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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07책 (탈초본 67책) 영조 38년 6월 22일 계축 31/31 기사 1762년  乾隆(淸/高宗) 27년

○ 壬午六月二十二日未時, 上御太僕。親鞫入侍時, 領議政申晩, 左議政洪鳳漢, 右議政尹東度, 判義禁李昌誼, 知義禁南泰齊, 同義禁鄭弘淳·洪名漢, 行都承旨南泰會, 左承旨金孝大, 左副承旨鄭光漢, 右副承旨李宜哲, 同副承旨李基敬, 假注書沈鏶, 事變假注書李崇祜, 編修官金匡國, 記事官洪檢, 大司諫宋瑩中, 執義李壽德, 問事郞廳李敬玉·洪樂純·洪秀輔·柳善養·金相翊·洪述海·尹得孟, 別刑房都事李成祜·李彦忠, 文書都事李柱華·金思重以次進伏訖。上進御湯劑後, 右議政尹東度曰, 金相福事, 左相所勸也。上曰, 予已知矣, 臺臣之不知而發此啓者, 亦非異事也。命書傳敎曰, 今覽左揆之箚, 臺臣所請, 雖得其體, 本事已知, 不然則事已脫空, 前判書金相福, 卽爲敍用, 復授前任。仍爲下敎曰, 如此然後, 可以次次爲矣。上曰, 問郞, 持草紙來。鳳漢進前曰, 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鳳漢曰, 寢睡·水剌之節, 亦何如? 上曰, 一樣矣。鳳漢曰, 箚子所陳之意, 俄者大臣已陳, 而臣則首勸, 兩大臣次勸, 故臣不敢卽爲入侍矣。上曰, 予已諒矣。上曰, 柳綵已老矣。上曰, 容, 非易漢也。上曰, 金相肅, 誰也? 李敬玉曰, 金相福之弟也。上曰, 兪漢吉誰也? 敬玉曰, 奉朝賀一家也。上曰, 金由行, 誰也? 鳳漢曰, 其人本來狂悖, 故使酒輒辱人, 向來盡拔李敬玉父之鬚髥, 今則已作故矣。上曰, 怪矣。仍命書傳敎曰, 今聞囚供, 載浩已無可論, 而金由行書札之言, 無狀無倫, 不可已故而不治, 追削其職。上曰, ·兩人, 若不問之, 而彼漢則必將正法而不生矣, 問·然後, 都無事矣。仍爲下敎就捕, 又下敎曰, 探問其在家與否。李昌誼曰, 鞫體至重, 不可問其存否, 卽爲拿來, 可也。上曰, 判義禁得體矣。上曰, 輔護不利之說, 誠凶惡, 此何意思, 載浩, 何至此也? 曰, 誠凶惡矣。鳳漢曰, 聞之誠爲凶惡矣。東度曰, 如彼矣。上曰, 國家何負於渠, 而以乃父之子乃叔之姪, 至於此也? 誠未可曉也。鄭弘淳曰, 其意專出於用權, 乙亥以前則有用權處矣, 今日無憑藉, 故意思入於此也。上曰, 何問·? 其令禁軍馳往, 止發捕都事, 可也。上謂嚴璘曰, 汝知輔護之說乎? 曰, 臣以在外不知矣。上曰, 大臣進前, 嚴璘非矣, 予問輔護之說, 謂以在外不知, 爲言, 今則出去矣。鳳漢曰, 非矣。上命書傳敎曰, 問郞嚴璘, 今日鞫招綻露之後, 其敢在外不知本事, 爲對, 事之無嚴, 莫此爲甚。大靜縣島配, 以嚴臣分。上曰, 前春川縣監沈鑧, 令政院緘問以奏。出榻敎  上曰, 問郞有頉代, 金魯鎭差下。出榻敎  上曰, 鄭弘淳之言, 誠是矣。載浩之意, 果出於用權之意也。上曰, 修撰李在協牌招。出榻敎  上曰, 問郞金魯鎭移拜臺職代, 權善養差下。出榻敎  上曰, 問郞中時無職名人, 口傳付軍職。