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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65책 (탈초본 65책) 영조 35년 2월 4일 을묘 23/26 기사 1759년  乾隆(淸/高宗) 24년

○ 己卯二月初四日辰時, 上御崇文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兪拓基, 右議政申晩, 行司直李昌誼, 吏曹判書李鼎輔, 禮曹判書洪象漢, 左參贊洪鳳漢, 刑曹判書尹汲, 右參贊鄭翬良, 兵曹判書申晦, 副司直李益輔, 工曹判書李昌壽, 行副護軍具善復, 行訓鍊都正鄭汝稷, 副司直金善行, 戶曹參判金陽澤, 掌令李齊嵒, 正言任㻐, 修撰李瀰, 左副承旨鄭基安, 假注書全性天, 事變假注書權師彦, 記事官柳敍五·李蓍廷, 以次進伏訖。上曰, 備堂幾人來? 申晩曰, 十三人也。上曰, 中行伏之, 可也。上曰, 彼臺誰也? 曰, 掌令李齊嵒也。兪拓基曰, 聖候差勝後, 寢饍諸節, 若何? 上曰, 水剌則無減於前, 而寢睡則昨夜乍失矣。曰, 動駕後親行朔祭, 又有此次對之擧, 氣候一樣, 臣民之慶幸也。上曰, 今日次對, 更見卿等, 誠是意外。拓基·曰, 聖敎至此, 臣等敢不竭力仰輔? 上謂李昌壽曰, 彼重臣爲提調, 而予病差勝, 可謂有福也。上曰, 昨日政, 湖南伯末望朴道源, 爲人能矣。以其弟之故, 而枳其兄, 非王政矣。其弟事, 道源旣在外邑, 何以豫知? 灣尹李思觀, 登第文多氣, 果欲抑之矣。曾於補編郞廳時見之, 今於治灣見之, 可大用人也。予則無芥滯之心矣。予當直言之, 兩湖伯, 湖南果以道源思之, 湖西果以思觀思之, 而未果矣。上曰, 南有容之薦李存中非矣。過文衡後爲提學, 古例有之乎? 諸臣曰, 有之。上曰, 故判書金鎭圭行公乎? 金陽澤必知之矣。陽澤曰, 不爲行公矣。上曰, 以圈點事, 補外之人, 遽擬於文任之望, 事體不然, 當該銓官, 從重推考。出傳敎  上曰, 沈星鎭, 以柳戅首照臺望, 而洪樂性之擧擬, 分數過矣。尹蓍東·徐迥修·柳戅事, 予已口奏眞殿, 而趙榮順則有差等, 非永錮之意也。拓基曰, 柳戅事, 非挾雜也。聖世無棄物, 永枳則似過矣。上曰, 勿復言。上曰, 機張殘弊, 不成貌樣云。以有風力者爲之, 使之彈壓, 可也。拓基曰, 海邑, 以侍從補外, 亦有數遞之弊矣。上曰, 雨露不擇地而下, 武臣獨何罪也? 文官, 亦當差送。有此下敎之後, 謀避者, 非臣節也。拓基曰, 此黃海兵使李潤成狀啓也。以爲黃州琵琶串烽臺守直草幕一間失火, 旋卽撲滅, 而不能審愼, 有此失火, 該邑守令, 所當論責, 而不無奸民故放之慮。亦近於適中其願, 令廟堂稟處爲請矣。莫重烽臺, 連有此失火之擧, 奸民故放, 誠有其弊, 而烽臺體重, 亦難仍置, 黃州牧使李珪輔拿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曰, 昨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入侍時, 因前大司憲鄭光忠所懷, 海西松禾縣加回結五百餘結, 非但名目之不正, 實爲邑民之痼弊, 令道臣, 詳査狀聞事, 分付矣。