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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71책 (탈초본 65책) 영조 35년 7월 11일 기미 33/33 기사 1759년  乾隆(淸/高宗) 24년

○ 己卯七月十一日未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金尙魯, 左議政申晩, 行司直李益炡, 行司直金聖應, 漢城判尹李昌壽, 吏曹判書閔百祥, 司直申晦, 護軍具善復, 司直徐志修, 吏曹參判金致仁, 司直趙暾, 左副承旨尹東暹, 副應敎李福源, 假注書任煜, 事變假注書韓東岳, 記注官安正宅, 記事官李之晦, 以次進伏訖。尙魯曰, 鎭日雨注, 非特好雨, 暑熱漸退, 此時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尙魯曰, 水剌·寢睡諸節, 亦何如? 上曰, 一樣矣。曰, 湯濟連爲進御乎? 上曰, 進服矣。曰, 瓊玉膏連爲進御乎? 上曰, 雖服之無益矣。尙魯曰, 必有效矣。上曰, 時時服之則好矣。昌壽曰, 進御無間然後, 必有顯效矣。上曰, 或有間斷時矣。尙魯曰, 當此換節之時, 湯丸劑·瓊玉膏, 竝爲進御, 則似好矣。上曰, 不必有效也。尙魯曰, 每有進服之敎而不果, 臣不勝憂慨之忱矣。曰, 齒齦浮高之症, 夬差乎? 上曰, 夬愈矣。尙魯曰,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尙魯曰, 王世子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尙魯曰, 王世孫氣候, 何如? 上曰, 好在而善長矣。尙魯曰, 旣經酷暑, 而日就岐嶷之姿, 臣伏切慶幸矣。上曰, 每當酷屠, 則予不獨爲世孫憂也, 爲元良甚悶矣。今年幸免病故, 實爲大幸。尙魯曰, 然矣。上曰, 雨注如此, 農形有益乎? 尙魯曰, 好矣。豆太亦可改色云矣。上曰, 後園所種之禾, 雖茁長, 而一不發穗, 可怪矣。尙魯曰, 太沃而然矣。上曰, 京畿早稻, 幾皆成熟耶? 尙魯曰, 雖不詳知, 而似向黃熟之境矣。上曰, 涼氣已生, 而向午則猶熱, 於農家, 好矣。尙魯曰, 晝熱夜涼, 各穀頗有成實之望矣。上曰, 今日偶見自內揭板上, 須識乾坤造化心之句, 意以爲予之所作矣, 更思之則乃濂洛風雅也。予思金得信而笑之矣。金得信嘗以馬上逢寒食, 爲自已所作, 此與予之今日事, 相類矣。上曰, 李潭幾至蔚山耶? 尙魯曰, 道路甚遠, 似未及得到矣。尙魯曰, 此平安監司李成中狀啓也。備陳江界民蔘弊難支之狀, 仍以爲戶曹年例單蔘三十五斤之價, 所劃給者爲米四千石, 以此米分排於三十五斤, 則每斤價不過一百十五石, 名雖貿易, 無異白徵。而至於大差單蔘別貿二十斤, 則以米三千二百石劃給, 每斤價猶爲一百六十石。三十五斤單蔘之價, 雖不能從市直準給, 若依別貿例計給, 則稍可以鎭民情而平貨價。熙川郡守金行一隱匿軍官匠人二千一百九十四名之罪, 今方嚴査狀聞, 而係是刊冊定額之外, 一百九十四名則減去, 二千名則添付於新設別餉軍官之數, 所捧身布, 添補蔘價, 恐無所妨。本府戶蔘, 戶分三等, 行之有年, 而上戶·下戶之間, 所納不甚相遠, 故民情皆願分六等, 以平民役。