出榻敎  上曰, 時囚罪人鄭寅煥, 分揀放送。出榻敎  上曰, 載浩, 何至於此也? 宋瑩中曰, 載浩今無可問矣。上曰, 當用何律, 予不用國中所無之律。鳳漢曰, 與弘福同宜矣。上入小次, 良久下敎曰, 二品以上牌招。出榻敎 鄭光漢曰, 罪人呼望時, 知義禁以下未及入來,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上階替呼, 當該中官, 令該府處之。出擧條  命書傳敎曰, 大司憲有闕代, 鄭光忠除授。仍下敎曰, 予取其名也。上曰, 二品以上三司諸問郞入侍。出榻敎  入侍後, 上曰, 天網恢恢, 其事易決矣, 其各陳之。申晩曰, 今則更無下詢矣。洪鳳漢曰, 伏願亟下處分。尹東度曰, 罪犯盡露無餘, 亟伸王章。李鼎輔曰, 情節已露, 亟伸王章。洪象漢曰, 別無下詢, 亟下處分。徐命彬曰, 更無下詢者, 亟伸王章。金陽澤曰, 罪惡彰著, 豈待下詢處之乎? 尹汲曰, 今無可論, 亟伸王章, 宜矣。鄭亨復曰, 亟施王章, 更無下詢矣。李益輔曰, 臣無別般仰對, 亟施王章。宋昌明曰, 載浩之罪, 斷無容貸者矣。韓師得曰, 今此罪犯, 豈可一刻容貸? 兪最基曰, 不可置之於覆載之間矣。申晦曰, 今無可論, 亟施王章。金尙翼曰, 罪惡已露, 惟當王章之亟施。朴致和曰, 臣意則不待下詢而處之, 何必下詢也? 亟施王章焉。上曰, 是矣。金致仁曰, 亟施王章。具允明曰, 罪惡已露, 亟施王章。曺命采曰, 尙今不施, 王章猶爲晩矣。申思建曰, 不施王章, 猶爲晩也。金器大曰, 當初臣在臺職, 以區區之所懷, 未果出矣。今聞二罪人招, 尙何可論? 亟施王章。徐命臣曰, 罪無容貸, 亟施王章。南泰著曰, 今無可論, 何以容貸? 亟施王章。朴相德曰, 尙且晩矣, 亟施王章。李泰和曰, 亟施王章, 斷不可已也。洪麟漢曰, 今此罪犯, 無足更論, 亟施王章。洪樂純曰, 亟施王章。柳謇曰, 今則罪惡已露, 當施王章。金時默曰, 更無可論, 亟施王章。李奎采曰, 以今兩罪人見之, 豈可少貸? 亟施王章。尹得養曰, 載浩之罪, 已露無餘, 亟施王章。鄭纘述曰, 亟施王章。具善行曰, 今則無一毫可諱者, 亟施王章。鄭汝稷曰, 亟施王章, 斷不可已也。張志恒曰, 臣豈有他辭乎? 崔鎭海曰, 亟施王章。李柱國曰, 亟施王章。鄭益良曰, 王章, 不施於載浩而何施乎? 李邦佐曰, 亟施王章。李禧遠曰, 亟施王章。洪若水曰, 亟施王章。尹勉敎曰, 施以王章, 尙亦晩矣。鄭宲曰, 亟施王章, 豈待下詢? 上曰, 侍衛奏之。金聖應曰, 豈可容貸? 請施王章。趙榮進曰, 亟施王章, 不施於如載浩者, 何施? 上曰, 金吾堂奏之。李昌誼曰, 人臣有二心, 宜施王章。上曰, 是矣是矣。南泰齊曰, 無足更論矣, 請施王章。鄭弘淳曰, 更無下詢者矣。又況二罪人之招, 若是昭然難掩, 渠焉逃? 王章亟施焉。洪樂名曰, 今聞將來之言, 尤無可論。南泰會曰, 宜用王章, 何置覆載? 金孝大曰, 三司之啓, 姑不允從, 臣竊仰惑, 亟施王章。鄭光漢曰, 亟施王章, 今亦晩矣。李宜哲曰, 先王之法, 有不待請而誅者, 此之謂也。李基敬曰, 亟施王章, 無或少留。上曰, 奏以所懷。大司憲鄭光忠曰, 今無可論, 不可一刻置之。請亟正王法。大司諫宋瑩中曰, 亟施王章。李壽德曰, 亟正王法焉。