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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05책 (탈초본 61책) 영조 30년 4월 14일 계사 19/20 기사 1754년  乾隆(淸/高宗) 19년

○ 甲戌四月十四日午時, 上御崇文堂。藥房入診入侍。禮判同爲入侍時, 都提調金尙魯, 提調洪鳳漢, 副提調南泰溫, 右承旨韓光會, 禮曹判書洪象漢, 假注書任㻐, 記注官宋德基, 記事官李世鉉, 醫官金履亨·許錭·許礈·金德崙·李興門·徐文奎進伏訖。尙魯曰, 近日朝晝異候, 聖體調攝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魯曰, 湯劑連爲進御乎? 上曰, 間間進御矣。尙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 上曰, 一樣矣。尙魯曰, 王世子氣候何如? 上曰, 好過矣。尙魯曰, 醫官診候, 何如? 上曰, 唯。履亨曰, 脈候左右三部沈遲, 比於向日一樣, 右寸關闊滯[滑滯]似不足矣。曰, 左右三部沈遲, 則似勝於前, 而大體一樣矣。曰, 度數比前似勝, 而右脾脈虛軟一樣矣。德崙曰, 左右三部大體調均矣。興門曰, 左右三部沈緩似勝, 而虛軟一樣矣。文奎曰, 左三部沈遲, 右三部似闊[滑], 大體一樣矣。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湯劑今姑停止, 蔘橘三貼劑入。而今日則湯劑旣已進御, 茶飮自明日當爲進御, 以此爲日次問候。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藥房入診時, 他承旨入侍。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噫, 古往今來, 豈有此等冤鬱者乎? 今覽湖南道臣狀聞, 金氏之孝烈, 無愧古人, 此非烈也, 兼爲孝。令該曹爲先特爲孝烈旌閭。時任郡守, 其令卽爲辭朝, 依東海婦例擧行。金堤前郡守崔普興, 身爲百里之官, 不顧分治之意, 爲一金相珏, 以官威, 勒求婚於守節孝烈之婦。而其所供辭, 非徒窘遁, 亦甚無形, 何敢若是? 噫, 欺元良乎? 造謀者相珏, 而加功者卽普興也。不體乃祖擇守令三字之對, 作此可駭之擧, 海南縣勿限年定配, 限十年禁錮。金相珏則非相珏, 普興何以作此? 考諸律文, 其宜償命。而與强奸有異。十分參酌, 雖貸一律, 何惜杖斃? 令該曹勿拘日次, 除尋常連日嚴刑三次後, 大靜縣勿限年定配。噫, 相珏, 生配大靜, 法曹平日, 有訊杖孝烈婦, 何以伸其冤乎? 羅昌禧·金德贊等, 雖曰官令, 爲相珏右袒, 一也。竝嚴刑一次後, 康津縣勿限年定配。道臣狀聞中, 其題辭虧大, 體涉張皇, 而旣風聞詳知, 亦招辭審悉, 則其何惜相珏? 一囚一訊, 使孝烈之婦, 冤結泉下乎? 殊欠宣化承流之意。監司徐命九, 爲先從重推考, 待緘辭處之。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今日雖齋日, 崔普興, 當日內倍道押付, 其單過齋後入于元良。出榻敎 象漢曰, 明陵曲墻後主山入首處, 樹木稀疎, 土色全露, 蓋由於流石流土故也。此等處, 不但無以種樹長養, 亦無以被莎。必須種稷然後, 可免土色露赤之患。分付地方官, 與陵官, 眼同播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均役郞廳摘奸關東, 纔已復命矣。無大段執頉者。小小致責者, 自本廳發關嚴飭。而至於藿稅, 則以海稅什一劃給之故, 均稅使所許本道次知藿稅, 竝屬本廳事, 頃已定奪, 已爲分付於嶺南關東亦依此例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象漢曰, 各陵修改時, 地方官領率役軍來待, 責應凡百, 自是古例也。近來廢而不行。地方官或來待, 或不來待, 不但事體未安, 雖以有弊之道言之, 地方官來待然後, 民丁及凡事, 可免過濫之弊矣。今後則地方官來待之法, 申明另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臣頃差太廟夏享獻官, 臨期遭重慼, 雖不得將事, 而齋宿時, 適有所思, 欲一仰稟故敢達矣。太廟大祭攝行時, 大祝只是二人, 以二大祝, 專當十二室出納主者, 其在敬愼之道, 誠爲可慮。