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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15책 (탈초본 68책) 영조 39년 2월 25일 계축 27/28 기사 1763년  乾隆(淸/高宗) 28년

○ 癸未二月二十五日巳時, 上御思賢閤。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同副承旨姜必履, 假注書金煊, 事變假注書尹慶龍, 記事官李崇祜·韓後樂, 進伏。上曰, 大臣·備堂, 何不入來耶? 必履曰, 俄伏承臣等先入之命, 故大臣·備堂, 姑爲留待於閤外矣。上曰, 中官誤於傳命每如此, 甚無謂矣。仍命賤臣, 出去閤外, 召入大臣及備局諸堂, 於是, 左議政洪鳳漢, 右議政尹東度, 行左參贊洪啓禧, 行護軍洪象漢, 行兵曹判書尹汲, 行副護軍李益輔, 右參贊李昌壽, 工曹判書申晦, 刑曹判書趙雲逵, 行副護軍具善行, 戶曹判書徐志修, 吏曹判書金陽澤, 行副護軍曺命采·李章吾, 吏曹參判朴相德, 兵曹參判洪麟漢, 進伏訖。上命書傳旨曰, 莫重下敎誤傳, 以致窘束, 事之寒心, 莫此爲甚, 當該中官, 越捧一等。出傳敎 鳳漢進伏曰, 風日不順, 聖體調攝, 若何, 而寢睡·水剌之節, 亦何如? 上曰, 一樣, 而西北風連日不止, 三南運穀之船, 極爲可慮矣。鳳漢曰, 風氣雖如此, 日氣頗晴, 似逐雨意, 此則可幸也。上曰, 然矣。上命書傳旨曰, 卯酉之法, 曾前申飭, 而今當復政, 更欲飭勵, 此法只在於廊廳, 不在於堂上云, 古今無堂只有郞, 雖非徒卯酉, 徹宵仕進, 何益之有? 其涉訝之, 命政院考例以稟, 其中不緊司, 乙亥因大臣所奏, 其雖闊狹, 戶·刑曹·漢城府·柏府·隷院, 果有堂郞卯酉之法, 其奏果爽誤奏, 該堂從重推考, 二曹·二府·一院堂郞卯酉之法, 其他五日闊狹處, 一倂申嚴舊制, 飭勵。出傳敎 鳳漢曰, 此全羅監司元景淳狀啓也。以爲, 本道還賑穀不足之中, 山郡所在統營穀耗條, 該營, 謂以將士支放, 必欲作錢, 無得作錢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湖南沿海尤甚邑所在統營穀, 爲補賑資, 禁其運載, 而至於山郡, 旣非尤其[甚], 且雖作錢, 穀則散於本道, 不可竝與作錢而防之, 況該營許多將士支放, 專在於此, 尤不可恝視, 狀辭置之, 斯速作錢事, 統營一體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江原監司李最中, 以兩湖移轉二千石還寢事狀請, 頃日覆奏時, 湖西所劃, 請其還寢, 湖南則未及擧論矣。該道之北穀入去者, 足可接濟, 則此千石不足有無, 一體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莫重奏御, 漏却一句, 惶恐待罪。上曰, 一時微失, 何過引咎? 其勿待罪焉, 東度曰, 湯劑方待於外矣。上命賤臣, 召入藥房提調申晦, 持湯劑進伏, 上進御。鳳漢曰, 方今節屆平秩, 早雨頻降, 趁此春水方足之時, 修築澤梁, 廣治陂堰, 然後可備旱乾之患, 而庶有灌漑之效, 諸道官吏, 纔經昨年, 必當倍加惕念, 而更爲嚴飭諸道, 以爲及時擧行之地, 何如? 右議政尹東度曰, 澤梁陂堰, 卽是各道都事之所掌, 亦令都事, 嚴加申飭, 似好矣。上曰, 所奏誠是, 依爲之。令堤堰堂上, 另加申飭, 時或使備邊郞廳, 摘奸, 可也。出擧條 啓禧曰, 臣昨日見前贊善, 則以爲, 累被下敎, 而有病未入書筵矣。明日則將欲入侍, 而禮數之節, 以前贊善相拜, 極爲難安云, 故臣以爲, 聖上, 以招賢之禮招之, 則以司書說書之禮進見, 亦非奉承禮待之意云, 則以爲, 贊善自當終有所不敢云, 必有另敎, 然後可矣。