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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05책 (탈초본 61책) 영조 30년 4월 13일 임진 15/15 기사 1754년  乾隆(淸/高宗) 19년

○ 甲戌四月十三日午時, 王世子坐德成閤。備堂來待入對時, 左副承旨李景祚, 假注書鄭光漢, 記事官徐迥修, 記注官李世鉉, 漢城判尹李鼎輔, 刑曹判書李喆輔, 兵曹參判韓翼謩, 以次進伏。翼謩曰, 臣依下令, 往問於領相, 而有數三事可以仰白者矣。令曰, 陳白, 可也。翼謩曰, 此狀達, 卽前統制使趙東漸, 以兩南穀移轉事仰請者也。頃者諸議, 不無異同, 故有更議大臣之令矣。臣問于大臣, 則以爲統營物力, 近甚殘薄, 將士支放, 亦不能繼給, 則移轉非無民弊, 亦難一切防塞。所請嶺南穀三萬石, 湖南二萬石, 今許每年各三分一移轉, 限三年漸次運來, 則一時竝運之民弊, 可以少紓, 亦可救本營匱乏之患云矣。令曰, 諸臣之意何如? 鼎輔曰, 三分移粟, 則有異於一時移轉, 而統營支放, 無以繼用, 則不可不念矣。喆輔曰, 移轉有弊, 分以三次, 則似勝於一時竝移矣。翼謩曰, 將士支放, 不可不繼, 民人轉輸, 不可不恤, 則三分運來, 頗似便好。臣與大臣之意無異矣。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翼謩曰, 此狀達, 卽廣州留守洪啓禧請罷漁稅事也。本府海民所納御供民·石魚, 使均廳, 或餉耗, 劃給其價, 以爲貿置者也。問于大臣, 則以爲大朝以漁稅事, 連有飭敎, 故守臣不敢以別庫事體之自別, 而如前置之, 有此狀請矣。如不得已必欲罷去。則均廳錢財, 不可輕用, 逐年給費, 亦非可繼之道。無寧以此海民, 移定相當納米之役, 以貿別庫魚物, 則似好云矣。令曰, 諸臣之意何如? 鼎輔曰, 御供體重。臣意則依前爲之, 似好矣。喆輔曰, 判尹之言是矣。翼謩曰, 海民旣除身役而代捧, 且御供體重, 似非可罷者矣。令曰, 大臣之意, 欲何以爲之耶? 翼謩曰, 均役以後, 海民一無所捧, 獨廣民, 納此漁稅。大朝飭敎之下, 守臣不敢仍置, 而欲得其代於均廳, 則特以難繼之故, 有此移定納米之請, 其意如斯而已矣。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翼謩曰, 此狀達, 卽慶尙左兵使孫鎭民, 以烽臺事仰請者也。問于大臣, 則以爲近來烽政, 到處疎虞, 兵使所請, 誠得體。築城穿窟, 五卒立番, 備給器械, 勿侵他役, 俱是當務。不但本道, 亦可申飭於他道。旣已上聞朝家, 不可不許施云矣。令曰, 諸臣之意何如? 鼎輔曰, 烽政, 最重於斥候, 而非但嶺南之烽燧如此, 臣曾見北關烽臺, 亦極疎虞矣。以烽軍築城, 備給戎器之言, 誠得宜矣。喆輔曰, 兵使所請, 誠得體, 又無煩費財力之慮, 似當許施矣。翼謩曰, 戎政先務, 無如烽燧, 設有些少勞費, 猶當許之, 今觀狀辭, 況不勞民而不費財者乎。大臣許施之請, 似好矣。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翼謩曰, 此狀達, 卽前平安監司洪象漢, 以東林防守事, 仰請者也。其狀設爲三策, 上策則欲移宣川邑治於東林也。中策則還送淸江僉使於舊基也。下策則以本府中軍防守也。問于大臣, 則以爲宣川, 自是大州, 邑治民居, 盤據繁殖, 決難遷移, 淸江之移鎭屬耳。而今又還送, 則極有弊端。宣川旣兼防禦使, 則中軍與他各邑自別, 且聞所領軍卒頗多云。平時防守, 固自有餘, 脫有緩急, 則府使自當入守, 今姑以中軍入處似好。松都中軍, 處於大興山城, 錦營中軍, 處於雙樹山城, 他處亦多如此云矣。令曰, 諸臣之意何如? 