餘則無所載錄矣。今此和協翁主房祭廳所用瓦子與雜物載運船隻定送事, 自內需司報來, 而此是事目之外, 何以爲之乎? 上曰, 此是事目外, 勿施, 可也。鳳漢曰, 然則勿論內司外司, 事目外所請之弊, 更加嚴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鳳漢曰, 諸軍門各司屯田, 司僕牧場, 各宮房永作宮屯之地, 各其軍門, 各司宮房, 定送監官, 或差人打量收稅, 牧場則牧官, 句管納稅於本衙門, 故災頉有無, 收稅多寡, 地方官, 初不與聞, 而各處每謂當年實數爲幾結云, 而結錢, 自京輸送。自京輸送, 姑無利害之可言, 而本廳, 旣無地方官所達之文書, 故無以憑知。事之糢糊, 姑舍勿論, 朝家設廳立法之政, 豈可若是苟且乎? 自今以後, 本官與牧官及各營衙門宮房監官差人, 眼同踏驗, 從實修報於收租案之意, 嚴立科條事, 添入節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鳳漢曰, 均役廳郞廳, 一則金致一, 一則申㬛, 兩郞, 俱爲得人, 而則仕滿。當此移設之初, 有難遞易, 事務就緖間特爲仍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已上竝出擧條 鳳漢曰, 見湖西摘奸均役郞廳報狀, 則以爲唐津縣, 有新結防口簾九庫, 皆以四十餘把杻簾, 橫絶漁路, 不設袵桶, 而設扈桶, 故不謂之箭, 而稱以防口簾。本縣以新加, 現報于巡營, 則巡營, 以其漁利之不多, 勿令錄案, 而其利不下於注朴云, 注朴, 卽所謂藁索網也。以藁索爲網, 而亦以利不下於漁箭, 分三等定稅, 最下等, 卽一兩也。今此杻簾, 比藁索網, 所見猶勝, 而置之勿論, 則民必趨於防簾, 而廢其漁箭, 且防簾之稅, 旣有於嶺南, 而獨無於湖西, 未免斑駁。依注朴例, 略爲定稅, 似宜。以此分付道臣, 使之更加詳察, 其漁稅豐薄, 論列啓聞, 而他道, 一體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KC02539進讀江弊節目。至禁牌節目, 以爲禁亂, 爲其巨弊, 或有紙牌出禁之事。上曰, 禁牌爲弊, 予已知之。重繩一人後, 可以立法, 當嚴飭矣。益三曰, 禁牌, 只有其一, 故欲爲出禁數處, 則不得已出紙牌矣。尙魯曰, 憲府則臺諫, 欲得食其傔從, 在家風聞而出禁者亦多云, 臣常切痛, 每欲得以論罪, 而今姑未得矣。光肇曰, 在家風聞, 實非異事, 而以刑漢城府言之, 在家時, 若有當捉禁亂, 則豈不出紙牌乎? 尙魯曰, 在家出禁, 科外事矣。上曰, 禁亂之弊, 實爲寒心。昔有別肉被捉而呑肉者云矣。尙星曰, 俗稱刑曹爲賊曹矣。光肇曰, 國家之設立法曹者, 乃是美意, 而今謂賊曹者, 非矣。益三曰, 若以出紙牌事言之, 則臣亦犯禁矣。上曰, 旣以犯禁自現, 退出, 宜矣。因命他承旨入侍。臣應龍承命趨出, 與右副承旨李景祚同入。上曰, 益三, 不問而自現, 可謂少謀矣。光肇曰, 忠朴而然矣。上命書傳旨曰, 今因江弊節目, 以出禁一條, 方爲申飭於無牌出禁, 承旨洪益三, 不問而以冒禁自現, 其在飭勵之道, 宜自此人, 而事在令前, 只遞其職。榻前下敎  又命書傳旨曰, 出禁之弊, 都民巨弊, 故頃者自備局, 不緊禁條竝減, 在家出禁, 出禁踰時, 亦已嚴飭矣。今覽江弊節目, 其弊自若云,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令備局·秋曹·京兆·柏府之減除禁條, 復爲出禁者, 以一牌踰時侵民者, 在家出禁者, 禁條外任意出禁者, 無牌出禁者, 另加嚴飭, 其中尤甚人, 草記嚴懲, 以除都民之弊。榻前下敎 尙星曰, 今刑判則出禁也。定其時刻, 俾卽納牌云, 臣以爲善矣。尙魯曰, 刑判, 革罷禁亂書吏使令等云, 省一弊端矣。上曰, 可謂善爲矣。KC02539曰, 臣亦於摠府直中, 有時急禁亂事, 出紙牌犯禁, 亦與承宣同矣。上曰, 不可罪同而飭異矣。仍命書傳旨曰, 右尹KC02539, 以承旨特遞事, 無牌出禁, 亦已自現。一筵席之間, 不可事同而飭異, 一體特遞。今者下敎, 因江弊節目, 申飭此後事, 而承旨宰臣, 俱以入侍自現, 則其在懲一勵百之道, 雖飭, 事在令前, 故不過特遞, 此後或有因此紛紜, 政院申飭。尙魯曰, 如是處分, 必有令行之效矣。光肇曰, 右尹, 爲遞職而故犯云矣。天輔曰, 宰臣, 豈爲遞職, 而以其所無之事, 仰達乎? 儒臣之故犯自現之言, 失體矣。副校理韓光肇,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傳曰, 京兆, 無堂, 判尹, 令政院申飭, 卽爲上來。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事, 榻前下敎。臣應龍承命趨出, 取進前望單子, 李之億落點。上曰, 閭家奪入, 今無其弊耶? 天輔曰, 此則施以一切之法, 故果無此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