上命書傳旨曰, 明日, 前贊善欲進胄筵云, 只晝講, 纔愈, 日氣若此, 明日晝講時刻, 進定午正一刻。出傳敎 鳳漢曰, 此雖非今日贊善, 旣是儒賢, 豈無拜禮乎? 上曰, 然矣。仍命書傳旨曰, 頃者已諭, 一番晝講, 當行此閤, 其欲仰體先志, 今聞明日欲參胄筵云, 故纔愈之後, 恐或滯時, 進定法講時刻以待, 且聞以胄筵拜禮持難云, 待儒賢之道, 其拘職名有無, 山野之士, 書筵官, 亦豈異於贊善? 況魯論云, 不重則不威, 學則不固, 今者予待, 豈徒爲爾? 待八方儒者之義, 雖欲自輕, 焉可得也? 噫, 若干尺元良, 當先示禮貌, 依前定式行之事, 傳諭。將遣史官之際, 聞度支之臣所奏, 特命輸送食物柴炭, 尙今不受云, 此待儒賢之例節, 何辭之有, 安心領受事, 一體遣史官, 傳諭于前贊善。出傳敎  上命賤臣, 持此傳諭, 出給守廳注書, 使之傳于贊善, 而歸後勿爲書啓, 卽爲入侍面奏, 可也。昌壽曰, 惠廳災減事, 有可以稟定者矣。關東進上人蔘, 旣作京貢, 則所當依此貢例減分, 而當初定價, 十分酌量, 實無贏餘之可減, 下詢大臣而處之, 何如? 鳳漢曰, 凡貢價, 雖有錢木之或參入, 大數則米也, 故當歉歲米貴之時, 分數裁減者, 比豐年市直, 有得無失, 至於蔘貢, 本是以錢磨鍊者, 元無可據於裁減之端, 此貢似不可擧論矣。上曰, 依爲之。鳳漢曰, 朝家之所以斗護貢人者, 何貢不然, 而至於蔘貢, 尤有別焉? 蓋其先捧引用之數, 及時報給然後, 貢人有可支之道, 內局無難繼之患, 前此報給之外, 又有數斤, 此則不可責之於惠廳, 依前自備局, 從長變通好矣。東度曰, 引用當報之數, 本是七斤, 而尙有二斤之未報, 卽今不無推移先劃之道, 依左相所奏, 自備局, 卽爲劃下, 俾爲貢人保存之地, 爲宜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曰, 蔘契貢人事, 臣亦有仰達者矣。當初作貢節目中, 有他役勿侵之語, 而應辦釐正時, 未及照察, 混入於分排之中, 宜有稱冤之端, 蔘契則勿爲擧論, 代以他貢, 推移分排,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曰, 然則原節目中, 當改付標, 啓下矣。鳳漢曰, 不必改付標, 勿侵雜役之意, 出擧條則好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尹勉憲, 以乃祖之孫, 人則奇矣, 而昨日應製排律, 不善做而見漏矣。鳳漢曰, 排律, 雖優於文翰者, 固難善做矣。上曰, 予近來則眼精頗昏, 筋力甚憊, 故欲着眼鏡則甚不便, 欲扶筇杖則恐顚仆, 玆以不用此具矣。然臥起之時, 自然出聲, 而予以自强之意, 不自爲老, 則人不知此, 以爲不衰, 甚可悶也。兵判年雖衰年, 顔貌精力, 則少無衰態矣。鳳漢曰, 年方六十六矣, 而不衰矣。上曰, 判金吾, 尙有少年顔色, 可謂童子矣。聞此言, 則必爲朋友之譏矣。鳳漢曰, 方今耆社諸臣, 皆年老而不衰, 此亦壽域陶匀之德也。上曰, 物盛則衰, 其亦衰之徵也, 卿則雖大拜而年尙不多, 不衰固矣, 而年不多之中, 又無如卿之不衰者矣。風日如此, 領相北道之行甚慮矣, 然其筋力則强健難及矣, 其弟則似不及於兄也。鳳漢曰, 領相則只於國事, 盡其筋力, 私事則率多闊略, 而工判, 則雖私事, 亦皆用其筋力矣。上曰, 判金吾, 雖曰强健, 有時睡矣。東度曰, 洪啓禧, 自數十年前已睡矣, 人之壽夭, 不在於睡矣。亮漢曰, 請宅履·德喜等, 更命王府, 嚴訊得情, 以正王法。上曰, 勿煩。請彦杓·陽祚·柱泰·昌翼等, 竝命王府, 更加嚴問, 以伸王章。上曰, 勿煩。請守仁·孝曾等, 竝命王府, 更加嚴訊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勿煩。