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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47책 (탈초본 64책) 영조 33년 8월 10일 기사 13/15 기사 1757년  乾隆(淸/高宗) 22년

○丁丑八月初十日辰時。王世子坐德成閤。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 左議政金尙魯, 行司直金聖應, 御營大將洪鳳漢, 兵曹判書鄭翬良, 戶曹判書李宗白, 知敦寧李益輔, 修撰洪良漢, 同副承旨鄭純儉, 假注書邊得讓, 事變〈假〉注書金載祿, 記事官李亨逵, 記注官朴必珍, 以次進伏訖。尙魯曰, 近日久未診候矣。睿候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腹部作痛之氣, 日間若何? 令曰, 大勢少差矣。尙魯曰, 頃者行祭之日, 板位升降時, 以足部浮高之證, 步履甚難爲敎矣, 近則有差減之勢耶?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左足部耶? 令曰, 右足部矣。尙魯曰, 寢睡水剌之節, 若何? 令曰, 以腹部之氣, 不進矣。尙魯曰, 下腹上亘之氣, 比前一樣耶? 令曰, 頃日入診, 亦諭之矣, 腹部上亘之氣時或發作, 少無差減矣。尙魯曰, 藥飮連爲進御乎? 令曰, 進御矣。尙魯曰, 益加保護之方, 速臻差復之境, 伏望矣。令曰, 依爲之。尙魯曰, 大朝聖候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嬪宮氣體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王孫, 連當暑濕, 氣候若何? 別無大段證候耶?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臣於卒哭後, 伏見春坊下令, 則有證候差減後當下令之敎, 而其後次對, 亦以證候不爲之矣。頃日大朝入侍, 下問以東宮書筵始作與否, 而臣以近有證候, 姑未爲之仰答矣。書筵, 則雖有證候, 若可强忍, 則時時爲之, 頻接講官, 伏望矣。令曰, 依爲之。尙魯曰, 此濟州牧使李潤成狀達也。以爲三邑公料應下, 專以軍資常平穀, 推移用下, 而卽今留庫, 菫[僅]支一年, 今春移轉中麰租折米二千三百六十八石, 依上年例, 會錄於三邑軍資倉, 待秋折米捧上, 補用公料, 今春移轉及上年退捧通計, 則爲六千一百餘石。而卽今藿產絶貴, 麥凶孔慘, 新舊米價, 一時督捧, 有非軫恤之道, 四千六百十八石價, 依例以涼臺魚藿先捧, 趁秋輸送羅里鋪, 其餘米一千五百石價, 亦依上年例, 待明春退捧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 觀此狀辭, 事勢誠然, 竝令依此施行,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此江原前監司李裕身狀達也。枚擧祥雲·平陵兩驛察訪報牒, 以爲一自奴婢減貢後, 所捧大縮, 各樣公用, 幾半不足, 將至絶站之境, 銀溪入居布代錢七百八十四兩。若依前責徵, 則萬無擔當之勢, 依畿驛例, 三分一給代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畿驛則疲殘不支堪, 故雖有給代之規, 至於本道之驛, 奴婢減貢, 非自今年始, 而元無給代之事, 則無前之例, 有不可輕議創啓, 以貽後弊, 此狀請置之,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此江原監司李裕身狀達也, 枚擧橫城縣監報牒, 以爲本縣還穀空殼, 因安集使關簸揚分給, 而其時見縮空殼租四百九十三石, 至今留置庫中, 實有來頭生奸之慮, 依昨年淮陽·金城例, 蕩滌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還穀之蕩滌, 出於一時特敎, 此則非可援例狀請之事。況還穀之不善捧, 罪在於守令監色, 則爲道臣者, 不思徵捧之道, 反請蕩減者, 誠甚未妥。若開空殼蕩減之路, 則各道各邑捧糴之時, 不善檢飭, 多捧空殼, 糶分之時, 諉以空殼欠縮, 輒請蕩減, 八路還穀幾何, 而不耗盡乎? 後弊所關, 決不可許施。當該道臣, 從重推考, 狀辭勿施, 其欠縮之數, 刻期準捧於監色後狀聞之意, 嚴飭分付,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向來前持平鄭運維上書中, 以逆家京奴婢之作弊輦下, 至請分送各道, 下答有依施之令矣。逆家奴婢果有肆行作弊之事, 則法司在焉, 自當隨其現發, 以其罪之而已, 豈可因此而分送外方, 如緣坐流配之爲乎? 若以作弊, 驅逐外方, 則都民之所不可堪者, 外方之民, 獨可堪乎? 如許無前之法, 不必創行, 當初下令, 還寢恐宜, 故敢達。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卽今東銓參議趙明鼎, 見方行公, 而參判南泰齊連爲呈告引入云。似出於不欲久處銓地之意, 而其所處義, 殊涉無當, 當此首堂久曠之時, 不容任其引入, 申飭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先正臣宋時烈之墓, 在於京畿水原地, 而聞以宅兆不吉, 今方移葬於湖西淸州地云。從前大臣遷葬時, 朝家有顧助之例, 而從祀文廟之先賢, 事體迥別, 其在禮待之道, 不可與他大臣, 引例而同之。且先正之家, 本來淸寒, 後孫零替, 遷厝凡百, 似難成樣, 擔軍造墓軍及葬祭之需, 各別從厚助給事, 分付兩道道臣,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祖宗朝山陵內壙, 皆用石室之制, 載於五禮儀矣。未知昉自何朝, 而中間廢石用灰, 退壙只用八尺四方石, 而辛巳年, 肅廟朝以八尺輸運之有弊, 減用五尺四寸, 而庚子年, 亦以此用之矣。頃者, 大朝下敎曰, 以輕重論之, 則石室之制, 至載於五禮儀。而猶且不用, 至於四方石, 不過橫置於退壙者, 若用灰成石, 則無異於用石。且僧軍調發, 其弊不呰[貲], 今番弘陵, 則以不用四方石, 爲定制, 載於補編爲敎, 而旣浮輸來之後, 有此下敎。故諸臣, 皆以旣浮之石, 到今不用, 還爲未安陳達, 其時山陵都監三堂齊入, 亦奏以欲用之意, 而自上, 大加嚴敎, 不進夕水剌, 急送宣傳官, 今日內椎碎輸棄而來爲敎, 故臣等倉黃悶蹙, 累次陳白, 僅承粥水剌進御之敎而退出矣。破碎之石, 旣無用處, 故移用於曲墻, 而此後, 則更勿用石下敎, 故今以此意敢達矣。宗白曰, 頃因工曹筆稧貢人等上言, 別貿黃毛七百餘條作貢事, 自工曹, 覆達依下矣。大抵別貿, 則隨用給價, 故給價之數, 或少或多, 元無恒定, 而至於元貢, 則一番作貢之後, 勿論進排多少, 一例給價, 元貢不足而別貿者, 不但黃毛一種而已。此等作貢, 終關後弊, 覆達內辭緣, 置之何如? 令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尙魯〈曰〉, 此等事, 臣未知緊歇利害之果如何, 而以大體言之, 則追後作貢, 誠有弊端, 戶判所達好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良漢曰, 小臣, 方待罪於春坊從班, 故敢達矣。兩筵, 雖以睿候之未寧, 久未爲之, 而積月廢筵, 下情誠悶矣。大朝殿下頻接儒臣, 或徹宵開筵, 而筵中, 或有下詢東宮書筵與否, 則每以姑未爲之, 仰對, 此尤伏悶矣。兩筵, 則雖未可設行, 少竢睿候之有間, 漸次開筵, 至望矣。令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