卽見本道監司趙明鼎狀達, 則以爲, 本縣量田, 在於三去癸卯, 而時起田畓, 只是一千三百結零, 百餘年之間, 年年自首, 名曰加起者, 通計前後, 至於一千三百餘結之多, 此加回結之所以出也, 而及其改量, 所縮, 爲五百八十三結, 新起加得, 不過六十五結, 以此補彼, 實量縮爲五百十八結, 無路充數。以至於量後陞等, 其外九十餘結欠縮, 空中加排, 在今救弊之道, 量縮者, 盡許蠲減, 陞等者, 倂令還寢, 而前旣以九十餘結許減之意申聞, 猝變前說, 分外加請, 實非道理之所敢出, 而加回之斂, 旣招白徵之冤, 終至改量, 又有陞等之擧, 其換名增減, 眞同朝三而暮四, 欠縮五百十八結中, 特許半減。其外山腰薄田之互相陳起者, 川邊田畓之換作沙場, 而竝入實摠者, 二百八十結, 永作續田, 隨起收稅事, 令廟堂劃卽稟處爲請矣。今此加回結欠縮五百十八結中, 特許半減, 其外二百八十結, 永作續田, 隨起收稅, 誠合事宜, 依狀請許施,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曰, 兵曹判書申晦, 曾以龍虎營疲殘, 判書所着甲冑, 尙未造置。別將及七番將所着甲衣, 竝與禁軍甲衣元數八百部, 太半破傷, 不可不及時修補, 而許多物力, 實無辦出之路, 備局句管湖南休番木錢, 量宜許劃事陳達, 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湖南左右水營休番木錢, 初不令水使主管, 而開閉出納, 竝令監司, 送親裨爲之。其設置本意, 嚴重如此, 前後京外衙門, 曾無移劃之例, 今不可開路, 此則置之。海西所在管餉穀中, 小米豆太數千石, 劃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曰, 近來陳田白徵之弊, 殆不可言, 實是係國家存亡之事。湖南道臣洪麟漢, 以道內陳田六千結事, 屢次上書, 湖西敬差官嚴璘, 亦以嶺底十邑陳田二千結事。有所申聞, 誠不可不及時變通, 俾窮民, 得蒙實惠宜矣。上曰, 節目斯速爲之。備堂中當爲節目者, 一則洪鳳漢當之。拓基曰, 李益輔, 纔自嶺南來, 亦當爲之矣。上曰, 依爲之。曰, 李昌壽, 曾經湖南道臣, 亦令同議爲之, 似好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命金善行, 讀洪麟漢書本訖。上曰, 此文有精神矣。年少之人, 能如此, 甚可嘉也。又命讀嚴璘狀本訖。上曰, 予擧用嚴璘之時, 謂有辭說矣。予之用人, 果不虛矣。聞其狀辭, 可謂雄文矣。仁政必自經界始, 六千二千之結, 予何惜乎? 予之今番病愈, 專爲民也。予嘗善睡矣, 昨夜耿耿不能寐, 心切異之矣。殆爲此事而然也。若能惠及於民, 無所憾矣。上曰, 當擇道臣, 然後可以行之。元仁孫, 可當湖南乎? 諸臣曰, 然矣。上曰, 李秀得, 何如? 拓基曰, 可堪矣。上曰, 秀得剛猛不足, 然曾經州牧, 而仁孫則未嘗經邑, 未知能繼麟漢之後乎? 拓基曰, 以外貌觀之, 則精猛矣。上曰, 右相與仁孫, 舅甥也。必熟知, 其直陳之。曰, 仁孫, 曾不經邑, 臣亦不敢質言, 而爲人頗精詳矣。上曰, 兩司其可否之。任㻐曰, 臣素知仁孫, 而曾未剸煩理劇, 試可乃已。上曰, 今則非試可之時也。洪鳳漢曰, 大臣旣不能質言, 況聞此下敎, 則其在廉隅, 仁孫必不赴任矣。上曰, 摠使之言直矣。予當無迹而仍任矣。仍呼寫傳旨曰, 兩湖, 以民事, 方有下敎者, 此時舊伯, 不可輕遞, 忠淸監司金尙喆, 全羅監司洪麟漢, 今姑仍任。