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外儒生進士張震煜, 生員沈赫·李挺沂·洪昪, 進士安櫟·徐有綱, 生員洪純輔, 進士安世光·沈翼雲, 生員洪成漢, 進士黃采·尹渭, 生員李之晦, 進士徐有慶·申尙權·洪處輔, 生員李淞·朴相老, 進士姜必敎·趙鼎鎭·洪·閔瑜, 生員李齊儼, 進士金鳴耉·洪秀輔·權敬應·姜世東·崔仁祐·沈匡之·許佖, 生員金養直·趙克明, 進士愼處權·李好讓·權以綱·吳聖植, 生員趙克普·李國祥, 進士姜弼言·權, 生員韓宗垕, 進士李台秉, 生員南象一, 進士朴漢斗, 生員朴祉徽, 進士吳彦相·沈禹錫·李東顯, 生員元啓夏·宋垕傳·趙鎭權·朴道顯·李漢濯·崔致殷, 進士李東泰·李德龜, 生員朴東翰, 進士黃宗烈, 生員李弼相, 進士安衡, 生員權采衡, 進士李碩臨, 生員全必錡·劉興震·黃處亨, 進士閔膺世, 生員李光濂·安始禧, 進士朴柱天, 生員金聖佐, 進士曹挺龍·李彦燁, 生員南峻衡, 進士申一權·申光岳, 生員金器良·金光遇, 進士李民秀·任泰中·南奎彦, 生員李錫祜, 進士李憲國, 生員李德履, 進士李鎭漢·梁宗大·徐就修·吳道樞·李麟慶, 生員崔翼運, 進士金俰, 生員成惠寅·朴良翰, 進士黃履大·朴弼時·李泰萬·鄭粹德·鄭泰運, 生員李章贒, 進士安克順·李壽仁·李榮鳳·奉光廈, 生員朴弼淳·尹起莘, 進士李國觀·柳相五·姜昌說, 生員南景復·尹翰東·李祺延·金鎭恒·禹禎圭·朴台㸉·洪善養, 進士鄭弘淵, 生員李若采·金希孟·申憘·韓宗瓚, 進士朴行淳, 生員李心休, 進士金煊·宋橃·安錫胤·白師周, 生員柳成模, 進士李壽咸, 生員李鳳禎·安㒆·元啓華, 進士李廉, 生員閔洙集, 幼學金躍河·李挺漢·趙夢麟·鄭必忠·金重玉·白仁煥·楊宅裕·金命岳·安命宅·任光濟·金廷虎·姜德恒·李澤·李奎德·方漢采·朴鎭璧·金尙來·裵聖兪·張國翰·李挺羽·劉福基·郭鎭純·李馨德·鄭濰·宋龍億·朴尙忠·申光兌·金達俊·李德培·洪海雄·柳鳳林·李匡夏·鄭觀徵·權以中·宋命傳·朴東益·洪文瑞·李大茂·鄭元益·李夢參·朴增淳·李成性·朴致淳·李宗茂·沈洽·洪啓文·李應慶·趙希彭·安宇暢·洪啓德·趙相普·安師德·魚史吉·張志道·李尙靖·李培·尹敬義·李命大·徐宗一·文德龍·徐宗紀·鄭道悅·李道大·徐宗益·李挺大·趙元萬·朴斗章·宋心基·尹勉元·安道昌·李允復·吳德一·李基華·韓景休·金孝一·李東喬·李玧·曹涵·金汝郁·李錫元·梁廷彦·李漢儒·禹鼎九·辛景馥·安世球·李馨國·郭景績·李聖復·禹師欽·申鎭魯·李景龍·宋禧徵·鄭垍·曹根·李星胤·姜姬一·崔大宇·白師道·柳宗權·朴慶胤·李萬龜·成碩昌·李希參·朴胤昌·李宜中·金輝運·鄭來復·鄭瑞龜·文之欽·柳文升·尹莘來·趙櫄·周道復·趙儒珍·尹心翼·李秀普·朴東柱·黃演·金華世·李如璧·金聲始·朴東栻·李箕標·李德彩·申鎭寬·金信漢·李可學·韓命三·