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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56책 (탈초본 64책) 영조 34년 5월 3일 무자 20/21 기사 1758년  乾隆(淸/高宗) 23년

○ 五月初三日辰時, 上御居廬廳。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 傳諭史官同爲入侍時, 左議政金尙魯, 行司直李益炡·李鼎輔, 御營大將洪鳳漢, 左參贊KC02539, 戶曹判書李宗白, 工曹判書李益輔, 禮曹判書申晦, 禁衛大將具善復, 摠戎大將鄭汝稷, 大司成金善行, 吏曹參判金致仁, 右承旨朴昌潤, 假注書鄭彦暹, 事變假注書盧瑞國, 記事官李海鎭, 記注官徐秉德, 以次進伏訖。上曰, 注書出去, 祭報府持入。臣承命出問, 則未及塡差云, 故只納獻官塡差記。上曰, 昨日三將臣使之留待, 而召見武士矣。御將盛稱金鳳運爲人, 不下於任時涉, 而可以大用云, 然乎? 尙魯曰, 其爲人雖不及時涉, 而亦可用之人也。又有金弘魯·張天用者, 不可不收用, 而至於時涉, 則不可使止於水使矣。上曰, 關西如有緩急, 則當用此等人矣。上曰, 領相之病, 近來何如乎? 尙魯曰, 久不相見, 而近聞腰痛, 比前有加云矣。上曰, 鬚髪近來何如乎? 尙魯曰, 不至大段傷損矣。上曰, 領相鬚髥過長矣。今則似輕便矣。上曰, 今日召見卿宰者, 旱氣如此, 慮或有冤枉之事, 欲問於秋曹·禁府矣。尙魯曰, 詞訟重地, 不可一日曠官, 而刑判金漢喆, 判尹權爀, 終不行公, 實有滯囚之慮矣。刑曹判書金漢喆, 判尹權爀牌招察任事。榻前下敎 尙魯曰, 此平安監司閔百祥狀啓也。以爲西北道科, 竝設於丙寅, 其後北道, 則乙亥又設行, 而本道則姑未設行, 一路士民, 莫不抑鬱, 本道道科, 依北關例設行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西北道科之設行久速, 不但本無定限, 乙亥則以聖祖誕降之歲, 只於此道, 特命設科, 此非本道援例請行者。且語其時, 則非時也。雖待日後徐議之, 固不晩矣。今姑置之, 何如? 上曰, 乙亥北道道科, 雖不可引援, 朝家親西北, 一也, 不無向隅之歎, 而非其時云者, 所奏誠是, 亦豈可全然置之耶? 過三年後, 觀年事更稟, 可也, 而因此思之, 耽羅之科, 其設已久。昨年見濟州之人, 尙今思焉。待島豐稟設, 可也。出擧條 尙魯曰, 此江華留守金相奭狀啓也。以爲本府玉浦暗門城堞頹圮處, 今番所築體城, 爲四百二十餘步, 女墻, 爲一千三十餘步, 三間門樓亦爲營建, 而其功役之速完, 莫非監董諸人竭誠效勞之力, 依甲申·丁丑例論賞一款, 請令廟堂稟處矣。此等論賞, 乃是兵曹之事, 而本府最初城役後, 廟堂一時創例, 其後或自廟堂擧行, 或令兵曹擧行, 前後不一其例, 而以大體言之, 廟堂不可替行該曹事矣。分付兵曹, 使之考例論賞,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海西兩營馬兵之改稱騎士, 蓋以鄕族差定, 接待稍異故也。今雖停其上番, 若其節制, 則無異於前, 而近年以來, 守令慢於奉法, 率多苟充塡差, 故前兵使崔鎭海論理狀請後, 兵營所管騎士, 皆以鄕品塡差。其時自上有監營所管騎士, 一體施行之特敎, 而監司尙不擧行。若其法, 不合於其見, 則狀聞爭執, 夫誰曰不可, 而旣無爭執之事, 又無奉行之擧, 朝令之不遵, 事體之未安, 誠大矣。道臣推考, 使之依前朝令擧行, 恐不可已矣。上曰, 特敎之下, 其敢若此, 從重推考, 卽爲擧行。出擧條  上曰, 夢中有一人告予曰, 朱子六十作中庸序文云。其意有若警予者, 故予不覺蹶然而起矣。上曰, 濬渠事, 諸臣昨已陳之, 予亦無寐, 終夜思量, 卒未得善策矣。如惠政橋近處, 其民不無目前之較[效], 而歲久年深, 則川邊之家, 反有底傾頹圮之患, 豈不可悶乎? 鼎輔曰, 此非可慮者。疏通下流, 使之順導, 則必無此患矣。尙魯曰, 朝家如有濬川之意, 則何不慮此而持難乎? 善復曰, 廣忠橋, 使之尺量, 則廣至四十餘尺。雖使掘去其半, 水必順流而行, 豈有泛濫之患乎? 上曰, 祭報府如已塡差, 注書出去持入, 如未及塡差, 當刻內塡差入啓之意, 分付, 可也。上命書之曰, 典籍朴昌鳳, 以芸閣功勞, 有調用之命, 而爲察訪矣。頃日政, 以前察訪復職, 故心甚訝之, 今問大臣, 其處之得宜, 然承傳則無施。旣有察訪履歷, 令該曹守令待窠, 卽爲備擬。出榻敎  上問盧瑞國曰, 以汝所見, 則領相之病, 何如乎? 對曰, 尙不差復矣。命書答傳諭史官書啓曰, 三台曠一, 鼎席不齊, 國事可悶。昔之恙, 自可勿藥, 方欲敦召, 卿疏適上, 不可循例賜批, 且有諭者。備堂入侍, 特命進定, 疏批宣諭, 今聞左相及傳諭史官所奏, 尙未快瘳云, 爲卿悶焉。然日氣若此, 非比往時, 庶可益瘳。噫, 目今擧行之事, 其滯多, 見卿久矣, 思卿切矣。卿須體古人鞠躬之義, 思小子望卿之心, 安心善攝, 俟少間卽爲造朝, 用副小子指日而望事, 令宣諭史官, 更爲傳諭。出榻敎  上曰, 注書出去, 祭報府持入, 該郞亦爲入侍。臣承命出來, 與吏曹正郞李普溫偕入。上曰, 吏郞誰耶? 爲人極爲精明矣。尙魯曰, 臣亦知之, 爲人果精明矣。益炡曰, 李宜老之從姪, 而爲人極其精詳矣。上曰, 祭報府讀之。普溫讀之, 至翼陵獻官金朝潤, 上曰, 曾見於差祭時, 其貌勝於前而甚少矣。善行曰, 年不多矣。上曰, 然乎? 至幾何乎? 善行曰, 不滿五十矣。申晦曰, 外貌雖少, 而已過五十矣。親傳香外各陵獻官受香時, 當於版位祇迎, 竝來待於明政殿, 禮房承旨, 以黑團領擧行事。榻前下敎 尙魯先退時, 顧謂承旨曰, 忘未及仰達矣。違牌翰林, 何不請敍牌招, 而左右史如是久曠乎? 昌潤曰, 同副承旨洪梓果有實病云, 似有變通之道, 而翰林亦皆違牌矣。上曰, 下番爲[有]才操矣。命書之曰, 違牌翰林竝敍用, 口傳付職, 牌招察任。出榻敎  命書之曰, 同副承旨洪梓許遞, 其代宣傳官張志豐除授, 牌招察任。出榻敎  命書之曰, 承旨房, 以吏·戶·禮·刑·工·兵。出榻敎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