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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16책 (탈초본 62책) 영조 31년 2월 27일 신미 12/13 기사 1755년  乾隆(淸/高宗) 20년

○ 乙亥二月二十七日巳時, 上御太僕寺親鞫時, 行都承旨申晦, 左承旨金善行, 右承旨李景祚, 左副承旨安𠍱, 同副承旨閔百昌, 記事官李恒祚·李興宗, 假注書金養心, 事變假注書白大成, 左議政金尙魯, 判義禁洪象漢, 同義禁韓翼謩·李成中·趙明履, 問事郞廳校理南泰會·洪名漢, 修撰蔡濟恭, 副司果徐命膺·洪獜漢〔洪麟漢〕·尹東星·具壽國·李永暉, 正言宋文載, 掌令李吉輔, 別刑房都事李晶煥·李命勳, 文書都事金相翊·申暿, 以次入侍。尙魯進曰, 連日勞動, 聖體若何? 去夜果爲就寢乎? 上曰, 善寢矣。上曰, 林徵遠上之。象漢曰, 徵遠病勢頗重, 不得上闕矣。上曰, 然則置之, 奇彦杓上之。上曰, 金命獜三兄弟, 出於汝招矣。其與綢繆之狀, 詳悉直招。彦杓以爲, 命獜兄弟, 入於監營廉問, 被囚之後, 監司問於矣身, 故矣身, 以不能詳知爲答矣。上曰, 然則汝於金中才家, 何爲以金命獜輩掛書云云之說, 及之耶? 彦杓以爲, 以命獜輩常時怨國, 欲爲上言云云, 故臆見言之矣。上曰, 命獜就捕前, 汝已言金哥兩班, 爲此事云, 而今乃隱諱, 過甚矣。仍命刑推。上曰, 汝之陰凶情狀, 爛熳難掩, 而以鄕吏之故, 不爲加刑矣。汝於監營, 則詳言金命獜[金命麟]等事, 而今於咫尺帳殿, 敢爲竝與事而漫漶爲說, 故加刑矣。汝若無所知之事, 則豈可公然往金中才家, 言尹哥·金哥兩班爲之云乎? 彦杓刑問九度氣窒。上曰, 解縛下之。罪人招辭見事變注書日記中  上曰, 李廷夏, 病若不重則上之。象漢曰, 以病勢之危重, 初不上闕矣。上曰, 介奉上之。上曰, 汝招所謂洪州林書房者, 常往來逆家, 而綢繆情節, 汝必詳知之矣。宋啓周·金世潤·高山柳哥, 此何如人耶? 介奉以爲, 洪州林書房者, 滄溪書院子孫, 而每每往來於矣上典家, 唱酬詩句, 時或同寢而宿, 情誼甚密, 宋啓周, 以弼夢之傔人, 謫去海南, 而時時往來於矣身上典家, 而其綢繆情節, 似未詳知矣。金世潤, 亦是謫去者, 而一者來見, 而因爲往來者也。高山柳哥, 卽矣身上典切親者, 而陰謀之知與不知, 矣身未能詳知之矣。上曰, 所謂洪州林書房云者上來, 則汝當面質否? 介奉以爲, 歲前歲後, 連爲來宿, 而風月酬唱矣。矣身當爲面質也。罪人招辭見事變注書日記中  上曰, 來後, 汝善爲面質, 可也。上曰, 林徵遠上之。上曰, 徵遠昨日之招極凶矣。尙魯曰, 是亦逆心也。上曰, 會津有所謂洪州林書房者耶? 徵遠以爲, 是乃會津林書房也。·兩生, 已爲脫出, 而不爲面質矣。上曰, 汝何知·之拿來而脫出乎? 徵遠以爲, 昨日光郁之幕, 有紅袍官員, 入去酬酢, 故知之矣。上曰, 必有中間漏通者矣。聞極駭然, 戊申庚戌年見之, 則罪人四五次前, 無徑斃之事而今番時熙之徑斃, 極爲殊常矣。仍命守幕都事鄭彦龜拿入。上曰, 雖是禁府坐起, 不當若是之無嚴, 而莫重親鞫, 何等嚴秘, 而罪人之幕, 外人相通, 至有酬酢云, 何人言之乎? 紅袍官員出入云, 汝若不從實直告, 則當鞫問矣。彦龜以爲, 守幕都事, 則本無往見罪人之幕中, 而救療官, 着紅袍, 往罪人幕門, 看審而察脈矣。上曰, 必是救療官矣。仍命救療官林世僑拿入。上曰, 汝爲藥契乎? 世僑以爲, 不爲藥契矣。上曰, 救療廳, 誰爲創設乎? 世僑以爲, 己未年間錦平尉提調時, 鄭行集爲久任, 而掌務官, 則亦是鄭哥, 而忘未記矣。上曰, 旣有典醫監, 則救療廳之創設, 作俑可駭矣。鄭行集, 先汰後拿, 救療廳破之。上曰, 汝雖不爲藥局, 相會於藥局之時, 則必有之矣。酬酢之際, 果言掛書之說否? 世僑以爲, 旣不爲藥局, 故無往來藥局之事, 豈有酬酢掛書事乎。上曰, 汝輩之藥局往來, 不是異事, 而終乃隱諱, 過甚矣。下義禁府, 拿來外番救療官拿入。決棍三度後, 林世僑拿來。