李光稷〈曰〉, 施以王章, 斷不可已也。金蓍耉曰, 豈待今日? 今亦晩矣, 亟施王章。金魯鎭曰, 亟施王章。金尙集曰, 亟施王章。洪樂純曰, 願聽諸臣之請。金相翊曰, 亟伸王章, 毋或少思焉。洪秀輔曰, 亟伸王章。李在協曰, 亟伸王章。洪述海曰, 亟施王章。尹得孟〈曰〉, 亟施王章。李明煥〈曰〉, 何必下詢於臣等? 亟施王章。上曰, 今見罪人之招, 更無問矣, 而予不用國中所無之法, 何如? 申晩曰, 用其稍重焉。洪鳳漢曰, 今此載浩, 臣益痛焉, 而何用國中所無之法乎? 臣意則伏望參酌焉。上曰, 是矣。尹東度曰, 臣用領相之請。上曰, 是則前所無之法也。泰齊曰, 請用重律。弘淳曰, 臣意則勿用重律。名漢曰, 何不正法也? 上曰, 到今思之, 前者之不聽, 悔矣。上曰, 予意則用古例, 臺臣之意, 何? 光忠曰, 臣則臺臣, 請用法焉。瑩中曰, 請用法焉。金尙集曰, 如法焉。金相翊曰, 臣則用大臣之言。樂純曰, 此與稱兵犯闕, 有異, 用其次焉。秀輔曰, 殿下每思其父, 用其次焉。李在協曰, 請用法焉。上入小次良久, 命書賜死傳敎曰, 一自弘福之後, 趙載浩罪狀, 旣已綻露, 而與今番兩囚之供, 有異, 其所栫棘, 可謂樹義理, 亦無贓物, 靳允合辭之請, 今則尤露無餘。噫, 載浩以誰之子, 忘君背父, 與此輩蟣蝨之類, 揚言國事, 已萬萬無狀, 而陰合己巳餘黨, 敢述此輩頃年所爲, 尤涉陰慘。噫, 釀成戊申·乙亥, 其本在此, 則渠何心腸, 不思其父帶礪之勳, 反與此輩, 綢繆此謀? 設或雖非己巳餘黨, 位在三事[三司]之列, 若是放恣, 已無可謂。況其言之叵測, 至於此極,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且乘時將來等說, 豈今日北面者之所忍說乎? 今則不可其令一刻息食於覆載之間, 故召承宣, 欲爲下敎, 半晌小次, 其乃呼寫者, 非爲陰慘之載浩也, 憶昔日思其父之意也, 而噫, 彼載浩抑獨何心, 萌此心發諸口乎? 噫, 往日之事, 卽萬古所無者, 而今日又見此萬古所無之事。雖然, 若無弘福·載浩, 狂惑一世, 不止於此。乙亥逆𨯟後, 載浩奏予曰, 今乃去核云, 彼𨯟職不過一宰而猶然, 況載浩乎? 可謂乾道之昭昭可見, 天網之恢恢符同, 孤雛之輩, 其皆正法, 則於載浩, 宜施當律。噫, 卅載臨御, 初決此事, 非徒古人盤水加劍之說, 亦國朝不多有之事, 與器遠·自點, 不無差間, 則宜遵國朝常行之典, 令該府遣都事陪道, 而卽其地特賜其死。噫, 載浩旣伏王法, 庶可勵一世, 而今於初政, 有此載浩, 此予所以不勝憤駭者也。命書訖, 上曰, 何都事, 去乎? 上曰, 彼都事, 誰也? 敬玉曰, 李成祜也。上曰, 好矣。李成祜有遲回之色, 上曰, 禁府都事李成祜, 命送出使之下, 顯有低徊之狀, 事甚駭然, 拿處, 可也。領議政申晩曰, 誠極駭然。不可拿處而止, 爲先汰去後, 拿問處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禁府都事李成祜汰去代, 令該曹口傳差出, 出使都事, 依例相換。出榻敎  上曰, 逆招中有三人就捕, 然後有自明之道矣。仍命就捕, 上曰, 曺命采, 殘忍矣。命書傳敎曰, 曺命采旣已脫空, 放送, 其令入侍。