申·柳應明·李復徽·李重采·元述曾·元文翼·尹昌瑞·任光國·柳世亨·徐宗復·魚漢佐·趙學聖·李商羽·洪聖漢·朴弼近·申光俊·兪漢益·張至永·尹采東·安㮨·趙鍰·元重翼·安㮋·卞世範·尹昌益·洪錀·李宜耉·李普溫·李延儒·崔粹良·安鼎裕·朴齊尙·洪鼎萬·柳昌運·朴漢天·柳誼·朴載和·李晩保·徐拓修·李堯億·柳偉·李溎·李宗學·李儒成·申致權·柳元福·李延伋·朴齊望·魚漢佑·李堯命·金天與·李來羽·李蓍賢·桂德新·鄭鎭華·元道漸·尹載命·徐有元·柳元明·安鼎玉·李有實·金鳳適·沈壜·洪樂新·洪樂韻·洪鳳周·車鳳轅·張志和等, 書曰, 伏以, 亂賊之魁, 猶未盡殲, 義理之本, 亦未快正, 邦家之失刑大矣, 神人之齊憤 切矣。臣等均是王民, 忝居賢關, 粗讀聖賢之書, 亦知春秋之義, 則其於沐浴之請, 豈敢少緩, 而秪緣本館齋任之未備, 尙今泯默, 居常愧恧。迺者, 不勝忠憤, 倡率京外多士, 瀝血齊籲於九閽之下。伏願离明, 試垂察焉。惟我大朝, 屢朔帳殿, 日夜勞悴, 靜攝之中, 不瑕有損, 區區下懷, 不任焦慮之至。仍伏念亂臣賊子, 何代無之? 而其源深而流長, 本大而支繁者, 未有如今日之凶逆。何幸仁天眷佑, 邦運亨嘉, 前後梟獍, 莫逃於天綱[網], 新舊妖孽, 咸伏於王章, 我國家靈長之會, 可謂自今日始矣。然而元惡魁凶, 獨逭常典, 醜徒逆孽, 尙有假息。此雖出於虞·舜好生之德, 而反乖於盤庚易種之戒, 則爲今日臣子者, 孰不欲同聲共討, 快復君父之讐, 永絶邦國之憂哉? 嗚呼, 今日逆亂, 𨓏牒所無, 而究厥根株, 則不過曰泰耉·鳳輝·光佐·泰億·錫恒, 五箇賊而已。一轉而爲麟·亮之亂, 再轉而爲嵇·䌖之書, 以至於徵·志·雲·䥃而極矣。惟其種下生種, 枝上生枝, 綿綿不絶, 寔繁其徒, 上下三十年之間, 凶逆屢起, 變怪層出, 廈氈之上, 憂虞靡弭。玆豈非曾傳所謂其本亂而末治者否乎? 蓋其亂逆之本, 惟在於五賊, 而五賊之罪, 可勝誅哉? 三司之合辭爭執者此也。多士之連章請討者此也。其凶圖逆節, 聖上亦已洞燭, 則臣等不必架疊以陳, 而欲書其罪, 眞所謂罄竹難盡者也。夫先後凶賊, 無將不道之說, 孰非一串於鏡賊之敎文, 而頃者聖敎中有曰, 非光佐, 則鏡·夢輩, 其何放恣? 徵·志, 豈若是跳踉? 然則彼光佐者, 豈非鏡·夢之本, 而又豈非徵·志之源乎? 甲辰大漸時, 光佐, 身居藥院, 不設議藥廳, 不行夕問安, 使之疑亂群聽, 眩惑衆心。其爲罪惡, 貫盈天地, 而辛丑代理之日, 咆哮朝堂, 丁未再入之後, 悉復誣獄, 策虎龍於元勳, 超一鏡於崇秩。且其汲引者, 泰徵·思晟·益寬·有翼之徒, 皆是戊申稱兵之賊, 則其主張陰圖, 醞釀禍亂之本, 豈不在於光佐乎? 彼泰億·錫恒, 與光佐同一種子, 同一心腸, 凶謀互倡, 惡逆相濟。泰億敎文中, 半夜憑几之語, 指意陰慘, 與鏡賊之言, 相爲表裏。而至於定策國老, 門生天子等說, 肆然比擬, 無少顧忌, 則此固爲泰億之逆案。