出傳敎  上曰, 副司果嚴璘·李正吾, 入侍。出傳敎  諸臣小退。日至亭午, 諸臣更爲入侍於恭默閤, 嚴璘·李正吾, 亦同入, 以次進伏訖。上曰, 引接處甚窄矣。上曰, 承旨書之。仍呼寫曰, 噫, 以予否德, 卅載臨御, 無一惠政, 無一濟民, 而白首暮年, 望七服縗。今番之恙, 非比昔時, 雖在呻吟之中, 吁嗟, 一心惟在元元, 倖而差愈, 次對復行, 中夜耿耿, 撫心自謂曰, 今日次對, 非徒歲首, 卽予復臨初政, 其若簿書而止, 此上負蒼蒼, 下負元元。思之及此, 竟夕不寐, 然新奇之事, 予欲不爲, 苟且之政, 亦非予意。心猶未已, 豈意湖南道臣上書, 湖西敬差官申聞, 適聞於今日乎? 令讀上書申聞, 若恫在己, 此予負民也, 此予負民也。頃者關東淮·, 湖西丹··淸州, 聞百姓之渙散, 命御史而安集。今聞乎此, 若不感動, 幾年臨民之意焉在, 其於他日, 將何顔, 拜于陟降乎? 湖南道臣申聞之外, 一書再書, 其懇彌篤, 湖西敬差官, 縷縷懇請, 其若解緖, 意由丹衷, 其書其聞, 俱已詳矣。濟此民困, 然後予心庶可少紓, 何聞之晩也? 昨夕耿耿, 其亦感應而然歟? 凡事當付熟手, 欲行此政, 捨兩人而誰先? 爲先仍任兩道臣, 其令備局, 一依上書申聞施行, 而此事亦不可草率, 亦令備局, 商確節目成節目後, 求對以稟後, 卽爲分付。古人有言, 官不必備, 惟其人, 雖得兩道臣, 守令恪勤奉行, 然後可有實效。向者關東·湖西, 雖遣御史, 此則有道臣, 都付道臣, 而守令勤慢, 予有繡衣。其當隨後廉問, 若或有眞僞相雜, 民不蒙實惠者, 此非徒負元元, 上負其君。此等之人, 將焉用哉? 永錮何惜? 此刑期無刑之意, 將此下敎, 添入節目。出傳敎  上曰, 嚴璘進前, 汝年, 幾何? 對曰, 四十四矣。上曰, 頗老矣, 爲翰薦乎? 李鼎輔曰, 召試壯元矣。上曰, 玉署特除, 意蓋在矣。其後講舜典之時, 予甚嘉之矣。汝果不負君上知人之鑑也。曰, 臣所狀達, 不過採取一道公論而已矣。上曰, 此外或有落漏之邑耶? 曰, 臣爲敬差官時, 以嶺底五邑, 沿海四邑狀達矣。曰, 臣之所達十邑, 或有彼善於此者, 而永春·延豐, 尤甚矣。曰, 臣所達, 則永春不入矣。曰, 任㻐之後, 永春居民, 益離散矣。上曰, 沿海四邑, 汝見之乎? 曰, 臣亦見之, 而猶勝於嶺底矣。嶺底十邑, 則山高谷深, 人民盡散, 白徵之弊, 比他尤難堪矣。曰, 臣於其時, 以擅分被罪, 而臣之所達, 則沿海·嶺底同矣。上顧左右曰, 同是一事, 而取舍之則何如? 拓基曰, 嶺底, 則臣所少時往來熟知者, 而至於牙山·溫陽等邑, 近聞宗族來往者之言, 亦多陳荒云。德音一下之後, 道臣似必加請, 姑先以最急處行之, 似宜矣。拓基曰, 近來紀綱解弛, 籍法不嚴, 各邑守令, 或慮以減戶被罪, 惟以增戶爲主, 或令以獨子分戶, 或令以單奴各戶, 其弊特甚, 殘民之難保, 虛戶之日增, 多由於此, 不可不各別嚴禁。自今年爲始, 一從戶口實數成籍, 而內而京兆, 外而營門, 亦勿勒令增戶, 惟以實數許勘, 雖使視前減縮, 切勿執頉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父子各戶, 單奴分戶, 如許守令, 何用哉? 嚴飭後, 廉問現發者科罪, 而先飭京兆, 可也。