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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41책 (탈초본 63책) 영조 33년 2월 5일 정묘 20/20 기사 1757년  乾隆(淸/高宗) 22년

○ 丁丑二月初五日午時, 上御養心閤。左右相·惠堂入侍時, 左議政金尙魯, 右議政申晩, 惠堂KC02539·閔百祥, 右副承旨金孝大, 假注書朴師海, 記事官李鎭恒·李東泰以次進伏訖。金尙魯曰, 聖候若何? 上曰, 一樣矣。申晩曰, 寢膳之節, 何如? 上曰, 眠食平常矣。曰, 茶飮進御乎? 上曰, 飮之矣。曰, 丸劑已始進御乎? 上曰, 方欲進御矣。尙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差勝矣。尙魯曰, 王世子氣候, 何如? 上曰, 益勝矣。上曰, 湖南狀聞, 卿等見之乎? 尙魯·曰, 臣等俄於閤外, 只見結辭矣。上曰, 無狀矣。尙魯曰, 人心之狡惡至此, 誠切痛矣。曰, 此則別件事, 而人心誠狡惡矣。閔百祥曰, 少有私嫌, 輒稱懲賊之黨云, 此誠痛弊矣。上曰, 先來狀啓金義澤結辭, 承旨讀之。上曰, 密書使之持入。金孝大曰, 臣袖來矣。上曰, 開見。上曰, 承旨書之。今覽朔南道臣狀聞, 金義澤事, 初已知其謊誕, 而此等之輩, 不可一刻食息於覆載之間, 勿拘日次, 逐日嚴刑, 期於誣人承款事, 分付。出傳敎  上追後狀啓金天成結辭, 承旨讀之。上曰, 李瑴·兪鴻觀, 何許人也? 尙魯曰, 鴻觀卽文官也。與徵賊相親之說傳播, 似是此人矣。上曰, 戶判知之耶? 百祥曰, 天成則悖惡罔測之人矣。上曰, 書之。今覽湖南道臣狀聞, 近者人心, 其雖罔測, 豈有若金天成者乎? 此等之時, 不可尋常處之, 令道臣張威儀, 以誣人律正法, 嚴懲他人。李瑴·兪鴻觀, 以本鄕之人, 逆爲牧時, 其所相親, 不是異事, 旣無同參謀逆之節, 則不可以物故, 爲限刑推。而供辭俱不白直, 其在嚴隄防之道, 不可循例酌處。濟州牧島配金呈端·金天必·金尙悌·金必重·金必鴻·金必定·金昌鉉等, 卽爲放送事, 分付。出傳敎  上曰, 今値齋日, 不欲爲如此處分, 而此亦爲宗社除惡之意也, 故爲之矣。上曰, 湖南伯, 爲人甚堅忍矣。四字凶言, 不爲連書, 字字各書, 於此可見其人矣。尙魯曰, 其人誠愼密矣。孝大曰, 密書何以爲之乎? 上曰, 燒火於政院, 可也。湖南人心之如此, 全由於賊徵輩釀成之致也。上曰, 今則天字不尊乎? 尙魯曰, 曾以不尊之意下敎, 故不尊之矣。上曰, 若尊之, 如此罪人名天字, 亦將尊之可乎? 尙魯曰, 然矣。上曰, 頃日罪人, 謂儒鄕云者, 何也? 百祥曰, 儒, 儒林, 鄕, 鄕族也。尙魯曰, 安東則眞外妻三黨, 無一低處, 然後始入鄕案矣。上曰, 安東風俗, 至今沓沓乎? 曰, 安東風俗, 謂之沓沓矣。上曰, 然故戊申安東不應矣。孝大曰, 傳敎中末世二字, 改以此等之世, 似好矣。上曰, 改之, 可也。然豈非末世乎? 尙魯曰, 不欲書末世字者, 承旨有意見矣。上曰, 申旼之旼字, 予則以旻字知之矣。是旼字耶? 尙魯曰, 旻字也。上曰, 趙領敦寧曰, 䥃, 非䥃也。卽核也。今核, 拔矣云, 蓋深知之言也。上曰, 須入官案最好, 沈瑴誰也? 孝大曰, 似是沈樘之子孫矣。上曰, 直言之, 沈檀亦見塞矣。當其在銓時, 無雜才所爲之事矣。尙魯曰, 沈檀爲判金吾時, 緣坐島配之人, 送於善地, 眞儒非獄官, 而欲送於瘴海必死之地, 堅執不聽矣。上曰, 眞儒單補金東弼矣。金光震之處義是矣。上曰, 王孫敎傅相見禮, 在明日, 將納名王孫, 將錫名則元孫之名, 當先定矣。字用何邊爲好耶? 上曰, 注書出去, 字彙持入。臣師海趨出, 字彙持入。上曰, 仙源畫像, 使其子孫持入事, 注書出傳, 臣師海出傳還入。