鼎輔曰, 移送宣川中軍, 使之防守, 恐合便宜, 而事係軍制, 更詢新方伯處之, 似好矣。喆輔曰, 判尹更詢新方伯之說, 固出於審愼之意, 而不築城則已, 旣築城, 則不可無防守之人。但宣川, 亦是防營, 恐不可移動淸江, 乍移旋撤, 亦似不便。大臣令中軍入處之說, 似好矣。翼謩曰, 重臣更詢新伯之言, 蓋出重其事之意。大臣只欲移送中軍者, 實欲省弊之意也。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翼謩曰, 此狀達, 卽前忠淸監司金時粲, 以定山移邑事, 仰請者也。問于大臣, 則以爲定山水土之惡, 京外之所共知, 民吏之死亡相續, 爲官長者, 亦有病故者。一邑民情, 咸願遷移, 占得新基, 水土淸涼, 誠如狀辭, 則許施似宜云矣。令曰, 諸臣之意, 無異同乎。鼎輔曰, 定山水土甚惡, 官長輒得死病, 邑民不得奠居, 金川亦然, 故前年大臣請許移邑。此亦一體許施, 似得宜矣。喆輔曰, 定山土疾, 人所共知, 人民至於不能奠居, 則移邑似無他議矣。翼謩曰, 臣意亦與諸臣無異矣。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翼謩曰, 此狀達, 卽廣州留守洪啓禧, 請罷退村收稅事也。問于大臣, 則以爲今此六面, 自朝家割給分院, 則一斗五升之稅, 不可遽蠲, 六面柴草, 皆屬分院, 以爲燔造, 則戶柴收捧, 似非無端橫斂者。山田疊徵, 或不無其弊, 而似聞近來, 不至如前之甚。然廚院形便事例, 臣亦未詳, 令本院, 稟處, 似好云矣。令曰, 依大臣議施行, 可也。出擧條 鼎輔曰, 多臺違牌, 許多守令, 尙未署經, 此極可悶。而至於大靜·旌義新迎下人, 許久留滯, 逐日來訴備局, 臣欲送言於大臣, 自惠廳覓給若干糧資, 而所見誠可矜矣。喆輔曰, 兩邑下人, 以絶海之人, 去年十二月上來, 至今留滯云, 誠甚矜悶。不必問于大臣, 若出睿裁, 直令題給糧資, 則似好矣。景祚曰, 濟州人往來, 皆以草料給料, 此是聖朝優恤絶海之盛意矣。令曰, 兩邑人糧米, 令賑廳從優題給, 可也。出擧條 喆輔曰, 此狀達, 卽全羅監司徐命九, 以圖籍冒赴儒生論罪事, 而自禮曹移送臣曹者也。羅恒, 是忠淸道人, 而新移全州, 未有戶籍, 與茂長禮吏, 符同圖籍, 至於參榜, 自本道業已行査。羅恒是罪首, 孫錫來·孫光祚, 居間紹介, 禮吏受賂刀擦, 皆已自服。各有當律, 不可不嚴處。羅恒與禮吏, 當用杖一百流三千里之律, 而孫錫來·光祚, 則當用次律, 至於成冊修送之守令及都會官·入門官, 續典中皆論以罷職矣。禮吏弄奸, 在於成冊移來之後, 則當初修送之守令, 元無與知之事, 此則似當分揀。而都會官·入門官, 道臣雖以疑晦爲辭, 而設場之前, 旣不能按名査實, 則其責自有所歸。況事係科場, 尤宜至嚴, 當該都會官·入門官, 依續典罷職,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翼謩曰, 臣方待罪騎省, 而首堂引入, 兩驛事情, 有不可不及時仰聞者。靑坡·蘆原, 是本曹屬驛, 而常年極疲殘。自昨年失稔之後, 馬戶饑餒, 又不能喂馬, 每日郞廳, 點閱馬匹, 類皆玄黃, 不成貌樣。自前若値歉歲, 則有劃給米太之規, 考之近例, 昨年及辛未, 亦有劃給之令, 故敢達矣。令曰, 自惠廳給之乎? 翼謩曰, 米太各二十五石, 而出自戶曹及惠廳矣。令曰, 依前年例爲之, 可也。出擧條 景祚曰, 未署經守令, 不但十五員之多, 已署經而未赴任者, 亦至十二員, 夫馬留滯, 誠甚可悶。卽令催促, 不多日內辭朝,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今日違牌臺諫, 更卽牌招事及未赴任守令催促, 不多〈日〉內辭朝事, 下令。諸臣遂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