依此施行, 則最富與至貧所納, 稍有差等, 竝請令廟堂稟處矣。近來蔘弊之不可堪, 江界關東一也, 而關東則朝家爲軫此弊, 屢增其價, 且作京貢, 則江界之民, 亦朝家之赤子也, 其視東民奚異哉? 今觀道臣狀論, 誠極精切, 且有商量, 及此道臣在任時, 不善變通, 則更待何時? 臣等之意, 則蔘價之以稅米前後劃給者, 其數已多, 此米近爲戶曹年年請得, 雖無留本道添餉之實, 而亦不可割用無節, 漸致耗縮。今此年例單蔘添補之價, 以別餉木四十八同, 逐年劃給, 以代米數, 蔘戶之分作六等, 依狀請施行。熙川郡之査出隱丁, 則別餉軍官案中, 定數添付, 可也。至於補用蔘價, 其名不正, 未免苟簡, 此一款置之爲宜。以此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頃因江原前都事金鍾正所奏, 高城郡虛結, 令道臣査實狀聞事, 筵稟分付, 而道臣沈鏽査狀, 今纔來到。以爲該郡虛結, 詳加査實, 則己巳年分俵災二十結內, 九結九十九負四束分給各樣災處, 十結六束, 自爲餘結, 此不過帳付內當年災。而庚午年結摠未磨勘之前, 遽入於隱結自首中, 永作帳付外餘結, 年年納稅均廳, 故于今十年, 白地徵出於委官書員輩, 請令廟堂稟處矣。所謂委官輩所納, 非渠自辦也, 亦是徵出於民間, 則其爲小民白徵之弊一也。今此虛結十結六束, 旣已査出之後, 不可仍置, 使之卽爲蕩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來月初一日陵幸時晝停所, 異於前日, 今番則何以爲之乎? 宜有所預定之節矣。上曰, 三月則無水剌間, 今番亦欲不爲矣。尙魯曰, 聖敎每如此, 臣實切悶矣。上命書傳敎曰, 今番謁陵時, 植炬往來, 皆以晝停所待令, 水剌間·陵所晝停所, 竝依例待令。尙魯曰, 今年秋京畿水操, 湖西水陸操停止事, 命下矣。詰戎之政甚重, 此外雖難輕議, 而各道習操, 或行於昨秋, 或行於今春, 則與許久停廢有異, 且當此秋成之節, 軍民之裹糧赴操, 誠爲可悶。各道秋操, 無論水·陸·城操一倂停止, 城營將·節制使巡點, 亦令停止。南漢·江都及摠使習操, 一體停止, 而只於各其官門, 一依新定式點視。西北則每年以春秋分南北行操, 法意有在, 平安·咸鏡兩道, 使之依例擧行。至於各道校生考講, 廚傳有弊, 亦停止, 都試則竝令擧行爲宜。以此分付, 何如? 上曰, 正合予意,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講經榜出乎? 尙魯曰, 未及出矣。上曰, 有申飭之效矣。尙魯曰, 然矣。上曰, 申光輔, 左相之寸外族云, 而爲人甚精, 崔鈺則本是明經而純熟矣。金宗烈·趙進道, 乃人, 而問嶺南農形, 則對以湖右不及於湖南, 人質實如此矣。尙魯曰, 人言語, 本無巧詐之態矣。尙魯曰, 濟州判官瓜滿, 在於六月, 故新迎官隷, 及期上來, 屢朔留滯, 而都政遷就, 出代尙遠, 絶海之人, 路上訴飢, 極爲可矜, 不可無別樣軫念之道。判官瓜代, 令該曹不待都政, 卽爲口傳擇差, 催促發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各另擇差, 待下批, 其令不多日內下送, 可也。出擧條  濟州判官, 不待都政, 各另擇差事, 榻前下敎。