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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95책 (탈초본 66책) 영조 37년 7월 19일 을묘 11/13 기사 1761년  乾隆(淸/高宗) 26년

○ 辛巳七月十九日辰時, 上御景賢堂。大臣·備局堂上·開城留守·五部官員·宣傳官, 同爲引見入侍時, 右議政洪鳳漢, 兼禮曹判書李益炡, 行兵曹判書李昌誼, 左參贊洪啓禧, 行司直洪象漢, 行副司直尹汲, 刑曹判書南泰齊, 戶曹判書尹東度, 行副司直金相福, 行副司直具善行, 漢城判尹李之億, 大司成趙明鼎, 行副司直鄭汝稷, 行副司直曺命采, 行副司直李章吾, 行副司直元景淳, 禮曹參判金陽澤, 副司直洪麟漢, 開城留守朴相德, 右副承旨朴師訥, 校理金鍾正, 南部都事曺命徽, 中部都事金時訥, 東部都事李立中, 西部奉事李思贊, 北部奉事尹昌鼎, 宣傳官李漢五·權必時, 記事官兪恒柱, 事變假注書安寬濟, 記注官邊景鎭, 記事官李寬, 以次進伏訖。鳳漢曰, 夜來, 聖候若何, 而腹部之氣, 更不往來乎? 御醫方齊待, 請召入診。上曰, 氣則一樣, 診候置之。鳳漢曰, 今日欲雨不雨, 誠甚焦悶。聞農形消息, 則大體不甚難云矣。上曰, 豈其然乎? 命編次人明鼎, 讀昨夜親製雲漢篇訖。上曰, 松留進前。相德進伏。上曰, 卿有何所懷乎? 相德曰, 臣未能目見, 無以詳知, 而松都勅需, 最可悶矣。上曰, 日旱如此, 奚暇論勅需? 仍賜弓矢·椒丹藥物, 命先退。鳳漢曰, 此卽全羅監司狀本也。前因長興民人等上言, 金塘島可合封禁, 可合起耕與否, 令道臣摘奸狀聞事, 覆達分付矣。今見全羅監司朴道源狀本, 則以爲就其宜松之地, 而依前禁養, 隨其量付之處, 而許民耕食, 則民無失業, 松有禁護之道, 請令廟堂稟處矣。此島本是糧餉廳折受, 而中間緣何而爲封山, 封山之後, 量付之良田美畓, 公然陳廢, 而松木本不宜土, 擁腫屈曲, 斷無成材之望, 所謂封山, 有名而無實。營鎭將校輩, 從中作弊之端, 京外奸細〈之〉徒, 攀緣圖占之計, 不勝紛紜。此後則環一島還屬於糧餉廳, 以補軍需, 而作畓收稅等事, 餉廳專管。若或使牟利輩, 憑藉擾民, 則亦當自廟堂, 隨聞警飭, 而餉廳形勢, 近甚凋殘, 輒必移用戶曹之財。此亦經費耗損之一端, 得此之後, 其所補益不少。此後則勿復撓奪, 永作餉屯, 何如? 上曰, 何年封山乎? 東度曰, 封山則自甲戌爲之, 而山甚磽确, 船材初非可論, 而六洞帳付田土, 徒歸陳廢, 當初餉屯之民, 失業呼冤。今若還屬餉廳, 則餉廳自當得力, 而民人亦必樂業矣。上曰, 依爲之。此後雖有各宮房牟利輩作用之事, 道臣狀聞刑配, 可也。出擧條 昌誼曰, 今番都政時, 因窠窄, 內三廳虛司果出六, 至於九人之多。此外宣傳官一員, 又有陞六承傳, 雖至今年臘月, 實無區處之道, 固已可憫, 而外方武士之陞六者, 留滯京邸, 日望付職, 此亦朝家之所宜軫念處也。此後吏批, 堂下武窠守令, 竝以帶實職人差送, 則似不無推移疏通之路。下詢大臣而處分, 何如? 鳳漢曰, 虛司果至於此多, 則此輩未及盡爲付職。吏曹決無復職之理, 而兵判所奏如此, 出擧〈條〉申飭,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昌誼曰, 今此慶科武科初試, 自臣曹, 曾以來八月二十七日推擇, 啓下矣。卽見禮曹移關, 則今式年文武科初試, 退定之日子, 與慶科武〈科〉初試相値。不但開場處掣礙, 許多差備官, 亦無以推移, 似不可無變通之道, 故敢達矣。益炡曰, 東堂初試日子, 若以九月初一日差退, 則武科初試, 不必退定矣。上曰, 禮判初不詳審, 故特推矣。更思之, 似有變通之道。依爲之。出擧條 相福曰, 頃因平市提調陳達, 傳敎內入之熟綃, 勿令市人進排。自本院織造事, 定奪, 而戶曹以無前例, 尙不準送物力, 本院則無物力出處, 不得擧行矣。東度曰, 昨年尙方白絲, 不得燕貿, 故織絲, 則已自臣曹, 磨鍊以送矣。上曰, 尙方生熟綃, 例有所織, 此後如有內入之命, 則以尙方所織者入之, 如或無之, 則直以無之之意, 微稟, 而至於戶曹給價, 而市人進排, 則勿爲之, 可也。出擧條 相福曰, 濟州裝載米船, 未遇順風, 尙不入去云, 誠可憫矣。上曰, 其亡其亡, 繫于苞桑, 卿等須預講濟民之策, 可也。承旨書之。傳曰, 昨日下敎, 今聞三千石畢運狀聞, 果不到云。五千石到州, 尙無消息, 三千石畢運, 亦無其報。