而鏡賊製敎時, 泰億職在文衡, 所引凶言, 相與拈撰, 任其播告於中外, 則泰億與鏡賊, 眞可謂一而二, 二而一者也。辛丑誣獄, 終始鍛鍊者, 錫恒也。其排布設施, 專在於謀危我聖躬之計, 而逆虎變書, 果上於封典先來之時, 則粧出之跡, 十手難掩。乃敢以語犯東宮, 勿書爲請, 必欲置 之於暗昧難明之地。此與逆耉, 不問梁獄之言, 固無異同, 而以至請錄逆虎, 緩治妖儉, 用意叵測, 設計陰密。雖以三司合啓中辭意觀之, 錫恒以代理, 比之傳禪者, 實啓世良輩, 陰移天位之凶疏也。嗚呼, 諸賊罪惡, 如彼昭著, 而若論其本, 則光佐爲巨魁, 億·恒爲窩主, 彼耉·輝, 猶是其枝葉耳。然而朝家懲討之章, 獨施於二箇枝葉, 而三凶大逆, 猶在薄勘, 則烏在其治本之義哉? 況今纂修之廳新設, 義理之本丕闡, 凶窩逆窟, 打破根柢, 昭揭冊子, 垂示來世, 則光·億·恒逆節, 尤宜表而特書於篇首, 與鏡·虎·耉·輝, 竝示嚴誅, 而戮屍之章莫施, 破澤之典尙稽, 則是亂逆尙有其本, 而法不得爲法矣。義理亦未快正, 而書不得爲書矣。撰輯諸臣, 亦何能盡其懲討之責, 明其順逆之分, 使春秋大義, 昭晣於百世, 而爲懼於亂賊哉? 然則三凶之竝施逆律, 斷不可已也。夫以我大朝惟恤之仁, 雖欲寬假涵容, 使反側自安, 而惟彼徵·志·雲·䥃輩, 祖述三凶, 旣除復起, 則惜一人而刑十人, 實如聖上之下敎矣。何憚於三凶, 而不治其本, 以貽國家無窮之憂哉? 嗚呼, 懲討不嚴而王章乖矣。堤防不峻而凶孽肆矣。前日之脅從, 率以爲今日之亂本, 則卽目之餘凶, 安知非前頭之禍根乎? 試以李宗城·朴文秀事言之, 誠不無將然之慮矣。以光佐稱師表, 而肆然說去於章奏, 則奚異於夏徵, 指逆鏡有臣節者乎? 以逆爲忠, 自是一種傳襲之意, 而存中發外, 昭不可掩。彼亦自伏於護逆之辜, 則置之上刑, 夫誰曰不可, 而獨緣仁覆之德, 只施削黜, 旋又赦宥, 樞銜自如。文秀之丙寅一疏, 極其凶慘, 而頃日頒敎, 凡爲臣子者, 孰敢不參? 獨文秀偃臥不動, 殆若化外者然, 其心所在, 路人亦知, 苟有一分人臣之義, 則焉敢乃爾? 臺臣遠竄之請, 亦是末勘, 而未蒙允兪, 且其奏對謬戾, 至發於臺章, 屢出逆招, 被拿於訊庭。亦賴竝生之仁, 獲保首領, 宛居崇班, 則懲討其可謂嚴乎? 堤防其可謂峻乎? 此專由於三凶之未正國法, 而凶徒職此而滋蔓矣, 義理由是而晦塞矣。豈不大可懼哉? 伏乞貳極睿慈, 亟稟大朝, 快擧王章, 三凶巨慝, 竝施極律, 永絶亂逆之本, 昭揭義理之源。彼宗城·文秀, 黨逆之罪, 亦施邦憲, 使其內懷不軌之徒, 毋至縱恣, 則邦國幸甚, 臣民幸甚。答曰, 覽書具悉, 所陳之事, 出於請討, 意雖美矣。然已答於嶺儒之批, 而至於末端兩人事, 當初處分下敎, 聖意存焉。又旣已白放, 則今不更議, 爾等退修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