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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48책 (탈초본 64책) 영조 33년 9월 25일 갑인 33/35 기사 1757년  乾隆(淸/高宗) 22년

○丁丑九月二十五日辰時, 王世子坐時敏堂。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 左議政金尙魯, 右議政申晩, 左參贊李昌誼, 右參贊洪象漢, 行司直金聖應·洪啓禧·金漢喆, 判尹申晦, 刑曹判書李益輔, 大司諫洪重孝, 右承旨朴昌潤, 副修撰宋瑩中, 事變假注書洪錀, 記事官李亨逵·李東泰, 以次進伏訖。金尙魯曰, 近來日氣乖常, 寒暖不適, 此時睿候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調攝之節, 亦何如?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臣伏見春坊小報, 則自迎勅後, 足部浮高之症有加。未知卽今加減如何? 令曰, 苦歇無常矣。申晩曰, 卽今感候若何? 令曰, 日氣朝晝異候, 故或有失汗觸冷之時, 尙爾呻吟, 而寒痰亦盛, 可悶矣。曰, 喉痛加減, 亦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伏聞頃日下令, 則有腹部橫亘之候矣。今則有勝乎? 令曰, 大體一樣矣。曰, 丸劑進服乎? 令曰, 連有感氣, 故姑未更服矣。曰, 待差勝卽爲進服伏望。尙魯曰, 大朝聖候若何? 令曰, 一樣矣。尙魯曰, 日氣如是乖常, 幼沖之年, 患感可慮, 元孫氣候連爲安順乎? 令曰好過矣。尙魯曰, 近年以來, 秋冬之雷異, 無歲無之, 而至於今番, 一旬之內, 連有三次之雷變, 而日昨之雷, 始自五更至曉, 轟燁之聲, 無異盛夏, 晝亦繼爲之。未知何樣禍機, 伏在何處, 而仁天之示警, 如是諄諄不已? 於客使在館之時, 臣等尤不勝驚惶懍惕之心, 昨陳仰勉之箚矣, 及承睿批, 有銘諸心骨之敎。非但臣心之感幸, 我邸下遇災警惕之意, 可謂至矣, 而大抵修省之道, 遇災之初, 則靡不惕若, 而日久以後, 則或不無漸弛之慮。臣雖如是陳勉, 亦安知無臣心之先弛也? 伏願邸下, 終始如一, 無時豫怠焉。令曰, 懍惕之心, 尙未定焉。所陳切實, 當體念矣。曰, 冬雷之變, 近年以來, 殆無虛歲, 而至於今番極矣。一旬之間, 如是荐疊, 而日氣猶且陰暖, 前頭之止息, 亦未可知矣。豈不大可懍惕者乎? 惟我邸下恐懼自勉之道, 莫過於講學勤政, 必也大奮發大振作, 能有實效然後, 庶可以仰答天譴矣。伏願邸下, 凡於酬應施措之間, 燕居幽獨之地, 一念敬畏, 動靜云爲, 實出於誠心, 則豈不爲轉災爲祥之道乎? 此臣所以區區望祝者矣。令曰, 各別銘心而體念矣。尙魯曰, 今以體念下答, 而如無實效, 則非但爲應文之歸, 實不合上答天譴之道矣。惟我大朝嚴廬哀疚之中, 昨下絲綸, 諭以自過[撾], 辭敎鄭重, 至有減膳之擧, 而責躬切至, 臣等之罪, 於斯尤重矣。伏想邸下已爲睿覽, 欽體聖旨, 益加振勵焉。仰惟我邸下之方寸, 自具一天地, 邸下之方寸淸, 則天地之氣淸矣, 睿心正則天心正, 而聖心亦悅豫矣。幽獨得肆之地, 邸下之一動一靜, 高高彼蒼, 無不監臨, 則今此仁天之示警, 必有所由矣。邸下若不惕然改悟, 而反己修省, 則謂之無可奈何, 而更不眷顧矣。如此, 將無以承邦命, 而必至於亡國而後已, 豈不大可恐懼警惕者乎? 臣之縷縷所達, 雖出於憂愛之衷, 皆是常談陋說陳腐之外, 別無他辭, 而雖以近來年事言之, 荐饑之餘, 國運不幸, 連遭大慼, 君臣上下哀毁罔極之中, 今年年事初有豐登之漸矣, 北關沿邊之水災孔酷, 許多人家慘被漂沒之患, 嶺南海溢地坼之變, 尤極非常。以此·之民, 幾至於無恒心, 而將有離散之擧, 十室太半空虛, 間或有全虛村落, 人煙斷絶云, 實爲憂悶, 而差可少幸者, 幸無邊憂, 而若有此患, 必至於莫可收拾之地矣。以廊廟言之, 首相則積月引病, 如臣愚魯者, 逐隊僚相, 冒沒隨行, 而初無出一謀做一事之擧。