上曰, 三韻聲彙, 注書持入, 臣師海持入。又命臣師海, 持入康熙字典。又命持入李彝章所持來冊置簿。又命出往政院, 取璿源譜略列聖御諱只字邊謄來。又命出傳春坊上下番入侍事, 又命出傳漢城府郞廳入侍事。弼善李基敬, 說書徐有良, 漢城參軍邊栒進伏。上曰, 元孫王孫所定名, 書給春坊官員, 使之求對, 告于東宮, 可也。李基敬·徐有良, 聽傳敎退出。金履健持仙源畫像進來。上命臣師海, 康熙字典持出後, 命履健, 立展畫像。上曰, 目以上有似人, 卿等知之乎? 未及仰對。上曰, 似故李奉朝賀矣。命承旨, 讀其所題文訖, 命捲之。孝大曰, 小臣爲外裔, 請捲之。上可之。曰, 臣之曾祖母, 亦金尙容外孫也。上曰, 然乎? 致祭爲之乎? 履健曰, 神主在洪州, 上來京第後, 當爲之矣。上曰, 在誰家乎? 履健曰, 在金時喆家矣。上曰, 何故也? 履健曰, 以最長房故往在, 而祧遷不遠矣。上曰, 幾祧而不祧, 其亦異事, 汝家則淸風溪乎? 履健曰, 六世居此矣。上命履健, 持畫像退出。上曰, 儒臣持政訓入侍事出傳, 臣師海出傳偕入, 修撰金華鎭, 持政訓進伏。上曰, 讀之。華鎭讀至, 上曰, 止之。明日更爲持入, 可也。華鎭曰, 修撰鄭在謙, 連爲撕捱不入來, 頃日有特敎, 而又上書矣。上曰, 承旨書之。修撰鄭存謙, 特敎之下, 今聞日事違牌, 此何分義, 此何事體, 若此不已, 人君其將不飭臣乎?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從重推考, 牌招察任。出傳敎  上曰, 明日敎傅相見禮, 何時爲之乎? 孝大曰, 時刻姑未知之矣。上曰, 當有肄習, 午末爲之好矣。上命書傳敎曰, 臣僚賜對, 何等體重。昔則寂然無聲, 近者百隷解弛, 搗砧之聲, 咫尺乃聞,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專由於不能申飭之致, 當該中官, 令該府從重勘處。上曰, 頃日使儒臣讀常訓, 而不知己作, 精神如此, 而勸爲國事, 豈不難哉? 扶持而行則必勝矣。予不忍爲矣。予每覺慈聖月異而歲不同。諸臣之視予, 亦安知不如此也? 自己則不知矣。尙魯曰, 聖上連有勞動之時, 豈不以靜攝仰勉? 而終不如爲之之爲好矣。曰, 臣等每以爲國事之意, 仰達者, 只緣聖上精力之猶可爲耳。上曰, 兪最基雖善步, 而亦甚老矣。金始煐齒落而不衰矣。尙魯曰, 權爀病愈, 而猶不衰矣。上曰, 豈不老乎? 曰, 病則已愈, 而爲完人矣? 尙魯曰, 病愈矣。出外猶可惜矣。上曰, 老矣, 似難爲矣。上曰, 昨見徐命彬, 誠殘忍矣。曰, 前日則少出矣。近來必陪從, 凡公會, 無不入來云矣。尙魯曰, 安得不然乎? 上曰, 兪判府事家所在南漢日記, 注書持入, 臣師海持入。上披覽曰, 斥和人儘難矣。而崔鳴吉亦難矣。尙魯曰, 然矣。曰, 金尙憲賓廳, 見講和書, 裂而擲之。崔鳴吉笑而拾之曰, 大監之議, 固當有之, 小生之議, 亦不可無云矣。上曰, 三學士子孫, 宜有憤痛之心矣。孝大曰, 延陽於城上擊胡之鐵鞭, 歸於外孫, 而在臣家矣。上命注書持入。臣師海謂承旨曰, 此非史官持來之物矣。孝大曰, 上敎, 非注書自持來之謂也。第使持入闕內後, 自有內入之道矣。臣師海出傳, 使之內入。上曰, 過期未婚者, 以幾年爲限耶? 百祥曰, 男則以三十歲, 女則以二十五歲爲限矣。尙魯曰, 男則以三十歲爲限固好, 而女則二十五歲之限太遠, 限以二十三歲, 似好矣。上曰, 然矣。男則三十歲, 女則二十三歲爲限, 可也。上曰, 過期未婚者, 所給幾何耶? 百祥曰, 米一石錢三兩給之矣。曰, 自賑廳上下後, 其成婚與否, 使當部詳査, 卽報于賑廳, 俾無虛實相蒙之弊,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竝出擧條 KC02539曰, 臣纔行禁軍賞試射矣。