請罪人文鉉·世壕, 夬施知情之律, 宅中, 更加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上曰, 業已諭, 其勿强煩。請罪人胤玄, 更命王府, 加刑得情, 以正王法。上曰, 勿煩, 請罪人尙郁, 亟命王府, 依律處斷。上曰, 勿煩。措辭竝見上 亮漢曰, 人才作成之方, 無過於養蒙課幼, 國朝之設置敎官, 訓誨童蒙, 此實培養之美制, 而近來只存官名, 未見實效, 敎官門前, 寂無挾書受業之兒, 課講當次, 艱募親知家子弟, 以爲苟充塞責之資, 不漑其根, 焉食其實, 卽今人才之不作, 專由於敎官之瘝廢厥職, 世敎之深憂, 識者之慨惜, 莫此爲甚。請分付禮曹, 嚴飭敎官, 申明訓誨童蒙之法焉。上曰, 所奏誠是, 予則曰, 家有嚴父兄, 外有嚴師友, 敎官之訓導, 尤不若父兄之敎導, 雖然, 所請得臺體, 依啓。亮漢曰, 都城十里之內, 立標定界, 禁民不得入葬, 法意至重, 而近來民心不古, 令甲漸頹, 禁標內偸葬之弊, 種種有之, 而其中西北道尤甚云, 紀綱之解弛, 誠極寒心。此莫非該軍門與該道, 不能檢飭之致, 旣葬之塚, 雖難盡掘, 此後不可不各別禁斷, 請當該大將, 從重推考。西北道參軍拿處, 此後犯者, 隨現嚴法科斷。上曰, 依啓。軍門不過禁松, 此等所管, 惟在京兆, 京兆堂上, 一體推考, 部官一體拿處。亮漢曰, 臣於禁標內偸葬者禁斷事, 論啓之際, 只請該軍門大將重推, 西北道參軍拿處, 而不能竝論京兆堂郞, 致勤聖敎, 生疏不察之失, 在所難免,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旣得臺體, 些少不察, 其何深咎? 勿辭, 亦勿退待。陽澤曰, 以言獲罪之人, 今番多蒙宥典, 而其中永刊永拔, 改正削職之人, 竝蕩滌事, 命下矣。聖意蓋欲優容言者, 有此下敎, 而諸臣中, 當初所坐, 或有因他事而被罪, 則似不當與以言獲罪者, 混入於蕩滌中, 臣曹, 當以此區別擧行乎? 上曰, 依爲之。改正中, 申尙權·高夢聖, 蕩滌, 其餘置之。出擧條 鳳漢曰, 尹一復, 不過投印徑歸之罪, 其地定配, 亦已懲之, 至於限五年除望律名, 終涉過當, 故敢此仰達矣。東度曰, 魚錫定, 亦與尹一復同矣。上曰, 尹一復·魚錫定, 五年除望, 蕩滌, 可也。出擧條  上曰, 李廷重, 近則頗老矣, 當初以槐院圈點事, 有拔劍作挐之事云矣, 今則此氣亦似已沮矣。鳳漢曰, 如此拔劍之類, 雖使贊善論之, 必不請蕩滌矣。昌聖曰, 臣於前後改定者蕩滌事, 竊有所懷, 敢達矣。特敎改正之人, 則有蕩滌之命, 然後該曹, 得以檢擬, 而至於臺臣之啓請, 或疏請改正蒙允者, 不待蕩滌之典, 自有改通請之規, 此與勘律定罪者有異, 直令蕩滌, 事涉何如? 付之該曹, 擇其可合與否, 更通, 似好矣。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鳳漢曰, 今聞儒臣所奏, 臣亦始知古規之如此矣, 依所請許施, 似好矣。上曰, 然則分付該曹, 知而檢擬, 可也。出擧條 陽澤曰, 大臣俄以堤堰事, 有所仰達, 至承申飭之命矣。臣於月前, 發關各道, 使之築堰貯水後, 形止卽報, 而近來外方, 凡事弛緩, 近道亦不報來, 此必慢不擧行之致, 且自前雖或修送成冊, 而所謂成冊, 不過依樣傳謄而已。無一修築之事, 極爲未安, 今番則另加嚴飭諸道, 有堰邑處, 使卽完實補築, 善爲貯水, 而成冊修送時, 以某處堰修築貯水之意, 各各懸錄其下事, 別爲關飭, 何如? 東度曰, 隄堰堂上之關飭, 便是廟堂公事, 則外方之慢不擧行, 事極寒心, 該堂旣已筵奏, 不可無警責之道, 不爲董飭之諸道監司, 竝宜推考矣。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上曰, 備堂先退, 大臣及判金吾留在焉。