不才如此, 邸下曾已睿燭矣。筋力奔走, 雖非大臣之責, 而素多疾病, 亦不得隨事奔走, 冒據廊廟之位, 一味尸素, 只自愧恧而已。近日連伏見春坊小報, 則兩次書筵, 逐日開講, 實不勝欣幸。調攝之中, 若或有難强之時, 替以召對, 勤勤孜孜, 少無間斷作輟之憂焉。邸下代理以後, 若言其政學之勤否, 近來則書批及凡百酬應之節, 或不無經宿遲滯之嘆, 此實有欠於愼終之道矣。此等之言, 臣等若不陳勉, 邸下從何以得聞乎? 此臣所以感泣仰勉者矣。惟彼上天至仁至畏, 少無私護, 則燕閒愼獨之地, 動靜云爲, 一不合於天心者, 臣等雖未聞知, 高高彼蒼, 日監在玆, 則莫畏者豈非天乎? 此古聖王所以畏天之威者也。伏願邸下, 兢惕於天人之際, 戒懼於善惡之幾, 振勵修省焉。令曰, 所陳, 出於斷斷忠愛, 豈敢不銘心體念焉? 曰, 左揆縷縷陳達, 實暴衷懇, 臣無所加勉者, 而惟我邸下之上天, 卽大朝也。邸下之一事一政, 吻合於聖心, 則自可合於天心矣。然施措之間, 若或有過爲思量之端, 則亦不無參錯私意之慮。伏願邸下, 益加勉勵焉。令曰, 各別體念矣。金聖應曰, 遇災消弭之策, 大臣罄陳無餘, 臣豈別有所仰陳者, 而今此雷異之變, 實無虛生之理, 此正人君反己自勉之機也。惟願邸下, 一念警惕, 益加猛省焉。令曰, 體念矣。李昌誼曰, 臣以山陵都監之役, 六朔在外, 今始登筵, 而大臣諸臣, 皆以恐懼修省之意, 已爲陳勉, 臣無所更有仰達者, 而大抵修省弭災之道, 莫過於昔我肅考敬天恤民四字之敎, 而欲法·, 當法祖宗。惟願邸下, 欽體此意, 一心匪懈焉。令曰, 各別體念矣。洪象漢曰, 昨日相臣陳勉之箚批, 有銘諸心骨之下答。今以此四字之批, 日夕戰兢, 夙夜匪懈, 則庶可以仰答天譴矣。伏願邸下, 反己修省, 益懋自勉之工焉。令曰, 當體念矣。洪啓禧曰, 今日賓對, 在雷異之後, 故諸臣皆以遇災修省之意陳達, 而邸下以體念爲敎, 臣豈別有所仰陳者乎? 但天之降災非一, 而其最著最顯者, 莫如雷。蓋陽氣發洩而爲雷, 一年之內, 雷之出地, 百八十日, 入地百八十日。入地百八十日之內, 戌亥二月, 正居其中, 雷之爲異, 視他月爲甚, 故自古九·十月有雷, 則君臣上下, 必警惕交修, 以講弭災之道。然天道玄遠, 其應不在目前, 故人情易於狃安, 口說災異之可畏, 而心內未必其眞有警惕, 此爲可悶。天人之際, 若無交涉, 則·····之訓, 有若上天之臨之在上, 質之在傍然者, 豈故爲不必然之言, 以欺誑人哉? 若深體·····之訓, 則天之(之)可畏, 眞切明白, 其所以警省者, 自不得不深矣。曰, 昊天曰明, 及爾出往, 昊天曰朝, 及爾遊衍。凡人之日用云爲, 無一事之非天, 無一物之非天, 如是看得, 必欲事事而合天理然後, 可爲修省之實矣。合於天理者爲善, 不合於天理爲惡, 卽事卽物, 而合於天理, 則爲善, 斯須不合於天理, 則爲惡。善惡之間, 本不相遠, 一念兢惕, 則爲, 一念放倒, 則爲, 其間不容毫髮。臣之區區, 只願邸下兢惕於天人之際, 戒懼於善惡之機, 以盡修省之方焉。令曰, 各別惕念矣。金漢喆曰, 大臣諸宰, 以恐懼修省之意, 次第陳達, 俱爲切實, 更無可達之語, 而今年災異, 極爲非常, 南邊海溢地坼之災, 北關沙汰墊沒之患, 前所未有, 而窮凶極惡綱常之變, 繼出於都下咫尺之地, 驚心慘目, 莫此爲甚。收藏之月, 轟燁之異, 疊現層出, 有若皇天警告, 諄諄不已者然, 此其何故也? 大小臣庶, 驚惶恐懼, 久而冞切, 此正人君反己修省, 轉災爲祥之幾也。近日伏覩諸臣疏箚批旨, 且伏聞諸臣筵達下答, 有以見邸下體天反己之盛德也。曰, 顧諟天之明命, 曰, 畏天之威, 于〈時〉保之, 傳曰, 皆自明也, 明者, 明明德也。以邸下明德, 益加自明之工, 則豈不爲于時保之之好機會耶? 邸下方寸, 自具一天地, 邸下之方寸正, 則天地之氣亦正。邸下倘能於燕居之中, 先正方寸, 體驗於動靜云爲之間, 一念之善, 自合於天道。或有一事之不善, 則莫曰天何以知之, 又莫曰大朝何以知之, 惟以此勉哉勉哉。天心乃格, 大朝悅豫, 災異可轉而爲祥矣。區區憂愛之誠, 自不能已, 敢此仰達。令曰, 各別體念矣。申晦曰, 大臣諸臣, 以恐懼修省之意, 縷縷陳達, 而邸下皆以警惕體念爲敎, 臣不勝欣幸。大抵遇災消弭之方, 莫過於一念之誠愼矣。