出擧條  又曰, 備局有司堂上及湖南句管堂上未差代, 以大司憲閔百祥差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貞聖祥祀後, 嬪宮服色, 何如? 洪象漢曰, 該院以華服進之矣。上命申晦, 取考喪禮補編。上曰, 注書汝出問尙衣院吏, 嬪宮服色, 何遽以華服進之也。臣性天, 承命出招院吏問, 仍以院吏語入對曰, 自禮曹, 成節目啓下於本院, 故敢進之矣。象漢曰, 臣曹初無磨鍊之事, 而於東宮儀節, 襲用辛巳已行之例, 故該院做錯矣。上曰, 莫重世子嬪宮華服, 徑先進排, 當該尙方提調, 從重推考。出傳敎 曰, 服色當更進乎? 上曰, 旣已進排, 仍置之。上曰, 予則守大聖人定制, 此後, 一遵補編, 可也。象漢曰, 補編中, 壬申受敎以爲, 今番乃知三年後用猪牲, 故自該署進排云云。下段又敎曰, 牲代用獐, 自惠廳進排云云。故典牲署, 報本曹以爲, 徽寧殿再朞後, 猪牲進排與否指揮云, 而臣曹, 亦不敢擅便, 而以辛巳謄錄觀之, 三年後仍用生獐矣。何以爲之乎? 上曰, 用生獐, 可也。出擧條  又曰, 今番端午, 在於孝昭殿大祥之後, 節扇進上, 似當依常時封進, 故敢稟。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洪鳳漢曰, 關西勅庫歲捧與用下, 邑各不同, 以遺在論之, 以大邑而或有不能支一勅者, 雖欲生息, 有不可得。以小邑, 而或有足支十餘勅者, 給債無節, 厲民莫甚, 於此於彼, 弊端百出。此臣所以向日筵中, 請其變通者也。今觀道臣所送改正成冊, 則各邑留庫之數, 通瀜計之, 銀爲一萬五千九百兩, 錢爲二十五萬四千兩, 今以錢九萬兩, 分置各邑, 使之留庫, 俾作二勅支應之需。又以九萬兩, 分排各邑, 依前斂散, 別設一庫於巡營, 餘錢及銀, 竝爲輸置, 作爲封不動, 每年加入錢中, 應下外餘數, 一倂添藏於該庫事, 定式。勅需軍官, 名旣不正, 以其五千餘名, 改作別餉軍官, 付之別餉庫, 其代以別餉庫米二萬石劃給, 竝與前在勅需米, 而使之分排糶糴。各邑勅需庫歲入中, 結斂戶斂等病民之規, 一倂革罷。勅庫財力, 守令有所那移遷動, 則以田結犯用律論勘, 營勅庫之財, 道臣或許貸於列邑, 或換移於他庫, 則亦爲論罪事, 定式。每勅支應後, 會減, 歲末用遺在成冊, 依前報備局。此後一年內, 雖有二勅, 各邑遺在, 可以無憂, 三四勅, 營勅庫, 可以擔當。營勅庫, 如或不足, 而道臣狀聞, 則旣有別餉軍官之布, 以此庫之財, 臨時區劃, 若其加斂一節, 永爲革罷。犯者論罪, 邑勅庫之財, 旣有定數, 元無加減之可論, 至於營勅庫之財, 若過五六年, 將爲累萬兩。如此之時, 則道臣別爲狀聞, 割防民役, 道臣所送節目, 臣又議于大臣, 略略添刪以送, 令道臣, 一件書送備局, 而營各邑, 各置一件, 以爲永久遵行之地。別餉庫, 雖有此軍官布, 道臣之別備, 不可因此而有減。況管餉轉餉軍官, 皆爲邊門供億之需, 本非道臣私用之財, 且五勅後副急之策, 亦將責於道臣, 臣意則道臣別置之數, 宜多而不宜少, 以此意一體申飭。各邑勅庫錢, 卽今見在數, 未必無逋欠, 當此新磨鍊大變通之際, 多少間若爲蕩減, 則非但民情之慰悅, 亦可使此法, 永遵無弊。此則待道臣酌量狀聞, 自廟堂稟處, 何如? 上曰, 所奏誠是, 以此施行。出擧條  又曰, 頃日筵中, 刑曹參判鄭彦儒, 以濟州助防將, 依萬戶例給官敎, 敎授亦依此例爲之事, 仰達。大臣有所繼陳, 至蒙允可, 而其節目, 小臣與聞事, 命下矣。