出榻敎  濟州判官不待都政, 口傳擇差, 不多日內, 催促下送事, 榻前下敎。出榻敎  上曰, 都政何以爲之乎? 百祥曰, 吏批當陞六品者, 爲十餘人, 而見今窠闕甚少, 兵批則專無窠闕, 今月內似難設行矣。尙魯曰, 昨冬都政, 始設於今五月, 其間無窠, 勢所當然, 吏判之言然矣。尙魯曰, 前參議朴相德, 纔已闋服矣。備局副提調還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尙魯曰, 朴相德, 可用之人矣。上曰, 年少之人, 而累經外任矣。曰, 年雖少, 陞堂上者, 已九年矣。上曰, 其弟似勝矣。予言似涉挾私, 而其實則弟勝於兄矣。曰, 然矣。尙魯曰, 朴相喆, 內而不入三司, 外而不擬守令, 於內於外, 無可行之職, 甚可惜矣。頃拜僕正後來見臣, 臣以久而勿遞之意言及, 則答以亦當匪久欲遞云矣。上曰, 過矣。尙魯曰, 筵席煩稟, 有所惶悚而敢達矣。臣之冒居首席, 實爲踰分, 雖云從座目序陞, 而臣之蹤跡孤危, 臣之才力不逮, 於國無裨補之效, 於臣無堪當之責, 冒沒承膺, 已累月于玆矣, 故頃於筵中, 以姑爲蹲居之意, 仰達矣。今則姑字之限已過, 玆敢涕泣陳懇。伏乞送臣西樞, 使之時時入侍, 瞻望耿光, 則我聖上體下之恩, 豈不大歟? 以身病言之, 則今年不如昨年, 今月不如去月, 所欲仰稟者, 始雖書來, 而終未免遺忘。且自頃有痢漸, 百體無不刺痛, 以此病狀, 萬無陳力奔走之望, 此尤臣所以願退者也。上曰, 予欲先言而未果矣。卿之在首席, 果幾月乎? 尙魯曰, 職摠百揆, 徒有尸曠之愧, 則不可以月之多少論矣。上曰, 右相頃已陳懇, 卿又如此, 誰與爲國乎? 尙魯曰, 左右相宜可擔當, 而臣則自知不如, 故如此矣。曰, 領相此語, 似涉不當矣。上曰, 三公中右相無病, 左相差弱, 領相實矣, 予以卿爲實矣。尙魯曰, 曾前雖有筋力之勞, 而今則年衰病痼, 少有煩惱, 則失汗過多, 宿症輒加, 有難力疾起動, 願賜休暇, 以爲鍼灸調治之地, 千萬幸甚。上曰, 許由非難, 而予則以經驗方言之, 卿之病不鍼不灸, 而自可瘳矣。曰, 聖敎至當矣。尙魯曰, 今此使行, 所齎去奏文, 使文衡製進事, 頃已定奪, 而大提學金陽澤, 以爲此文字事體甚重, 雖有嫌避之事, 豈敢辭爲, 而兩世主文, 無論文字輕重, 輒皆控懇不製, 今不可異同云, 而至以此陳書矣。其祖與父, 旣不製奏咨之文, 則陽澤之如是不欲當者, 不無所執, 有難强迫, 令提學撰進, 何如? 曰, 金陽澤之祖與父, 皆主文, 而奏咨之文, 一未製進云。今陽澤之不欲異同, 情勢似然矣。尙魯曰, 臣以製進之意, 累次往復, 而終不敢當之云矣。上曰, 事勢誠然, 依爲之。出擧條 曰, 臣之情勢, 非徒爲乞免也, 臣有至切至悶之私情。臣父年今八十九歲, 衰耄奄奄, 若不保朝夕矣。上曰, 卿父之年, 已九十矣。筋力, 果何如? 益炡曰, 臣向日見之, 則面部尙有肥澤, 凡諸酬應, 無異於六七十老人矣。曰, 重臣之言, 不過泛看而然矣。臣父本有泄病, 當夏輒發, 而向遭逆理之慼, 老人疚懷太甚, 精力不啻落下十層。臣夙宵將護, 而不知暫時之間, 氣息難保, 有時入侍, 而或慮一日之間, 病狀如何, 憂懍焦遑, 以日如年, 則以此情勢, 豈有離捨供職之望哉? 上曰, 左相情勢, 似然矣。