上曰, 汝察脈罪人時, 入幕而察脈乎? 世僑以爲, 坐於幕外察脈矣。上曰, 汝必有藥局往來之事, 不必有意言之, 雖無心, 說及掛書事乎? 世僑以爲, 實無是事矣。上曰, 阿峴李哥兩班, 汝知之乎? 世僑以爲, 矣身不以醫官行世, 故不知矣。上曰, 外直羅將及守幕軍士, 各別嚴問, 可也。仍命承旨書之, 典醫監任官, 良才驛徒三年定配事。出榻敎 守幕都事, 入直都事, 竝拿處事。出榻敎 禁府都事拿處之代, 卽爲口傳差出事。出榻敎 善行所啓, 今聞罪人所招, 鞫廳消息, 罪人顯有得聞者, 鞫獄何等嚴秘, 而如是不密, 極爲駭然, 外直羅將, 旣有嚴問之敎, 而此處守幕都事, 本府入直都事, 不可不嚴處矣。上曰, 所達是矣。拿問處之, 可也。出擧條 尙魯所啓, 罪人之幕, 稠近相接, 至有言語相通之慮, 不飭之責, 在所難免, 判義禁洪象漢, 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林徵遠上之, 與林世僑面質。上曰, 汝何以知再昨日罪人放送之事乎? 刑推問之。徵遠以爲, 拿來後無消息, 故知以放送矣。罪人等招辭見事變注書日記中  上曰, 與其打汝, 不若打禽獸矣。仍命停刑下之, 命承旨書之。傳曰, 徵遠誣人綻露, 林世僑放送。傳曰, 曾已申飭矣。今聞敢設法典所無救療廳, 作爲審藥之窠云, 事之可駭, 莫此爲甚, 其時行首, 卽內醫鄭行集云, 先汰後拿, 罷其廳名。上曰, 鞫體本嚴重, 同副承旨閔百昌, 非該房而有出位之奏, 從重推考。出擧條  上曰, 李齊春·介奉, 上之面質。面質後。上曰, 齊春刑推。上曰, 汝常時與相好, 謀議之事直招也。旣汝之師, 而且以夏徵之厚待, 人皆慕仰輻輳, 則汝着笠往見後, 更不見之言, 豈非詐耶。齊春以爲, 逆濟州出陸時, 居接於下人林處三家, 通奸處三之妻, 故矣身果爲辱說矣。以此之故, 尹志深惡矣身, 豈與相通綢繆乎。但聞常懷怨國之心, 每以爲何以則雪恥, 而何時放還云云矣。其陰凶之狀, 孝植必知之矣。刑問十七度後下之。善行曰, 所謂洪州林哥者, 不可不拿來 嚴問矣。上曰, 是矣。卽爲發捕, 可也。尙魯曰, 罪人之藥, 是導滯湯耶? 象漢曰, 前則導滯湯, 而今則淸心丸矣。上曰, 依舊例, 用導滯湯, 可也。上曰, 金浚上之, 依前問目加刑也。上曰, 汝之兄弟, 爛熳同參, 明白無疑, 無隱直招也。以爲, 果無此事, 更何直招。上曰, 刑推問之。象漢曰, 救療官云, 此罪人不通食飮, 病且甚重云矣。上曰, 然則下府, 羅卒退之。尙魯進伏曰, 臣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矣。一鏡·師尙·就商, 眞所謂一而二, 二而一者也。此不可不亟施逆律者, 而天網恢恢, 王章不用, 至於賊, 亦不用極律, 及至戊申後, 始用逆律, 師尙·就商賊疏下諸賊, 皆不能施以逆律, 故凶逆之徒, 以爲藉口, 實無安反側之望, 以逆事見之, 可驗矣。疏諸賊, 惟弼夢, 伏法於戊申, 而如明誼者, 亦不能論以極律, 宗廈··聖時諸賊, 晏然死於牖下, 國有三尺, 豈有如此之事乎? 夏徵之所謂有臣節者, 亦由於此矣。堤防不嚴, 亂賊不懲, 豈不大可畏哉。逆順之辨嚴, 然後三尺不撓, 可以懲畏矣。臣雖無狀, 何敢以乖激之事, 導殿下耶。臣謂下詢在庭諸臣, 師尙·就商賊疏下諸賊, 竝用大逆律宜矣。上曰, 然矣。就商推案入之。尙魯曰, 只當亟擧王章而已。其推案, 不暇論矣。又有二賊可用極律者矣。上曰, 誰也? 尙魯曰, 泰耉·鳳輝也。其犯分之罪, 不可不施以大逆律矣。臣曾在玉堂時, 以此仰達, 而上意亦以爲然, 及時嚴處分, 然後國家不亡, 逆萌可折矣。上曰, 然矣。後日殿座時, 當下詢而處之矣。傳曰, 頃者三次下敎皆一中官, 飭已行, 開坐無期, 尹殷輔, 分揀放送, 田成大, 直施不應爲私律放送, 當該挾侍中官不謹, 從重推考事。出榻敎  傳曰, 親鞫姑罷, 待諸罪人拿來後, 時刻隨時擧行。傳曰, 摠戎使洪鳳漢·金致仁·李成中, 入侍於便殿。上還御大內, 諸臣遂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