備堂皆退出。鳳漢曰, 慶尙左兵使當拿問, 而濟州牧使, 斯速差出, 然後可以交龜, 而舊牧亦可赴任於慶尙左閫矣。上曰, 政事, 當日爲之。出傳敎  上命書傳旨曰, 頃年編配相續, 昨冬以後, 捕廳無報, 該曹無奏, 果行禁令而然耶? 予不信, 然令久則弛禁, 予當一番大廉問摘奸, 今者下敎, 非欲捕捉, 必欲果無, 以此先爲曉諭中外。出傳敎  上曰, 如是然後, 可以嚴禁矣。鳳漢曰, 各道亦當一體申飭矣。上曰, 然矣。上命讀趙明鼎疏, 至懦弱字。上笑曰, 懦弱自有其人, 趙明鼎豈是懦弱哉? 予之處分, 亦有效矣, 若不如是, 則不懦弱之趙明鼎, 陳章遣辭, 豈止於此哉? 仍將下批旨, 而書以省疏具悉矣。更命曰, 抹去四字。以傳曰書之, 人君處分, 不可以異同, 趙暾之章, 旣已不賜批而給之, 此若賜批, 則彼必稱冤, 此章亦給之, 可也。一則使氣而給其章, 一則不使氣而亦給其章, 若不如是, 而使明鼎, 任其使氣, 則其氣, 豈下於哉? 此非無氣者, 而其章如此, 其心中則必多憤鬱矣。仍下傳旨曰, 此非推上於朝者, 趙暾之章給之, 業亦處分, 雖無與噴薄之辭, 人君處分, 不可異同, 趙明鼎此疏給之, 牌招察任。出傳敎 鳳漢曰, 聞春坊多有闕云, 今日政差出好矣。東度曰, 下番四人, 皆在外云矣。上曰, 在外春坊下番人, 竝許遞, 其代, 今日政擧行。出傳敎  傳諭史官鄭夢弼, 還入進伏。上曰, 奏之。夢弼曰, 臣敬奉聖諭, 往傳于前贊善宋明欽, 則以爲, 夜間, 病若不添, 則明當入侍胄筵, 而禮數一節, 古例無之, 終難堪承, 賜送之物, 累日却置於中間, 極爲惶悚, 故不得已受言之意, 敢達云矣。上曰, 知道。夢弼退出, 上命賤臣, 出取兵曹上下闕雇立軍記而來, 上親自考覽。仍下傳旨曰, 各處雇立軍記, 旣已釐正, 當減者減下, 啓下則一也。何必書下? 令該曹, 依此單子, 書入啓下, 此後隨其加減, 更爲修正單子, 而其中永定雇軍四字, 不必書下減除, 不書元軍者外, 該所書員, 若有用奸之事, 該處掌務官手本, 該曹, 嚴刑懲治。出傳敎 鳳漢曰, 此忠淸都事鄭昌順狀啓也。以爲, 本道船隻, 畢發於去月念間, 北穀裝發之數, 亦爲二萬石, 湖南則已運者, 當過萬數, 捨湖西遠入之船, 待湖南方到之船, 故本道再次分劃, 只是二千石零, 殊非均視之義, 乞令廟堂, 明降指揮, 俾得均霑, 毋致向隅之歎事爲請矣。北穀到湖南後, 量宜闊狹事, 頃已下敎於該道監運御史尹師國, 而師國所受任者, 專在於兩湖之均濟, 必當裁量善處, 而今此鄭昌順所請如此, 更爲從便擧行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此三道監運御史金鍾正狀啓也。以爲, 浦倉穀二萬一千石中, 除本倉所屬邑還賑穀及湖南所送五千石, 而前後所用船格糧, 又爲所用, 以致一倉之穀, 枵然無餘, 不得已以北穀千石, 先報浦倉, 此後船格價, 又不知幾千石, 而沿邑穀物, 在在艱乏, 末由推移, 請令廟堂, 別爲磨鍊劃給事, 爲請矣。浦倉穀物, 旣若是無餘, 則船格糧, 不可不從他區劃, 然後可以鱗次繼給, 本倉附近邑, 元會常賑穀中, 從便取用, 其代, 待本道所劃北關穀出來, 卽爲充報爲宜, 以此分付, 何如? 上曰, 宜爲之。出擧條 鳳漢曰, 薇垣長聞有病云矣, 以此似未入來矣。上曰, 噫, 氣雖憊薾, 風日又若此, 於民國猶不敢曰衰, 噫長鎖之臺廳, 今雖開矣, 賓對之入侍, 時或不備, 事體寒心, 其若處分, 適中其意, 此時薇垣長, 捨此誰先? 大司諫李潭, 只從重推考, 其令日後備員。出傳敎  上曰, 飭已行, 交龜不遠, 前京畿監司金器大敍用。出傳敎  上曰, 頃者下敎, 不過飭勵, 職在宰列, 何必待吏? 昨日禁推文臣朔試射試官, 直以不應爲公律勘處, 放送。出傳敎