尙魯曰, 情勢則雖然, 而旣無遠役之事, 又非禁直之人, 則何可以隨時入侍爲難, 而遽然求免乎? 上曰, 領相之言, 是矣。旣非禁直·遠役, 且其父筋力尙强, 則何必汲汲求去哉? 曰, 臣之情勢旣如此, 且以萬萬無似之身, 伴身[食]四年, 無一少補, 而至今盤礴蹲冒者, 老父常訓臣以勿謂余老, 盡誠事國云故也。見今老父之病狀, 日益衰毁, 賤臣之職責, 日益滅劣, 以朝臣中情理言之, 則臣宜先之, 臣之此言, 豈徒乞免而然哉? 縷縷陳白, 有所未安, 而顧念保傅之職, 尤非如臣庸陋者所可堪當, 則臣之血懇, 容可已乎? 上曰, 三公陳懇中, 右相最輕, 領相次之, 左相似然矣。卿之孝親之心, 固當如此, 而領右相旣如彼, 卿又如此, 予將何爲? 上顧謂益炡曰, 卿之母年, 今幾何而無病乎? 對曰, 八十四歲而衰耗比甚矣。上曰, 訓將之母, 年今幾何? 聖應曰, 九十二歲矣。上曰, 有父母如此者, 不勝健羨矣。今日聞卿等將老之言, 追惟昔年, 一倍此心矣。上曰, 譜略校正時, 安興君善寫乎? 益炡曰, 善寫矣。上曰, 何時習寫乎? 尙魯曰, 口雖不能語, 手旣無病, 其善寫, 不足怪也。上曰, 安興之初學時敎之者, 指天而謂之天, 指地而謂之地云矣。聖應曰, 雖指天而謂之天, 何以知天之爲天字, 雖指地而謂之地, 何以知地之爲地字乎? 不但能解眞書, 亦通諺文, 可怪矣。上曰, 誠入心通而然矣。昌壽曰, 臣待罪本寺提調, 故或慮安興君之不能謄寫, 先送寫字官, 持來其草本見之, 則果能善寫矣。上曰, 如神矣。聖應曰, 江華津渡別將, 係是守信之人, 不可離次赴試, 何以爲之乎? 上曰, 此別將亦落點窠乎? 聖應曰, 然矣。上曰, 緩急之地, 不可暫曠, 而赴科之意, 亦是常情, 則不可以守信, 而禁其赴科。當以先射之人替代後, 使之來赴, 似好矣。聖應曰, 聖敎至當矣。上曰, 從事官, 當在中軍之上乎? 尙魯曰, 從事官在於中軍之下千別將之上, 似好矣。上曰, 諸臣之意, 何如? 諸臣皆進伏曰, 臣等別無異論矣。東暹以病出, 右承旨李泰和進伏。上命書傳敎曰, 內三廳中初試班駁, 故辛未年已下敎, 非徒今番, 此後一依其時下敎擧行, 參軍依各司武郞官例爲之。各軍門從事官, 昔之武郞廳, 今爲從事官, 事體重矣。勿論實職·軍銜, 付諸本軍門中軍之下, 應試事, 定式施行。上曰, 守門軍見初試乎? 善復曰, 見之矣。聖應曰, 非元軍, 故臣營則使之不見矣。上曰, 禁·喧兩軍, 一體許赴, 可也。仍命書傳敎曰, 守門軍一體許赴初試事, 定式施行。善復曰, 禁衛營騎士卜馬, 未分營前, 左議政爲兵判時, 新設三所卜馬, 臣亦新創, 此與元軍有異, 不得任意許赴觀武才矣。上曰, 出擧條, 許赴爲宜矣。出擧條  上曰, 日昨以朴載河事, 有下敎於兵判者, 卿亦聞之耶? 尙魯曰, 纔於闕中, 始爲承聞, 而兵判, 旣以渠之水使時不治之狀, 有所仰奏, 則會寧乃是以階梯陞資之窠也。先試於兵批之兵水使, 吏批之守令, 更觀其治忽, 可也, 恐不可遽擬於陞擢之職矣。上曰, 然則使之調用於兵水使, 可也。致仁曰, 俄者朴載河事下敎, 實出於無棄物之聖意, 而兩重臣旣以其居閫時不法, 仰奏矣。兵使則係是擢用, 非所可論, 水使則雖曰宿硏, 亦涉遽然, 姑先差送字牧之任, 觀其治績而用之, 似宜矣。尙魯曰, 臣俄以先試兵水使仰對, 今聞宰臣所奏, 不勝瞿然矣。