上曰, 朴昌潤, 克明直矣。命書傳敎曰, 所供白直, 今已白脫, 放送, 卽命侍衛。上曰, 李萬恢, 多不明矣。命書傳敎曰, 李萬恢旣已脫空, 特爲放送。曺命采入侍, 上曰, 此後, 優遊以送餘年, 可也。命采曰, 臣之復得生出, 實仰天恩之罔極也。上曰, 招來沈鑧開陽門外, 受其緘辭。洪鳳漢曰, 禁府都事李成祜, 俄有先汰後拿之命, 聞其事狀, 則爲呈草記入來之故, 當其特定出使之時, 以其啓本在手, 未免應對之乍稽云, 今旣拿處矣, 汰去則宜有分揀之道矣。上曰, 勿汰, 可也。出擧條 鳳漢曰, 臣旣帶藥院之職, 都監之任, 似當變通, 敢達。上曰, 藥院許副。出擧條  命書傳敎曰, 左相內局都提擧之任, 旣已許副, 其代, 右相爲都提擧。鳳漢曰, 宰臣李彜章, 旣遭臺啓, 墓所堂上之任, 今姑許遞, 其代, 以行副護軍鄭弘淳差下, 使之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命書傳敎曰, 今日召問二品以上, 事體, 若何? 年老之人, 亦爲膺命, 咸曰, 可殺, 其語甚峻, 而摠管張志恒所奏, 極涉糢糊, 事之無嚴, 莫此爲甚, 亟施削黜之典。命書孝章宮祭文, 仍命書傳敎曰, 孝章宮祭文製下, 明日遣二品宗臣致祭。命書傳敎曰, 都目不可踰月, 再明日殿座相値, 親政明日爲之。命書傳敎曰, 親鞫姑罷, 待罪人拿來擧行, 時刻隨時。命書傳敎曰, 西北武臣, 仰體昔年, 心常撫恤者, 況健兒乎? 頃者疏決時臺臣爭執, 臺體則然, 故雖卽允, 臺體已伸, 予意未行, 今已多日, 鄭起世依前下敎, 特爲放送。李昌誼啓曰, 正法罪人文興養父, 係是內官, 本非血屬, 故依續典, 初已定配, 而卽接平安監司査報, 則文興所生父敏希, 方在於道內昌城府, 故自本府嚴囚, 竝與其應坐各人, 修成冊報來矣, 卽爲發遣府都事。敏希則卽其地, 依律文緣坐處絞, 其餘應坐各人等, 竝分配於他道·他邑,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大司憲鄭光忠所啓, ·之妖書根柢, 干連人英梅萬無不知之理, 用履之投書情節, 謀議者宅履·德喜固宜嚴加窮覈, 當此復政之初, 不可以年久, 置而不問。請英梅·宅履·德喜等更命王府, 嚴訊得情, 以正王法。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罪人彦杓與逆親密之狀, 訊問之下, 綻露無餘。陽祚以賊切姻之間, 綢繆之跡, 昭不可掩, 柱泰之名字, 緊出於尙白之招, 昌翼之情節, 莫逃於嚴刑之日, 當初酌處, 雖出於好生之仁, 而其在嚴鞫體正王法之道, 不可各別窮覈於復政之日。請彦杓·陽祚·柱泰等竝命王府, 更加嚴問, 以伸王章。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罪人孝曾·孝順·守仁等締結賊之跡, 昭著於爲其寫手書給試文, 則其爲同一心腸之狀, 畢露無餘, 而特以凶頑之故, 忍杖不服, 輿情未洩, 王章莫伸, 定配之命, 雖出於我聖上好生之德, 當此復政之日, 不可不明正典刑。請孝曾·孝順·守仁等竝命王府, 更加嚴刑, 期於得情。