絶島武士之無所調遷, 誠不無抑鬱之歎, 故自前諸處助防將之差定者, 出於收用之意。今又借其邊將之名, 以爲聳勸之地, 實爲無妨, 而但各處防守, 未必無緊慢[漫]之殊, 出身閑良, 亦宜有差等之別。且彈丸小島, 武士幾何? 而九窠邊將, 似涉過濫, 前頭序差, 尤必猥雜, 如此之弊, 不可不念。臣意則九處中, 或以數三窠, 先爲許施, 允合姑試之道, 而遠外物情, 有難遙度。就其防守最緊要, 可合僉使萬戶者, 爲幾處及計朔報仕, 輪回遷轉之規。令濟州牧使, 廣採島內物論, 商度狀聞後, 更爲稟處, 節目擧行, 何如? 拓基曰, 不必使牧使狀聞, 而問於鄭彦儒, 以僉使二·萬戶二·助防將四, 設置, 亦似好矣。鳳漢曰, 窠額則雖以四窠爲定, 何處可爲僉使, 何處可爲萬戶? 不可不詳問而處之, 況在詳審之道, 亦不可不一番問之於時任牧使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曰, 應辦磨鍊, 只從貢米石數而爲之矣。癸酉以後, 貢物上下之增減者甚多, 更依前節目分排, 此後如或又爲增減, 卽爲計數添付事, 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申晦曰, 近來毋論京驛·外驛, 責立㺚馬之弊, 實爲各驛難支之端, 日昨筵敎申飭, 至爲嚴重。又自備局, 發關禁斷, 而禁令之行, 當自京驛始, 今方次第改立, 而至於蛟龍騎馬·標旗馬, 則若非㺚馬, 不可用之。此則宜有稟定之道, 故敢達。上曰, 蛟龍旗馬標騎馬, 仍舊, 此後摘奸中官或承旨, 乘此馬者, 以濫騎律施行, 可也。曰, 京驛所有之㺚馬, 其數頗多, 勢將隨闕改立矣。鳳漢曰, 旣有之㺚馬, 猝難皆棄, 定限宜矣。上曰, 此言是矣。騎判推考, 自今爲始, 一切改立, 可也。出擧條  又曰, 禁旅甲衣修改物力, 纔已區劃, 當爲始役, 例以三升造作, 而三升非我國所産, 故各軍門不得用之之意, 曾有禁令矣, 何以爲之乎?上曰, 甲冑以三升爲之, 可也。出擧條 李齊嵒曰, 頃者玉候, 彌月違豫, 中外焦遑, 平復未久, 而行新年展拜之禮, 滿城臣民, 孰不欣欣相告? 侍從之臣, 分義尤別, 而侍臣牌招之時, 肅謝行公, 多臺無端違牌, 事體所在, 不可無警責之道。當日行公後, 違牌臺臣, 一倂罷職,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又曰, 近來紀綱懈弛, 科場不嚴, 一經試取, 辭說多端, 非但士習之偸薄, 主試之官, 亦不得十分公正, 以致如此, 目今式年大小科覆試當頭, 秋間科事稠疊, 各別申飭, 以爲嚴科場正士趨之地, 何如? 上曰, 臺臣所奏誠是, 以此出擧條, 申飭。出擧條 李瀰曰, 臣於本館事, 有所懷矣。校理南綺老, 陳書經[徑]出, 上番曠闕, 洪趾海傳旨不下, 李潭·申思運·權噵, 俱在外, 行公人員中, 徐命天, 謂有犯染, 李聖圭謂有情勢, 鄭晩淳以向來沈履之處分後, 連爲撕捱, 俱不入來, 請牌招入直, 何如? 上曰, 應敎徐命天, 使之淸齋後入直, 修撰鄭晩淳, 副修撰李聖圭, 從重推考, 牌招入直。出榻敎  上曰, 下番儒臣, 不當奏而奏, 推考。出擧條  上曰, 備局堂上洪鳳漢·李益輔·李昌壽, 明日診筵, 同爲入侍。出榻敎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