上曰, 東銓守令, 非下敎之意, 令西銓宿趼, 調用,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兪彦胄, 雖貌沈, 而其爲人則極爲精祥, 所到邑, 皆有治聲, 而兵判以將幕爲嫌, 一不撿擬, 事甚過矣。且其加資之由, 專出於爲親不得已之擧, 則其情可矜矣。百祥曰, 金相福爲亞銓時, 知其爲可用, 擬拜樂安郡守, 而臣代趙雲逵, 待罪湖南, 見其治邑, 則果有聲績, 固不可以貌廢人, 而兵判之事過矣。上曰, 予已下敎於兵判矣。上曰, 李萬宗, 數年之間, 甚衰矣。其年幾何? 益炡曰, 年迫六十而多病, 故衰朽至此矣。上曰, 頃年帳殿, 有所下敎, 故爲其守信, 特除承宣矣, 今日見之, 其衰老之狀, 似不能供劇矣。今番則旣已特除, 此後則拔於承宣之望, 宜矣, 吏判知而爲之。聖應, 進奏御史李瀰所罷陽智縣監蔡膺祐原情。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尙魯曰, 糶糴加分之罪, 則渠不得不免, 而若以那移爲罪, 則似過矣。上曰, 金致仁·趙暾, 俱經畿伯, 內還穀那移之法, 果何如? 致仁曰, 蓋還穀之折半留庫, 自是國法, 而內則異於他道, 道內守令之來請那移者, 臣亦許之矣。曰, 臣之待罪時, 亦多許之, 而後必還償, 固無逋久之弊矣。上曰, 蔡膺祐醫術, 可信矣。曰, 其術甚完備矣。上曰, 蔡膺祜[蔡膺祐]不無見欺於奸吏, 而李瀰似能知猾吏弄奸之狀矣。尙魯曰, 聖敎誠然矣。此事若聞於御史, 則其見發, 在御史之道當然, 而第李瀰曾未經守令, 故未詳細小委折矣。且內暗行, 異於他道, 昨日聞此人之言, 今日又聞彼人之言, 甲乙之論, 各相携異, 有難的知。且內人人, 專欠純實, 御史雖祕其跡, 而民必先知, 臣亦曾爲畿內御史, 備知民之狀矣。百祥曰, 李瀰未經守令, 故果有疎忽處矣。尙魯曰, 向日臨門時, 畿伯亦謂臣曰, 陽智事, 御史未經外任, 故致有此境云矣。上曰, 無更査之事, 訓將出見其律。聖應出見後還奏。上曰, 依律爲之, 可也。昌壽曰, 年前御史洪良漢, 以龍山御營倉移入城中之後, 倉村力役偏苦, 無人支保, 民情咸願分半移屬於軍資監東門外契, 及惠廳新倉契之意, 陳達筵中, 有令京兆登對稟處之命。日前御史李潭, 又以此事陳達, 有京兆堂上重推擧行之命矣。招問移屬便否於三洞民人, 則皆以爲御營廳契, 本是三十七戶, 而六戶則附近於新倉契, 三十一戶則附近於東門外契, 以其附近之戶, 分屬於兩契, 則彼此兩便, 民情俱願云。從其所願, 御營廳契民戶, 分屬於兩契之意, 敢此仰達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大臣及諸備堂先退。上命臣出召編次人趙明鼎, 明鼎進伏。上命承旨, 書祭洪景海親製文以下, 明鼎先退。上命書傳敎曰, 提調綾昌君橚, 判尹李昌壽, 熟馬一匹賜給, 書寫官安興君埱, 正尹坊, 校正官雲山副守梄·花源副令樺, 竝加資, 主簿韓師悌陞敍, 直長朴通源, 監役官李錫心, 竝陞六, 忠義李玄圭·趙康逵, 竝相當職除授, 李益修兒馬一匹, KC00707上弦弓一張賜給, 寫字官·唱準·畫員以下員役·工匠等, 令該曹考例施賞, 錄事·監蕫官, 卽古無前例, 勿論。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