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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24책 (탈초본 62책) 영조 31년 10월 16일 병진 29/29 기사 1755년  乾隆(淸/高宗) 20년

○ 今十月十六日戌時, 上御舊弘文館, 有承旨入侍之命。左副承旨兪彦民, 注書李性遂, 記事官李泰齡·李景行進伏則上卽命注書曰, 汝出去傳敎於六玉曰, 君父尙不進夕水剌, 侵夜坐於寒殿, 以待入來而終不入來, 汝輩知有君父則何敢如此耶? 闕門尙未下鑰, 闕門之重, 亦能知之乎, 以此卽爲分付焉。臣性遂出去閤門外, 以傳敎卽爲分付, 卽還入侍則上又命曰, 汝又出去, 探奏其所報也。性遂出探入奏曰, 鄭尙淳·李錫祥則聞此傳敎, 果爲入來云矣。上又命曰, 汝更爲出去傳敎曰, 李錫祥·鄭尙淳則果今日臣子, 而其餘非臣子耶? 汝等任自爲之之意, 更卽, 分付也。性遂又爲奉命出傳, 還又入侍則上又命曰, 汝又出去, 招致兵曹書吏, 邊將窠闕, 卽爲修納。性遂出來持闕記, 又以兵曹言奏曰, 此皆當出之窠, 而卽今見窠則姑無之爲啓矣。上曰, 想必作窠於今番都政時矣, 注書汝又出去, 玉堂所答, 更爲探奏也。性遂更爲探奏曰, 南泰著聞傳敎, 又爲入來, 而李最中·趙曮·洪準海則以死待命之意, 進伏於金虎門外云矣。上曰, 李最中·趙曮, 洪準海等, 焉敢若此乎? 渠輩旣曰, 更不爲偏論, 而又有如此柶隻之分, 焉敢若此乎? 仍命注書出往藝文館, 趙曮·李最中聯名上疏, 卽爲搜出持來也。臣性遂出去, 搜抱疏草, 卽又還入侍則上曰, 疏本在於何處耶? 性遂曰, 在於政院矣。上曰, 旣有藏置于藝文館史櫃之命, 而尙此置諸政院, 亦可怪也。上曰, 承旨出去, 坐於閤門外, 申飭其入來也。承史卽爲退出矣, 未幾, 又有入侍之命, 承史又爲進伏, 則上曰, 老論則必如此乎? 最中, 於明中誰也? 彦民曰, 其弟也。上曰, 然則故相臣之孫乎? 彦民曰, 然矣。上曰, 洪準海似當甚惡之, 以其父祖言之, 則最中, 尤極切痛, 予旣示以弦韋之法, 又插入南泰著者, 欲其平均之意, 今者李錫祥·鄭尙淳·南泰著, 皆已入來, 最中·準海等, 若分柶隻, 渠輩焉敢如此乎? 上曰, 注書出探其入來消息也。性遂出探還奏曰, 三臣亦聞下敎, 今方入來云矣。上曰, 咫尺殿坐之地, 玉堂焉敢若是前導哉? 注書, 以兵曹堂郞當禁推之意, 分付焉。上仍命彦民書下傳敎曰, 眞殿口奏之後, 于今殿座處, 亦眞殿門外, 則嚴飭之下, 其所膺牌, 猶有舊習, 此非徒只知榮順, 不知其君, 亦不知乃祖乃父者也。其中趙曮·李最中, 尤爲無據, 洪準海, 猶守舊習, 不思陳章自訟, 眼前只有榮順, 而敢欲崖異乎? 噫, 蒼蒼昭昭, 最中·準海, 焉敢若此乎? 另加嚴飭。上曰, 注書出去, 以李最中·趙曮更爲省記事, 分付, 肅拜單子, 亦爲申飭焉。上曰, 此必李最中·洪準海之事也。不然則趙曮事太固執, 渠輩以爲南泰著之事, 何可從之? 趙曮之固執, 必也可欽云矣, 極爲非哉, 玉堂上下番, 極爲苟艱矣, 今雖得六人, 使其君父, 若是困惱, 雖得之, 還爲不貴也。仍傳曰, 噫。雖於敵以下, 其不食言, 況所告者何等莫重, 而渠亦聯名於自訟陳章, 則焉敢若分柶隻違命乎? 此非徒欺其君, 卽欺蒼蒼也。噫。予雖白首暮年, 神氣俱衰, 豈忍見欺於此輩, 豈忍留其名於章中, 欺我後孫乎? 其章中三人之名, 墨抹以下。噫。此亦末減, 使中外, 曉然知其黽勉叅疏錄, 章墨不乾而放恣尋黨之狀。噫。三人旣謝命, 此正逐事勿說, 而此等處, 若不嚴示不爲見欺之慮, 一隅海東, 其曰有君乎? 大小群工, 咸須知悉, 勿復放恣焉。上又命承旨書下傳敎曰, 趙曮·李最中, 以入直更爲省記捧入, 今朔內勿爲他省記捧入, 雖請由之章勿捧, 而若徑出, 勿捧循例禁推徽旨, 直捧大靜縣定配徽旨。上曰, 違牌翰林竝敍用, 口傳付職, 仍卽牌招察任。上曰, 李最中等上疏, 已有藏置史櫃之命而尙不擧, 當該堂上, 從重推考, 斯速作櫃, 諸疏竝爲藏置之意, 卽爲分付。承史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