惟願邸下, 以誠愼二字, 終始加勉焉。令曰, 體念矣。李益輔曰, 諸臣皆以恐懼修省之意, 罄陳無餘, 臣實更無仰勉者, 而重臣洪啓禧之戒懼於善惡之機爲勉之辭, 誠爲切實。伏願邸下, 亟察於幾微之際, 振勵於自勉之工焉。令曰, 留念矣。尙魯曰, 此濟州前牧使李潤成狀達也。備陳島中三邑已判凶歉之狀, 仍以爲當俟各穀成就, 卽爲巡審後參量請穀, 而如不能趁歲前運穀, 則恐有後時之慮, 請令廟堂, 預先講確, 俾得及時救濟矣。守臣此狀, 在於巡審之前, 雖未知三邑秋成之的如何, 而以狀辭觀之, 其凶荒之已判, 大抵可知。耽羅三邑, 處於窮溟之外, 連歲大歉, 如此民憂, 有不可勝言。欲俟守臣請得穀數, 始爲許劃, 則絶海船運之際, 將使飢困之民命, 未及賴活。本道沿海邑所在常賑耗中, 米一千五百石, 租二千五百石, 皮牟二千石, 合六千石, 分付道臣, 爲先急速分劃, 以各邑地土船及本島船隻, 嚴飭運送, 以爲冬前春初接濟之資, 而擧後形止, 使之卽卽馳聞, 其餘不足之數, 待守臣追後狀聞, 更議加劃, 而以湖南沿海一帶言之, 年年因濟州移轉, 邑邑穀物, 殆將蕩然, 亦非細憂也。今此移轉之穀, 各別親執撙節, 毋敢毫分濫費事, 亦爲嚴飭守臣, 何如? 曰, 濟州之連被慘凶, 實爲矜悶, 前頭接濟穀物, 不可不預先劃送矣。曰, 湖南羅里舖之設置, 蓋爲接濟耽羅, 而近因穀物之耗縮, 每以沿海他穀移轉, 事甚可悶。島中雜物, 雖有出來於本舖者, 本舖不善作米, 以致如此, 是豈當初設置之意哉? 此後則各別申飭, 俾有實效, 宜矣。漢喆曰, 羅里舖倉, 初旣爲民設置, 而近來倉穀之耗縮如此, 此豈設置之本意乎? 另加申飭, 俾有實效, 則好矣。尙魯曰, 重臣所達誠是。此亦分付道臣, 嚴飭作穀, 以補民接濟之資, 宜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昨年秋, 因濟州前牧使洪泰斗狀達, 本州賑穀移轉時, 金汝先等所載船隻, 雖稱漂到異國, 船不破人不渰, 而穀物之全數投海云者, 明有奸狀。令本道嚴査申聞後處之事分付, 而前道臣李昌壽査狀以爲, 移轉船隻初泊白島之時, 穀物滿載, 旣是他船人之所共見, 白島離發之後, 逢風漂散, 亦爲他船之所同然, 則其所發明, 不無所據。至於卸投穀物一節, 雖無可證之端, 大洋遇風, 板退楫破, 則死中求生之際, 不可謂無是事。屢次嚴訊之下, 所供如前, 跡雖可疑, 情則可恕云矣。當初穀物之稱以船漂, 無一石見在者, 雖涉可疑, 而屢經訊覈, 終未得弄奸情跡, 則不可無參酌之道, 道臣所論, 儘有意見。其漂失穀物蕩滌, 汝先等放送事, 分付道臣, 何如? 令曰, 右相之意, 何如? 曰, 臣亦別無異見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此黃海監司沈墢申本也。黃州改量後, 山腰以上, 各年加起, 田五百三十三結零, 可合火田, 而民人輩見其火田白徵之弊, 願爲續田, 依元續田例減稅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山腰以上起耕處, 例爲火田, 而爲慮白地徵稅, 願屬於元續田者, 民情誠可矜矣。火田之作爲續田, 旣有其例, 所當依狀請施行, 而事係田政, 自有所司, 分付該曹, 卽爲稟處, 何如? 曰, 民人之必避火田, 而願入續田者, 可見其情之矜悶矣。田政旣是地部所管, 令地部稟處, 似宜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此黃海前兵使崔鎭海狀達也。以爲本營領軍將士不成貌樣, 戎政疎忽者, 專由於無料布之致, 故別備二千兩錢, 欲爲料布之資, 而其數猶爲不足, 正方山城軍餉二千石, 移付本營, 糶糴取耗, 添補於別將以下與營下羅卒料布及騎武士都試施賞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帥臣留意軍政, 有此狀請, 誠不無意見, 而昔有〈日〉之創出料額, 頃年因朝令, 一倂汰罷, 則今不可爲補許多料布, 劃給山城軍餉, 今姑置之, 何如? 令曰, 右相之意, 何如? 曰, 觀其狀辭, 雖不無意見, 而今不可創出許多料額, 左揆所達, 誠是矣。