吁嗟, 島民將在嗷嗷之中, 令備局申飭道臣, 其令促運, 畢運狀聞, 卽爲以聞事, 分付。出傳敎  上曰, 部官進前各奏。犯禁現捉者果幾人乎? 時訥曰, 達宵摘奸, 終無所捉矣。上曰, 三丈之木, 猶不可徙, 況此法乎? 汝則曰無, 其退去。時訥先退。命徽曰, 臣之所捉, 果有二人, 而明禮洞常漢池碧貴家, 幼學權褧, 今年五月初五日換入。倭館洞常漢洪尙起家, 前郡守韓光國, 己卯年九月二十七日買入, 而以朴召史名色, 成明文矣。立中曰, 臣達夜私行, 而只得蓮池洞常漢李景玉家, 幼學李萬吉貰入矣。上曰, 瓦家乎, 草家乎? 立中曰, 七間草家, 而本價六十兩, 以三十兩貰入矣。思贊曰, 臣之所捉, 則水芹畓契常漢宋道郁家, 私婢七月上典幼學李福, 以其婢七月名, 五十兩錢給價買得, 率妻子入處。桃渚洞契私奴裵長金家, 前縣監李命膺, 自今月初三日借入是如可, 昨日部隷摘奸時, 移往巡廳洞崔生員家。米廛下契常漢李遇春家乙, 朴進士爲名兩班, 買賣於幼學趙鎭謙, 庚辰八月買入矣。昌鼎曰, 臣以統記摘奸, 則壯洞有一安姓人, 居接於閭家, 而其言曰, 以造家之年運不利, 使朴尙彬給價造之。仍居數年之後, 渠乃還推入居云矣。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昨已下敎, 今聞四部官員果得以來, 定限促迫, 此外莫之知也。噫, 三紀樹法之事, 若是蕩然,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其中巧飾奴名, 白文而爲不忘記者, 已無可論, 而甚至於令匠造舍, 借入其家, 拘忌借人, 公然換入, 其計尤爲巧密。噫, 若此而民何支堪? 禁令之初, 雖區別乎瓦草, 晩後犯法, 草瓦何辨? 東部被捉人士人李萬吉, 南部被捉人士人權褧, 前郡守韓光國, 西部被捉人幼學李福, 前縣監李命膺, 所謂進士朴姓人, 幼學趙鎭謙, 北部被捉人士人安姓人, 本律外加三年定配, 而韓光國·李命膺·李福, 竝北塞定配, 其餘竝嶺沿定配, 當日押送。以此觀之, 禁弛可知。前後京兆堂上, 從重推考, 犯禁時該堂, 竝越俸一等。其時部官, 施製[制]書有違之律, 今日捉得四部官, 特爲功過相準, 勿論。中部都事金時訥, 下敎當信, 四部旣有, 中部豈可獨無? 旣不飭, 又不職, 先汰去, 勿限年勿爲除職事捧傳旨。噫, 昨聞下敎, 爲朝鮮臣子, 敢不自現, 決非人, 限今日自現者, 以本律施行。不自現者, 事露後本律外, 依昨日下敎, 朝士終身勿除職, 士人終身除儒案。噫, 是誰欺乎? 莫曰其君之不知, 高高彼蒼, 明照其心, 雖揚揚於今世, 何面目見乃祖乃父乎? 此後動駕時, 依幕胥命外, 雖一日, 因他借入閭家者, 一體借入律施行。出傳敎 麟漢曰, 時訥, 以其無奪入者, 仰達矣。若實無奪入者, 則處分過矣。有之而不捉, 則此是薄勘, 更爲摘奸後處分, 恐宜矣。東度曰, 麟漢之言, 是矣, 而處分或恐失當矣。上曰, 金時訥處分, 無詢問之事, 而副司直洪麟漢, 戶曹判書尹東度, 相繼陳白, 殊涉未安, 竝推考, 可也。出擧條 鳳漢曰, 曾經將任之不差守令, 未知法意之何如, 而具善復有老親, 而閫守則不得將母便養, 差送守令, 似好矣。下詢諸臣而處之, 何如? 昌誼·益炡曰, 一經將任之後, 年少武弁, 公然作散, 甚可惜也。差送守令無妨矣。象漢曰, 將任之人無多, 事不可差送外任矣。啓禧曰, 此重臣之言, 是也。曰, 將任之守令, 似涉如何, 而不必關係矣。泰齊曰, 臣意亦然矣。東度曰, 旣經將任, 守令似是如何耳。相福曰, 此人外任, 未爲不可。善行曰, 將任之守令, 不可矣。之億曰, 一經將任之人, 則武弁多有幕下。舊日幕下, 反爲上官, 體面非矣。明鼎曰, 此重臣之言是矣。汝稷曰, 臣意亦如此矣。命采曰, 臣亦別無他意。章吾曰, 一經三局大將, 則武弁皆稱幕下, 此等之人, 方帶兵使, 曾經將任者, 反爲管下, 則非矣。景淳曰, 臣與洪象漢之意同, 而李章吾所達亦是矣。陽澤曰, 章吾之言是矣。麟漢曰, 諸臣已奏, 臣則別無意見矣。上曰, 體面掣礙之言是矣。摘奸宣傳官漢五, 必時以無釀酒賣買者仰奏。上命退出。上曰, 史官出去, 摘奸中部閭家奪入有無以來。承旨書之。傳曰, 史官一員待令, 騎馬三匹立之。出傳敎  傳曰, 莫重下敎不傳, 當該中官, 從重推考。出傳敎  吏·兵曹郞廳入侍事。出榻敎  藥房三提調, 持湯劑入侍事。出榻敎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