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羅弘·金東郁·李景佐等減死爲奴, 雖出於聖上好生之德, 而當初出付秋曹, 可見負犯之至重, 其時逃避不現, 亦係難赦之大罪, 以此以彼, 決不可勘以次律。請絶島爲奴罪人羅弘·金東郁·李景佐亟命有司, 快正王法。上曰, 所陳得體, 其皆往事, 今番配處, 亦有意焉, 不允。出擧條  又所啓, 前縣監南玉柳綵之女壻, 弘福之親友, 少挾文藝, 日談朝政, 爲世所指目, 久矣, 如此妄誕之類, 不可不嚴懲。請南玉遠地定配。上曰, 依啓。出擧條  又所啓, 日昨憲臣論前禁軍別將尹泰淵, 而以其措辭觀之, 則當大庭陳賀之日, 懸病不參, 仍作閑漫出入, 其病之不至大段, 推此可知, 事之無嚴, 莫此爲甚, 罰不可止於削版。請尹泰淵定配, 發啓臺臣, 有擬律不審之失, 亦宜遞差。上曰, 依啓。出擧條  大司諫宋瑩中所啓, 當戊申賊變之日, 逗遛觀望負犯至重之時蕃, 罪止充軍, 尙今偃息, 逮乙亥凶逆之變, 締結逆, 自掛凶書之天大, 渠旣自服, 尙逭王章, 輿情咸憤, 久而愈激, 當此復政之初, 決不可不明示典刑。請罪人時蕃·天大等依律處斷, 快正王法。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恒延·命垕負犯之陰凶, 情跡之妖惡, 畢露無餘, 而當初酌處, 雖出於好生之盛德, 當此復政之初, 不可不嚴刑窮覈, 以伸王章。請恒延·命垕亟命王府, 嚴鞫得情。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匡師賊之從子, 綢繆光哲, 陰凶情節, 累出逆招, 來復賊之親姪, 逆謀同參, 昭然難掩於六昌之招, 如此凶孽, 不可只施應坐之律。請罪人匡師·來復更加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勿煩。出擧條  又所啓, 載浩窮兇情節, 已盡彰著於前後諸罪人之招, 則今於下詢之下, 敢以在外不知本事等語, 爲漫漶之對, 旣參合啓, 若是爲說, 究厥心跡, 萬萬可駭。請島配罪人嚴璘, 圍籬安置。上曰, 依啓。出擧條  又所啓, 經筵之職, 爲選淸切, 不得以私意容於其間, 而行副司直李彜章與其時吏曹參議徐命膺, 有應避之嫌, 而首堂見瞞, 遽然通擬, 物情未允, 久而未已。請李彜章, 改正經筵之望。上曰, 措語雖異, 意則無異, 予則曰, 此啓, 終涉過矣。況旣若此, 則非在銓官, 若都憲之請, 請飭銓官, 可也, 因其前謬强請, 予莫知, 是不允。出擧條  又所啓, 臣於李彜章事, 有所論啓, 及承聖批, 自覺其論事之失, 其何可晏然仍居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宜連則宜連, 宜停則宜停, 其何苟且, 職在薇院之長? 自損臺體, 不可例批, 依啓。出擧條  臺臣退出後, 上曰, 宋瑩中, 更爲大司諫, 可也。上曰, 急欲見載浩之弘文提學。上曰, 其時大司諫, 善出啓矣。鳳漢曰, 可謂出人意表, 臣等之所未思得者也, 按律之啓, 若早下允從, 則有所可悶者矣。上曰, 載浩, 何心如此? 思之不得矣。上還入大內, 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