西北別付料, 例爲一體試射, 仍自本曹施賞, 而中間有沒技上言加資之命, 則其後筵臣陳達以爲, 上言直赴加資之類, 極爲猥越, 竝請勿施, 而自上有西北別付料加資上言之類, 不可防塞之敎矣。自此以後, 別付料輩, 仍有希望之意, 此係倖門, 事甚猥雜, 而前日下敎如此, 不可不一番稟定, 故敢達。上曰, 旣開之事也。其時果有下敎, 今亦許施, 可也。KC02539曰, 然則以單子擧行乎? 上曰, 依例擧行, 可也。KC02539曰, 今後則賞試射草記中, 亦當竝擧別付料, 然後試賞單子, 可以擧行矣。上曰, 依爲之。又曰, 頃日臨門時, 宮房及成均館外上價, 劃給傳敎, 當下戶曹, 而及見擧條, 則下於賑廳矣。自前如此等事, 戶曹上下, 今亦以戶曹聽傳敎,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尙魯曰, 重臣所奏得體矣。上曰, 依爲之。又曰, 臣待罪西關時, 以淸北都試請賞, 有所狀聞矣。此雖循例狀聞, 循例回啓之事, 而臣之狀啓。臣又回啓, 事涉不便, 取考本曹謄錄, 則亦有次官擧行之例, 今亦令次官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竝出擧條 尙魯曰, 鍾城犯越罪人査事了當, 御史狀本, 纔已啓下矣。取考謄錄, 則或有待其回咨, 如使我國議處, 則直以奏文, 付送使行之例, 或有不待回咨, 以査招撰出別咨, 入送齎咨官之例, 今番則何以爲之乎? 上曰, 卽爲咨文宜矣。尙魯曰, 然則使提學撰出咨文, 而罪人趙白永·韓成昌·金奉伊·金奉德·韓成民·姜匪巖等六人, 則各以其承款招辭抄書, 韓京必則以因白永等援引, 追後拿獲, 一體嚴覈取服, 措辭添入。仍請依律勘斷, 而當該監·兵使及地方官, 亦待勘處之意, 作爲結語, 至於韓商麟·李貴三等二人, 以犯越情節, 反復嚴覈, 則日子差後, 果無同情行凶之事, 故依辛酉例, 竝卽勘處之意。亦令附及於咨文末端, 而待咨文啓下, 別定齎咨官, 卽爲入送爲宜。以此分付槐院及譯院。韓商麟·李貴三, 則依辛酉例, 竝減死島配, 當該監司徐志修, 兵使KC02562, 亦竝罷職。地方官鍾城前府使鄭基安, 旣以白永等犯越事, 方在充軍中, 更無可論, 置之。貴三統首黃春奉, 令本道考律勘罪,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曰, 纔見灣尹狀本則以爲, 玉江鎭界, 有犯越一淸人, 故依前例, 馳通入送於鳳城云, 旣曰有例, 則雖與創行有異, 而犯越重事也。邊臣之不稟朝廷, 直爲入送, 終涉不審, 義州府尹李吉輔, 從重推考, 所謂前例, 未知創在何年。而其爲謬例則明矣。此後如有淸人犯越, 則卽爲狀聞, 以竢朝廷處分事, 定式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曰, 前司諫李燮元, 以丁巳重試壯元, 其後再經重試, 而官職尙不離堂下, 事未前有, 沈滯可知, 如命特爲加資則似好, 故敢達。上曰, 依爲之。竝出擧條 孝大曰, 上年秋間, 外方疑獄抄啓事, 有特敎矣。全羅監司狀啓, 平安監司狀啓, 已經睿覽, 咸鏡監司狀啓, 姑未入啓, 而旣有後日承旨持奏之敎, 該房之從容入侍未易, 尙今留置矣。第念此等疑獄, 宜加審愼, 臣意則此狀啓, 竝爲啓下該曹, 使之就議大臣, 爛漫消詳, 以竢登對稟處, 何如? 上曰, 所達誠好, 依爲之。又曰, 全羅監司狀啓, 罪人名字中, 瑞字誤書以端字者, 三處, 莫重奏御文書, 有此不審之失, 全羅監司李昌壽, 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竝出擧條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