朔望大祝, 新有變通, 旣加一人, 則大祭大祝, 倣此例, 元數二人之外, 加差二人, 恐合事宜矣。上曰, 宮闈令亦似難矣。尙魯曰, 宮闈令亦然矣。大祝若加差, 則宮闈令加差, 亦當如大祝之數矣。上曰, 所奏是矣。宮闈令一體加差, 可也。出擧條 鳳漢曰, 頃因領相陳達, 司饔院匠保之爲資保與否, 査稟事下敎。故臣卽詳問, 則果是宮納之保, 非如軍兵資裝保之類矣。上曰, 若非資保, 則本院之請給代, 亦有說。當給幾何耶? 鳳漢曰, 本廳雖或有餘儲, 若値歉年, 減給結錢, 則實有萬分難繼之慮。且該院, 亦豈望准數給代耶? 臣意則以十五同定給, 俾爲分排支用之地, 廚院許給。旣爲進上, 則工曹亦是進上衙門, 而凡百不成貌樣, 前後堂上, 累次陳達, 恐不可一向防塞, 加給五同。此後則勿論某司, 更勿加請給代事, 永爲定式,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象漢曰, 增廣會試不遠, 而日前榻敎, 申飭之後, 重宰之在近郊者, 終不入來, 政院亦不申飭, 試望將不免苟簡, 誠慨然矣。上曰, 承旨推考, 使之申飭, 可也。出擧條 象漢曰, 關西乃是邊上重地, 儲蓄財貨, 意有所在, 故昔在宣廟朝, 海西慘凶。請移轉於關西, 而先正臣李珥防塞矣。近來朝家之取用關西木錢, 視若外庫, 誠非細慮矣。當此國計蕩竭之時, 戶曹之取補經費, 出於迫不得已, 雖不可一切防塞。至於許貸許賣於他道他司, 不但全無義意, 前頭之慮, 亦非細故, 敢此仰達矣。上曰, 其餉庫之設, 自海恩西伯時爲始, 而爲關西設置也。則雖戶曹, 不可輕許, 況他道他司乎? 已許施者, 竝勿施。此後嚴飭其請。雖請, 一切勿施事定式, 可也。出擧條 象漢曰, 宗廟墻外巡邏, 三軍門, 依例爲之。而無捕廳巡邏之故, 多有虛疎之患, 樹木偸斫之弊, 亦無以照察禁斷矣。若依社稷·永禧殿例, 令捕廳一體巡邏則好矣, 故敢達。上曰, 事體重矣。依爲之。出擧條 象漢曰, 掌樂院風物, 自戶曹每年看審, 隨毁修補, 而使市民擔當, 弊端罔有紀極。故披閱地部前後文書, 則二去辛未以上, 元無貿易之事, 壬申癸酉兩年, 始有貿易, 而不過一種也。自甲戌至己卯六年間, 亦無貿易之事, 自庚辰至癸酉, 年年貿易, 而戶曹所給之價, 多不過十三兩, 少或二兩而已。市人貿納之際, 所費殆無限節, 故乙未年平市署報戶曹, 戶曹捧招於典樂王德昌等處。戶曹錢五十兩, 市民錢五十兩, 合百兩, 年年出給於典樂等處, 使之擔當修補, 少除市民之弊矣。至戊申年, 忽罷此規, 又令市人擔當, 操縱侵虐, 愈往愈甚, 價錢歲加月增。近年以來, 每給三百兩, 而猶不無恐喝生梗之慮。此而若不變動, 則不知前頭, 將至於何境。市民難支之弊, 莫大於此, 而年前釐正廳, 亦未及照察。臣方待罪平市署,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旣有乙未定式, 則其所定式, 雖涉苟簡, 行之幾十年之後, 典樂輩任意操縱, 已涉寒心。而若有此弊, 頃者特爲臨門, 又命釐正之時, 何不直陳, 到今追訴乎? 該院首典樂及該廛首市民, 令攸司科治。其時廛[釐]正諸堂, 不可無不察之飭, 一竝從重推考。一從乙未年例擧行事, 分付。出擧條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今聞元良特令入對也。其所入對, 只是三員云, 若此而何以做國事乎? 其無故不入對備堂, 竝從重推考。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武臣何敢過自撕捱? 而今聞大政, 營將俱不辭朝云, 事體寒心矣。其令待朝, 一皆辭朝。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金吾之長, 豈可久曠? 在外判金吾許遞。其待今日政擧行, 仍卽牌招察任。出榻敎  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守令署經, 尙不擧行。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違牌諸臣, 竝罷職不敍, 堂下臺臣竝禁推, 諸守令辭朝後勘律。政官牌招開政, 以在京無故人擧行, 仍卽牌招察任。其若左顧右瞻, 不體元良之飭, 其更違牌者, 勿論初牌, 竝直捧南海縣投畀徽旨。出榻敎  遂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