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洪重孝曰, 請充軍罪人李時蕃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恒延·命垕·敏樞等, 仍令鞫廳得情。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卜連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以正王法。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收還罪人天大酌處之命,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還收罪人益源定配之命, 更加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罪人匡師, 更加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罪人柱天仰稟大朝, 亟令王府, 以同參擧行。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罪人厚基仰稟大朝, 亟〈令〉王府, 以同參律擧行。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絶島安置罪人來復, 稟于大朝, 還寢發配之命, 仍爲嚴鞫得情, 以正王法。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申致謹·尹尙任, 亟施追奪之典。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緣坐罪人, 稟于大朝, 亟擧孥籍之典。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請逆賊時澤之應坐者, 稟于大朝, 亟施一律。措辭見上  令曰, 勿煩。重孝所懷, 近年以來, 雷異無歲無之, 而至於今年, 則一旬之間, 有三次雷變, 而日昨之雷, 尤極非常。中外之憂慮危怖, 已不可言, 而大朝於嚴廬哀疚之中, 特下減膳責躬之敎, 恐懼之意, 修省之方, 溢於辭旨。今日廷臣, 孰不欽仰, 而況我邸下憂悶懍惕之心, 當復如何? 大臣重臣, 以遇災消弭之策, 敬天勤民之道, 罄陳無餘。古聖王修省之方, 固不出此, 則此外臣無更達之辭, 然今日上下之警懼勉飭者, 以此雷變之作, 則臣請以雷爲達。夫雷有天上之雷, 有地中之雷, 天雷爲无妄, 地雷爲復。今當冬節已屆, 地中之雷當伏, 而天上之雷猶發, 此所以爲災。古人云, 災不虛生, 必有所召。臣未知今日之災, 有所召而然耶? 無所召而然耶? 若曰無所召而致之, 則乃旡妄之災也, 固無可憂, 然若曰有所召而致之, 則邸下所當猛省其致之之端, 凡於人事之未盡者, 政令之有失者, 速改以從善, 使合於旡妄之義然後, 方可爲轉災爲祥之道。今日天上之雷, 不爲災, 而爲地雷之復矣。臣不勝區區憂愛之忱, 敢以不遠復三字, 有所仰勉焉。令曰, 大體是矣。當體念焉。宋瑩中曰, 臣等昨已聯箚仰勉, 今無更達之辭, 而天道雖玄遠, 臨下有赫, 則災豈虛生? 今此雷異之荐疊, 必有所召矣, 此正人君反己修省之幾也。傳云, 以親心爲心。伏願邸下, 仰體聖意, 一念警惕, 益加自勉焉。令曰, 所陳切實, 當體念矣。瑩中曰, 今番雷異, 比前有倍, 上下俱切恐懼之意。今日次對, 備局諸堂, 義當進參, 以陳所懷, 而其中多有懸頉不入來者, 極爲非矣。不參備堂, 一倂推考,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瑩中曰, 今日次對, 卽雷異後初行, 而亦出於恐懼修省之意, 則兩司諸臣, 所當進參, 而只一諫長入對, 事體極爲未安。多臺之請譴, 雖涉重難, 亦不可置而無飭, 在京不入來諸臺, 竝罷職, 何如? 令曰, 依爲之。出擧條  諸臣遂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